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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爱财,取之有道 第171章 他不欠你的

    玄英欢喜地跟林牧带着被五花大绑且还睡着的柳因凝离开皇宫。

    林牧将药方抄誊了一份,准备让松涛配解药。

    楚昭也让可靠的太医秘密准备好了药,到时找到东海人让他们放血就是了。

    “陛下的身体怎样?”江淮王又关切地问。

    “已大好了,多谢皇叔关心!”楚昭笑道。

    “既已大好陛下批奏折吧!”江淮王道。

    “好!”楚昭看江淮王并未问别的松了口气。

    “陛下没露馅吧!按照计划,咱俩是被他们催眠了的。”江淮王有些不放心。

    “皇叔放心!她并未起疑。”楚昭赶紧道。

    他想灭了东海那帮人再让江淮王知晓真相,可睿智如江淮王早已看出了端倪,既然是自己皇兄生前亲自定的继承人,自有一番道理。

    他愿意全心全意辅佐,合适的时机也愿放权。

    很多事情他定要暗中弄个清楚明白,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了去。

    此时,躺在马车里的柳因凝已醒来,她很发现自己在马车上,浑身被绑着,一下警觉了起来,看到坐在一旁的林牧跟笑得灿烂的玄英时松了口气。

    “你醒得还挺快,是被陛下的威严吓到了吧!真没出息!”玄英鄙视地看着她。

    柳因凝这才想起自己是被楚昭催眠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心生畏惧,心下叹道:“真是后生可畏!”

    之后,她抬眼看着玄英讥讽道:“长公主见到陛下还不是一脸谄媚与讨好?”

    玄英没想到自己今日演得还挺好,暗自开心。

    抬脚踢了踢她,踢到了她的伤,疼得她浑身发抖,“我看你也只剩嘴硬了。”玄英嘲笑她。

    “你来是为了对我用催眠术,咱们要把这场戏演下去。”林牧看着她淡淡开口。

    “演?”柳因凝意识到了阴谋,眼神有一瞬的惊惧,之后又恢复如常,留在京城她总能帮上族人的忙。

    林牧伸手点了她的穴,她再想做什么已不可能。

    “配合我们你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不然等着你的只有死路一条。”玄英边蹲下身子帮她解绳子边威胁笑道。

    柳因凝跟看白痴一样看了玄英一眼,冷哼一声厌恶地看向林牧,“你还是那样令人生厌,我看到你们云家人便觉得恶心,我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幸福。”

    玄英听她这样说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她许多年不曾这样愤怒过了。

    “你怎会这样恶毒?他有什么错?当年既然不想嫁到云家你为何不反抗?还是云家对你有用?

    你只生不养,枉为人母,还在这里恶毒地诅咒,凭什么?他不欠你的!”

    柳因凝只是不屑地看了玄英一眼,心想大计成那日决不能留她。

    玄英盯着她丝毫不畏惧,“想杀本宫的人多的是,你还不够资格。”

    林牧扶着玄英坐下,安抚道:“没必要跟她生气,她说什么我已不在意。”

    “她以往定是说得比今日还难听。”玄英看着林牧心疼极了。

    “将军这么好一个人遇到你这毒妇真是倒霉。”玄英又忍不住骂柳因凝。

    林牧心里很暖,不想让她再动气,“我都忘了,真的!她在我心里早已是死人。”

    “嗯!你能想开便好!”玄英想安慰他又不知如何安慰,有这样的母亲是人生最大的不幸,幸亏林牧内心强大,换个人不崩溃也不会如此镇定,更不可能成长为大将军。

    常青在马车外听到玄英在骂柳因凝心里为自家将军高兴,可以看出公主是知晓疼爱将军的。

    扇儿跟亭儿时不时握紧拳头,不是将军的母亲她们都要动手打人了。

    “公主离京前给南侧妃送了什么?”林牧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只是用树根当人参煮了汤给她喝。”玄英笑道。

    “她以为公主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害她。”林牧一下想到了。

    “皇叔还真是在意她,她最多去几趟茅房。”玄英有些不高兴,她可听说了江淮王急得像家里着火了一样冲出了宫门。

    “王爷并未追究。”林牧知晓她这是吃醋了。

    “你们设计我,把我当傻子一样对待,他还要追究什么?你也要补偿我,陛下可是给了我一个金镯子。”玄英将手腕上的镯子露出来给他看,想趁机勒索他。

    “公主想要什么?”林牧知晓她又要打珊瑚珠的主意了。

    “我想想吧!不过我在将军府里可以随意走动吧!”玄英对着他甜甜一笑问。

    “公主还是不要随意走动吧!”林牧认为自己的将军府也不一定安全。

    “这样啊?真无聊。”玄英将郁闷写满了脸。

    “我给公主一颗珊瑚珠吧!”林牧主动道。

    “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玄英两眼放光,笑着抱住了他的胳膊。

    “绝不反悔!”林牧似乎被她亲昵的举动取悦了,脸上也有了笑意。

    “你可真是大方,比皇叔好多了。”玄英愉悦道。

    “我有那么老?怎么拿我跟王爷比?”林牧心里有些不舒服,怎么说他也比王爷小了好几岁。

    “不老,你跟皇叔都不老。”玄英笑眯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只要有好处昧良心的话她都能说不用说这种实话了。

    柳因凝看着两人腻歪便心生愤懑,极大的厌恶与嫉妒涌上心头。

    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一心为族人着想到头来自己想要的却未得到,自己想要摆脱,嗤之以鼻丢弃的别人还能当做宝。

    她蹉跎半生有诸多不满与不甘,唯有族人的认可与崇拜才是她所追求的,想到此处,她似乎又坚定了某种决心,无视眼前惺惺相惜的两人,眼神又高傲了起来。

    马车方到将军府门口便听到了云澈委屈中带着哭腔的喊声:“二哥!你终于回来了!”

    老管家也对着马车行了一礼道:“将军!这个疯子说是您的兄弟,还要住在府上,三番五次来骚扰。”

    林牧不慌不忙将一个斗篷盖在柳因凝身上,将她捂严实,准备在外人面前演母慈子孝。

    玄英先他们一步跳下了马车。

    “管家,让他进去吧,他会付房租的,为他准备个院子。”玄英笑着吩咐,看着云澈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算计。

    “是!”老管家这才放他进府,安排人帮他打扫院子。

    “看吧!我早说过了!”云澈听玄英这样说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趾高气昂往府门里进。

    可他不经意地转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