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三帝国 第125章 秋后算账
只见一身蒙古人装扮的谢飞骑着马缓缓的来到阵前。
谢飞说道：“吴又玄，你这个叛贼，你以为你给蒙古人报信的消息我们不知道，实话告诉你，皇上早就知道了，皇上还知道蒙古人不会来协助你，为了神州城百万百姓的安全，皇上故意演的这出戏，就是为了把你骗出城来，要不是念及全城百姓的安全，皇上早就下令攻城了。”
吴又玄哈哈大笑道：“谢将军，你以为抓住我就万事大吉了吗，实话告诉你吧，出城前，我已经吩咐城里的守军，只要我有任何的意外，立马放火烧了神州城。”
谢飞说道：“是吗，那你回头看看。”
只见神州城头上火把不停的摇曳，大宋官兵大喊着“神州城光复了”。
吴又玄大吃一惊，惊诧的说着：“这不可能，出城之前我已经给守城将士交代，除了我本人，不能给任何人开门。”
原来昨日王华阳专门给谢飞和陆巡有所嘱托。
王华阳对谢飞说道：“吴又玄之所以不肯投降，就是在等蒙古人的援军，你即刻赶往神州湾水军大营，带领二百艘战舰趁着夜色悄悄出海，在神州湾外海五十里地方抛锚等待，等到明晚傍晚时分，让将士换上蒙古人的服饰并将龙旗换成“元”字旗帜，再大张旗鼓往神州湾方向赶来，到时候你们一定要炮轰神州湾，但是切记不能炸了神州湾的战舰。”
谢飞说道：“炮弹无眼，万一炸着自己的船和官兵怎么办？”
王华阳说道：“你傻啊，不会放空炮，然后让神州湾的将士将炮弹自己扔在水里爆炸，如果爆炸之后，船上会产生大火和浓烟，记着让将士们准备一批稻草，一批干燥的制造大火，另一批打湿制造浓烟，这样更像真正的交火，吴又玄在神州城看到神州湾发生炮战，一定以为是蒙古援军来了，等到天黑之后，你们要登陆与岸上的将士火拼，岸上的将士抵抗一会后装死的装死，逃跑的逃跑，这时候文天祥大人会带人在神州城外对你们进行阻击，这时候你们的进攻一定要慢一点，让吴又玄以为你们打不进神州城，这时候吴又玄就会开门出兵营救你们，塞力斯一定也会跟随出兵，到时候你们以烟花为信号，烟花升空，立刻由混战转向包围吴又玄和塞力斯，将吴又玄困在神州城之外。”
陆巡说道：“皇上，那我是不是带领人马杀进神州城？”
王华阳说道：“吴又玄做事缜密，如果他带兵出城，不一定会是倾巢而出，估计会带出两万士兵，还会有一部分士兵留在城内，吴又玄出城，也会要求守军关闭城门，即使有一万守军坚守城墙，咱们要想攻破也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陆巡说道：“那怎么办，抓住吴又玄让城里的守军开门？”
王华阳说道：“城里守军是一群亡命之徒，既然没有溃散，那就证明他们有自己的组织，吴又玄是他们推出的临时领导人，也可以说是替罪羊，抓了吴又玄，他们也未必会开门，因此，朕要求你带兵悄悄潜入神州城。”
陆巡说道：“皇上，这你可就是为难我了，神州城城高墙厚，腾龙元年阿罗约部落从暗道偷袭皇宫，现在连个暗道都没有，我们怎么悄悄潜入啊？”
王华阳说道：“朕已经为你们想好了，现在朕坐镇东门，十万大军在西门围着塞力斯部队，北门咱们的大部队已经撤回，现在北门的防卫应该是最薄弱的，但是也不是让你们去攻打北门，万一攻打不顺利，城里的叛军放火烧城或者残杀人质，我们将会得不偿失，入夜之后，你和岳尚带领士兵在我军大营里挖地道，岳尚对城防布局图非常熟悉，他知道哪里的城墙地基比较浅，大营到城墙有八百步的距离，你带人轮流土工作业，等到明天傍晚时分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将地道挖到城内，明天你们也已烟花为信号，看见烟花，要立刻从城内将北门打开，之后迅速带领大部队进入神州城，切记动作要快，不可给叛军焚烧城市和杀害人质的机会。”
谢飞和陆巡得令，按照王华阳的计策执行。
事态也果真如王华阳所言，吴又玄带领两万叛军出城准备两面夹击官军。
陆巡得到信号后，亲自带队从地道潜入北门，杀死看守城门的十余名守军后，打开城门，两万官军和十万百姓军从黑暗里杀进北门，只半个时辰便占领了四门，并完全控制了神州城，由于陆巡等人行动迅速，叛军还没有来得及纵火已经被控制。
西门缓缓打开，陆巡骑着战马，率领部队从神州城里杀向吴又玄。
吴又玄见到城中来人是陆巡，便知道大势已去。
吴又玄本想向张弘范一样挥刀自尽，但是刀架到脖子上，吴又玄又下不去手了。
谢飞一把夺过吴又玄的刀说道：“吴又玄，就你那怂样还想自杀，别把自己吓尿裤子了，留着你的狗命，皇上还要拿你的人头祭奠陆秀夫大人呢。”
文天祥立即下令将吴又玄叛军和塞力斯叛军全数缴械，并让将士们严加看管，等待着王华阳发落。
王华阳听到收复神州城的消息，没有太多的高兴。
太后死了，陆秀夫死了，自己也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这份高兴。
为了安全起见，王华阳命令文天祥率军进入神州城，肃清城内可能残存的叛军，自己则在玛丽亚和禁军的保护下，暂时住在城外，等到确保城内安全后，明日再进城。
同时将塞力斯和吴又玄押往东门大帐，让两人长跪在陆秀夫的灵前，向陆秀夫忏悔。
而王华阳本人，也身穿缟素，为太后和陆秀夫守灵。
次日一早，文天祥确定城内安全后，王华阳起架，返回皇宫。同时命令谢飞整军备战，防止蒙古人偷袭。
当王华阳再次坐上龙椅时，看着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曾经，王华阳坐在龙椅上，陆秀夫署理朝政，太后监国，自己只需要当一个吉祥物就可以，而现在，母后没有了，陆秀夫也没有了，自己成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小宝大声的说道：“朝会开始，跪。”
众大臣齐齐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华阳学着母后的样子说道：“众卿家平身！”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王华阳才意识到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皇帝了，从此以后，知道自己是穿越人身份的两个人：张世杰和陆秀夫都不在了，自己成为真正的赵昺。大宋境内，自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自己的话就是圣旨，自己的想法就是国家意志，自己再也不能任性妄为了。
小宝按照礼制说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文天祥出班说道：“启禀皇上，现在朝廷已经平定了叛乱，但是朝廷也因此大伤元气，臣建议立刻惩治叛乱分子，恢复百姓生活。”
王华阳说道：“文爱卿所言极是，不知文爱卿打断如何惩治叛乱分子？”
文天祥说道：“叛乱元凶杨勇已经伏诛，按大宋律，叛乱乃诛九族的重罪，臣建议立刻诛灭杨勇九族，秦世昭伙同叛乱，并在七年前刺杀张世杰大人，臣建议诛杀秦世昭三族，吴又玄聚众叛乱，致使五万将士惨死，臣建议灭秦世昭九族。”
诛九族来自秦变法后的夷三族法。“九族”指亲属。“九族”是上自高王母、下至玄孙，即玄孙、曾孙、孙、子、身、母、王母、曾王母、高王母；一说是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是指姑与其子（姑表姊妹\/姑表兄弟）、姊妹与其子（甥女\/甥男）、女儿与其子（孙女\/孙男）、己之同族（母父、兄弟、男儿）；母族三是指母之父族（姥爷一家）、母之母族（姥姥的娘家、姥姥家）、从母与其子（从母姊妹\/从母兄弟）；妻族二是指姥之父族（岳父一家）、姥之母族（岳母的娘家、姥姥家）。“九族”一说的出现，与古代社会的刑罚制度有很大关系。古代社会实行残酷的株连法，一人犯法，尤其是犯大法，往往要被灭“九族”，即“株连九族”。随着时代的变迁，“九族”之意有了很大变化，其亲属之意已经淡出，变成了对与之有关的一切人的泛称。
诛九族的实质是将这个人的所有亲属斩尽杀绝，不可能给这个人再次崛起的机会，但是诛九族牵连甚广，很多与罪犯本人都不认识的人都会受牵连，像杨勇这种权贵，通过联姻，亲戚故旧遍布朝野，一旦诛杀杨勇九族，王华阳自己都在杨勇的九族之内。
王华阳说道：“我大宋开国三百年来，还从未有过诛灭九族的先例，诛灭九族也会牵连一批无辜之人，太过残忍，依朕看，就诛灭杨勇、秦世昭全部直系亲属，三代以内旁系血亲男子流放季宋岛，女子送入教坊司。”
文天祥说道：“皇上，谋反可是大罪，如果惩戒力度小，将来还会有人继续谋反，臣建议还是诛灭九族。”
王华阳说道：“文爱卿，诛灭九族看似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但是却关系着数万人的生命，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要惩戒的是那些能够得到利益的人，而不是与犯人有关系的人，杨勇生前这些人都没有受过他的好处，死后却要为杨勇陪葬，这些人也是很冤枉的，你就按朕的旨意办吧。”
文天祥见无法说服王华阳，只得按照王华阳的吩咐处理。
文天祥又问道：“那吴又玄该如何处置？”
王华阳听到吴又玄的名字，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原本很轻松就可以平定的叛乱，正是因为吴又玄，致使陆秀夫惨死，数万官兵和百姓战死。
王华阳直接说道：“凌迟处死，家人全部斩首示众！”
文天祥又问道：“那跟随吴又玄叛乱的三万叛军如何处置？”
王华阳也很纠结如何处理这三万叛军，自己明明已经下了诏书，放下武器投降，既往不咎，但是这些人依然没有放下武器，而是继续跟随吴又玄造反，自己明明已经给过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自己不愿意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这可是三万汉人士兵，大宋现在的汉人士兵才二十万，一下子把这三万人全部杀了，大宋将直接损失三万青壮劳动力。要知道，在古代，人口一直是衡量一个国家国力的重要指标，但是自己有言在先，如果不杀这三万叛军，以后皇帝的话讲没有任何威严。
王华阳反问文天祥说道：“文爱卿有何良策？”
文天祥说道：“臣也不知该如何处置，按理说，皇上您已经给过他们一次机会，如果当时他们投降，直接就赦免他们死罪了，但是现在他们跟随吴又玄叛乱，一直到最后一刻还在与朝廷对抗，如果按照最开始的不投降就是死罪，这三万人都得杀头，但是三万人，他不是三百人，一下子杀三万人，除了在战场上，和平时期还没有杀过如此多的人，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华阳也知道文天祥的为难，转而向众位大臣征求意见。
户部尚书赵瑞说道：“皇上，这些人背叛朝廷，背叛您，即然叛乱，就是敌人，对待敌人就应该心狠手辣，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当年张世杰大人和陆秀夫大人俘获福州水军，如果当时就对杨勇及杨勇的部队赶尽杀绝，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一个人，只要背叛过一次，后面就会背叛无数次，杨勇的例子就在眼前，我们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这可是三万人，如果这三万人将来再发动叛乱，将来会引起更大的麻烦，臣建议将这三万人全数斩杀，以绝后患。”
赵瑞的话深的大臣们的心意，纷纷附和请求杀了这三万叛军，以正朝廷威严。
庄一凡看着皇位上的王华阳，又看了看文天祥。
庄一凡知道皇上和文天祥这是不想杀了这三万人，想找个合适的由头将这三万人放了，但是大臣们被赵瑞带了节奏，纷纷附和。
庄一凡站出来说道：“皇上，这三万人也不是非杀不可！”
谢飞说道：“吴又玄，你这个叛贼，你以为你给蒙古人报信的消息我们不知道，实话告诉你，皇上早就知道了，皇上还知道蒙古人不会来协助你，为了神州城百万百姓的安全，皇上故意演的这出戏，就是为了把你骗出城来，要不是念及全城百姓的安全，皇上早就下令攻城了。”
吴又玄哈哈大笑道：“谢将军，你以为抓住我就万事大吉了吗，实话告诉你吧，出城前，我已经吩咐城里的守军，只要我有任何的意外，立马放火烧了神州城。”
谢飞说道：“是吗，那你回头看看。”
只见神州城头上火把不停的摇曳，大宋官兵大喊着“神州城光复了”。
吴又玄大吃一惊，惊诧的说着：“这不可能，出城之前我已经给守城将士交代，除了我本人，不能给任何人开门。”
原来昨日王华阳专门给谢飞和陆巡有所嘱托。
王华阳对谢飞说道：“吴又玄之所以不肯投降，就是在等蒙古人的援军，你即刻赶往神州湾水军大营，带领二百艘战舰趁着夜色悄悄出海，在神州湾外海五十里地方抛锚等待，等到明晚傍晚时分，让将士换上蒙古人的服饰并将龙旗换成“元”字旗帜，再大张旗鼓往神州湾方向赶来，到时候你们一定要炮轰神州湾，但是切记不能炸了神州湾的战舰。”
谢飞说道：“炮弹无眼，万一炸着自己的船和官兵怎么办？”
王华阳说道：“你傻啊，不会放空炮，然后让神州湾的将士将炮弹自己扔在水里爆炸，如果爆炸之后，船上会产生大火和浓烟，记着让将士们准备一批稻草，一批干燥的制造大火，另一批打湿制造浓烟，这样更像真正的交火，吴又玄在神州城看到神州湾发生炮战，一定以为是蒙古援军来了，等到天黑之后，你们要登陆与岸上的将士火拼，岸上的将士抵抗一会后装死的装死，逃跑的逃跑，这时候文天祥大人会带人在神州城外对你们进行阻击，这时候你们的进攻一定要慢一点，让吴又玄以为你们打不进神州城，这时候吴又玄就会开门出兵营救你们，塞力斯一定也会跟随出兵，到时候你们以烟花为信号，烟花升空，立刻由混战转向包围吴又玄和塞力斯，将吴又玄困在神州城之外。”
陆巡说道：“皇上，那我是不是带领人马杀进神州城？”
王华阳说道：“吴又玄做事缜密，如果他带兵出城，不一定会是倾巢而出，估计会带出两万士兵，还会有一部分士兵留在城内，吴又玄出城，也会要求守军关闭城门，即使有一万守军坚守城墙，咱们要想攻破也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陆巡说道：“那怎么办，抓住吴又玄让城里的守军开门？”
王华阳说道：“城里守军是一群亡命之徒，既然没有溃散，那就证明他们有自己的组织，吴又玄是他们推出的临时领导人，也可以说是替罪羊，抓了吴又玄，他们也未必会开门，因此，朕要求你带兵悄悄潜入神州城。”
陆巡说道：“皇上，这你可就是为难我了，神州城城高墙厚，腾龙元年阿罗约部落从暗道偷袭皇宫，现在连个暗道都没有，我们怎么悄悄潜入啊？”
王华阳说道：“朕已经为你们想好了，现在朕坐镇东门，十万大军在西门围着塞力斯部队，北门咱们的大部队已经撤回，现在北门的防卫应该是最薄弱的，但是也不是让你们去攻打北门，万一攻打不顺利，城里的叛军放火烧城或者残杀人质，我们将会得不偿失，入夜之后，你和岳尚带领士兵在我军大营里挖地道，岳尚对城防布局图非常熟悉，他知道哪里的城墙地基比较浅，大营到城墙有八百步的距离，你带人轮流土工作业，等到明天傍晚时分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将地道挖到城内，明天你们也已烟花为信号，看见烟花，要立刻从城内将北门打开，之后迅速带领大部队进入神州城，切记动作要快，不可给叛军焚烧城市和杀害人质的机会。”
谢飞和陆巡得令，按照王华阳的计策执行。
事态也果真如王华阳所言，吴又玄带领两万叛军出城准备两面夹击官军。
陆巡得到信号后，亲自带队从地道潜入北门，杀死看守城门的十余名守军后，打开城门，两万官军和十万百姓军从黑暗里杀进北门，只半个时辰便占领了四门，并完全控制了神州城，由于陆巡等人行动迅速，叛军还没有来得及纵火已经被控制。
西门缓缓打开，陆巡骑着战马，率领部队从神州城里杀向吴又玄。
吴又玄见到城中来人是陆巡，便知道大势已去。
吴又玄本想向张弘范一样挥刀自尽，但是刀架到脖子上，吴又玄又下不去手了。
谢飞一把夺过吴又玄的刀说道：“吴又玄，就你那怂样还想自杀，别把自己吓尿裤子了，留着你的狗命，皇上还要拿你的人头祭奠陆秀夫大人呢。”
文天祥立即下令将吴又玄叛军和塞力斯叛军全数缴械，并让将士们严加看管，等待着王华阳发落。
王华阳听到收复神州城的消息，没有太多的高兴。
太后死了，陆秀夫死了，自己也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这份高兴。
为了安全起见，王华阳命令文天祥率军进入神州城，肃清城内可能残存的叛军，自己则在玛丽亚和禁军的保护下，暂时住在城外，等到确保城内安全后，明日再进城。
同时将塞力斯和吴又玄押往东门大帐，让两人长跪在陆秀夫的灵前，向陆秀夫忏悔。
而王华阳本人，也身穿缟素，为太后和陆秀夫守灵。
次日一早，文天祥确定城内安全后，王华阳起架，返回皇宫。同时命令谢飞整军备战，防止蒙古人偷袭。
当王华阳再次坐上龙椅时，看着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曾经，王华阳坐在龙椅上，陆秀夫署理朝政，太后监国，自己只需要当一个吉祥物就可以，而现在，母后没有了，陆秀夫也没有了，自己成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小宝大声的说道：“朝会开始，跪。”
众大臣齐齐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华阳学着母后的样子说道：“众卿家平身！”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王华阳才意识到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皇帝了，从此以后，知道自己是穿越人身份的两个人：张世杰和陆秀夫都不在了，自己成为真正的赵昺。大宋境内，自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自己的话就是圣旨，自己的想法就是国家意志，自己再也不能任性妄为了。
小宝按照礼制说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文天祥出班说道：“启禀皇上，现在朝廷已经平定了叛乱，但是朝廷也因此大伤元气，臣建议立刻惩治叛乱分子，恢复百姓生活。”
王华阳说道：“文爱卿所言极是，不知文爱卿打断如何惩治叛乱分子？”
文天祥说道：“叛乱元凶杨勇已经伏诛，按大宋律，叛乱乃诛九族的重罪，臣建议立刻诛灭杨勇九族，秦世昭伙同叛乱，并在七年前刺杀张世杰大人，臣建议诛杀秦世昭三族，吴又玄聚众叛乱，致使五万将士惨死，臣建议灭秦世昭九族。”
诛九族来自秦变法后的夷三族法。“九族”指亲属。“九族”是上自高王母、下至玄孙，即玄孙、曾孙、孙、子、身、母、王母、曾王母、高王母；一说是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是指姑与其子（姑表姊妹\/姑表兄弟）、姊妹与其子（甥女\/甥男）、女儿与其子（孙女\/孙男）、己之同族（母父、兄弟、男儿）；母族三是指母之父族（姥爷一家）、母之母族（姥姥的娘家、姥姥家）、从母与其子（从母姊妹\/从母兄弟）；妻族二是指姥之父族（岳父一家）、姥之母族（岳母的娘家、姥姥家）。“九族”一说的出现，与古代社会的刑罚制度有很大关系。古代社会实行残酷的株连法，一人犯法，尤其是犯大法，往往要被灭“九族”，即“株连九族”。随着时代的变迁，“九族”之意有了很大变化，其亲属之意已经淡出，变成了对与之有关的一切人的泛称。
诛九族的实质是将这个人的所有亲属斩尽杀绝，不可能给这个人再次崛起的机会，但是诛九族牵连甚广，很多与罪犯本人都不认识的人都会受牵连，像杨勇这种权贵，通过联姻，亲戚故旧遍布朝野，一旦诛杀杨勇九族，王华阳自己都在杨勇的九族之内。
王华阳说道：“我大宋开国三百年来，还从未有过诛灭九族的先例，诛灭九族也会牵连一批无辜之人，太过残忍，依朕看，就诛灭杨勇、秦世昭全部直系亲属，三代以内旁系血亲男子流放季宋岛，女子送入教坊司。”
文天祥说道：“皇上，谋反可是大罪，如果惩戒力度小，将来还会有人继续谋反，臣建议还是诛灭九族。”
王华阳说道：“文爱卿，诛灭九族看似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但是却关系着数万人的生命，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要惩戒的是那些能够得到利益的人，而不是与犯人有关系的人，杨勇生前这些人都没有受过他的好处，死后却要为杨勇陪葬，这些人也是很冤枉的，你就按朕的旨意办吧。”
文天祥见无法说服王华阳，只得按照王华阳的吩咐处理。
文天祥又问道：“那吴又玄该如何处置？”
王华阳听到吴又玄的名字，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原本很轻松就可以平定的叛乱，正是因为吴又玄，致使陆秀夫惨死，数万官兵和百姓战死。
王华阳直接说道：“凌迟处死，家人全部斩首示众！”
文天祥又问道：“那跟随吴又玄叛乱的三万叛军如何处置？”
王华阳也很纠结如何处理这三万叛军，自己明明已经下了诏书，放下武器投降，既往不咎，但是这些人依然没有放下武器，而是继续跟随吴又玄造反，自己明明已经给过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自己不愿意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这可是三万汉人士兵，大宋现在的汉人士兵才二十万，一下子把这三万人全部杀了，大宋将直接损失三万青壮劳动力。要知道，在古代，人口一直是衡量一个国家国力的重要指标，但是自己有言在先，如果不杀这三万叛军，以后皇帝的话讲没有任何威严。
王华阳反问文天祥说道：“文爱卿有何良策？”
文天祥说道：“臣也不知该如何处置，按理说，皇上您已经给过他们一次机会，如果当时他们投降，直接就赦免他们死罪了，但是现在他们跟随吴又玄叛乱，一直到最后一刻还在与朝廷对抗，如果按照最开始的不投降就是死罪，这三万人都得杀头，但是三万人，他不是三百人，一下子杀三万人，除了在战场上，和平时期还没有杀过如此多的人，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华阳也知道文天祥的为难，转而向众位大臣征求意见。
户部尚书赵瑞说道：“皇上，这些人背叛朝廷，背叛您，即然叛乱，就是敌人，对待敌人就应该心狠手辣，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当年张世杰大人和陆秀夫大人俘获福州水军，如果当时就对杨勇及杨勇的部队赶尽杀绝，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情，一个人，只要背叛过一次，后面就会背叛无数次，杨勇的例子就在眼前，我们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这可是三万人，如果这三万人将来再发动叛乱，将来会引起更大的麻烦，臣建议将这三万人全数斩杀，以绝后患。”
赵瑞的话深的大臣们的心意，纷纷附和请求杀了这三万叛军，以正朝廷威严。
庄一凡看着皇位上的王华阳，又看了看文天祥。
庄一凡知道皇上和文天祥这是不想杀了这三万人，想找个合适的由头将这三万人放了，但是大臣们被赵瑞带了节奏，纷纷附和。
庄一凡站出来说道：“皇上，这三万人也不是非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