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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第744章 交出罗妤

    罗笠斌夫妇,依律而言,非是罗妤尊慈,不然,便可上告,爱女失踪,祈请廷合台值守大人,查寻下落,并“护送”罗妤回家。

    因此,鄢坞雇来杀手,打算除掉情敌,一了百了。

    岂料,杀手尽数败于庄玮。

    没了办法,他只好拜访鄢府,求助堂伯父,鄢恪。

    鄢恪早便吩咐下人,但凡有关庄大人之事,就算他在恭房,也要及时禀报,决计不可怠慢。

    今夜,鄢恪沉醉梦乡,正睡得香甜,忽听下人来报,鄢少郎来此,事关庄大人。

    一听如此,鄢恪惊醒起床,火速穿衣,面见鄢坞。

    听罢鄢坞请求,鄢恪唇际,扬起一抹轻藐。

    “你想让我,动用县卫队,帮你对付江泓?”

    县卫,属从七品,形同侍卫、隐卫,负责各县安全;县卫队,乃是县卫精锐,由各县铜事令统领。

    鄢坞痛心疾首,一副深受委屈之状。

    “是。”

    “此人,抢夺吾妻,实在可恶。”

    “恳求堂伯父,为小侄做主。”

    为掩庄大人身份,鄢恪故意问一句。

    “江泓,是为何人?”

    鄢坞字字鄙弃,介绍其人。

    “本县一介平头百姓,微不足道。”

    “他独住绛莲舍,茕茕孑立,堂伯父放心行事,绝无后患。”

    鄢恪泠然一笑。

    “呵,绝无后患。”

    听懂话中隐意,鄢坞眉心,微微一蹙。

    “堂伯父不愿帮忙?”

    鄢恪夷谑,睨他一眼。

    “你说呢?”

    鄢坞略略一想,立即会意,伸手入怀,取出几张银票,放在鄢恪面前。

    “小侄年轻不懂事,求堂伯父宽恕。”

    “菲仪薄礼,不成敬意,请堂伯父笑纳。”

    鄢恪扬眸,刚正不阿,不为所动。

    “可知,你这贿赠之举,该当何罪?”

    “反正,我是吃罪不起,故不收礼,拿走。”

    鄢坞乖顺,给他寻一个合理借口。

    “此乃小侄一片孝心,与贿赠何干?堂伯父收下无妨。”

    鄢恪严峻,一顿说教。

    “于律令而言,我们不是一家人。”

    “你这不是孝顺,而是害我。”

    “你想一尝廷合台的滋味,自去便是,休得拉我下水。”

    “鄢府库房,不缺银两,我不至于为了这点银子,搭上自己前程。”

    鄢坞怀抱一丝希望,试探一问。

    “堂伯父之意,为小侄做主,不图礼数,只念情义?”

    鄢恪忍俊不禁,几分轻慢。

    “你未免,自视过高。”

    “我与你,何有情义?”

    “江泓,纵是民籍人氏,好歹是曙英县人,我身为铜事令,职责所在,须护本县臣民周全,责无旁贷。”

    “而你,外县而来,归拓彬县,与我有什么关系?”

    “就算动用县卫,也是保护我县中人江泓,帮他对付你这恶徒。”

    “你请人做主,应回拓彬县,来我鄢府,作何?莫名其妙。”

    他重重拍案,一声令下。

    “来人,送客。”

    鄢坞碰一鼻子灰,艴然不悦,离开鄢府。

    他气冲冲,回到鄢家雅宅,叫上所有家丁,大约五十人,浩浩荡荡,齐至绛莲舍。

    立于门前,鄢坞气焰嚣张,大肆高喊。

    “江泓,开门!”

    “交出罗妤!”

    庄玮临危不慑,大方开门,与之迎面。

    “请问贵人,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鄢坞不作理会,直接命令家丁。

    “按住他,不许坏我大事!”

    家丁应声,纷纷上前,全力制住庄玮。

    鄢坞疾步,冲进屋舍,一把抱起罗妤。

    “美人儿,想煞我也。”

    罗妤花容惊惧,失声呼喊。

    “啊……救命……”

    “你做甚?鄢坞,你放开……江少郎救我……”

    鄢坞左右找寻卧房,寻至,走进里屋,用脚一踢,关上房门。

    狠将罗妤扔在床榻,他饿虎扑羊般,覆身其上。

    “妤儿,你听话配合,为夫一定予你欢乐,好么?”

    “你有所不知,勤儿玩来耍去,只那一点花招,好没意思。”

    “还是你有趣,谁也及不上你。”

    “你不在家,我几近相思成疾,你帮帮我,就一次,好不好?”

    罗妤拼命挣扎,决意不从。

    “你少花言巧语,我不听。”

    “我仅示诫一次,你敢乱来,我必不客气!”

    鄢坞充耳不闻,自娱自乐。

    罗妤心一横,铆足劲,袭击鄢坞私隐之处,试图阻止狂行。

    听她话意,鄢坞便知,会有此举,遂,提前戒备,及时挡住她的膝盖。

    亲眼得见她之狠心,他气不过,毫不犹豫,怒扇一个耳光。

    “罗妤,岂敢造次?!”

    手掌,未及落在娇容,忽来一只大手,紧紧扼住他的手腕。

    鄢坞奋力挣脱几下,无果,于是转头,看向身后之人。

    “何人大胆,竟敢打扰本少郎雅兴?!”

    始料未及,是庄玮脱身而来,鄢坞来不及反应,硬生生接他一记重拳,退后几步,摔倒在地。

    鄢坞迅速坐起,不甘示弱,猖狂叫嚣。

    “你安敢无视律令,动手打人?”

    “信不信,我动动小手指,就能……”

    话音未落,庄玮快步走去,抓起那只意图掌掴之手,腕骨,一掰两段。

    鄢坞吃痛,呼声惨绝人寰。

    “啊!”

    庄玮顺手,将那挑衅狂妄的小手指,反折回去,同时发问。

    “动动小手指,就能如何?”

    鄢坞创剧痛深,汗如雨下。

    “你你你……来人!”

    一众家丁,闻声赶来。

    鄢坞疼得浑身发抖。

    “扶我,去廷合台。”

    吩咐罢,他不忘留狠话。

    “江泓,走着瞧。”

    “你敢伤人,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叫疼阵阵,鄢坞离去。

    罗妤小鸟依人,投入江少郎怀抱。

    “少郎,我怕。”

    庄玮礼贤,双手轻柔,将她推离,继而安慰。

    “拙劣之流,何需惧怕?”

    “他亲自找来,必是走投无路,别无他法,不得不冒险一试。”

    “负隅顽抗,败局已定,你安心不怕,他讨不到任何好处。”

    罗妤忧心忡忡。

    “你动手伤人,他是受害者,为何讨不到好处?”

    “任凭你是什么显赫之家,也不能无视律令,这事,是他占理。”

    “你若被关尹司台,我该怎么救你?”

    庄玮夷然自若。

    “不论,他告去尹司台,还是廷合台,结果都一样,我是正当防卫。”

    “所以,你不用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