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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神话中的潜在能量 Chapter119:享受

    岩晋抱着武平,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哭哭啼啼道:“欺负我,杨姗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武平安抚着他的后背,道:“好了好了,等下拜堂成亲,可别再哭了。”

    岩晋流着眼泪,道:“我,我控制不住,根本停不下来了……”

    武平道:“这可怎么办,大喜的日子一直哭,传出去该多丢皇室的脸啦。”

    岩晋泣不成声,道:“我,我也不想啊,可是,呜呜,可是没办法停下来……停不下来……啊……我也……呜呜……我也很难受……”

    门外有人叫道:“新郎新娘吉时已到,请移驾紫清宫!”

    武平擦干岩晋的泪水,捂着他的脸道:“别哭了!忍忍啊,听话!”

    杨姗满脸不爽,走过去,挽着岩晋的右胳膊,用力扯到自己身边道:“哭哭!一个大男人就只知道哭!你就不能阳刚一点嘛!走啦!跟我出去拜堂成亲!”

    岩晋腰膝酸软,一扯就远离了武平,道:“我不要你这个恶婆娘,我要武平!武平对我最好了,我要武平!”

    杨姗听了,指着武平道:“你在碰一下他试试!我让你这个侍卫没法当!”

    武平踌躇不前,摆摆手道:“快去吧!快去吧,我跟在后头,也是一样的。”

    杨姗回眼瞪他道:“岩晋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别以为你是个男人,跟他同性就可以随意与他靠近!我的男人只允许我一个触碰!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摸他的脸搂他的肩!我就命人割掉你的双手双脚!你碰他哪我就剥你哪里的肉!抽你哪里的筋!让你后悔终身!万劫不复!”

    武平哆嗦,赶紧跪在地上道:“是!陀杨郡主!小的以后知道规矩了,多谢郡主赐教!多谢郡主赐教!”

    杨姗白了他一眼,拉着岩晋往紫清宫走去。

    岩晋几乎被她拖着走的,一路走,一路抹着眼泪,哭个不停,道:“恶婆娘……呜呜呜……我不要恶婆娘……我不要……”

    杨姗挽着他的胳膊,扭身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道:“等下去了紫清宫,文武百官皆在,你胆敢对我说一句予逆的话!叫我恶婆娘,还有我不想听的话!就不是现在这一个轻描淡写耳刮子!得尝尝我的拳打脚踢!”

    岩晋捂着脸,咬着嘴唇,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流个不停,道:“你这个恶……”

    杨姗扬起巴掌道:“恶什么?我没有名字吗?你是觉得我刚刚打得太轻,你没有得到教训,更没有被我之前的话教育好是吗?要我再次用武力才能使你记住,印象深刻的记住并体验到根深蒂固、刻骨铭心的痛苦惩治,才肯顺服是吗?就跟我院子里养的那匹上等的汗血宝马一样,我先对它使用文制,轻柔抚摸爱它不予顺从,后来我使用武制饿它个十天半月,用铁链将他锁起来,把粮草放在它看得到而吃不到的位置,然后用血淋淋的教训使它屈服,最后成为了我最得力的代步工具?你要我武制用在你身上是吗?”

    岩晋“呜呜呜……”的哭着抹眼泪,不敢说话。

    到了紫清宫的殿前,道路两旁站满了文武百官,众人看到新郎岩晋在哭,议论纷纷猜疑声不断:

    “这,这是怎么回事?新郎官居然在哭?!”

    “他哭什么?莫非传言属真?新郎官是……是被,被胁迫……”

    “嘘,小声点,今天可是大喜日子,皇室取亲,上门女婿可是响当当的驸马爷,不丢人!”

    “笑话,还有不丢人的,那是没到你头上!”

    “看看人家,多么委屈啊,想必内心深处一万个不愿,也没法说出来,只好,只好用哭来抗议……”

    ……

    太子殿下烁音走了过来,听到众人议论声中,竟然是作为新郎官的岩晋在嚎啕大哭,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只见人从中走来的两位新人,果然是一个在哭,一个神色埋怨。

    烁音皱眉问武平:“怎么回事?”

    武平小声在他耳边道:“回禀太子殿下,岩晋吃了阴阳合欢散跟先前您给的销魂散,还有郡主喂他吃的玉女浊清丸……三大致奇春药,集于一人一天一次性分不同时间段连续服用后的结果……导致他哭泣而不能自我拔……”

    烁音惊道:“这,这,不是吧,我只叫你喂他食用消魂散,怎么杨姗又喂他吃,吃什么玉女浊清丸?还有阴阳合欢散又是谁给他吃的?”

    武平道:“媒婆子给的,我也不知道,等我看见的时候,岩晋已经吃下了……”

    烁音道:“胡作非为!简直就是乱了套,大夫看过了吗?”

    武平道:“哪里有时间,吃完阴阳合欢散以后,岩晋直呼难受,面色潮红,心跳加速,我还道,还道他,他憋不住……结果听他说,才明白,他是想哭……”

    烁音嘴角抽搐了一下,道:“没别的反应?”

    武平道:“目前没有什么发现。”

    烁音道:“等下拜堂成亲跨火盆……别,别给我出岔子。”

    武平道:“但愿如此,只要不发颠,应该没有问题。”

    烁音道:“还发颠?你别吓我,明天前往胡国敬献蒙拓将军的首级的事情可是落到他的头上,如果今天晚上搞的岩晋明天早上下不了床,我跟你说,那你就给我提着蒙拓将军首级去往胡国!”

    武平战战兢兢叩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烁音道:“还不敢?!怎么岩晋吃了玉女浊清丸与阴阳合欢散你都没有给我说,更没有把这件事情跟我汇报?这是什么?这是徇忽职守!欺上瞒下!罪该当诛的你知不知道!”

    武平连连跪拜叩头,道:“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烁音赶紧道:“快起来!成什么样子!今天可是我表妹的大喜日子,你像这样,致我何地?”

    武平赶紧拍拍膝盖上的灰尘,站起身来,恭恭敬敬低头小声道:“岩晋吃两样春药的时候,我真的没有任何机会制止……小的……罪该万死……”

    烁音摆摆手道:“算了,算了,只要人没事,就是万幸!你知道吃那么多的春药,会死人吗?”

    武平道:“我,我知……为时已晚,小的想要扭转局面,也是……也是无力回天啊……”

    烁音叹了口气,笑不出来,满脸严肃道:“去传御医李马垅来,叫他在郡主洞房花烛的厢房外,随听侍候!”

    武平躬身行礼,道:“是!小的这就去找李御医,跟他说明情况!”

    烁音道:“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目下只望人没事,一切都好说!”

    武平点头道:“太子殿下说得对!”转身离去。

    岩晋与杨姗两位新人走到太子烁音身边的大火盆前,双双听媒婆子道:“一拜天地!”

    两旁有人递给他与杨姗一人三只檀香,岩晋一直哭,跟着杨姗对掰了天地。

    烁音满脸沉重,生怕出什么岔子。

    两旁的文武百官见状,窃窃私语声大作,都在猜想新郎官的岩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会在拜堂成亲大喜之日痛哭流涕。

    杨姗用眼睛狠狠瞪她,道:“别哭!你给我憋住!憋住!”

    岩晋哇哇哇叫道:“我不想哭……我也不想哭啊……呜呜呜……”

    媒婆子扯着笑容道:“好啦好啦,马上就要结束了,郡主你也不要管的太宽,人家,人家也是迫不得已……”

    到了敬酒的时候,岩晋彻底吃不消,哭晕在众人之中。

    烁音大惊,生怕他一命呜呼,命人把他与新娘送回厢房内,自己留下来陪着百官。

    岩晋躺在床上,脑子一阵热一阵木,感觉好像千万匹马拖着他狂奔乱跑一般,喃喃道:“我感觉……天旋地转……想哭,哭不出来……”

    杨姗握着他的手,道:“哭不出来就不要哭!真是笨死了!吃了武平给你的逍遥散,你干嘛还要吃我喂你的玉女浊清丸?还有那媒婆子也真是的,凑什么热闹,好像你技术不行一样,还跑去喂你吃,吃什么阴阳合欢散……你这人傻不傻啊?给你吃什么就吃什么,也不问问能不能吃?”

    岩晋难受极了,哪里有力气说的出话,迷迷糊糊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指责我……好难受……”

    御医在旁边为他诊脉,眉头紧锁,道:“岩公子……岩公子脉象不对……不符合……不符合常理……”

    杨姗道:“什么不对?难道是说……说他有什么……生命危险?”

    岩晋迷离道:“不是吧……这么……严重……我也没吃什么……”

    御医道:“还没吃什么?你吃了当今世上,最厉害的春药!动情的药,你难道连春药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吧?”

    岩晋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很难受,想哭,头发懵……天旋地转……”

    御医道:“你,你难道……没接触过……还是个雏?”

    岩晋道:“接触过什么?快帮帮我……真的好难受……”

    御医道:“女人!你有没有与哪个女子云雨之欢?”

    岩晋道:“没有啊……什么云雨之欢?”

    杨姗脸上一红,道:“李御医,你别跟他解释那么多,只需要告诉我,他有生命危险吗?”

    御医李马垅捏着岩晋的手腕,道:“或许……是命悬一线,也许是一线生机……”

    杨姗道:“那该怎么办?”

    李御医道:“浅尝即可!”摇着头,收起医药箱,转身退出了厢房。

    杨姗拉住御医,道:“喂!不是……浅尝即可是什么意思?这事……你得说清楚啊!”

    李御医道:“脉象不稳……不是一线生机,就是命悬一线啊……小的就算有天大能耐,也要等岩晋公子自我消化药效以后,才能尽力医治。”

    杨姗不肯罢休,道:“那现在呢?你就不能给他喝点什么,清热解毒……清清药效,让他快速恢复过来吗?”

    李御医摇摇头道:“小的开不了,如果此刻随意用药,将会是雪上加霜!三味合一的致奇春药,不是小事啊!”说完饶过杨姗合门而去。

    杨姗回到床边,看着岩晋几乎痉挛的样子,皱起了眉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着他的身子,落下眼泪道:“岩晋哥哥,都怪我,给你吃什么玉女浊清丸……是我害了你!”

    岩晋呼吸急促,一阵的抽搐,颤抖,道:“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

    杨姗道:“为什么?难道你不难受吗?”

    岩晋皱眉道:“难受,我……口干舌燥,水!我要喝水!”

    杨姗道:“好啦好啦,我这就给你端水来。”

    岩晋点点头,道:“快!要快!”他额头身上出了大量的汗水,脸色发红。

    杨姗想着李御医说的那句一线生机,生死一线的两个词,赶紧下床,倒了一杯白水喂给岩晋道:“水来了,快喝!”

    岩晋艰难的坐起,感觉晕头转向,脸上滚烫,如火如浊,道:“怎么,我,我感觉像是往你那边倒一样。”只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之中牵引着他的意识倾向杨姗那一边。

    杨姗笑道:“那就快抱着我啊!”

    岩晋道:“抱着你?我不要!”喝了水反身抱着被子。

    杨姗握着空水杯,心中不知想着什么,竟然落下了眼泪,默默的起身把水杯放在桌上,又回到床边躺在岩晋身侧,带着委屈的声音道:“难道我就那么令你厌恶吗?”

    岩晋身体紧绷,像发寒战一样颤抖,道:“好累,我感觉特别辛苦。”

    杨姗撅着嘴道:“你这样憋着,换了谁都辛苦。”

    岩晋摇摇头道:“我没有憋着啊……”

    杨姗道:“辛苦是因为你将本来的渴望,压抑在心底……还不赶快转过来抱着我!”

    岩晋摇摇头,道:“我不要,我就这样睡,睡着了也就没那么痛苦!”

    杨姗听完,心中不禁有些苦涩,主动翻身抱着他的腰,道:“与其一个人痛苦,不如两个人享受……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