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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发现这个系统太傲娇 第95章 玄王问罪

    玄王府。

    玉涵纾不卑不亢的站在玄王,玄王妃,雨清郡主和徐河的面前。

    玄王一袭绛红色水纹云锦长袍,俊朗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玉涵纾,身边坐着的玄王妃雍容华贵,高贵冷艳,看向玉涵纾的眼神相当不屑。

    雨清郡主和徐河坐在两侧,两人的脸上都是幸灾乐祸。

    “你就是玉涵纾?”玄王一开口,威严的气势便冲向玉涵纾而来。

    玉涵纾不冷不热道,“正是。”

    见她这般模样,玄王语气冷了几分:“当众侮辱本王的女儿,丝毫不把玄王府放在眼里,你该当何罪?”

    他鲜少参加皇宫宴会,自然只知玉涵纾其名,未见其人。

    “回王爷的话,臣女无罪。”果然是上位者的气势,玉涵纾暗暗的想着,这气势比南宫傲还要凌厉。

    南宫傲在她面前从来都不是一个帝王,而是一个舅舅对侄女的态度。

    今早她还没睡醒,就被管家林叔给喊了起来,说玄王传她去玄王府,并且马车已经在外面等了,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匆匆洗漱后出了清阁,上了玄王府的马车,整个过程她还是懵的。

    要出门之前,风临初不知何时出现,冷淡的说道:“若你不想,便不用去,玄王也不敢从国师府要人。”

    玉涵纾很是惊讶,这还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关心”她,但她还是说道:“我想去,我倒要去看看玄王有多厉害!”然后她就离开了清阁,上了玄王府的马车。

    玄王妃漫不经心道:“无罪?好一句无罪,当着天然居那么多人的面让雨清下跪,还说无罪?”

    雨清她都舍不得骂一句重话,这个玉涵纾竟然敢让雨清下跪,真是胆大包天,丝毫不把他们玄王府放在眼里。

    这个贱丫头,果然是没教养。

    “回王爷,王妃,臣女无罪。”玉涵纾再次说道,脸上毫无惧意。

    玄王威严的脸色像是狂风暴雨来临般阴沉,“啪”的一声怒气拍桌而起,“玉涵纾,当日你敢让雨清下跪,今日本王要你下跪向雨清道歉,否则你定不能安然无恙的走出玄王府。”

    “王爷难道不知事情的起因吗?”玉涵纾冷笑,“雨清郡主出口辱我在前,难道我还不能让她道歉?”

    玄王知道自己的女儿娇纵任性,口无遮拦,“那又如何,雨清即便出口辱你,你也不该让她下跪。”

    玄王这话让玉涵纾彻底无语,怪不得雨清郡主那么跋扈,都是她的父王和母妃惯的。

    “王爷好不讲理,雨清郡主辱我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让她道歉反过来还是我的错了?”玉涵纾阴阳怪气的说道。

    “在这里本王就是理。”玄王蔑视一笑,“无知小辈,在本王面前还敢放肆。”

    玉涵纾冷冷的说道:“臣女没有放肆,而是陈述事实。更何况天子犯法本就与庶民同罪,您是王爷,贵为皇族中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雨清郡主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该道歉。”

    玄王怒气更甚,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即便她身后有皇帝护着,他也是照打不误,“来人,玉涵纾胆大妄为欺辱郡主在前,出言不逊,藐视本王在后,把她拉下去杖责一百大板,丢出王府。”

    “是。”两个身材魁梧的人,立刻走了进来,就要把玉涵纾拖出去。

    玄王妃始终一脸不屑的看着玉涵纾,雨清郡主和徐河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看着,眼底的讽刺玉涵纾尽收眼底。

    “王爷,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若挨打一百大板,明日被问罪的就是玄王府。”她本来不想让南宫傲知道此事,但她若是被杖打了一百大板,一定会传到南宫傲的耳朵里,哪怕玄王实力再强,南宫傲也一定会为了她问罪玄王。

    “父王,跟玉涵纾一起的还有一个白衣女子,她差点掐死孩儿。”雨清郡主添油加醋道,那个白衣女子长的那么美,定是个狐媚子,若是让父王杀了她,这世上定会少了一个贱人。

    “放肆,即便你有皇兄护着,对本王无礼也是该罚,更何况你敢羞辱本王的女儿,实在该打。”玄王听到玉涵纾的话,只是顿了一下,便怒道。

    “那个白衣女当众行凶伤了雨清,便是与你同罪,来人立刻去国师府把那个白衣女子给本王押来。”

    “是。”

    玄王话落,立刻有人领了命出去。

    玉涵纾肩膀都不抖一下,语气冰冷刺骨,“此事与我朋友何干,王爷罚我一人还不够?”

    她不能连累洛姐姐被罚。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几道脚步声传来,刚出去的侍卫回来了,身后跟着风临初,洛清芜。

    “国师怎么有空到本王这来了?”玄王看见风临初,眉头一皱。

    风临初从不管这些琐事,如今怕是为了玉涵纾而来吧,他只听说风临初对玉涵纾例外,看来确实如此。

    风临初淡漠的说道:“本座见玉涵纾许久未回,特来寻她。”一句话,便让周围的人感受到一股寒意。

    看到洛清芜,雨清郡主尖锐的说道:“父王,就是她,她就是那个掐我脖子的女子。”

    洛清芜看都没看她一眼,眼神落到玉涵纾身上,“涵纾,你没事吧?”她一回来,就看见师兄准备出去,询问之后才知涵纾去了玄王府,便跟来了。

    “洛姐姐,我没事!”玉涵纾轻声道,看向风临初清冷的脸,心里一暖,他还是很关心她的。

    “这是本座的师妹。”风临初淡声道,堵住了玄王妃即刻开口的话,玄王妃只能把话放回肚子里。

    “国师难得来本王府上,来人,给国师和洛姑娘看座。”玄王沉声道。

    雨清郡主本来高傲的小脸,在听到风临初的话后,脸色一变,她还以为这个白衣女子只是玉涵纾的朋友,没想到竟然是国师大人的师妹。

    “不必。”风临初语气清冷,“玉涵纾住在本座的府上,那便是本座的人,不知玄王要如何处理玉涵纾?”

    “本座的师妹对郡主出手,玄王又当如何?”

    两句轻飘飘的话,却让玄王脸色越发阴沉,如今风临初来玄王府找人,他不得不给他面子,他又问该怎么罚那个白衣女子,他若罚她,便是打了风临初的脸,不管怎么做,都是他理亏。

    他还动不了风临初,即便南宫傲是皇帝,他也不放在眼里,但风临初不行,他不得不给他面子。

    玄王强忍怒意,开口:“国师说笑了,雨清被本王宠坏了,对玉小姐无礼在前,洛姑娘教训雨清也是情理之中,本王怎么会怪罪玉小姐和洛姑娘。”

    雨清郡主紧紧捏住袖中的手帕,眼神恶狠狠瞪着玉涵纾,心里就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国师他们玄王府惹不起,哪怕是皇伯伯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徐河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始终不语,这里能力和地位最低的就是他,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玄王妃憋着怒火,玉涵纾这个贱人羞辱了她的女儿,本来今日想教训教训她,谁知国师竟然出面为她解围。

    洛清芜始终是面无表情。

    玉涵纾看见玄王的脸色,心里乐了,玄王刚才的盛气凌人全然不见,只剩憋屈,哈哈哈,风临初的面子都比皇帝的大,两句话就让玄王吃了哑巴亏。

    “那玄王刚才说的一百大板还打吗?”玉涵纾故意说道。

    玄王黑着脸开口:“本王刚才只是跟玉小姐开了个玩笑罢了。”

    “既是玩笑,便罢了,走吧。”风临初语气淡漠,话落,已经转身。

    玉涵纾和洛清芜立马跟上,三人连礼都不行直接退了出去,可把玄王给气坏了,但又无可奈何。

    风临初的无礼他也不是第一次见,遇到风临初只能是他倒霉。

    玄王看着憋屈的小脸,叹了一声,“清儿,今日玉涵纾有风临初护着,他的面子本王不得不给,待来日,本王定会让玉涵纾和那个姓洛的女子给你下跪认错。”

    “孩儿知道了。”雨清郡主闷闷的说道,“表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徐河点头。

    玄王妃心疼道:“阿河,带着清儿出去走走也好!”

    徐河恭敬道:“是,姑姑,姑父,阿河这就带表妹出去走走。”

    “孩儿告退!”

    “侄儿告退!”

    等二人出去后,玄王才阴沉着脸说道:“风临初今日此举倒是让本王知道他的软肋。”

    玉涵纾……

    “王爷,您是要对付风国师?”玄王妃与玄王青梅竹马,有什么直说。

    “风临初乃是他的左膀右臂,若本王除了他,对本王有利无一害。”玄王刻意压低了声音。

    这些年,他可没忘记自己的信念,若不是南宫傲是嫡子,皇位怎么是他来坐?

    “妾身知道了。”玄王妃点头。

    王爷从来没有放弃过皇位的渴望,她与王爷是夫妻,不管王爷有什么样的决定,她都会全力支持王爷,哪怕知道这条路是错的,哪怕凶险万分。

    ……

    马车上。

    玉涵纾紧挨着洛清芜而坐,离风临初远远的。

    风临初闭目养神,对玉涵纾此举未见,清冷的俊颜,如诗如画,玉涵纾看的脸红心跳,还好他现在是闭眼,不然她一定不敢这么盯着他看。

    洛清芜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这几日师兄与涵纾的关系有些生疏了,不知二人发生了什么?

    但师兄对涵纾的关心,她尽收眼底,生疏又是怎么回事?

    “涵纾,你曾说过离醉是你哥哥,他……”洛清芜想了想试探性的说道。

    离醉就是玉憬尘,但是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她不敢贸然让二人相认。

    “他怎么了?”玉涵纾听到离醉的名字,急切的问道,“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风临初好似没听见二人的话,依旧闭目养神。

    “没有,我只是问问。”洛清芜清冷道。

    涵纾对离醉如此着急,一定是很想离醉回到她身边,她这么做,不知是对还是错?

    “好吧!”玉涵纾有点泄气,“离醉就是我哥哥,这点我敢保证,他除了对我冷冷的,无论是容貌,神韵,声音都是当年他离开南黎的样子。”

    “他只是被祭司控制了,不记得我了,等他恢复记忆就会回来的!”玉涵纾越说越低落。

    洛清芜静静地听着,沉默不语,她是不是做错了,应该告诉涵纾,离醉已经了恢复记忆,而且他现在很安全。

    玉涵纾敏锐的察觉到洛清芜的情绪有点不一样,“洛姐姐,你怎么了?你好像有什么事的样子?”

    “没事。”洛清芜敛了敛情绪。

    “好吧好吧!”玉涵纾点点头,风临初始终不语。

    马车内再无人说话,只听见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