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两鬼 第179章 超能人的代价
血，是血。心里按耐不住的兴奋，早已对曾经发过的誓感到模糊。自己说过……什么呢？要守护人类，还为加入魔族之类的感到罪孽。现在却用那些弱小的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我是原本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我可以这样肯定的说。在没有杀掉剑齿之前，这欲望就一天不会消散。对于现在的我……如果天罚真的存在，第一个降罪的就是我吧？那剑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会怎么样？
镰刀切断身下奄奄一息的猎物，看着身后的尸山血海心里才终于平静。看到了吗？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啊剑齿，如果想停下，就快出来吧。从我同伴的身后，滚出来啊！癫笑着，一点也看不到是曾经那个为了正义而战的少年。成为了一个纯粹的恶魔。
“没有活口，艾莲大人。”蓝骑士跪下报告。我点点头，褪去了兰德纳斯甲和魔镰，说：“有见到我说的那个人吗？”
“并没有。”蓝骑士的回答并不出乎我的意料，毕竟这座城这么靠外，连个超能人都不肯配一个，怎么看都不是那家伙在的地方。那就让我把你逼出来，一座城一座城的……上次我是为了同伴而杀戮，这次纯粹是复仇，对吧？单纯是复仇，新复仇也引起的杀欲，才不是什么本心。
（对对你说的对，就这样杀下去吧。）
“嗯？”在一旁的尸体堆，我好像看到一个装死的。饶有兴趣地把他拖出来，拽住胳膊拎起来。
“求你，不要杀我……”
“不杀你，我放了你。回去告诉他们，让那个叫剑齿博士的亲自来领死。不然这样的悲剧会一个又一个，不断出现。就算要屠戮这个世界，我也要找到他。”用魔力给他疗伤，扔在了一边。
“我不觉得他会说。”蓝骑士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说道。
“说就说了，不说也活不了多久。少杀一个多杀一个都没意义，我更想要的是他的命。”自从被阿桑出兵自由后，连续发动了好几次战斗，连续攻下两座城。但都不能作为占领的地盘接手。
“那么……还要按照原计划来吗？”蓝骑士问。
“嗯，全部变成魔带回魔都。充兵充民，然后撤退吧。”用九头魔龙的力量这样做尚且轻松，阿桑曾经也是吗？不管了，先行军队一步我回到黑骑城。将这里的摊子留给蓝骑士和菲尔。
“………”蓝骑士拿出一颗黑色的杨桃宝石，那里是我提前装好的可以让整座城的灵魂变为魔的魔力。
“这样将他们杀掉，又这样将他们复活。真是奇怪的作战方式啊。”菲尔走近说道。
“曾经的艾莲，不是这样的。杀前杀后都不会考虑这么多。人类死后会成为魔族战力什么的也从来没想过，都是魔王在干。现在的她，非常反常。”解放了杨桃宝石的力量，蓝骑士便能带着这满城的灵魂回去。
“我对黑骑士不了解，性格是多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强大对吗？我觉得光是这点就够了。人类常说钱能支配一切，而现在统治这个世界的钱，叫绝对的力量。”菲尔帮忙引导着这些灵魂。
“这样的力量，是诅咒啊。就像年轻时的魔王一样。艾莲她，迟早要为现在付出代价。好了，走吧。”蓝骑士将灵魂全部吸入杨桃宝石里。和菲儿离开。这一幕，都被剑齿博士用魔力隐藏的无人机在暗处拍了下来。
………
“真是可怕啊，这么做，她到底想干嘛？”剑齿博士在实验室里看着洗出来的照片，他能看到灵魂们以一种抽象的形式被吸入。本想继续研究，华尔德受不了了。拍了一下桌子，说：“博士，我不反对你的决定，肯定是有意义的。但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两座城的人都……”
“华尔德，那些是交给比恩将军的。跟我还没有什么关系，等出击的时候，我会叫你们去的。在一切准备完毕之前，你们不准和任意一个魔将再交手。”剑齿博士态度很坚决。
“可是，那都是人命啊博士……”
“我知道，但你觉得你能阻止艾莲吗？没有杀她的方法，一昧的送死只会导致更多的牺牲。比起这个，雷稹，学校的情况如何了？”
“经过我们近一个月的努力，第一所学校已经在这座首都成立了博士。只差学生入学。”
“好，很好。培养一支超能人的军队，很好。那么，经过选拔被选上的有多少？斯蒙，是你负责这件事来着吧？”剑齿博士看向斯蒙，心里又燃起了那种对研究的渴望。只要一起这心，一切烦恼都不会被记起。简直是长寿的秘诀啊……
“我们一共用一万名志愿者做实验，勉强合格的，只有七人。其中还有四人虽然活了命但身体还在和魔力对抗。预计成功被选上的人只有五人。代价真的太大了博士。”斯蒙还记得选拔时的样子，将一万人分别聚集在二十个房间内喷雾形的魔力，只活下来这么几个。而接下来的训练，以及各种研究……能成功两个就是万幸了。
“先让他们休息一天，我要亲自去研究。把成功者的基因加以改造，争取大大增加成功率。只要能有新的超能人诞生，战争就会早一天结束。你们四个身为初代超能人，一定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命令与人类，至高无上。”
“明白。”三人异口同声，只有双剑战士在沉重的喘气。他就像一颗古怪的石头，无论什么时候都穿着那身铠甲在什么地方一站。谁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华尔德，力量掌握的如何了？能将你旧时的力量爆发出来吗？”剑齿博士的表情变得严肃。华尔德也很阴沉，说：“博士，我也想尽快掌握运用于战斗中。但一旦去尝试那种力量就会头痛欲裂。”
“头痛欲裂……那段记忆，究竟该怎么办呢？我今后继续对你研究，在那之前我禁止你在学习那种力量了。”剑齿说道。
“明白。”
“双剑战士，把红鬼的力量强加在你身上对你有点负荷，但你这样就好。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思考什么。只管战斗。你们四人都有着和五鬼接触的底子，才能成为我超能人部队中的人员。好好想想我给你们的记忆，不要愧对这份力量啊。”剑齿博士说完，就收到了比恩将军的信息。由于剑齿不再提供超能人，比恩将军的行动是推迟了一天又一天，想必现在压力也是巨大。
“实在不行就让他提前把居民们都撤离掉。”态度十分坚决，剑齿不愿意出动四位超能人任意一位。
“可是他哪能知道黑骑士接下来要进攻的是哪座城。果然还是我去前线为他们侦查一下吧博士，以这狂雷的速度是不可能败退的。”雷稹说。
“不，一旦让她发现把你关入结界。纵使你有再强的力量也无处可逃。我现在受国家高级保护，就是拿个你们四个都需要强化的借口来说都能让他闭嘴。在我让你们行动之前，谁都不准给我轻举妄动。艾莲是我一手造成的怪物，所以在杀她之前，任何闪失都决不允许！都出去吧。”剑齿态度非常强硬。
“明白。”四人走出了地下实验室，接下来还有各种各样的工作。是继续从外面挑选新的实验人员，还是对超能人学校进行进一步的优化，还是进行魔力强化……没得休息。
“如此祥和，又何时化作一片火海呢？”地下实验室不远处就是首都城市，虽说建立在隐蔽的荒漠里，但也只能避避肉眼凡胎。一旦失守，又得落得逃亡的份。
“四位辛苦啦，那博士还真唠叨。没把我说出去吧？”拉杜坎化在外面等了半天。从一只灰背的小鸟化为人形。
“你说的忙大概帮不了了拉杜坎，事很多。去掉双剑战士，我们三个要做全部的工作。”为首的华尔德说。
“那可真是，虽说我一个人也能做吧，但还是想带你们亲自去看看。那博士不让你们出击吗？”
“至少现在不行，即便外面已经一团糟。”雷稹说完就化作一道电光离开。
“再会。再次感谢你救了斯蒙，异界的友人。”华尔德也不陪伴，走过了拉杜坎。
“你应该不会留下我和那个不会说话的铁皮人谈吧斯蒙。”拉杜坎的头微微低下。
“你来这个世界肯定不光是为了娱乐，来也不应该来这。如果有什么非我们这种人必须要完成的事……”斯蒙没说完，拉杜坎不避一旁双剑战士的面，说：“我来这有我的原因，你们战斗也有你们战斗的原因。但你真的想去战斗吗？如果我说我能把你弟弟现在就复活，你会跟我走吗？”拉杜坎走近斯蒙。
“别拿这个哄骗我。”
“不，我有这个能力。就是还你一个全新的都无妨。我看你们一直在那博士的谎言中战斗未免也太可怜了。当谎言被识破的那天，什么超能人学校，什么人类至高无上，全部化作泡影。就像一旁的铁皮兄弟，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不，他是你们这里最清醒的一个。”拉杜坎的语气阴沉且缓慢，这些话对斯蒙来说无疑是最有用的。
“这个世界，我从你们第一次的时候就在观察。还没见到那个人证明我有点来的太早了。但如果你有时间跟我走的话，你会看到的。经那人之托，我才再此现身。”拉杜坎后退，和斯蒙重新保持距离。
“让开，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斯蒙推开拉杜坎离开。千篇一律她只听懂了一句话，那就是关于自己弟弟的那句。
“帮不了你忙真是可惜，忙完我再找你吧。我得去……买点东西，你要不要……”转过身，发现斯蒙已经不见踪影。自己真是笨蛋来得这么早，金鬼都还没长大。不过也正好看看，那家伙曾经所在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个发展法。以及大灾难神中的另一个自己，也是要解决的事情。
“不是。”我可以这样肯定的说。在没有杀掉剑齿之前，这欲望就一天不会消散。对于现在的我……如果天罚真的存在，第一个降罪的就是我吧？那剑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会怎么样？
镰刀切断身下奄奄一息的猎物，看着身后的尸山血海心里才终于平静。看到了吗？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啊剑齿，如果想停下，就快出来吧。从我同伴的身后，滚出来啊！癫笑着，一点也看不到是曾经那个为了正义而战的少年。成为了一个纯粹的恶魔。
“没有活口，艾莲大人。”蓝骑士跪下报告。我点点头，褪去了兰德纳斯甲和魔镰，说：“有见到我说的那个人吗？”
“并没有。”蓝骑士的回答并不出乎我的意料，毕竟这座城这么靠外，连个超能人都不肯配一个，怎么看都不是那家伙在的地方。那就让我把你逼出来，一座城一座城的……上次我是为了同伴而杀戮，这次纯粹是复仇，对吧？单纯是复仇，新复仇也引起的杀欲，才不是什么本心。
（对对你说的对，就这样杀下去吧。）
“嗯？”在一旁的尸体堆，我好像看到一个装死的。饶有兴趣地把他拖出来，拽住胳膊拎起来。
“求你，不要杀我……”
“不杀你，我放了你。回去告诉他们，让那个叫剑齿博士的亲自来领死。不然这样的悲剧会一个又一个，不断出现。就算要屠戮这个世界，我也要找到他。”用魔力给他疗伤，扔在了一边。
“我不觉得他会说。”蓝骑士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说道。
“说就说了，不说也活不了多久。少杀一个多杀一个都没意义，我更想要的是他的命。”自从被阿桑出兵自由后，连续发动了好几次战斗，连续攻下两座城。但都不能作为占领的地盘接手。
“那么……还要按照原计划来吗？”蓝骑士问。
“嗯，全部变成魔带回魔都。充兵充民，然后撤退吧。”用九头魔龙的力量这样做尚且轻松，阿桑曾经也是吗？不管了，先行军队一步我回到黑骑城。将这里的摊子留给蓝骑士和菲尔。
“………”蓝骑士拿出一颗黑色的杨桃宝石，那里是我提前装好的可以让整座城的灵魂变为魔的魔力。
“这样将他们杀掉，又这样将他们复活。真是奇怪的作战方式啊。”菲尔走近说道。
“曾经的艾莲，不是这样的。杀前杀后都不会考虑这么多。人类死后会成为魔族战力什么的也从来没想过，都是魔王在干。现在的她，非常反常。”解放了杨桃宝石的力量，蓝骑士便能带着这满城的灵魂回去。
“我对黑骑士不了解，性格是多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强大对吗？我觉得光是这点就够了。人类常说钱能支配一切，而现在统治这个世界的钱，叫绝对的力量。”菲尔帮忙引导着这些灵魂。
“这样的力量，是诅咒啊。就像年轻时的魔王一样。艾莲她，迟早要为现在付出代价。好了，走吧。”蓝骑士将灵魂全部吸入杨桃宝石里。和菲儿离开。这一幕，都被剑齿博士用魔力隐藏的无人机在暗处拍了下来。
………
“真是可怕啊，这么做，她到底想干嘛？”剑齿博士在实验室里看着洗出来的照片，他能看到灵魂们以一种抽象的形式被吸入。本想继续研究，华尔德受不了了。拍了一下桌子，说：“博士，我不反对你的决定，肯定是有意义的。但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两座城的人都……”
“华尔德，那些是交给比恩将军的。跟我还没有什么关系，等出击的时候，我会叫你们去的。在一切准备完毕之前，你们不准和任意一个魔将再交手。”剑齿博士态度很坚决。
“可是，那都是人命啊博士……”
“我知道，但你觉得你能阻止艾莲吗？没有杀她的方法，一昧的送死只会导致更多的牺牲。比起这个，雷稹，学校的情况如何了？”
“经过我们近一个月的努力，第一所学校已经在这座首都成立了博士。只差学生入学。”
“好，很好。培养一支超能人的军队，很好。那么，经过选拔被选上的有多少？斯蒙，是你负责这件事来着吧？”剑齿博士看向斯蒙，心里又燃起了那种对研究的渴望。只要一起这心，一切烦恼都不会被记起。简直是长寿的秘诀啊……
“我们一共用一万名志愿者做实验，勉强合格的，只有七人。其中还有四人虽然活了命但身体还在和魔力对抗。预计成功被选上的人只有五人。代价真的太大了博士。”斯蒙还记得选拔时的样子，将一万人分别聚集在二十个房间内喷雾形的魔力，只活下来这么几个。而接下来的训练，以及各种研究……能成功两个就是万幸了。
“先让他们休息一天，我要亲自去研究。把成功者的基因加以改造，争取大大增加成功率。只要能有新的超能人诞生，战争就会早一天结束。你们四个身为初代超能人，一定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命令与人类，至高无上。”
“明白。”三人异口同声，只有双剑战士在沉重的喘气。他就像一颗古怪的石头，无论什么时候都穿着那身铠甲在什么地方一站。谁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华尔德，力量掌握的如何了？能将你旧时的力量爆发出来吗？”剑齿博士的表情变得严肃。华尔德也很阴沉，说：“博士，我也想尽快掌握运用于战斗中。但一旦去尝试那种力量就会头痛欲裂。”
“头痛欲裂……那段记忆，究竟该怎么办呢？我今后继续对你研究，在那之前我禁止你在学习那种力量了。”剑齿说道。
“明白。”
“双剑战士，把红鬼的力量强加在你身上对你有点负荷，但你这样就好。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思考什么。只管战斗。你们四人都有着和五鬼接触的底子，才能成为我超能人部队中的人员。好好想想我给你们的记忆，不要愧对这份力量啊。”剑齿博士说完，就收到了比恩将军的信息。由于剑齿不再提供超能人，比恩将军的行动是推迟了一天又一天，想必现在压力也是巨大。
“实在不行就让他提前把居民们都撤离掉。”态度十分坚决，剑齿不愿意出动四位超能人任意一位。
“可是他哪能知道黑骑士接下来要进攻的是哪座城。果然还是我去前线为他们侦查一下吧博士，以这狂雷的速度是不可能败退的。”雷稹说。
“不，一旦让她发现把你关入结界。纵使你有再强的力量也无处可逃。我现在受国家高级保护，就是拿个你们四个都需要强化的借口来说都能让他闭嘴。在我让你们行动之前，谁都不准给我轻举妄动。艾莲是我一手造成的怪物，所以在杀她之前，任何闪失都决不允许！都出去吧。”剑齿态度非常强硬。
“明白。”四人走出了地下实验室，接下来还有各种各样的工作。是继续从外面挑选新的实验人员，还是对超能人学校进行进一步的优化，还是进行魔力强化……没得休息。
“如此祥和，又何时化作一片火海呢？”地下实验室不远处就是首都城市，虽说建立在隐蔽的荒漠里，但也只能避避肉眼凡胎。一旦失守，又得落得逃亡的份。
“四位辛苦啦，那博士还真唠叨。没把我说出去吧？”拉杜坎化在外面等了半天。从一只灰背的小鸟化为人形。
“你说的忙大概帮不了了拉杜坎，事很多。去掉双剑战士，我们三个要做全部的工作。”为首的华尔德说。
“那可真是，虽说我一个人也能做吧，但还是想带你们亲自去看看。那博士不让你们出击吗？”
“至少现在不行，即便外面已经一团糟。”雷稹说完就化作一道电光离开。
“再会。再次感谢你救了斯蒙，异界的友人。”华尔德也不陪伴，走过了拉杜坎。
“你应该不会留下我和那个不会说话的铁皮人谈吧斯蒙。”拉杜坎的头微微低下。
“你来这个世界肯定不光是为了娱乐，来也不应该来这。如果有什么非我们这种人必须要完成的事……”斯蒙没说完，拉杜坎不避一旁双剑战士的面，说：“我来这有我的原因，你们战斗也有你们战斗的原因。但你真的想去战斗吗？如果我说我能把你弟弟现在就复活，你会跟我走吗？”拉杜坎走近斯蒙。
“别拿这个哄骗我。”
“不，我有这个能力。就是还你一个全新的都无妨。我看你们一直在那博士的谎言中战斗未免也太可怜了。当谎言被识破的那天，什么超能人学校，什么人类至高无上，全部化作泡影。就像一旁的铁皮兄弟，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不，他是你们这里最清醒的一个。”拉杜坎的语气阴沉且缓慢，这些话对斯蒙来说无疑是最有用的。
“这个世界，我从你们第一次的时候就在观察。还没见到那个人证明我有点来的太早了。但如果你有时间跟我走的话，你会看到的。经那人之托，我才再此现身。”拉杜坎后退，和斯蒙重新保持距离。
“让开，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斯蒙推开拉杜坎离开。千篇一律她只听懂了一句话，那就是关于自己弟弟的那句。
“帮不了你忙真是可惜，忙完我再找你吧。我得去……买点东西，你要不要……”转过身，发现斯蒙已经不见踪影。自己真是笨蛋来得这么早，金鬼都还没长大。不过也正好看看，那家伙曾经所在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个发展法。以及大灾难神中的另一个自己，也是要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