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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奇与元歌 正义者同盟

    共同的仇恨与激情使得志同道合的人团结在一起,马里奥与恩度先后加入了正义者同盟。

    当斯巴达克斯与列侬加入时,正义者同盟改成了同舟社,寓意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的意思。

    历史上,很少有人拿它跟共济会相提并论。但本质上,同舟社与共济会明显是一样的。只不过同舟社穷,共济会富裕。同舟社成立时间短,共济会渊远流长。

    饥饿贫困和家务琐事,困扰着马里奥,他心情愤怒烦躁,无法集中精力和智慧进行理论创作。对马里奥的困境,恩度当作是自己的困难。他在给马里奥的信中写道:“2月初我将给你寄5金镑,往后你每月都可以收到这个数。即使我因此到新的结算年时负一身债,也没有关系。……当然,你不要因为我答应每月寄5金镑就在困难的时候也不再另外向我写信要钱,因为只要有可能,我一定照办。”

    此时的恩度在欧门——恩渡公司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办事员,收入也是十分低微的。

    恩度后来作了公司的董事长助理,月薪有了提高。从那以后,对马里奥的支援增加到了每月10金镑,还常常“另外”给些资助。

    从33岁至52岁那年,马里奥总共收到了恩度的汇款3121金镑。对当时的恩度来说,这已是倾囊相助了。

    正是由于恩度的慷慨相助,才使马里奥勉强维持生存,得以长期一心从事科学着述,为写作《钱论》进行广泛深入的经济学研究。

    恰如列侬所说:“如果不是恩度牺牲自己而不断给予资助,摩尔·马里奥不但不能写成《钱论》而且势必会死于贫困。”

    对恩度的无私奉献,马里奥非常感动,也十分不安,他在49岁那年致恩度的信中写道:“坦白地向你说,我的良心经常像被梦魔压着一样感到沉重,因为你的卓越才能主要是为了我才浪费在经商上,才让它们荒废,而且还要分担我的一切琐碎的忧患。”

    这是马里奥的肺腑之言。对马里奥及其家人生活的关心,恩度也是无微不至。马里奥的一生多灾磨难,每当马里奥受到挫折和打击,在思想感情上有悲痛和压抑时,恩度总是想办法进行抚慰。

    他已成为马里奥一家躲避生活风雨的港湾,马里奥一到这个港湾,就显得安静和快乐多了。贫困和苦难先后夺去马里奥的四个儿女。

    37岁,马里奥最喜爱的儿子爱德华病逝,这给马里奥沉重的打击,他感到自己快支持不住了。

    在致弗里德里希·恩度的信中马里奥倾诉了无限悲痛的心情:“在这些日子里,我之所以能忍受这一切可怕的痛苦,是因为时刻想念着你,想念着你的友谊,时刻希望我们两人还要在世间共同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恩度把马里奥夫妇接到白马港的曼城镇,在弗里德里希的精心安排和照料下,马里奥与约翰娜·珍妮·冯·威斯特华伦夫妇度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

    恩度已是马里奥家中的一名“编外”成员了,每次去马里奥家里,全家就像过节一般高兴,马里奥的女儿们把恩度看成“第二个父亲”。

    当然,马里奥一家人对恩度的健康关注,更是牵肠挂肚。

    马里奥39岁时,恩度生病,他写信安慰:“亲爱的恩度,你可以相信,不管我们如何不幸,我和我的妻子对你最近健康情况的消息比我们自己的事更为关切。”

    两位老战友在异地工作时,经常通信相互交流思想,毫不保留地倾诉个人生活和政治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在他们的1000多封通信中,我们看到这两位战友的情深意笃,有几天接不到对方信件,彼此就相互挂念起来。

    马里奥在一次致恩度的信中这样写道:“亲爱的恩度,你是在哭还是在笑,是在睡觉还是醒着?最近三个星期,我往曼城镇寄了各种各样的信,却没有收到一封回信。但是我相信都寄到了。”

    同样,如果有几天听不到马里奥的音讯,恩度就会发出“连珠炮”似的追问“老摩尔,老摩尔,大胡子的老摩尔,你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听不到你一点消息?你有什么不幸,你在做什么事情?你是病了?还是陷入了你的政治经济学的深渊?”

    他们畅所欲言,无所不说,无所不谈。对与恩度之间的友谊,马里奥作了高度的评价,48岁那年2月20日在给恩度的信中说:“我们之间的这种友谊是何等的幸福,你要知道,我对任何关系都没有作过这么高的评价!

    同舟社后期终于像共济会一样,累积了很多的发展资金。

    社长列侬曾经这样记载:同舟社的发展历史,是用心用泪用血用汗水走过的亲身经历,是在帝都拖把城、白马港经济圈和魔都云岩城所体验所思考所走过的路。

    用笔记录下这几代来自不同地方的新猫扑人,在这片新大陆演绎的心历路程。记录下这些商业暗战中精彩的传奇故事。记录感触思考体味这拖把坐商、白马港商和云岩行商的痛苦与快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