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与冒险 第43章 打劫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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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风好水好气候，自然留得游人住，阿德瓦罗伦就是这样的一座城。看风景，有江面千帆过尽、沧波横流；论人文，更有数不尽的现世巨擘、往圣遗存。就连走过寻常大街小巷，也能发现，食物是好吃的，姑娘是好看的，房价自然也是极贵的，
小队一连在港城瞎逛了三天，好吃好喝好睡，直到那天春神祭典的到来。这是王血郡的特殊节庆，因为东临大海，春天总比其它地方来得早一点，所以春神祭拜在当地颇为盛事。郡国官方、黎庶人家也早早准备，各种以春为题的吃食、装饰都一股脑涌上街头，很多青年画家、文人更是在墙面上留下其大作，一时满城花团锦簇、美不胜收。
鹿小道最喜欢凑热闹，吃早饭时就在向旅社老板打听：“大叔，祭典上可有什么好玩的？”
“各位来的真是时候，祭典是为春神所设，自然要在城里选出最美的春之女神，只要容貌姣好的女子都可以报名参加呢。”老板狡黠地眨着眼：“各位小姐妹也可以试试看啊。”隔壁桌子在催菜，老板没来及说清楚当选女神有什么好处就急忙跑开了。
“就是选美女呗，我去！”鹿小道大叫着，自然不知道自己和婉约温柔的春神差距有多大。她的话倒是在队内引起一番关于美貌的讨论，结果是鹿小道当然没戏，要论相貌，队内勉强只有赫蒂还像点样子，但前提是不能发火、千万不能发火……
“看样子我们都不够格。”阿善咯咯笑着，说道：“那就等会去看看真正的美女到底有多美吧！”
祭典在城中心广场举办，早已是人山人海，高大的舞台被绿藤彩带缠绕，正中央摆放着垫着紫色丝绒的高脚桌，特制的架子上有一枝早发绿叶的柳条和一顶银色的精巧王冠。
“那个王冠好漂亮！”一边往里挤，鹿小道一边死死盯着那灼目光彩，心中不无羡慕。
正式女神选拔还没有开始，舞台上还在暖场，一群年轻男男女女摆着妖娆的姿势，一动不动，给几名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师充当模特。也许作画的时间太长，台上的男女都有些支撑不住，坐姿的还好些，那几位摆着搂抱下腰高难度姿态的模特却已摇摇晃晃、大汗淋漓。“为了艺术，坚持住！”画师们鼓励着，画笔却依然不紧不慢，让人看得难免心焦。
“他们这是在干嘛？怎么都木头人似的不动弹？”鹿小道拉着麦儿靠近舞台，与一位坐在椅子上的模特儿大眼瞪小眼，虽然很尴尬，但对方依旧没有动静。看了半天，鹿小道终于耐不住性子耗下去，冲着舞台上大喊道：“你们什么时候才开始表演？！”
旭日高升，气温也有些热燥，等候许久的人群也跟着起哄：“画画的一边画去！赶紧开始吧！让我们看看今年的女神啥模样？！”
随着这阵骚动，主办方赶紧把主持人推上台来。那是个面相精细的中年男子，一身刚浆洗雪白的长袍，看上去既世故又文雅。
“我是主持人鸣历，抱歉让大家久等，祭典马上开始。”中年男子虽是匆促上台，表现却还是镇定从容：“先请作画的各位移步，现在我们有请今年入围春之女神的候选者们上场。”
在山呼海啸般的喝彩声中，一位位身材高挑、各具风韵的妙龄女子移步台前，让人有繁花似锦、眼前一亮之感，也让小队那些冒失鬼自惭形秽。
“我是一号春雅，今年十七岁，请大家多多支持我。我要为阿德瓦罗伦海盐发声：阿德瓦罗伦海盐，采撷大海味道，让你的生活也更有味道。”第一位女子莺声清啭，简单介绍了自己。
“啥玩意儿？怎么还有句广告？”阿善给这突如其来的商业植入听愣住了。
“我是二号深虞，今年十六岁，请大家都给我投上宝贵的一票。”二号女子接着说道，仪态万千：“我为大宗船行代言，大海茫茫，难得的是真诚的合作伙伴，大宗船行，让您一路风顺，伴您一生好运。”
后面每位美女似乎也都有代言的产品，有的是某画廊的作品，有的是某胭脂水粉的品牌，最不济的也说了两句洗漱用品的广告词。舞台下一些衣着华贵的人似乎就在等着这几句，每逢念到自家名字，都鼓动着伙计们一起鼓掌叫好。他们身后，还适时高高打出各种商家宣传的横幅，搞得选美大赛倒像是一场武林大会。
最后一位说完，鸣历又跳了出来，激情洋溢地喊道：“可爱的故乡、可爱的姑娘，在万物复苏之际，我们的候选者们也将为大家带来春天的问候。”接下来，舞台上好不热闹，美女们轮流登场歌舞弹唱、搔首弄姿，喜得台下一众年高德劭的老艺术家们眉花眼笑、馋涎垂流。
身边的老爷子也埋着脸一个劲儿地擦拭，鹿小道嫌弃道：“老头儿，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庄重点儿，口水擦干净了好吧！真丢人！”
“别瞎想，台上那是我孙女。”老头头一扬，喝道：“我这是幸福的泪水！拿到冠军那可就是城主的姨太太啦！”
“什么？祭典其实是给城主选姨太太？”赫蒂脸一冷，随即把小队招到身边：“肯定是那个贪官的馊主意，那些参加选美的都是可怜的女孩子，被人逼来参加这个见鬼的比赛。怎么样？我们把她们救出来！”
“好！就这么干！”暴发小队顿时正义感爆棚，就连刚入队的米尔鲁鲁也撸着袖子准备干架。
“别急，她们不会一直在台上面，等她们到休息区，我们就……”狗头军师阿善眼珠子一转，已经拿定了坏主意。
在舞台上晒了一上午又唱又跳，腿也酸了、嗓子也干了，好容易熬到主持人宣布第一阶段才艺展示结束，进入第一轮评审，这些候选美女们忙不迭走进休息区，纷纷抱怨主办方不经心，既没茶水伺候，又没保姆随行，一点不为选手着想，后面的环节里一定把广告词漏个一两句，让那些出钱的金主跳脚，找主办方的麻烦。
“打劫！”休息区里突然闯入一群浓眉大眼的小贼，手里亮着刀、拿着剑、晃着锤子，十分吓人。
“你们要多少钱？”主办方负责人被吓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问。
“不要钱，要这些女人！”拿剑的卷毛贼指了一圈，那些候选美女全都囊括在内。
“你们不就是女人嘛，要女人干啥？”一位工作人员憋不住问了一句。现场仿佛尴尬了几分钟，先前说话的卷毛贼干咳几声，道：“女人的心思你别猜。赶紧的，都捆起来！美女跟我们走，丑的留下。”这话还挺管用，那些女人不用绑不用栓，一个个抢着跟山贼大爷们跑了。
这几天街总算没白逛，从小街窜小巷，不多时，这些女子都被小队请到了城外。“天太热，跑不动了，大爷行行好，休息会儿吧。”女人不管山贼是男是女，个个使着撒娇的绝活，赖在阴凉地里就此不肯动了。
“你们打劫我们到底要什么呀？”那位海盐的代言姑娘这会儿脑子才清爽了点，问那群不明来历的打劫者。
“救你们呗！”赫蒂眼见计划成功，止不住洋洋得意道：“你们被耍了，知不知道祭典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是给城主当姨太太！”
“我们就是冲这个参加的啊！”海盐姑娘说道，惊得小队人人寻不见下巴。
“那是你，特殊情况，别乱代表所有人！”阿善最先回过神，讪笑着问其她人：“你们说说，谁愿意给人当姨太太的？”
“我愿意啊，城主姨太太啊，多威风！这辈子就躺平不奋斗了！”代言洗漱用品的女子接口道。
“我也愿意啊，你们多什么事？！是自己想当姨太太，就来破坏选拔的吧？！揍她们！”姑娘们意识到这趟逃跑毫无价值，个个恼羞成怒。
小队这是第一次毫无还手之力的挨揍，米尔鲁鲁很不幸给赶上了。送她进小队，司事长夜弦还有个理由没说出口，那就是米尔鲁鲁不仅迷糊，还是个十足的倒霉蛋，把她放这儿，即使小队暗中想搞什么大事，也肯定得办砸，这叫“送诅咒上门”。
在美女们的暴力粉拳中，小队人人带伤，虽然手有刀剑，但对方的指甲似乎更凶，抠在膀子上就是五条血痕，抠在脖子上就是几个血坑，而且这些悍妇还特别钟爱揪着头发打，让习惯和魔兽作战的小队吃尽苦头。
“对不起，我们错了！”鹿小道哭喊着，用尽平生力气嘶吼道：“撤！快撤啊！”
不用她说，小队那群人个顶个撒开腿跑得比野兔都快。为了逃命，阿糯连祝福光幕都打开了，想来还不够保险，又百忙之中穿上轮滑，抱起阿善姐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奥莉雅和麦儿拼命架着赫蒂在跑，赫蒂还梗着脖子回头骂：“别以为老娘收拾不了你们！臭不要脸的！”“别说话，一会儿听着声音就追过来啦！”弥乐悄无声息地从旁边掠过，速度似乎比以前更有长进。
好不容易跑到僻静点的地方，阿善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信对方没有再追来，才放下心来，说道：“真惨！城里肯定是回不去了，我们还是按原路走吧。”
“走、走不了，我受伤了！”鹿小道两行清泪兀自未干，又亮出手上五条血痕。“我也给踢了几脚，好疼！”奥莉雅捋起裤管，小腿上有两块淤紫。“麦儿，能治不？”赫蒂腰也给掐了几下，不用看也知道情况不好。“治不了，得找个附近的神社。”麦儿苦着脸，她头皮给扯得生疼，不知道会不会落下脱发的毛病。
“我想想，最近的神社……倒是有个。”阿善说道，但好像有什么苦衷：“苦荞镇的神社，上次我们灌迷药逃跑的那家。”
清闲的屋后，阳光洒满庭院，苦荞镇神社社长夏愍躺在摇椅上，轻轻哼唱。忽然他听见医官们匆促跑动的声音，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别让她们进来！”医官们死死挡住大门，如同发生了最激烈的战斗。“怎么回事？”夏愍走进大厅，就看见大门被医官们合力封锁，像是门前闯来了什么魔兽。
“是她们！上次那群臭不要脸的丫头！”医官们回答道。“守住！”夏愍严肃地下令，又搬来张椅子坐在当中，震慑三军。可是冲击声越来越大，还有嘹亮的童音在喊话：“我们是病人！让我们看病！”“你们中气这么足，没问题，自己扛住！”医师们齐声回应。
门嘎吱嘎吱响了一会，忽然停下，这诡异的平静让医官们不禁一头冷汗。“冲啊！”门外传来一声大喝，接着剧烈的撞击将门板直接撞飞，医官们像断线的风筝，飘飞各方。
一只庞大的河马慢悠悠地挤进来，整座大厅都在摇摇欲坠，河马背上露出一张大饼般的笑脸和两只大松鼠牙：“院长，你好啊？我们又来了！”
夏愍坐在灰尘弥漫的大厅中，无可奈何地说道：“医者父母心嘛，治病救人，应该的。”
晚上，医院召开紧急会议，夏愍问那位主治医师道：“怎么样，她们的伤势严重不严重？”“没啥关系，都是皮外伤，但下手的人手真黑！”医官回道。
“甭管这些，我就问，这群小祖宗什么时候能送走？”夏愍抿紧了嘴唇，害怕答案令人失望。“她们都闹着要住院观察，说是反正闲着，回去也没事，其实病情都不太要紧……”医官有些为难。
“不行，明天就让她们出院！”夏愍断然说道：“另外，把安神药藏起来，藏不好就干脆给老子全部倒掉！一瓶也不准留！落在这帮小祖宗手里，咱们全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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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小道最喜欢凑热闹，吃早饭时就在向旅社老板打听：“大叔，祭典上可有什么好玩的？”
“各位来的真是时候，祭典是为春神所设，自然要在城里选出最美的春之女神，只要容貌姣好的女子都可以报名参加呢。”老板狡黠地眨着眼：“各位小姐妹也可以试试看啊。”隔壁桌子在催菜，老板没来及说清楚当选女神有什么好处就急忙跑开了。
“就是选美女呗，我去！”鹿小道大叫着，自然不知道自己和婉约温柔的春神差距有多大。她的话倒是在队内引起一番关于美貌的讨论，结果是鹿小道当然没戏，要论相貌，队内勉强只有赫蒂还像点样子，但前提是不能发火、千万不能发火……
“看样子我们都不够格。”阿善咯咯笑着，说道：“那就等会去看看真正的美女到底有多美吧！”
祭典在城中心广场举办，早已是人山人海，高大的舞台被绿藤彩带缠绕，正中央摆放着垫着紫色丝绒的高脚桌，特制的架子上有一枝早发绿叶的柳条和一顶银色的精巧王冠。
“那个王冠好漂亮！”一边往里挤，鹿小道一边死死盯着那灼目光彩，心中不无羡慕。
正式女神选拔还没有开始，舞台上还在暖场，一群年轻男男女女摆着妖娆的姿势，一动不动，给几名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师充当模特。也许作画的时间太长，台上的男女都有些支撑不住，坐姿的还好些，那几位摆着搂抱下腰高难度姿态的模特却已摇摇晃晃、大汗淋漓。“为了艺术，坚持住！”画师们鼓励着，画笔却依然不紧不慢，让人看得难免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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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高升，气温也有些热燥，等候许久的人群也跟着起哄：“画画的一边画去！赶紧开始吧！让我们看看今年的女神啥模样？！”
随着这阵骚动，主办方赶紧把主持人推上台来。那是个面相精细的中年男子，一身刚浆洗雪白的长袍，看上去既世故又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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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号春雅，今年十七岁，请大家多多支持我。我要为阿德瓦罗伦海盐发声：阿德瓦罗伦海盐，采撷大海味道，让你的生活也更有味道。”第一位女子莺声清啭，简单介绍了自己。
“啥玩意儿？怎么还有句广告？”阿善给这突如其来的商业植入听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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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老爷子也埋着脸一个劲儿地擦拭，鹿小道嫌弃道：“老头儿，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庄重点儿，口水擦干净了好吧！真丢人！”
“别瞎想，台上那是我孙女。”老头头一扬，喝道：“我这是幸福的泪水！拿到冠军那可就是城主的姨太太啦！”
“什么？祭典其实是给城主选姨太太？”赫蒂脸一冷，随即把小队招到身边：“肯定是那个贪官的馊主意，那些参加选美的都是可怜的女孩子，被人逼来参加这个见鬼的比赛。怎么样？我们把她们救出来！”
“好！就这么干！”暴发小队顿时正义感爆棚，就连刚入队的米尔鲁鲁也撸着袖子准备干架。
“别急，她们不会一直在台上面，等她们到休息区，我们就……”狗头军师阿善眼珠子一转，已经拿定了坏主意。
在舞台上晒了一上午又唱又跳，腿也酸了、嗓子也干了，好容易熬到主持人宣布第一阶段才艺展示结束，进入第一轮评审，这些候选美女们忙不迭走进休息区，纷纷抱怨主办方不经心，既没茶水伺候，又没保姆随行，一点不为选手着想，后面的环节里一定把广告词漏个一两句，让那些出钱的金主跳脚，找主办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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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街总算没白逛，从小街窜小巷，不多时，这些女子都被小队请到了城外。“天太热，跑不动了，大爷行行好，休息会儿吧。”女人不管山贼是男是女，个个使着撒娇的绝活，赖在阴凉地里就此不肯动了。
“你们打劫我们到底要什么呀？”那位海盐的代言姑娘这会儿脑子才清爽了点，问那群不明来历的打劫者。
“救你们呗！”赫蒂眼见计划成功，止不住洋洋得意道：“你们被耍了，知不知道祭典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是给城主当姨太太！”
“我们就是冲这个参加的啊！”海盐姑娘说道，惊得小队人人寻不见下巴。
“那是你，特殊情况，别乱代表所有人！”阿善最先回过神，讪笑着问其她人：“你们说说，谁愿意给人当姨太太的？”
“我愿意啊，城主姨太太啊，多威风！这辈子就躺平不奋斗了！”代言洗漱用品的女子接口道。
“我也愿意啊，你们多什么事？！是自己想当姨太太，就来破坏选拔的吧？！揍她们！”姑娘们意识到这趟逃跑毫无价值，个个恼羞成怒。
小队这是第一次毫无还手之力的挨揍，米尔鲁鲁很不幸给赶上了。送她进小队，司事长夜弦还有个理由没说出口，那就是米尔鲁鲁不仅迷糊，还是个十足的倒霉蛋，把她放这儿，即使小队暗中想搞什么大事，也肯定得办砸，这叫“送诅咒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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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们错了！”鹿小道哭喊着，用尽平生力气嘶吼道：“撤！快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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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跑到僻静点的地方，阿善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信对方没有再追来，才放下心来，说道：“真惨！城里肯定是回不去了，我们还是按原路走吧。”
“走、走不了，我受伤了！”鹿小道两行清泪兀自未干，又亮出手上五条血痕。“我也给踢了几脚，好疼！”奥莉雅捋起裤管，小腿上有两块淤紫。“麦儿，能治不？”赫蒂腰也给掐了几下，不用看也知道情况不好。“治不了，得找个附近的神社。”麦儿苦着脸，她头皮给扯得生疼，不知道会不会落下脱发的毛病。
“我想想，最近的神社……倒是有个。”阿善说道，但好像有什么苦衷：“苦荞镇的神社，上次我们灌迷药逃跑的那家。”
清闲的屋后，阳光洒满庭院，苦荞镇神社社长夏愍躺在摇椅上，轻轻哼唱。忽然他听见医官们匆促跑动的声音，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别让她们进来！”医官们死死挡住大门，如同发生了最激烈的战斗。“怎么回事？”夏愍走进大厅，就看见大门被医官们合力封锁，像是门前闯来了什么魔兽。
“是她们！上次那群臭不要脸的丫头！”医官们回答道。“守住！”夏愍严肃地下令，又搬来张椅子坐在当中，震慑三军。可是冲击声越来越大，还有嘹亮的童音在喊话：“我们是病人！让我们看病！”“你们中气这么足，没问题，自己扛住！”医师们齐声回应。
门嘎吱嘎吱响了一会，忽然停下，这诡异的平静让医官们不禁一头冷汗。“冲啊！”门外传来一声大喝，接着剧烈的撞击将门板直接撞飞，医官们像断线的风筝，飘飞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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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医院召开紧急会议，夏愍问那位主治医师道：“怎么样，她们的伤势严重不严重？”“没啥关系，都是皮外伤，但下手的人手真黑！”医官回道。
“甭管这些，我就问，这群小祖宗什么时候能送走？”夏愍抿紧了嘴唇，害怕答案令人失望。“她们都闹着要住院观察，说是反正闲着，回去也没事，其实病情都不太要紧……”医官有些为难。
“不行，明天就让她们出院！”夏愍断然说道：“另外，把安神药藏起来，藏不好就干脆给老子全部倒掉！一瓶也不准留！落在这帮小祖宗手里，咱们全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