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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恶毒老祖宗她肆意妄为 第98章 世界三:逐渐明朗(四十一)

    三月后

    朝中的局势逐渐明朗,百官纷纷上折子请皇上册立太子,

    话里话外那意思就是您第三子,文韬武略,才华出众,人品俱佳,乃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老皇帝坐在御书房内,看着面前一本本千篇一律的折子,气的全部挥到了地上,呼吸急促的大口喘气,好半天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舒坦了一些。

    按理说太子之位早就应该定了的,可皇帝不愿意啊。

    他一直觉着自己没老,自欺欺人的还想着请名医道士给他炼不老丹呢。

    可朝廷一向是瞬息万变的。

    更别提宴疏珩早就暗中掌握住了六部中的四部,朝中大半的臣子,私底下早就臣服于他。

    一部分是很早便跟着他的,还有剩下的则是这段时间,私下接近,前来投诚的。

    皇帝这个时候,倒是也没打算认命,准备抬举他的另一个儿子跟宴疏珩打擂台。

    二皇子宴磬想跟宴疏珩对抗,老皇帝刚抛出个诱饵,他立马就上钩了。

    嘴上冠冕堂皇的说着父皇老当益壮,洪福齐天,精神着呢。

    实则心里却野心盛盛,做着登上那把龙椅上的美梦。

    可到底野心配不上他的脑子,还没怎么着呢。

    就在上朝的路途中,迎面一个马车直直的撞了过去。

    马惊了,马车整个翻了过来,宴磬也受了重伤,当场昏迷了过去。

    太医院的院使亲自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命是保住了。

    可有一条腿受到了重创,目前的医学技术可没办法让他痊愈。

    走路是可以的,但走路多多少少有些影响,不能太快。

    就差没直白的说,日后只能做个跛子了。

    宴磬一听当场气急攻心,又晕了过去。

    皇宫里,皇帝气愤的大拍桌子,脸红脖子粗的吼道:“好样的,他可真是好样的,他这是想弑兄啊,啊?

    他还有什么不敢的?他怎么不直接把朕给杀了?让世人都看看他那副吃相难看的嘴脸。”

    皇帝的贴身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接话。

    皇帝发泄咒骂了一通后,倒是心情好了一些,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了,一个人坐在偌大的书房内。

    静寂无声的空间内,皇帝突然出声:“查的怎么样了?”

    暗处悄无声息的出来一个人,一身黑衣,带着面具,单膝跪地回话:“回皇上,查到了,是羡思王。”

    说完见皇上没有别的吩咐,又如来时一般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老皇帝对着空无一人的宫殿内,放声大笑,宛如一个疯子般。

    笑着笑着就开始猛烈咳嗽,他用帕子捂着,拿起一看,咳出血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朕还没死呢,魑魅魍魉就忍不住的都冒了出来…呵,想坐上朕的位置?岂能让他那般如意。”老皇帝气喘吁吁的说完后,又开始猛烈咳嗽。

    当晚…羡思王府就进了一批训练有度,身手敏捷,又武功极高的死士。

    直奔前院的书房。

    片刻,里面就传来了稀疏的打斗声。

    一炷香后,里面彻底安静。

    一具具尸体被屋里的护院有序的搬了出去。

    黑暗的空间内,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毫无突兆的响起:“处理好了?”

    “是,主子。”余道隐在一角,恭敬的答道。

    …

    次日

    皇宫中便传来消息,圣上突如病情加重,今天不用上朝。

    这一消息,一经散出~朝臣们暗中心里嘟囔揣测,诸多猜疑。

    都不知道皇上是病到何种程度了,竟然连朝都不上了?

    并且一连病了七日。

    等到宴疏珩再次见到老皇帝的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的躺在榻上,周围竟无一人伺候在侧。

    老皇帝的神情恍惚,又有些呆滞,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看到宴疏珩后,激烈颤抖的伸出手指的指着他,神情激动,瞳孔放大,却断断续续的,连一句连贯话都说不明白。

    宴疏珩离开皇宫的时候,面色凝重,回到府中后,一句话都不说,闭门谢客。

    几日后,在一个大晴天,老皇帝驾崩了。

    宴疏珩按“遗诏”直接从王爷,登上了帝位。

    老皇帝驾崩之前,在他身边的是朝中的辅国大臣跟内务大臣。

    而他们则是暗中投靠了宴疏珩,只是隐藏极深,旁人不知罢了。

    …

    左之凝跟宴疏珩之前约法三章过。

    她每年要出去一趟游山玩水,归期不定。

    重点是他不能跟着。

    最多三个月也就回来了。

    宴疏珩心里各种滋味不提,重点是他只要露出一点不满跟张嘴想表示拒绝。

    左之凝就头也不回的转头就走。

    让宴疏珩只能是运气又运气,强压住内心的那股火。

    捏着鼻子答应了。

    …

    宴疏珩听着手下人回话后,半天都没说话,最后挥挥手让人退下了。

    他一个人坐在她的房间里,看着周遭都是她喜欢的布置跟摆设。

    宴疏珩连晚膳都没用,睡在她房间的榻上。

    盖着她用过的被子,还能闻到几分她残留在被子上的气息跟淡淡香味。

    宴疏珩睁着眼,好似什么都想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