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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书,家暴妻主转性了? 第174章 抱野男人的手 ,不准抱我

    “想妻主了。”

    说着整个身子靠近妻主,期待妻主能把自己抱住。

    钱九多如他所愿,亲昵的揉揉他的脑袋:

    “撒娇精。”

    茉莉碍于老爹的鞋板子,从茉钱小屋出来就来到客栈的大厅。

    听了不少小道八卦,余光瞥见钱九多回来,她也跟上去:

    “打探出什么了?”

    钱九多挑起鱼声一捋发丝捋顺:

    “没来得及问,他就不小心扯到伤口请大夫了。”

    弄得他头上的簪子松松的倾斜,伸手盲摸给自己的发簪扶正。

    一些强制爱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茉莉震惊捂嘴指责钱九多:

    “你对他做什么了?真变态啊!人家还受伤呢。”

    还窝在妻主怀里的鱼声,听到这话欻一下仰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妻主。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微眯,仿佛再说妻主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可就要闹了。

    他环抱在腰间的手逐渐用力,钱九多疼的下意识的往后,没躲掉。

    她强忍疼痛:“瞎说什么,是他自己放水杯扯到了伤口,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撒娇精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招。

    钱九多是什么样的人,茉莉比谁都了解。

    她就是特意想给她挖坑而已:

    “人家都受伤了,还让人自己放水杯。真不懂怜香惜玉。”

    钱九多的视线落在茉莉身后,反击的心思升起:

    “我只是没到,这么近的距离会扯到伤口。你在的话肯定也想不到。”

    茉莉一心挖坑,没注意自己即将受灾:

    “ 我这么细心的人肯定会帮忙,你该不会是被色心勾的心猿意马,联想翩翩才没注意到吧。”

    “咳咳!”

    一道刻意的声音从茉莉身后响起,正给好友挖坑的茉莉身子一僵。

    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上课开小差时,被老师死亡凝视。

    时言端着一盆清水,声音贤惠带着暗涌的危险:

    “妻主有多细心啊?与我细细说来可好?”

    茉莉僵直的咽了咽口水,对上钱九多幸灾乐祸的眼神。

    你给我等着!

    用眼神放下狠话,茉莉满面笑容找到转身:

    “言言啊”视线落在水盆上:

    “我家言言的手,怎么可以抬这么重的东西。来,给妻主。”

    时言笑着躲过她伸过来的手,不准备放过她:

    “妻主刚才是在说,茉钱小屋养伤的那位公子吧。”

    “既然妻主如此‘细心’不如把小斯撤了,妻主亲自去照顾可好?”

    说话时,特意加重细心二字。

    自家夫郎明明笑得温和,茉莉却只感觉遍体生寒。

    知道自家夫郎生气的她,绞尽脑汁的找借口:

    “男女授受不亲,我一个女子怎么能照顾男人呢。不合适。”

    “这倒是我想的不够周全了。”

    时言佯装自责了一下,给妻主想好了办法:

    “如果那位弟弟要是愿意的话,妻主纳了他可好?这样……唔?”

    招架不住的茉莉崩溃的捂住他的嘴,生怕他下一秒说要让出正夫的位置:

    “言言我跟他真没什么!我就是想给钱九多一口锅。”

    钱九多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话,连忙和怀里吃醋,掐她不松手的鱼声说:

    “看,她亲口承认是在诬赖我了。她嫉妒咱们举案齐眉。”

    一听茉莉是故意破坏她们妻夫感情,鱼声抽空瞪了她一眼。

    带着几分歉意的揉揉妻主被掐的腰。

    危机解除,钱九多暗地里松口气。

    另一边,茉莉跟着时言哄了一路,直到屋前还没哄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伴,时言对茉莉的警惕心放下,只留下妻夫相处的氛围。

    虽然时言耍起性子有点棘手,但钱九多看茉莉乐在其中。

    钱九多目送茉莉引火烧身的背影消失,一转头就看见,刚医治完的若初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钱九多心咯噔一下,每次他对自己露出这表情,都寓意风雨要来。

    想到茉莉刚才煽风点火的话,为自己抢先辩解:

    “茉莉都承认是在污蔑我了。”

    若初摸摸肚子,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妻主反应这般大干什么?若初可什么话都没说啊。”

    钱九多哑然,只敢在心里道:

    你这么看着我,肯定有事。

    若初缓步走近妻主,在她脖颈细细闻了闻,随后又抓起她的手。

    男子怀孕一般都有筑巢反应,会很依赖妻主。

    鱼声以为他是怀孕的原因,才贪恋妻主的体香。

    心中万般不舍,但还是让开位置。

    钱九多也以为是他想要抱抱,刚张开手就被若初挡住:

    “去外边抱过野男人的手,可不准再抱我。”

    鱼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他刚抱妻主时,就有一股香。

    那味道淡淡的,还是有点熟悉。

    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经过若初这么一提醒。

    他瞬间想起,这味道来自三楼那个受伤的男人。

    钱九多再次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真没找什么野男人,茉莉都亲口承认是诬赖了。”

    若初拿着帕子抵住鼻子:

    “妻主要是没抱过,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哪来的?”

    自从怀孕,他的嗅觉特别灵敏。

    这味道特别淡,说明妻主和那人接触时间不长。

    “我真没……”

    钱九多话说一半顿住,想起迟文卓伤口撕了倒下时,自己好像真抱过了 。

    她解释到一半顿住,很明显是默认了。

    鱼声瞪了妻主一眼,气冲冲的回到房间用力关上门。

    若初以退为进,开启茶言茶语:

    “怪若初有了身子,不能伺候妻主。都是若初的不是。自罚禁足一晚。”

    说着他头也不回,留给钱九多一个修长的背影。

    钱九多伸尔康手挽留,都留不住。

    屋里只剩修那高大的身形还在。

    他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他肯定是相信自己的。

    “修,我……”

    “妻主劳累一天,还是早点睡吧。”

    谁知修说完这句话,同样留给钱九多一个背影。

    兽人的鼻子灵敏,他早就闻到妻主身上不属于他们的香气。

    若初说,妻主能把祖传玉佩给三楼那个男人保管,可见妻主是什么心思。

    要是纳他为夫郎,他们三个今后在妻主心里的地位,会变成什么样,都不得而知。

    要一致对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