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与冒险 第66章 重振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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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似丧家之犬，脚底抹油、屁股着火，小队惹完事跑得比兔子还快，一路风急火燎，竟然比预想的还提早半天回到了王都。
去时还是夏日，回还已在冬季，久别重归，心头自是一番感慨。也许是战乱影响，也许是季候作怪，王都的街头冷清不少。初雪早已下过，街边还有存留的雪堆和冰块，屋檐上也挂起冰凌，时不时坠下一条，在硬冷的石砖路上摔得粉碎。街上行人不多，巡逻的士兵却比以前增添了许多，时不时就看到一群穿着龙狮军绛红色衣甲或者黑鸦军黑色轻甲的巡逻队走过，行动时甲胄和兵刃间或发出金属撞击声，让王都的严冬更多了几分肃杀。
喜凑热闹的暴发小队自然不喜欢到这种生冷的场面，在她们尽情高歌欢唱时，被巡逻队训斥，她们又狠狠瞪了回去。虽没有吃亏，然而兴致终究还是低落了，就像满天铅色的云，不知道何时又会密谋着把厚实的雪被子重重压下来。
回到老古董街，小队的驻地倒没什么变化，就是以前栽种的树木都长高许多，如果是枝叶繁茂、春暖花开时，一定是好看的，但现在却难让人有什么观赏的兴致。坡下的溪水、池塘也都结了冻，只能隔着透明的冰层看见下面摇摆的水草，总还算有些暖融融的绿意荡漾。
“不对啊，怎么没听到鬼屋那边的惨叫？”刚进驻地大门，阿善敏锐地嗅到不同寻常的气味，这种宁静让人不太适应。果然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连一声乌鸦叫也没有，这个自从暴发小队搬进来后，无一日安宁的院子，终于寻回了旧日的静谧。
“没听到怎么了，正好睡个好觉！”鹿小道满不在乎，打着哈欠大大咧咧过桥上坡，手脚也不擦洗，一头钻进久违的八爪鱼地穴暖被窝，鼾声大作，梦里却又将格利特侯爵揍了一顿，好不快活。等她回笼觉醒转来，就是直接上桌吃中饭了。
吃过中饭，负责小队经营的赫尔森先生就被阿善拎了过来，汇报产业经营情况。“这半年日子不好过。”赫尔森愁眉苦脸道：“因为南郡叛乱，人心惶惶，有钱人都忙着整顿家产，闭门锁户不敢出来，光顾我们生意的屈指可数，鬼屋里真的只剩下鬼在叫了。”
喝了口冒着热气的酽酽苦茶，他又接着絮叨：“热血计划也完全停摆了，不仅黄叶镇的冒险者大部分都跑去了南郡，王都的冒险者这段时间也很少露面，报名的客人更是一个没有。这半年可以说全是在吃老本，算上地租、人员工资、房屋维护等成本，到现在已经有了五百多金币的亏空。现在真得考虑是不是要放弃这部分产业，避免破产。”
糟糕的现状给了暴发小队兜头一盆凉水，要不是这次赚了双倍的赏金，恐怕连家底都得赔空。赫蒂脸色铁青得难看，然而她并不擅长动脑子，因此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好主意。
看着赫蒂在生气，鹿小道死死抿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才没有冒出那句注定讨打的话：“亏你也是生意人家的女儿！胸大无脑！”
“所有产业都先停下来，不能养着闲人光赔钱。”阿善寻思了一阵道：“我估计，有个小半年，战事影响过去，人心安定后，还可以接着再做。”
“那现在怎么办，刨去填亏空，我们手上没剩下多少钱了。”赫蒂不用算，就知道现在又快回到了过去一穷二白、一个钱掰两半花的境地。
“还不算太糟，毕竟和以前比，我们手头有点节余，而且还有自己的地盘，有地有人就有生产力，总能想出点办法来。”阿善眼珠直转，说道：“关键是先想想现在大家最想要什么？”
“肯定想知道打仗结束了没有呗，还能有啥？”鹿小道瘫在沙发上，不顾责任地随便哼哼了一句。
“有道理！”阿善眼睛一亮，小手握拳用力一摆：“那就让我们来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关于战事如何，民众们全凭王室的公告上怎么说，他们没胆子、也没能力去探听任何的消息。所以只能看、只能猜，到现在南方叛军连陷五城、直逼王都的说法还甚嚣尘上。虽然王室一再宣称，战事已经终结，但紧张的情绪却始终笼罩在人们心头。想想，现在连国王都要换人来当了，要说不紧张只能是瞎骗人的。
报社总编威斯帕也一直缩在家里，焦急地期待着暴发小队的最新消息，这半年无米下锅的日子让他老了许多，一方面是岁月催的，一方面则是悲催的。所以，当下午阿善来敲开门的时候，他像看到亡母重生般地雀跃，拉着阿善的小手死活不肯放。
“小老板啊，你们可走了好久！”总编大人笑着抱怨，却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因而更显得像个等情郎的怨妇：“您这次来了，怎么说也得给点东西吧。”
“我们参加了这次的平叛行动，一直在南郡呢。”阿善神神秘秘地道：“所以，我们想把这些故事写出来。”
“好啊！一定有很多人喜欢听的！”威斯帕笑得好不谄媚，这可是送上门来的财神爷啊！
来之前阿善早打好了腹稿，等对方激动过后才说道：“不过，我们还有条件，第一，我们得按照报纸销量提成，第二，销量过得去的话，可以发行单行本，我们再提成，第三，还得扩大影响，你认识什么剧团的人吗？”
“你意思是，这些故事不仅可以在报纸上看，还打算演出来？”威斯帕心头也活泛起来，脑子里一连想到好几个关系户剧团。
“为什么不呢？”阿善不知不觉又把腿翘在了办公桌上，看上去她才是大老板：“好故事总是受欢迎的。”
“那就尽量写长点儿，先在报纸上连载，题目我都想好了，《冒险者平叛记》怎么样？”威斯帕自觉坐上对面客人的座位，笑道：“剧组我来帮忙找，这阵子他们都没什么活儿干，也愁着等米下锅呢。”
“放心，我们有写手，保证从头到尾全是高潮！”阿善笑嘻嘻说道：“那我们先来谈谈分成的事儿。”
从回到王都开始，米尔鲁鲁成了全天下最忙碌的那个人，每天负责做菜做饭的差事不说，小队里的人还整天盯着她写啊写，写那些有的没的的事。其实，战事只打了两场，一个是开场，一个是落幕，这显然不符合精彩故事的标准，所以只能靠胡编乱造。
赫蒂要求，至少写十场激烈的大战，当然主线都是暴发小队在队长英明的带领下战胜强敌。可这里面有个天大的问题，就是小队本身其实参加的是叛军，这怎么办？
弥乐给出了主意：“把我们都写成潜伏敌营的蒙面女侠啊，专门在夜里出没的那种，等最后一仗时，我们把面具摘了，来上一句：‘对不起，我们是卧底！’多帅！”
解决了道德底线问题，接下来就好各种脑洞大开、奇葩丛生了。鹿小道建议，在某一场战斗中，她自己起到决定性作用，比如独闯敌巢，炸了火药库什么的。
“那是师姐夫做的事啊。”麦儿惊讶着捂着嘴。
“他好意思自己站出来说吗？”鹿小道可不管不顾，坚持把功劳牢牢按在自己头上。
“我也要当主角！”阿糯脑子没那么灵光，但还是忍不住喊道。
“那就把你写成火神营派来的卧底，一火铳打飞了十个人！满意不？”阿善替她说话，阿糯使劲儿地点着头。
“还有我们做的肉包别忘记，写成某场战斗取胜的关键吧！”弥乐兴奋地指指点点，要不是文笔不行，她恨不得自己来了。
“反派大boSS就是格利特那家伙。还有琼达，给她起个代号，金面具吧。还有宋三，叫他爱犬大人。”阿善风轻云淡地编排着所有和暴发小队不对付的人，反正这些人不是死，就是等着死，还敢跑出来叫屈？
“那我哥怎么办？他也是卧底啊！”鹿小道这时才想起还忘了一位。
“总之风头不能盖过我们，算是地下联络人吧，负责给我们端茶倒水、小有功劳的那种。”赫蒂就这样昧了良心地下了定论。
“写啊，我们都提供这么多素材了，赶紧写！”鹿小道一拍桌子，催着米尔鲁鲁动手。
在重重逼迫下，米尔鲁鲁使出吃奶的劲儿，每天写到深夜，手上长了茧子，黑眼圈都熬了出来。当然，她也没客气，直接把自己写成最后那场战斗的主角，站在鬼堡城楼上，直接用长枪一个个地把那些敢叫嚣的敌人挑了个透心凉。说起来，她也算是帝国和教会的双重卧底，可写到后来，她也迷糊了，自己到底该算哪头的？
这些瞎编造的故事很快占据了报纸的版面，很好地满足了恐慌小市民们的猎奇心理，再加上报纸小贩们标题党式的营销手腕，一时间居然成了街头畅销货，总编威斯帕乐得合不拢嘴。
同时，安排剧团演出的事也妥当了，以报纸刊载的内容为蓝本，剧团编剧们又胡乱填塞进去许多情节，准备用多幕剧的形式推出，就连海报都贴了出来，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戏剧的主角是暴发小队的成员，演出者自然也有相应的人选，都是经过小队每个人挑选认可，可以代表自己形象的。
半个月后，第一场戏试演时，暴发小队被请到现场观摩。阿善乐不可支地看着担任旁白的自己，那个扮演她的女演员足有一米八。扮演赫蒂的也留着长发大波浪，性格却极其文静，连说大声说话都会有些脸红。演鹿小道角色的演员身手矫捷，一看就是有些武术的功底，在台上一拉开架子，准是最帅气威风最靓的那个崽。阿糯选的自己是个细面条身材的姑娘，踩着轮滑，像一只小天鹅从舞台上滑过，轻盈无比……
“勇士们，跟我冲啊！”剧中的鹿小道挥舞着宝剑，大义凛然，英姿飒爽，向着反派军队冲去。台下的鹿小道乱跳乱舞，手掌都拍红了：“看！是我，是我！太帅了！”
“坐下！别挡着别人！”赫蒂一把拧住那家伙脖子，把她按到座位上，而这时台上的赫蒂正脸红地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我们取得了第一场战斗的胜利！”高大的阿善在台边优雅地说道。
“再加一句！”真的阿善踩在椅子上，防止没被看到：“暴发小队万岁！”
两周后，剧目顺利上演，正好王都中沉闷得百无聊赖，正好王太后想要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许多好事者在剧院门口挤破了头，就为抢到一张戏票，但幸运的只能是其中一小部分人。
没能混进剧场的观众哀叹着，也没有立刻离开，他们想听听看完了演出的人怎么说，免得花了冤枉钱。可是剧场里一阵阵越来越高亢的欢呼让人热血沸腾且心痒难搔，一定是幕好剧，下次一定要看到！
有幸坐进剧场的观众也很满足，这出剧目应时应景，全是冒险者真实的战斗经历，有反派，有英雄，有打斗，甚至还有笑料，尤其是爱犬大人遛狗，给蒙面女侠教训的桥段简直笑破人肚皮，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而那群智勇双全的女侠，更是意外地贴合了他们对战争的幻想猜测，这比起王室发布的干巴巴的文告可靠谱了一百倍！
“来看看，好戏有好礼！《冒险者平叛记》新鲜火热的周边上市啦！”剧院门口一个临时小摊上，阿善清脆地招徕着看完表演的观众。她面前的小桌上摆着许多玩偶，有木头雕刻的，有泥巴捏塑的，还有陶土烤制的，都是在剧中出现过的人物形象，当然小队的那些玩偶是放在最前面那排的。
“妈，我要买个鹿小道！”一个小男孩央求着母亲。
“鹿小道太贵！又不好看！”母亲看看玩偶的标价说道：“换个地下联络人的吧，便宜多了！”
随着戏剧火热，周边玩偶也出了很多爆款，让人没想到的是，销路最好的竟然是金面具，也算是琼达最后的扬眉吐气吧。
去时还是夏日，回还已在冬季，久别重归，心头自是一番感慨。也许是战乱影响，也许是季候作怪，王都的街头冷清不少。初雪早已下过，街边还有存留的雪堆和冰块，屋檐上也挂起冰凌，时不时坠下一条，在硬冷的石砖路上摔得粉碎。街上行人不多，巡逻的士兵却比以前增添了许多，时不时就看到一群穿着龙狮军绛红色衣甲或者黑鸦军黑色轻甲的巡逻队走过，行动时甲胄和兵刃间或发出金属撞击声，让王都的严冬更多了几分肃杀。
喜凑热闹的暴发小队自然不喜欢到这种生冷的场面，在她们尽情高歌欢唱时，被巡逻队训斥，她们又狠狠瞪了回去。虽没有吃亏，然而兴致终究还是低落了，就像满天铅色的云，不知道何时又会密谋着把厚实的雪被子重重压下来。
回到老古董街，小队的驻地倒没什么变化，就是以前栽种的树木都长高许多，如果是枝叶繁茂、春暖花开时，一定是好看的，但现在却难让人有什么观赏的兴致。坡下的溪水、池塘也都结了冻，只能隔着透明的冰层看见下面摇摆的水草，总还算有些暖融融的绿意荡漾。
“不对啊，怎么没听到鬼屋那边的惨叫？”刚进驻地大门，阿善敏锐地嗅到不同寻常的气味，这种宁静让人不太适应。果然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连一声乌鸦叫也没有，这个自从暴发小队搬进来后，无一日安宁的院子，终于寻回了旧日的静谧。
“没听到怎么了，正好睡个好觉！”鹿小道满不在乎，打着哈欠大大咧咧过桥上坡，手脚也不擦洗，一头钻进久违的八爪鱼地穴暖被窝，鼾声大作，梦里却又将格利特侯爵揍了一顿，好不快活。等她回笼觉醒转来，就是直接上桌吃中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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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产业都先停下来，不能养着闲人光赔钱。”阿善寻思了一阵道：“我估计，有个小半年，战事影响过去，人心安定后，还可以接着再做。”
“那现在怎么办，刨去填亏空，我们手上没剩下多少钱了。”赫蒂不用算，就知道现在又快回到了过去一穷二白、一个钱掰两半花的境地。
“还不算太糟，毕竟和以前比，我们手头有点节余，而且还有自己的地盘，有地有人就有生产力，总能想出点办法来。”阿善眼珠直转，说道：“关键是先想想现在大家最想要什么？”
“肯定想知道打仗结束了没有呗，还能有啥？”鹿小道瘫在沙发上，不顾责任地随便哼哼了一句。
“有道理！”阿善眼睛一亮，小手握拳用力一摆：“那就让我们来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关于战事如何，民众们全凭王室的公告上怎么说，他们没胆子、也没能力去探听任何的消息。所以只能看、只能猜，到现在南方叛军连陷五城、直逼王都的说法还甚嚣尘上。虽然王室一再宣称，战事已经终结，但紧张的情绪却始终笼罩在人们心头。想想，现在连国王都要换人来当了，要说不紧张只能是瞎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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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啊，你们可走了好久！”总编大人笑着抱怨，却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因而更显得像个等情郎的怨妇：“您这次来了，怎么说也得给点东西吧。”
“我们参加了这次的平叛行动，一直在南郡呢。”阿善神神秘秘地道：“所以，我们想把这些故事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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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们有写手，保证从头到尾全是高潮！”阿善笑嘻嘻说道：“那我们先来谈谈分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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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瞎编造的故事很快占据了报纸的版面，很好地满足了恐慌小市民们的猎奇心理，再加上报纸小贩们标题党式的营销手腕，一时间居然成了街头畅销货，总编威斯帕乐得合不拢嘴。
同时，安排剧团演出的事也妥当了，以报纸刊载的内容为蓝本，剧团编剧们又胡乱填塞进去许多情节，准备用多幕剧的形式推出，就连海报都贴了出来，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戏剧的主角是暴发小队的成员，演出者自然也有相应的人选，都是经过小队每个人挑选认可，可以代表自己形象的。
半个月后，第一场戏试演时，暴发小队被请到现场观摩。阿善乐不可支地看着担任旁白的自己，那个扮演她的女演员足有一米八。扮演赫蒂的也留着长发大波浪，性格却极其文静，连说大声说话都会有些脸红。演鹿小道角色的演员身手矫捷，一看就是有些武术的功底，在台上一拉开架子，准是最帅气威风最靓的那个崽。阿糯选的自己是个细面条身材的姑娘，踩着轮滑，像一只小天鹅从舞台上滑过，轻盈无比……
“勇士们，跟我冲啊！”剧中的鹿小道挥舞着宝剑，大义凛然，英姿飒爽，向着反派军队冲去。台下的鹿小道乱跳乱舞，手掌都拍红了：“看！是我，是我！太帅了！”
“坐下！别挡着别人！”赫蒂一把拧住那家伙脖子，把她按到座位上，而这时台上的赫蒂正脸红地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我们取得了第一场战斗的胜利！”高大的阿善在台边优雅地说道。
“再加一句！”真的阿善踩在椅子上，防止没被看到：“暴发小队万岁！”
两周后，剧目顺利上演，正好王都中沉闷得百无聊赖，正好王太后想要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许多好事者在剧院门口挤破了头，就为抢到一张戏票，但幸运的只能是其中一小部分人。
没能混进剧场的观众哀叹着，也没有立刻离开，他们想听听看完了演出的人怎么说，免得花了冤枉钱。可是剧场里一阵阵越来越高亢的欢呼让人热血沸腾且心痒难搔，一定是幕好剧，下次一定要看到！
有幸坐进剧场的观众也很满足，这出剧目应时应景，全是冒险者真实的战斗经历，有反派，有英雄，有打斗，甚至还有笑料，尤其是爱犬大人遛狗，给蒙面女侠教训的桥段简直笑破人肚皮，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而那群智勇双全的女侠，更是意外地贴合了他们对战争的幻想猜测，这比起王室发布的干巴巴的文告可靠谱了一百倍！
“来看看，好戏有好礼！《冒险者平叛记》新鲜火热的周边上市啦！”剧院门口一个临时小摊上，阿善清脆地招徕着看完表演的观众。她面前的小桌上摆着许多玩偶，有木头雕刻的，有泥巴捏塑的，还有陶土烤制的，都是在剧中出现过的人物形象，当然小队的那些玩偶是放在最前面那排的。
“妈，我要买个鹿小道！”一个小男孩央求着母亲。
“鹿小道太贵！又不好看！”母亲看看玩偶的标价说道：“换个地下联络人的吧，便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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