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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第754章 江少郎,请息怒

    庄玮应允,做些家务。

    姬鸯毫不客气,把重活累活,全部交给他。

    结果,一事未罢,庄玮受伤。

    姬鸯唤来家养郎中,冯大夫,为他诊看。

    冯大夫言之,手臂伤重,如果处理不好,极有可能落下伤疾,终生不愈。

    姬鸯吩咐郎中,尽快医治。

    庄玮吵闹着,不同意。

    “伤势如此沉重,必须请来曙英县名医,石妙婧,为我医治,不然,我不依。”

    姬鸯烦躁气急,赫然大怒。

    “我不认识什么石妙婧,亦不知何处去请。”

    “你笨手笨脚,做不好事,我好心给你治伤,你还挑挑拣拣。”

    “江泓,我劝你识相。当心,我不管你,任你伤重致殒。”

    庄玮应付裕如。

    “没有奴契,我非是你家奴仆,罗娘子却随意支使我,致我重伤疾痛。”

    “可知,我告去廷合台,你该当何罪?”

    见他知律晓令,姬鸯气势,瞬即怯弱。

    “江少郎,请息怒。”

    “少郎,懂事明理,不肯游手好闲,执意帮忙家务。我早说,不用、不用,你偏不听。”

    “瞧瞧,受伤了吧?你存心,惹我内疚,是不是?”

    “曙英县石大夫,工在哪家医馆?我这就去请。”

    庄玮依计,告知一处医馆名。

    就这样,姬鸯请来石妙婧。

    重伤,本就是石妙婧伪作;治伤,自然轻松简单。

    须臾,包扎完毕,石妙婧开口,索要诊费。

    她没有漫天要价,一切表现,很是正常。

    名医诊费,十分高昂,却也合理,姬鸯未有一丝生疑,咬咬牙,一跺脚,给付银两。

    在此之前,庄玮通过询问罗女娘、自行明察暗访,算清罗女娘付出之数,包括家用、请客吃饭、购买礼物等等,遂,设下此计。

    其数不少,名医诊治一次,根本讨不回来。

    石妙婧遵照大公子吩咐,言之,伤势严重,还需多次复诊。

    姬鸯理亏,深怕担责,只能应承,笑吟吟送走大夫。

    目送大夫远去,她心里,忐忑不安。

    幸好前时,向罗妤讨要家用,变着法地多要一些,今日才有存银,瞧病治伤。

    江泓负伤,非同小可,不得不治。

    只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如若,任其游手好闲,被罗妤宠着养着,不仅我们无缘得到罗妤存银,他亦不舍离去。

    但若,迫使做事,叫他待不下去,主动逃离,又怕他磕着碰着,存银损失更多。

    怎么办呢?

    要不,求鄢坞帮忙?他能把江泓,赶出绛莲舍,说不定,也能把江泓,逐出罗家。

    但有一事,比较难办。

    鄢坞心心念念美人,不先得到罗妤,一定不愿施以援手。

    江泓,武谋在身,很不好对付。有他在,我如何巧夺罗妤,送与鄢坞?

    想来想去,姬鸯勉强想到一法。

    现实,一盆冷水。

    姬鸯用计,浅浅一试,存银复被庄玮,合理谋算而去。

    短短一个白天,两次败计,姬鸯既有灰心,亦觉恼怒。

    正逢罗笠斌,陪着小娘虞姗,逛完街回宅,她怒气冲冲,走上前去。

    虞姗和颜悦色,敬称一声。

    “姐姐。”

    姬鸯脸色,阴云密布。

    “没看见我不高兴?”

    “你笑嘻嘻的,做甚?”

    “嘲笑我么?”

    虞姗笑容顿失,低头认错。

    “姐姐明察,妾身不敢。”

    姬鸯声色俱厉,一顿发难。

    “成天缠着夫君,一点正事不做。”

    “岂能不知,娇滴献媚,仅可取悦男子,赚不来银子?”

    “家里都快吃不上饭,你哪得心情,故作弱柳娇柔?!”

    虞姗直接被她吓哭。

    姬鸯暴跳如雷。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虞姗,清醒一点,儿子已然年满十岁,你以为自己仍是青春少女么?”

    罗笠斌看不下去,怀抱小妾,轻抚安慰。

    “姗儿不怕。”

    他转向娘子,不耐烦诘问。

    “娘子莫名发什么火?”

    “姗儿何处得罪你?”

    姬鸯气势凌人,毫不示弱。

    “你还知晓,我是娘子?”

    “何故向着她?”

    “这个家里,到底讲不讲妻妾尊卑?”

    猜测娘子暴怒原因,罗笠斌尝试哄劝。

    “娘子别生气,下回,我陪你逛街,好不好?”

    听得一句软话,姬鸯怒容,稍稍缓解。

    “家里库房,即将空空如也,你何来闲情逸致逛街?”

    罗笠斌闻言一震。

    “空空如也?怎会如此?”

    姬鸯没好气,打发走虞姗,与夫君回到居处,细细诉与今日发生之事。

    闻听江泓所作所为,罗笠斌表露几分厌恶,不加度量,直接定论。

    “他接近罗妤,就是为了摆脱屋舍,住上大宅子,咸鱼翻身。”

    姬鸯点点头。

    “英雄所见略同。”

    她愁眉不展。

    “夫君想想,这种情况,如之奈何?”

    罗笠斌轻松以对。

    “这事好办。”

    “你嘱咐罗妤,别理会江泓,即可。”

    姬鸯无奈。

    “嘱咐一声即可,我还问你做甚?”

    “夫君难道看不出来,罗妤很是中意江泓?且是情根深种,不能自拔。”

    “我如何劝?她怎会听?”

    听似十分棘手,罗笠斌有些不耐烦。

    “那个江泓,何有可取之处,哪里值得她喜欢?”

    “她养那么多男子,还没养够,是么?怎就非要找个祖宗回家?”

    姬鸯跟着抱怨。

    “谁知道呢?她就这毛病,闲着没事,自己找罪受。”

    “你说说,怎么办?”

    罗笠斌当机立断。

    “实在不行,弃了她,反正,早就解除收养关系。”

    姬鸯踌躇不决。

    “她善于直播,不用多久,就能还清欠债,供给家用。”

    “弃之,岂不可惜?”

    罗笠斌不紧不慢,分析情势。

    “有江泓在,她的存银,轮得到我们么?”

    “此人心机颇深,贪得无厌。今日一事,已令我们库房告急;今后,不知会有多少类似计谋。”

    “见好就收,尚能保住一点存银。”

    “于心不忍,留着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姬鸯脸色,郁郁寡欢。

    “夫君言之有理。”

    “但,弃之,实在可惜。”

    “我试试离间,且看她,心向谁。”

    “若真无药可救,再弃不迟。”

    罗笠斌应声。

    “好,你试试。”

    他细致安抚。

    “即便事败,娘子也无需忧虑。”

    “罗妤,好哄得很,只要我们不把事情做绝,几句话工夫,她便心软。”

    “老规矩,有什么脏水,我们只管泼给虞姗。”

    姬鸯给他一个白眼。

    “她又献媚,又给你生儿子,你倒不心疼。”

    罗笠斌揽娘子入怀。

    “逢场作戏嘛,那种女子,玩玩就好。”

    “我心里,唯是娘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