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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娶妻陈雪茹 第94章 懂了吗?

    刚才问你为什么晚来,也是因为这个,短期内大概没那个心情喝了。”

    这番话无疑是告诉李怀德,他已经站在了厂长杨某的那一边。

    李怀德心中明了,便没有再说什么:“建国,站错了队伍可就不妙了。

    但看你能力不俗,我会网开一面。

    记住,别逼我。”

    冷笑着,李怀德开始策划自己的计划。

    回到办公室后,李建国继续他的日常工作。

    接近中午时,胡浩荡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他办公室前,见到李建国正常工作未提昨晚饮酒之事,胡浩荡顿时惊讶道:

    “老李,你怎么才来?昨晚你没喝多吗?”

    刚醒来的胡浩荡最关心的就是大家酒后状态如何,得知戴主任还在床上休息,他的眼中闪出了笑意。

    昨晚他与戴主任和李建国基本对等狂饮,此刻戴主任却还在昏睡,这也侧面证明了他在酒桌上战胜了戴主任。

    他与戴主任以前在酒量上有得一拼,得知今日结果后自是十分得意,但同时,他不忘询问起李建国的状况。

    简而言之,胡浩荡对于饮酒竞争非常看重输赢。

    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李建国居然满面红光地来上班,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让他深感挫败。

    “哦,原来是胡科长,昨晚我实在是喝得太糊涂,今天早上十点多才醒,刚刚坐下来。”

    李建国一眼就明白了胡浩荡来的缘由。

    胡浩荡听到他说十点多醒来的,心中略微舒缓了些。

    他自己大约在十点半左右才醒,这表明二人的酒量差别不算大。\"

    不对,不是酒量问题,最近胡浩荡夜班值班睡眠不足,或许才会如此晚起。

    想到这里,胡浩荡心中暗自庆幸,笑道:“老李你酒量真是不错啊,外表斯文,没想到竟然能让我败北。

    这一次算打成平局了,下次定要好好与你再战个几回合。”

    李建国苦笑着说:“胡科长你放过我吧,我喜欢喝,但真不愿让自己喝醉呀。”

    看着李建国无可奈何的表情,胡浩荡不由得开怀大笑,他胜在自己能够毫无顾忌地喝酒。

    午餐时分,胡浩荡硬拉着李建国来到他的办公室,非要再多喝几杯。

    而李怀德也在这时来到四号院,耐心等待,终于看到一个小孩走出了院门。

    李建国蹲下身,拿出一毛钱对孩子说:“小朋友,你想不想要这一毛钱呢?”

    小孩凝视着他的钱袋,使劲地点点头。

    昨晚李建国原本不想喝更多,但在胡浩荡的热情邀请下,被强行带到了保卫科办公室。

    “孙警卫,去帮我和李主任订几道菜,还有多带些酒过来。”

    说着,胡浩荡从口袋中取出一些钞票,抽出一张十元递给正在值勤的保安小孙。

    小孙接到钱问道:“队长,要订几瓶酒呢?”

    胡浩荡无所谓地挥手示意:“随意啦,能带多少就多少,最好选优质的,别心疼钱。”

    事实上,他办公室一直存有酒水,主要是和同事们一起分享,而今天为了李建国要喝的好一点,所以他准备买上等一些的酒。

    “胡科长,不用买了吧,昨晚酒喝太多,现在身体还在消化呢。”

    李建国有些无奈地表示,遇到这样爱好酒的朋友,对身体确实是考验。

    关于”新陈代谢”

    ,胡浩荡随口问道,旋即没有等李建国的回答,他又接着说:“老李你这是外行,喝洒嘛,就是要连续痛饮以增进酒量。

    反正酒又不是一次喝光,剩的下次来一起接着喝好了。”

    李建国想想也认同此观点,但对胡浩荡昨晚的豪饮行为感到质疑,担心他会否真正能控制住自己的酒量?

    保安听完后便去买酒了,胡浩荡让李建国先坐稳,他却拿起桌上的值班电话开始拨号。

    轧钢厂有自己的总机,但由于资源有限,只设有一台座机,不像每个科室都配有,但保卫科是必要的配置。

    电话打通后,很快便听到了接线员的应答。

    胡浩荡语调稍重并含着一丝笑意说道:“小翠,你吃饭了吗?我和几个朋友买好菜了,要不一起来共享?不过你在值日的话就算了吧。

    帮我转接一下原料科的曹主任吧。”

    约莫一分多钟后,曹主任的电话响了起来,胡浩荡简单交代了一句:“快来和我们一同用餐吧”

    ,随后立即挂断了电话。

    曹大壮正是负责原料科的人,常需外出公干,故其酒量也非常了得。

    但是和胡浩荡及戴主任相比,李建国还是稍逊色一些,昨晚戴主任和胡浩荡合力劝酒,倒是最不善饮酒的曹大壮因为饮得较少而醉得较轻。

    没过多久,屋外自行车铃铛声响起,随即曹大壮推门而入。

    看着还在座中的李建国,曹大壮大为惊讶地说:“李主任可真厉害,昨天喝了那么多今天还能继续作战。

    老胡,这一次你的酒神遇到劲敌了。”

    胡浩荡呵呵笑着回应:“的确如此,老戴现在还昏沉着,我与建国差不多时候苏醒,看来戴主任的酒仙之称得转交新贵了。”

    “菜怎么还没到?”

    胡浩荡询问。

    “已经让人去买了,稍后就送到。”

    随即招呼曹大壮落座,又给他们各倒了一杯水,边喝水边闲聊起来。

    曹大壮忽然问李建国:“对了建国,今早我见李怀德去后勤办公室找你,他来找你什么事?”

    听言,胡浩荡目光转移过来。

    虽然现在局面还算平静,但领导班子的成员都心里明白,来年或许公司会增加一位副厂长。

    这个职位肯定是戴主任稳坐其上,可戴主任晋升后,他的政工处处长职务空出了一个位子。

    此刻能竞争这一职务的就只剩下李建国和李怀德,纵使他们明争暗斗,见面时至少应维持表面和谐,李怀德主动来访又有何意味?

    李建国摆手轻笑道:“他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来跟我逞威风而已。”

    此次李怀德拜访李建国,交谈寥寥几语,其意图明显:我背后有人,你可以掂量着点儿。

    宣传科在领导班子中排在后勤处之后,李怀德这般说似乎太过轻视。

    而胡浩荡听到这里,嗤笑出声:“这小子,没什么真材实料,只会耍手段拉关系。

    找个吃软饭的妻子,就真的自视甚高了。”

    曹大壮也附和笑道:“说起来,能找到这样的伴侣也是一种能耐。”

    胡浩荡恐李建国涉世未深未能识人,于是特地提醒:“没错,吃软饭也算本事。

    老李你往后还是离他远点吧,这样的人心机很深沉。”

    易钟海满街捡破烂,劳碌无功,两手空空,只带回一只空麻袋回家。

    他现在志向不再局限于寻常的旧物品,而是追寻那些价高利大的古董。

    易钟海对古董知之不深,为求赚钱,每次都开出最低价。

    因此,虽然北城区不乏古董流传于民间,但他低价收购,导致一天下来收获寥寥。

    偶尔能捞一两件珍贵物件,所赚利润便足够他享用数周。

    有时甚至仅需一次奇遇,便可收入几十元,远超正业所得。

    回到住所,易钟海将麻袋抛在地面,向耳聋的老太太唤道:“吃晚饭了。”

    过去,曾深受老太太折磨,但易钟海逐渐懂得圆滑应对。

    既然早晚得赡养她,不如平静对待,既避免了自己的痛苦,未来或许还能派上用途。

    而那位耳聋的老人深知易钟海现在的境况,不再对他有过高的期待,只要有一碗饭充饥已算很好,她也不想逼得太紧以至于令他无路可走。

    “为什么总是萝卜腌制品?弄点大白菜炖着也不错啊。”她望着那冷冰冰的萝卜干,略带不满。

    易钟海试着解释:“现在的家庭生活都难捱,你也看见了,我连废品都没法多收几天,哪儿有钱去买了大白菜?您多忍一忍,待下次我赚点零花钱,肯定会立刻给您改善伙食的。”

    事实上,易钟海这段日子赚的也不算少,只是在隐瞒实情。

    但他的狡猾不允许这老妇人洞察太多,否则岂不索性开口求肉吃?

    因此,每天他总是在家中能省就俭地填饱肚子。

    真想念着改善时,他便趁外出收废品的机会,偶尔给自己买些解馋的食物。

    “哎,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成气候,明明不小,又不算太傻,连收破烂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算了,就将就些吧,今天就这样了。”老妇人生硬地接过筷子,握起一个窝头。

    此刻,门忽然响起,两人皆是一愣,他们现在处境如过街鼠般尴尬,还有谁会来找他们家的门铃?

    “是谁在外面?”犹豫片刻后,易钟海转身问门口。

    门外不久传来了孩子的声音,”易师傅,是我,二毛。

    有人托我带个消息给你。”

    听见二毛的名字,易钟海立刻过去开门并询问:“二毛,是什么人让我捎话来的?”

    然而二毛摇了摇头说:“他不肯告诉我名字,只是让我转告你,今晚六点,顺德楼邀请你过去吃饭。”

    听到这个名字,易钟海瞬间联想到了李怀德。

    同时老妇人的眼睛睁大了,紧张问道:“老易,是不是有人请你去顺德楼?我就说你故意骗我吃这个腌萝卜,因为你知道会有顿丰盛的。”

    面对指责,易钟海无言反驳:“老太太,您亲眼看的呀,我刚刚才得知邀请。

    而且还不清楚好坏如何,世间哪有人无缘无故宴请他人?”

    耳聋老太明白,此前易钟海应该是不知情的。

    要不他早就可以先吃了东西再来,说自己去收废品走远,这样也奈何不了他。

    老妇人平复情绪,开口:“被人请还能有坏处?六点了呀,你赶紧过去别让人等太久。

    到时候,记着要帮我带回点食物,尽可能有些肉哦,懂了吗?”

    “懂了,我去就是了。”易钟海答道,尽管揣测李怀德的宴请可能无甚好意,但他还是想去见一见,不入席也不亏,若觉得不对劲,立刻撤回就好。

    抵达顺德楼,易钟海在掌柜那儿问到李怀德的位置,不久就在二楼发现了他。

    李怀德看见旧同学如期赴约,笑眯眯地出来迎接,”老易,你这上学时的准时作风一点未变。

    你看我给你准备好一顿佳肴,先坐着,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看着桌上的六道诱人菜品,易钟海仍谨慎发问:“怀德,难道你请我只是因为吃顿饭那么简单?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未必能帮得上。”

    “你这是说什么?多年老朋友请你聚餐还有动机吗?”李怀德笑道。

    他知道对于这样的人,含蓄交流是无效的。

    因此,他清了清喉咙接着说道:“然而话说回来,这次我确实有些需要你的帮助,虽然不仅仅是我个人,同时也对你有好处。”

    易钟海问道:“什么事?”

    “嗯,你也了解李建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想必对他的情况很熟悉,我现在想往他身上泼脏水,你觉得该怎样做比较稳妥?”

    李怀德不再有所保留,他知道易钟海和李建国之间的积怨深如重仇。

    那次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一个几乎令他毁灭的地步——不仅失去了他的工作,还断掉一条手臂的惨剧都是出自李建国之手。

    原本,李怀德认为易钟海一旦听说自己的计划针对李建国,定会跃跃欲试地献计献策,谁知易钟海听完却淡定地回答:“这事就算我想帮你,我也不会去做的。

    你找别人吧。”

    易钟海可不是个傻子,他最在行的就是利用他人去做自己的差事。

    此刻李怀德的方法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不敢直面李建国,只想坐山观虎斗, 易钟海代劳。

    除非易钟海彻底糊涂,否则他岂会上李怀德这种当。

    看着易钟海似乎要离开,李怀德急忙拉住了他:“老同学,你何必那么急躁?我知道你与李建国不合,这样做难道不是为你好吗?”

    见对方毫无反应,李怀德进一步解释:“只要你助我扳倒李建国,一旦我升任政值处处长,必定优先恢复你在钢铁厂的职位,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