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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体】森鸥外没有出现过 第80章 森先生我好疼啊

    ——天幕世界——

    【旗会,冷血。

    啊,原来他们。

    镜头下。

    脆弱纤细的如同风中摇曳的火烛的黑发少年,被灰衣男人轻松地捏弯了手腕,

    主世界太宰治记忆中,血肉模糊的男人成为现实,不仅是那天晚上的恍然一瞥,是实打实站在幼年太宰治面前。

    因为超越者,暗杀王魏尔伦,想要带走同为实验体,拥有相同异能的弟弟中原中也。

    为了断绝中也所有情感联系,于是魏尔伦准备并付出行动,杀死任何中原中也认识的人。

    包括但不限于,港黑首领森鸥外,主世界太宰治,原羊团体成员,荒霸吐研究员,以及中也的新同伴——旗会。

    为了保护港黑首领森鸥外,太宰治误导了魏尔伦,调换了暗杀名单。

    又或者说,太宰治听从森鸥外的指令,将必死名单上的人员顺序调换。

    无论哪种说法,太宰治在16岁的时候认可这一行为,在18岁的时候质问森鸥外为什么如此行事。

    主世界的太宰治认可森鸥外的理念,只是当被设计的人是他的朋友,太宰治的回答是:“我不能接受。”

    我知道你是对的,但我不能接受。

    堪称风水轮流转。

    港口黑手党的小团体旗会,中原中也的朋友,被魏尔伦瞬间碾压灭杀,血肉成泥,拼接了八个小时都拼不完整。

    港口黑手党的底层人员织田作之助,被森鸥外设计,以命换命,得到了异能营业许可证,此为最优解。

    最终。

    魏尔伦被兰波化的异能体拯救,终身隐藏在港黑地下室不出。太宰治埋葬死亡的友人,脱下大衣叛离港黑走向光明……

    真可笑。

    在被冷血按住脑袋,狠狠压在剥落了墙皮的水泥墙面上时,连太宰治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是透过凌乱的碎发和男人抬起的袖口。被额头渗出来的鲜血阻挡了大半鸢眸视野的太宰治,看到远处还在激烈焦灼着的战场,看着橘发的少年和红发的青年……

    他要走。

    他得走。

    镜头下。

    纤细易折的黑发少年扭身下腰逃脱了男人的桎梏,在后仰一跃,抬腿一踢,挣脱了束缚,瞬间拉开了双方的距离。

    就连冷血都没有想到,这个脆皮的一捏就碎的少年竟然能够使用出这种体术。

    而且冷血也不禁皱眉,这体术怎么有港口黑手党训练的影子?

    但毕竟是经验老道的暗杀者,冷血掏出一把短刃,轻轻一跃便来到太宰治面前,随手一挥就将少年面前的卫衣划开了长长一道,衣服破碎,露出了胸前的肌肤。

    微弱的血丝轻易的渗出了肌理,稍微的刺痛感,却因为手腕上的剧烈疼痛而被忽视,太宰治身体一侧,躲开了第二次攻击。

    另一边战场上虽有异能者,但织田作之助这种战力划水让中原中也也能够在打斗过程中关注着太宰治这边的情况。

    刚刚冷血那一动作,中也是反应不及,但现在,他随手捏起一颗射过来的子弹,转身手一扬。

    “重力操纵!”

    子弹瞬间包裹上红光,如同有生命一般就朝着冷血方向射去。

    趁着冷血往后退却,拿武器格挡子弹的空隙,太宰往后一翻,跃过凌乱放置的杂物堆,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他能够脱离战场及时逃脱,就是对中原中语最大的辅助。反而因为有他这个反异能存在,还限制了中原中也发挥。

    捂着已经痛到麻木的手腕,感受着大脑被撞击到墙壁后传来的混沌感,太宰治收拢了衣服,带上卫衣帽,低下头混进了一辆观光车。

    不久,太宰治捂着头,毫不意外的这车停在了横滨中华街。

    对于横滨这种混乱的城市,能够去的地方也就那么些个。

    可能外来的人都有这种心态,越混乱的地方越想去玩玩,又不敢太放开,又菜又爱玩。

    然而,可能是羊之王的同伙这一身份太重要,即使太宰治一路消除了痕迹,依旧快被冷血带领的两名成员找到。

    靠着未成年的身体和半生不熟的体术,太宰治躲进了一家中式餐厅。

    混沌的大脑传来的刺痛感甚至超越了手腕折断的疼痛,他感到了深深地无力。

    这不到十天发生的事情,是他十几年都未曾经历过的。

    他原以为人生毫无意义,只有死亡或许能够带给他一丝触动。

    在死亡的边缘,得到书之后,被主世界美好的友情所触动,曾一度以为自己也要像其他世界的太宰治一般,为那段友情付出所有。

    他已做好准备了。

    惊喜于他得到书的时间,比其他世界的首领宰更早,他还有更多的时间,他能做的更好。

    镜头下,眼底带着疲倦,如同快要熄灭的灰烬的少年,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闭眼感受着钝痛,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身体卷缩起来。

    ……他做不好。

    如同“太宰治”一般,做不好。

    脚步声响起,太宰治无所谓的捂着手腕,动也不动。

    随便吧,黄泉比良阪也好,港黑的审讯室也好。

    太宰治厌厌的闭着眼睛。

    …………

    这家中日风格混合的茶餐厅,在走廊外围贴心的种着一排排发财树。

    昨夜雨促风骤,绿叶掉了一地,今日风和日暄,叶瓣上凝着的露珠,裹着日光,随人走过,星点坠落,若有好兴头,还能将其握于掌心。

    森鸥外在闭目垂额的少年一米远处顿住脚步,他微微低下头,一双莹着光亮的紫红色眼眸看向脚下的孩子。

    看着他那浑身交织在一起的生与死的气息,看着他如同放弃抵抗,引颈受戮的幼鹅。

    镜头下,俊美的青年无声的叹气,蹲下身子,脱下了风衣外套,裹住了少年身子。

    如同第一次见面一般,他抱住了这个少年。

    “好疼啊~”闷闷的声音从衣服里传来。

    感受着怀里的人用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森鸥外不知该如何开口。

    询问他为何受伤?是否惹上不可敌的仇家?乃至探知他的过往?这似乎都超出了一般医生与病患的界限。

    森鸥外只能抱起被风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沉默地朝着包间走去。

    …………

    我们总忘记,太阳是一视同仁的,它照耀着我们耕作的农田,也照耀着草原和森林(注1)。

    他平等对待所有的生命降临,也平等的看着生命中离去。

    但此时,太宰治想捉住这一丝温暖。

    他的手里,紧紧地攥着。】

    ?

    ——小剧场——

    注1:引用自《瓦尔登湖》。

    ps:其他世界的太宰是自己找伤受着,我的太宰治,他……哎。

    宰啊,先苦后甜,先苦后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