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两鬼 第162章 所选之路
“你说，这场仗我们能打赢吗？”
“我不在乎，打赢又如何？输了又如何？你觉得他们还会在乎我们吗？”两个流浪汉在公园的小树林里随便睡下。
“不会那么离谱吧？如果我们的苦是因为战争的话，那么战争结束就……”
“不会的，我们能做的只有拼命活下去。指望他们能给咱们带来好日子可不行。”两个流浪汉衣衫褴褛，只能用树叶来抵挡袭来的阵阵寒风。
“真的，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了吗？”其中一个流浪汉甚至哭出了声。自己也曾是为国家奋斗的一员，如今家毁于战争，只能落得个到处流浪的下场。
“祈祷吧，如果老天爷想让我们死的话。神啊，为什么你就不肯回答我呢？”看这个流浪汉虔诚的模样，是个信徒吧。在祈祷了一会儿后，又仿佛是得到了什么点通，兴奋地对旁边的人说：“我相信，救赎马上就要到来。我感觉地到！是带来光明的神！”
疯了，这副样子在另一个流浪汉面前就是疯了。被这世道无情地逼成了靠信仰而活的疯子。但如果连信仰都没有了的话……说不定此刻的自己也已经疯了。
其实，说到关于救赎，带来光明之神的说法。在一千多年前的三族大战里就有过。那个时候，人类无法打败比他们更为强大的魔族与血族。无论是谁的生活环境都是那样糟糕的时候。一个教派诞生了。信奉的是能照亮黑暗之人，太阳战士。
我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出现，睁开双眼就意识到了使命。单纯靠着这一观念，我在这炙热的骄阳上生活。看守脚下这不寻常之物。
时间久了，我开始与这叫太阳的东西产生共鸣。认识到了这之外的生物，因为太阳的缘故才得以生存。我通过太阳的光能看见那些生物们分别在自己的星球上生活，他们，都是因为有我，有太阳才能活下去的吗？多么美好啊，既然如此，我会好好看守脚下之物，照耀你们。
是这么想的，没错。直到一个新生球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这颗蓝色的星球上诞生了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很像其他星球上的龙种，却会用双脚站立。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名为九头魔龙的怪物开始侵略其他星球才意识到，这个物种绝不可留。披甲带剑，就要出征。
“………不可。”被制止了，不是别人，正是脚下之物。被太阳制止了。
“为什么？”想要得到答案，它却再也没说过话。那个可怕的生物正在摧残被你照耀的生物啊！自然也是没能得到答复。就这么过去了很长时间，那个生物在把一切都毁掉后，终于来了。
“终于，来了啊。”那时候的心情，愤怒。除了这个词之外没法形容。甚至要把太阳一同毁灭的决斗，那怪物被自己封印了起来。他的黑暗是连太阳之火也没法彻底燃尽的黑暗。太阳的热度降了下来，因为大部分的力量被自己用来看守封印。也在这样的环境里，地球里开始出现其他生物。在那许许多多的生物里，人类，提起了我的兴趣。
原来九头魔龙虽然本体被封印，却在地球上留下了种子。因为地球现在是唯一一个拥有生命的星球，所以自己一直以来格外关注。要不是自己身为守护者必须时刻不离开太阳，早就去地球上把九头魔龙连同它的种子一起燃烧殆尽。
人类与魔龙的种子展开了一场战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人类得知了太阳战士与九头魔龙的战斗。出现了太阳神教。
“伟大的神啊，求求您再一次显灵打倒它们吧！如果你还爱你的子民的话！”这些话自己全都听在耳朵里，却也只能听着。他没法做出实际行动去帮助他们，只能被当作是一个战争里的信仰存在着。
“为什么，我不能去呢？你倒是说啊！难道想看着唯一一个你照耀着的星球被毁掉只剩下怪物吗！你不是会说话吗？你说啊！”怒火全部甩在了脚下的那颗只会发光发热的球体上。接着，自己得到了回应。说是，如果能让地球上的哪位人类，亲自来到太阳上，由自己迎接。便可跟着那个人，解锁去往地球的权限。
说着容易，有哪个人类能来太阳之上啊！太阳战士把这个消息，通过祭坛传达给了地球人。最后，是有一位少女来了这里。但究竟是怎么来的，至今没人知道。结果就是太阳战士把力量给了那位勇者和地球人，让他们反败为胜。而自己派去的使者达加斯，至今下落不明。
这就大概是太阳战士的经历了，他与九头魔龙的宿命还在继续着。自己有理由再次下凡去拯救人类。但现在的太阳，已经太过于虚弱了。要是再找不到继任者的话……岐海杨，愚蠢之人。最后还是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我必须要找到新的继任者，必须在一切都太晚之前找到……
战争还在继续着，无论看哪里都是一幅地狱的景象。没有武力的旁人们只能默默祈祷己方的胜利。而有些人已经丝毫不在乎所谓的胜利，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是应该的。而对战争的参与者来说，根本没有考虑活着的机会。
水之结界里的战斗结束了，蓝骑士收回真身后直接倒了下去。雷稹虽为最完美的超能人，但首次实战就和蓝骑士打未免有些过于勉强，已经有些站不住脚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些因为血而粘上去的碎片。
“呃……啊。”雷稹单腿跪了下去，身旁还有些许电花在闪烁。
“这种情况，是不可能与艾莲打的了。”可是战争的声音在自己耳朵里还听的很清楚，如果自己撤退了，那些人怎么办？
“雷稹，立马给我回来。能重创一位魔将已经是大好的了，立马给我回来。”一个机器人跑过来，发出了比恩将军的声音。
“可是艾莲……”
“没有必要管艾莲了，博士已经把他的装置收回去完善了。其他地方的进攻也并不怎么理想，大概是所有的魔将包括魔王都参与防守战。损失太大，该撤了。”听到撤退的命令，雷稹很震惊，问：“将军，这次我们可是连同其他国家的人联合出动啊。才有这么多的人，如此的科技来进攻。就这样撤……”
“正是如此，才应该撤退。有新计划。走吧。还有一些机器人给你打掩护。”机器人说完便倒了下去。
“是吗？也是，不可能一次进攻就成功的。战争还会继续，更加高大，更为残酷。”
………
“王啊，他们撤走了。”火魔看见楼下的大军离开，松了口气。
“没错，不过总的来说是我们的失败。损失太多兵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阿桑捂着头，想着对策。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进攻，绝对还会有第二次。
“所有魔将，赶紧休息恢复魔力。修复的活给魔兵们干。”阿桑说完便离开了火魔看管的地带，准备去做一件大事。由于这次的进攻过于突然，导致没能完成，但接下来，就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松了。
杀着杀着，在砍了数不清的机械残骸后，我发现刀上没有一滴血。别告诉我这次来进攻的全是机器人。周围很安静，这是结束了的意思吗？
“亏我大老远赶回来……”退去兰德纳斯甲，我坐在那些机器的残骸上，看着周围废墟一片的惨状，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愧疚感。如果我回来的早点……
“艾莲大人。”身后传来声音，能这么叫我的只有一个人。
“抱歉我回来晚了，奴。”没有去看他，我说道。
“不，艾莲大人。你现在回来的才正是时候。人类把专门弄出来对付你的武器收了回去。”奴没有前进，和我保持着距离。
“除了太阳，还有什么能把九头魔龙燃烧殆尽吗？”我笑道。
“话是这么说，艾莲大人还是小心为妙。一旦您控制不住成了真正的九头魔龙，到时候又要呈现那样的危机。”
“现在太阳也落魄了，我最近就没怎么见过晴天。也就是说当我发狂的那刻起，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喽？整个地球都会像刚开始的黑骑城一样，尸横遍野，死寂一片。不是也不错吗？”
“但是，艾莲大人您还有没完成的事不是吗？老奴虽已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老魔，但凭着自己的能力也能感受到。艾莲大人您还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没有做成。在做成之前，一定不能有事啊。为了魔族，也为了你自己。”
“………”我明白，可不要小看奴。再怎么说也是活了几千年的老魔。能看破我的心也很正常。
“那么，奴。你知道我是谁吗？是曾经那个魔族的大英雄，黑骑士艾莲？”说完，天上的乌云下起了大雨。
“屠龙的少年，终究成了龙啊。”听奴这么说，我癫狂地笑了出来。原本觉得这句话十分好笑，现在听来却讽刺至极。
“但是艾莲大人，您现在既然有了这么大的改变。既为吾等魔族的神祖，又为人类眼中的死神。可不能堕落下去啊。请带领我们，再次冲锋吧。”奴说完跪了下去，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魔兵魔民们也纷纷走出，朝我下跪。我站起来，看着他们。
“………你们……”
………
“黑骑士大人，为了吾等魔族的未来，带我们再冲一次吧！”
………
就像一千多年前，黑骑士带着魔族的残党的时候。只可惜她自杀了。而现在这副场景，和那时很像。同时，更为残酷，更为现实。
我是他们眼中的救世主，是神。曾经也是人类的救世主与神，现在更是一位死神。但还是那句话，我绝对不会对那些真正可悲有信仰的人，坐视不管的。红鬼啊，这就是我选择的道路。
“我不在乎，打赢又如何？输了又如何？你觉得他们还会在乎我们吗？”两个流浪汉在公园的小树林里随便睡下。
“不会那么离谱吧？如果我们的苦是因为战争的话，那么战争结束就……”
“不会的，我们能做的只有拼命活下去。指望他们能给咱们带来好日子可不行。”两个流浪汉衣衫褴褛，只能用树叶来抵挡袭来的阵阵寒风。
“真的，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了吗？”其中一个流浪汉甚至哭出了声。自己也曾是为国家奋斗的一员，如今家毁于战争，只能落得个到处流浪的下场。
“祈祷吧，如果老天爷想让我们死的话。神啊，为什么你就不肯回答我呢？”看这个流浪汉虔诚的模样，是个信徒吧。在祈祷了一会儿后，又仿佛是得到了什么点通，兴奋地对旁边的人说：“我相信，救赎马上就要到来。我感觉地到！是带来光明的神！”
疯了，这副样子在另一个流浪汉面前就是疯了。被这世道无情地逼成了靠信仰而活的疯子。但如果连信仰都没有了的话……说不定此刻的自己也已经疯了。
其实，说到关于救赎，带来光明之神的说法。在一千多年前的三族大战里就有过。那个时候，人类无法打败比他们更为强大的魔族与血族。无论是谁的生活环境都是那样糟糕的时候。一个教派诞生了。信奉的是能照亮黑暗之人，太阳战士。
我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出现，睁开双眼就意识到了使命。单纯靠着这一观念，我在这炙热的骄阳上生活。看守脚下这不寻常之物。
时间久了，我开始与这叫太阳的东西产生共鸣。认识到了这之外的生物，因为太阳的缘故才得以生存。我通过太阳的光能看见那些生物们分别在自己的星球上生活，他们，都是因为有我，有太阳才能活下去的吗？多么美好啊，既然如此，我会好好看守脚下之物，照耀你们。
是这么想的，没错。直到一个新生球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这颗蓝色的星球上诞生了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很像其他星球上的龙种，却会用双脚站立。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名为九头魔龙的怪物开始侵略其他星球才意识到，这个物种绝不可留。披甲带剑，就要出征。
“………不可。”被制止了，不是别人，正是脚下之物。被太阳制止了。
“为什么？”想要得到答案，它却再也没说过话。那个可怕的生物正在摧残被你照耀的生物啊！自然也是没能得到答复。就这么过去了很长时间，那个生物在把一切都毁掉后，终于来了。
“终于，来了啊。”那时候的心情，愤怒。除了这个词之外没法形容。甚至要把太阳一同毁灭的决斗，那怪物被自己封印了起来。他的黑暗是连太阳之火也没法彻底燃尽的黑暗。太阳的热度降了下来，因为大部分的力量被自己用来看守封印。也在这样的环境里，地球里开始出现其他生物。在那许许多多的生物里，人类，提起了我的兴趣。
原来九头魔龙虽然本体被封印，却在地球上留下了种子。因为地球现在是唯一一个拥有生命的星球，所以自己一直以来格外关注。要不是自己身为守护者必须时刻不离开太阳，早就去地球上把九头魔龙连同它的种子一起燃烧殆尽。
人类与魔龙的种子展开了一场战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人类得知了太阳战士与九头魔龙的战斗。出现了太阳神教。
“伟大的神啊，求求您再一次显灵打倒它们吧！如果你还爱你的子民的话！”这些话自己全都听在耳朵里，却也只能听着。他没法做出实际行动去帮助他们，只能被当作是一个战争里的信仰存在着。
“为什么，我不能去呢？你倒是说啊！难道想看着唯一一个你照耀着的星球被毁掉只剩下怪物吗！你不是会说话吗？你说啊！”怒火全部甩在了脚下的那颗只会发光发热的球体上。接着，自己得到了回应。说是，如果能让地球上的哪位人类，亲自来到太阳上，由自己迎接。便可跟着那个人，解锁去往地球的权限。
说着容易，有哪个人类能来太阳之上啊！太阳战士把这个消息，通过祭坛传达给了地球人。最后，是有一位少女来了这里。但究竟是怎么来的，至今没人知道。结果就是太阳战士把力量给了那位勇者和地球人，让他们反败为胜。而自己派去的使者达加斯，至今下落不明。
这就大概是太阳战士的经历了，他与九头魔龙的宿命还在继续着。自己有理由再次下凡去拯救人类。但现在的太阳，已经太过于虚弱了。要是再找不到继任者的话……岐海杨，愚蠢之人。最后还是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我必须要找到新的继任者，必须在一切都太晚之前找到……
战争还在继续着，无论看哪里都是一幅地狱的景象。没有武力的旁人们只能默默祈祷己方的胜利。而有些人已经丝毫不在乎所谓的胜利，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是应该的。而对战争的参与者来说，根本没有考虑活着的机会。
水之结界里的战斗结束了，蓝骑士收回真身后直接倒了下去。雷稹虽为最完美的超能人，但首次实战就和蓝骑士打未免有些过于勉强，已经有些站不住脚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些因为血而粘上去的碎片。
“呃……啊。”雷稹单腿跪了下去，身旁还有些许电花在闪烁。
“这种情况，是不可能与艾莲打的了。”可是战争的声音在自己耳朵里还听的很清楚，如果自己撤退了，那些人怎么办？
“雷稹，立马给我回来。能重创一位魔将已经是大好的了，立马给我回来。”一个机器人跑过来，发出了比恩将军的声音。
“可是艾莲……”
“没有必要管艾莲了，博士已经把他的装置收回去完善了。其他地方的进攻也并不怎么理想，大概是所有的魔将包括魔王都参与防守战。损失太大，该撤了。”听到撤退的命令，雷稹很震惊，问：“将军，这次我们可是连同其他国家的人联合出动啊。才有这么多的人，如此的科技来进攻。就这样撤……”
“正是如此，才应该撤退。有新计划。走吧。还有一些机器人给你打掩护。”机器人说完便倒了下去。
“是吗？也是，不可能一次进攻就成功的。战争还会继续，更加高大，更为残酷。”
………
“王啊，他们撤走了。”火魔看见楼下的大军离开，松了口气。
“没错，不过总的来说是我们的失败。损失太多兵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阿桑捂着头，想着对策。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进攻，绝对还会有第二次。
“所有魔将，赶紧休息恢复魔力。修复的活给魔兵们干。”阿桑说完便离开了火魔看管的地带，准备去做一件大事。由于这次的进攻过于突然，导致没能完成，但接下来，就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松了。
杀着杀着，在砍了数不清的机械残骸后，我发现刀上没有一滴血。别告诉我这次来进攻的全是机器人。周围很安静，这是结束了的意思吗？
“亏我大老远赶回来……”退去兰德纳斯甲，我坐在那些机器的残骸上，看着周围废墟一片的惨状，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愧疚感。如果我回来的早点……
“艾莲大人。”身后传来声音，能这么叫我的只有一个人。
“抱歉我回来晚了，奴。”没有去看他，我说道。
“不，艾莲大人。你现在回来的才正是时候。人类把专门弄出来对付你的武器收了回去。”奴没有前进，和我保持着距离。
“除了太阳，还有什么能把九头魔龙燃烧殆尽吗？”我笑道。
“话是这么说，艾莲大人还是小心为妙。一旦您控制不住成了真正的九头魔龙，到时候又要呈现那样的危机。”
“现在太阳也落魄了，我最近就没怎么见过晴天。也就是说当我发狂的那刻起，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喽？整个地球都会像刚开始的黑骑城一样，尸横遍野，死寂一片。不是也不错吗？”
“但是，艾莲大人您还有没完成的事不是吗？老奴虽已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老魔，但凭着自己的能力也能感受到。艾莲大人您还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没有做成。在做成之前，一定不能有事啊。为了魔族，也为了你自己。”
“………”我明白，可不要小看奴。再怎么说也是活了几千年的老魔。能看破我的心也很正常。
“那么，奴。你知道我是谁吗？是曾经那个魔族的大英雄，黑骑士艾莲？”说完，天上的乌云下起了大雨。
“屠龙的少年，终究成了龙啊。”听奴这么说，我癫狂地笑了出来。原本觉得这句话十分好笑，现在听来却讽刺至极。
“但是艾莲大人，您现在既然有了这么大的改变。既为吾等魔族的神祖，又为人类眼中的死神。可不能堕落下去啊。请带领我们，再次冲锋吧。”奴说完跪了下去，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魔兵魔民们也纷纷走出，朝我下跪。我站起来，看着他们。
“………你们……”
………
“黑骑士大人，为了吾等魔族的未来，带我们再冲一次吧！”
………
就像一千多年前，黑骑士带着魔族的残党的时候。只可惜她自杀了。而现在这副场景，和那时很像。同时，更为残酷，更为现实。
我是他们眼中的救世主，是神。曾经也是人类的救世主与神，现在更是一位死神。但还是那句话，我绝对不会对那些真正可悲有信仰的人，坐视不管的。红鬼啊，这就是我选择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