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悱恻豪门,辣妻不好惹 第二十七章 收到花

    ?    隔天早上,伍童乐正收拾东西回学校,梁亮敲门进来。

    “温蒂姐——”那尾声带着调侃。

    “有事?”

    “喏。”梁亮往身后指指。

    身后一个快递人员抱着一个大盒子,站在门口,“请问您是伍小姐吗?”

    “是我。”

    “您的包裹,请签收。”

    “我的?”伍童乐签了名字,收了盒子,转身进屋。

    梁亮伸脖,一个劲儿的瞧。

    拆了包装,打开盒子,伍童乐一时惊呆。

    “咻——”身后的梁亮吹了一声口哨,“大手笔啊!玫瑰的新品种——彩虹玫瑰,可谓国内最贵的玫瑰花了,而且还是限量销售的,单次销售绝不超过三十只。啧啧......这一束怎么也有——九十九只吧?哎呦喂了个喂......连卡片都是手写的呢,有心人士哦!”

    伍童乐不是没收到过花束,可那些都是客人们捧场做戏让花店直接送过来的,像这么用心、这么贵的花,她还是第一次收到。

    毕竟是小女人,谁收到花会不高兴?伍童乐看着卡片上的落款,不禁笑了,脸上微带羞涩。那个男人竟自称‘伦’,卡片里没有华丽的词语,只是叫自己好好的,期待这个周末相见,叫她等着他,还叫她不要忘了想他。

    “呦呦呦,温蒂姐这是——”春*心大动啊!梁亮调侃到,对于邵凯伦,梁亮的印象也不错,那个男人可谓是真正的极品好男人,可是——他的苗哥怎么办?梁亮可不傻,苗冬和伍童乐两人,分明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伍童乐将梁亮推出门去,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摸摸自己发烫的小脸,自嘲了一下。

    认真的将花插在花瓶后,脚步轻快的出门了,心里竟有了些少许的期待。

    ——————***——————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温蒂姐,怎么才来?”梁亮一见她,赶紧跑过来,“快快,早就有人等你呢。”

    伍童乐挑眉,那人肯定是邵凯伦了。

    “乐乐小姐。”一个男人迎了过来,看样子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李青辉?”伍童乐当然认识这人。

    “走吧,邵总叫我来接你。”

    “去哪儿?他呢?”

    “邵总还有个应酬,过不来,不过等我们过去,应该就差不多了。”

    “哦。”伍童乐笑着点头。

    李青辉被伍童乐的笑感染,也笑了笑,相比较那位康小姐,李青辉倒是觉得这个伍童乐倒是很适合邵凯伦,至少她让他有了改变。

    上了李青辉的车,一路无语,很快到了一家私人会所。

    伍童乐抬眼,这里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才能来的地方,她嘴角一抿,有些讥讽。

    跟着李青辉进去,大厅里,站好看到邵凯伦站在送客。李青辉让伍童乐稍等,也过去帮忙招呼,很快,将客人送走了。

    “这么晚?”伍童乐站在原地,无聊的晃着身子低头看脚尖,邵凯伦送完客人走了过来,人到,话也到了。

    伍童乐抬头,对上那张英俊无比的脸,那脸从远及近,没有停止,直到一吻落在伍童乐的唇上,身体一紧,男人已经将她抱在怀里。

    “有没有想我?”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伍童乐忽然觉得这男人很可爱,不由得笑了。

    男人直起身子,用手指挂了一下伍童乐的小鼻子,举止亲密又溺*,“调皮。”

    伍童乐觉得痒痒的,躲了一下,用手揉揉了鼻头,小脸泛起红晕,在邵凯伦身后不远的地方,还有人在看着。

    邵凯伦将伍童乐搂在怀里,回身,“今天就到这吧,大家辛苦了。”

    除了李青辉,其他几个人纷纷告辞离去,眼睛里有好奇、有疑问、有惊叹,但是谁也不敢说什么。

    “走,陪我吃点东西。”邵凯伦说着,走向电梯。

    伍童乐瞥了一眼大厅里的挂钟,已经晚上十点了,这男人还没吃饭?看来做有钱人,也是蛮辛苦的。

    被邵凯伦带着,也不知到了几层,很快来到一个房间,房间内布置的清新淡雅,还有套件,像是酒店,可又不像,有客厅、餐厅、卧室,更像是一间小公寓。

    “这只是我休息的一个地方。”邵凯伦轻声说道,将伍童乐带进沙发,抱进怀里,把头埋进女人的脖子,深吸一口气,“好香。”

    “讨厌!”伍童乐痒的娇笑,躲着他。

    两人在沙发里嬉闹。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一旁正觉得尴尬的李青辉去开门。

    “辉哥,您要的餐点。”一个服务人员推着餐车恭敬的对李青辉说道。

    “推进来。”李青辉闪身,让人进去。

    服务员将吃的摆好后,就退下了。

    辉哥?伍童乐耳尖,听到了这一称呼,似乎觉得有些明白了。

    “上个星期方婷家的事儿,是你叫人做的?”伍童乐问邵凯伦。

    “方婷?”邵凯伦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方力生家。”李青辉提醒他。

    “哦——”邵凯伦想起来了,“算是吧。”邵凯伦一脸无所谓。

    伍童乐心里划过一样东西,但嘴上却还贫着,“爷,您这是为我出气啊?还是为自己报仇啊?”伍童乐用手指戳戳邵凯伦受过伤的地方,一个星期了,想必也已经拆了线好的差不多了。

    “啵儿。”邵凯伦俯身又亲了一口,“有差别吗?”女人的唇真是柔软、甜美,那感觉——像是久违的、像是久别重逢的、亦像是记忆中的......让他留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