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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第730章 双赴真爱

    罗妤一脸为难,杳杳无助。

    “非是不舍。”

    “夫君,我与你说过,一碧万顷直播,我能赚到银两,全仰赖他的谋略。”

    “没了他,我如何直播?”

    “我赚不到银子,你怎么办?”

    心底痛处,被她触及,鄢坞霎时间,勃然大怒。

    “这话说得没理。”

    “莫非污蔑,我娶你,目的在于谋取你的存银?”

    “你若真情,怎会视我为恶?果然是虚情假意!”

    “可笑,谁稀罕你那点银子?也就是你,天天惦记。”

    “不愿让我保管银子,好,我还给你,总行了吧?!”

    罗妤惶然无辜。

    “我何有此意?夫君请莫误解。”

    “我心中清楚,我们成婚,双赴真爱,不在意身外之物。”

    “夫君不用归还银两,存银交你保管,我心甘情愿。”

    听到合意答案,鄢坞勉强气消。

    “心甘情愿?”

    罗妤点点头。

    “对,心甘情愿。”

    鄢坞略有不甘,复问。

    “那你为何,舍不去那位江少郎?”

    罗妤不厌其详,讲述其中缘由。

    “夫君切勿多想。”

    “江少郎与我,止于好友之义,兼有直播合谋,一丝无关爱情。”

    “舍不去之因,一则,直播谋略,缺他不可;二则,为表友谊之诚,我已诉知真实身份,如若突然与之决断,我怕他,怨我背义,恼怒以致,当众拆穿我的人设。”

    “工契,我给你看过,鲍掌柜有定,人设一旦毁去,我们必须赔偿巨额之数。”

    “其数庞大,我们着实禁受不住。”

    “所以,我暂时舍不去他。”

    鄢坞斜睨,忿然埋怨。

    “怪你多事,无端诉知真实身份,给他留个把柄,受他牵制,行动由不得自己。”

    罗妤低眸知错。

    “对不起。”

    鄢坞满不理解。

    “一个粉丝而已,你诉知身份,作何?”

    罗妤弱弱回答,怯怯道歉。

    “他待我真诚,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对不起,夫君,”

    鄢坞摆出高人一等之态。

    “你从何得知,他真诚无疑?万一,皆是做戏真诚,实然虚伪呢?”

    “以后,你醒神一些,对人有点防备心,别傻乎乎的,让人抓着把柄。”

    罗妤应声。

    “嗯,知道了。”

    这才注意到她面前,整齐放着扇布、扇骨和针线,鄢坞不解而问。

    “你这是做甚?”

    罗妤落眸,温煦一笑。

    “我想,绣一扇鸳鸯图,把它送给伍姑娘,做为见面礼。”

    提及伍孝勤,鄢坞双眸,不自觉漾现一抹嫌恶。

    “直接买一把鸳鸯团扇即可,何苦辛劳自身?”

    罗妤眉梢,落成两道惭愧。

    “我所剩银两,不够买下鸳鸯团扇,只买得起扇面扇架。”

    “另,我自思量,亲手绣图,更抒诚意,故而,自己动手。”

    她打开一个锦盒,示于他前。

    “我挑来几条扇坠,夫君选选,哪个合适?”

    鄢坞一眼认出其中物,眸色一惊。

    “我记得,你说过,这几条玉坠,是童掌柜送你的见面礼。他救你于水火,这份礼物,于你而言,意义非凡。”

    “用作扇坠,岂不可惜?”

    罗妤状貌,晴云秋月。

    “正因意义非凡,才要用作扇坠。”

    “我没有拿得出手之物,唯是一点陋心,一文不值,故而,附上童掌柜厚礼,以衬伍姑娘高贵之仪。”

    鄢坞心绪缕缕,感动不已。

    “娘子……你真好。”

    罗妤甜美一笑。

    “夫君谬赞。”

    她顺话提议。

    “我们离婚,你迎娶她,我则为妾,好不好?”

    “我实不想,屈着伍姑娘。”

    鄢坞展开双臂,拥她入怀。

    “我不娶她,只要你。”

    他深情款款,难得自责。

    “娘子,方才失态,我对不住你。你这么好,我不该疾言厉色。”

    “你饿了吧?我们选一家饭馆,一同用饭。”

    想着伍姑娘独守空房,罗妤连忙婉拒。

    “扇面还没绣好。”

    鄢坞一语双关。

    “不管‘她’。”

    罗妤不懈提议。

    “用饭顺便,我们去离婚吧?”

    鄢坞不改决意。

    “不离。”

    “我已说定,只要你。”

    罗妤劝言。

    “可是夫君……”

    不远处,伍孝勤立身婀娜,目光锐寒,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看似如胶似漆,好生恩爱。

    “呵,高下立判,我辛辛苦苦几场淋漓,速即变作徒劳。”

    “罗妤,真有本事,不愧是花楼头牌,这么一会儿工夫,便能令我败下阵来。”

    “不过,别高兴得太早,我们争斗,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你既不仁,休怪我不义。”

    一整天,鄢坞都陪着罗妤,若非听她时时提起伍孝勤,他几近想不起这号人物。

    家者,纯思天真,毫无心机,又不乏闺乐趣味;外者,诡诈心思,品行恶劣,纵有通天本领,终不过没有内涵之人。

    此二者,孰好孰坏,他自然分得清楚。

    白日举案齐眉,黑夜琴瑟和谐,他细细感受娘子赤诚,越来越坚信,即便娘子知晓骗婚真相,也会选择原谅,甘心乐意,与他相伴到老。

    他决定,不离婚,找个时间,告知实情,请求娘子谅解。

    转天,罗妤准时开工直播。

    伍孝勤逮到机会,至鄢坞居处,投怀送抱。

    “坞郎,久而不见,我快思念成疾。”

    “我那般深爱,你何忍弃我不顾?”

    鄢坞按捺心性,一派正直,将她推开。

    “伍姑娘,请自重,我有娘子。”

    伍孝勤表露点点委屈,我见犹怜。

    “坞郎这是何意?”

    “如何穿上衣裳,便不认旧情?”

    “昨日,我们明明那么相爱。”

    “再者说,我们两心依偎,整有一年。你与她,才认识多长时间?”

    “短暂爱恋,何以比得上长久情深?”

    鄢坞鄙薄不贤,打量她一眼,勾唇一笑,充斥轻蔑。

    “是,我们在一起,整有一年,彼此熟识,无处陌生。”

    “肌肤寸寸,花样种种,我皆尝尽,早就腻了。”

    “说白了,你也就是一点卑微示弱的本事,叫屈叫疼,稍得动听。”

    “这些本事,我娘子更为精通,比你强多了。”

    尊严扫地,伍孝勤立时气愤。

    “你……”

    鄢坞凉薄寡情,下逐客令。

    “寒舍庙小,唯恐屈尊伍姑娘。”

    “恕不远送,请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