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家父王子腾 第62章 一无所获
一直到将近半个月后接到王烈的通知，卡尔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制作镜子的方法，他......他就这么答应给看了？
卡尔脑子里简直是一团乱麻。这些天以来，他连觉都睡不好，一直都在思考着这知府到底是真的蠢还是另有目的？
也因此，他现在都是飘忽忽的，精神状态并不怎么好。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卡尔跟着来带路的人到了一座木房子前。木房子很明显是最近刚刚赶工做出来的，四面墙中有一面墙被替换成了整块的大玻璃，门也是开在玻璃墙上，用的是玻璃门。
“到了？来来来，卡尔，这是一块银子，你先检查检查。”
不知何时等待在这里的王烈向卡尔招招手，旁边一人拿着一大块银子交到卡尔手中。
作为一个合格的财迷，银子卡尔当然是认识的。不过此刻他还是把银子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道：“知府先生，这确实是一块很好的银子。”
“嗯。接下来的事情，你可要看好了。”
王烈说着，将银子交还给身边那人，由他拿着银子通过玻璃门走进了房间。
此刻透过玻璃，卡尔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块银子没有被经过任何掉包等手段，不知用什么清洗一下直接就放进了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桶中。
再往后便是一大堆在卡尔看来莫名其妙的步骤。尤其是其中换过的好几种不明液体，卡尔压根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土豆这东西，不用凑太长时间的吧？尽早送到天津港，本官安排了人在那里接着。”
在卡尔恨不得将眼珠子贴在玻璃上观看里面制作步骤时，王烈似是闲聊的说道。
“知府先生请您放心，在小人这次来甘肃之前，总督就已经派人回到伟大的大不列颠替您收集了。想来很快就能送去。”
“嗯。差不多也要好了。”
随着王烈话音刚落，卡尔便看到里面负责制作镜子的工人将银光闪闪的液体附着在玻璃上，又经过了几道工序，一个质量比威尼斯人制作的好上不少的镜子就这么诞生了。
“哦，我的上帝，哦，这......实在是太神奇了吧。知府先生，不知道这些液体是......”
卡尔一副激动的模样换来的却是王烈的冷眼相待。
“卡尔，你莫非以为本官是个傻子不成？”
讪讪一笑，此刻卡尔才明白为什么当初王烈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痛快。
这压根就看不出来什么啊！真要回去和约翰汇报，他能说的只有类似“看到他们把这个液体倒进了那个液体里，再把那个液体倒进另一个液体，最后再往玻璃上一抹就好了”的话。
卡尔不确定如果约翰听到他是这么描述的会不会一巴掌扇他脸上。
“好了，满足了卡尔你的好奇心，那再歇息几天你就先回去和你们总督商议商议购买镜子的事情吧。还有答应的那一批战马、种马，记得在时限之前带到这里交给本官。”
什么叫满足了好奇心？卡尔看着王烈真诚的眼神，只觉得这知府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算得上是他接触的人当中排名第一，就连约翰那吸血鬼都远远不及。
不过在人家地头上，尤其是旁边便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卡尔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洋溢着一张笑脸：“多谢知府先生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满足小人，那小人便不打扰了，知府先生您继续忙。”
得知没有任何办法搞到镜子的制作方法，卡尔也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甚至连几天的休息都没有，当天就拎着行李走人。
“王知府，那些战马，您看......能否分出来一千匹？”刘琦云得知王烈搞到的战马数量后，豁出老脸不要，凑到王烈身边有些忸怩的问道。
大梁的边军还是很缺战马的。北方草原的部族好几个基本都站在东北女真那边，剩下的和大梁也算不上亲近，从他们手里当然弄不到多少马。
再往西看，那些胡人就更不会大规模卖战马给中原了。之前和王烈商议新千户所会遇到的问题时，战马便被刘琦云放在了第一位。所以现在一听王烈解决了战马的问题，刘琦云就立刻拉下了老脸。
“本官不是不给刘指挥使这个面子。三千匹战马其中两千多匹用来分给新千户所的士兵们一人双马，剩下的战马都要备用的。万一有马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损失一名骑兵战力。”
三千匹战马王烈是正好卡着需求要的，当然不可能有多余分出去。别说刘琦云，就算开平帝亲自下旨要自己的战马......那该给还是得给。
“不过，刘指挥使也别急。除了战马之外还有种马，今后镇夷所的战马数量肯定是越来越多，满足一个卫所的需求还是没问题。”
“那一言为定！王知府可不要食言啊！”刘琦云咧着嘴一笑。他等的就是王烈这句话。
“你啊......”王烈笑着一指刘琦云，倒也没计较什么。刘琦云在等着他说出来今后分配战马的承诺，王烈何尝不是借此机会将战马培育这些事情扔给刘琦云做？
“需要我派几名兄弟去跟着那卡尔回去？不然万一这群蛮子食言了该怎么办？”
高兴了一阵，刘琦云一皱眉头提议道。明显，他是信不过蛮子们的信誉，怕到最后就要到手的战马成了一场空。
“无妨。除非他们能够找到办法制造镜子，否则就逃不出本官的手掌心。”王烈一切自信都来自于知识壁垒。
化学镀银法，别看这玩意随便抓一个认真学过化学的普通高中生都能侃侃而谈，但在这个年代就算累死这群外国佬他们也不可能研究出来。
他肯把卡尔带到这里来看银镜的制作过程，就是为了尽可能杜绝卡尔的一些小心思，让卡尔以及他背后的东印度公司明白，这东西是他们看了流程也看不懂的高端活，牢牢把持住镜子来源的最上游。
随着镜子需求量越来越大，只要保证今后制造流程不被偷取，王烈就不担心东印度公司赖掉答应的那批战马、种马。
......
制作镜子的方法，他......他就这么答应给看了？
卡尔脑子里简直是一团乱麻。这些天以来，他连觉都睡不好，一直都在思考着这知府到底是真的蠢还是另有目的？
也因此，他现在都是飘忽忽的，精神状态并不怎么好。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卡尔跟着来带路的人到了一座木房子前。木房子很明显是最近刚刚赶工做出来的，四面墙中有一面墙被替换成了整块的大玻璃，门也是开在玻璃墙上，用的是玻璃门。
“到了？来来来，卡尔，这是一块银子，你先检查检查。”
不知何时等待在这里的王烈向卡尔招招手，旁边一人拿着一大块银子交到卡尔手中。
作为一个合格的财迷，银子卡尔当然是认识的。不过此刻他还是把银子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道：“知府先生，这确实是一块很好的银子。”
“嗯。接下来的事情，你可要看好了。”
王烈说着，将银子交还给身边那人，由他拿着银子通过玻璃门走进了房间。
此刻透过玻璃，卡尔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块银子没有被经过任何掉包等手段，不知用什么清洗一下直接就放进了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桶中。
再往后便是一大堆在卡尔看来莫名其妙的步骤。尤其是其中换过的好几种不明液体，卡尔压根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土豆这东西，不用凑太长时间的吧？尽早送到天津港，本官安排了人在那里接着。”
在卡尔恨不得将眼珠子贴在玻璃上观看里面制作步骤时，王烈似是闲聊的说道。
“知府先生请您放心，在小人这次来甘肃之前，总督就已经派人回到伟大的大不列颠替您收集了。想来很快就能送去。”
“嗯。差不多也要好了。”
随着王烈话音刚落，卡尔便看到里面负责制作镜子的工人将银光闪闪的液体附着在玻璃上，又经过了几道工序，一个质量比威尼斯人制作的好上不少的镜子就这么诞生了。
“哦，我的上帝，哦，这......实在是太神奇了吧。知府先生，不知道这些液体是......”
卡尔一副激动的模样换来的却是王烈的冷眼相待。
“卡尔，你莫非以为本官是个傻子不成？”
讪讪一笑，此刻卡尔才明白为什么当初王烈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痛快。
这压根就看不出来什么啊！真要回去和约翰汇报，他能说的只有类似“看到他们把这个液体倒进了那个液体里，再把那个液体倒进另一个液体，最后再往玻璃上一抹就好了”的话。
卡尔不确定如果约翰听到他是这么描述的会不会一巴掌扇他脸上。
“好了，满足了卡尔你的好奇心，那再歇息几天你就先回去和你们总督商议商议购买镜子的事情吧。还有答应的那一批战马、种马，记得在时限之前带到这里交给本官。”
什么叫满足了好奇心？卡尔看着王烈真诚的眼神，只觉得这知府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算得上是他接触的人当中排名第一，就连约翰那吸血鬼都远远不及。
不过在人家地头上，尤其是旁边便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卡尔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洋溢着一张笑脸：“多谢知府先生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满足小人，那小人便不打扰了，知府先生您继续忙。”
得知没有任何办法搞到镜子的制作方法，卡尔也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甚至连几天的休息都没有，当天就拎着行李走人。
“王知府，那些战马，您看......能否分出来一千匹？”刘琦云得知王烈搞到的战马数量后，豁出老脸不要，凑到王烈身边有些忸怩的问道。
大梁的边军还是很缺战马的。北方草原的部族好几个基本都站在东北女真那边，剩下的和大梁也算不上亲近，从他们手里当然弄不到多少马。
再往西看，那些胡人就更不会大规模卖战马给中原了。之前和王烈商议新千户所会遇到的问题时，战马便被刘琦云放在了第一位。所以现在一听王烈解决了战马的问题，刘琦云就立刻拉下了老脸。
“本官不是不给刘指挥使这个面子。三千匹战马其中两千多匹用来分给新千户所的士兵们一人双马，剩下的战马都要备用的。万一有马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损失一名骑兵战力。”
三千匹战马王烈是正好卡着需求要的，当然不可能有多余分出去。别说刘琦云，就算开平帝亲自下旨要自己的战马......那该给还是得给。
“不过，刘指挥使也别急。除了战马之外还有种马，今后镇夷所的战马数量肯定是越来越多，满足一个卫所的需求还是没问题。”
“那一言为定！王知府可不要食言啊！”刘琦云咧着嘴一笑。他等的就是王烈这句话。
“你啊......”王烈笑着一指刘琦云，倒也没计较什么。刘琦云在等着他说出来今后分配战马的承诺，王烈何尝不是借此机会将战马培育这些事情扔给刘琦云做？
“需要我派几名兄弟去跟着那卡尔回去？不然万一这群蛮子食言了该怎么办？”
高兴了一阵，刘琦云一皱眉头提议道。明显，他是信不过蛮子们的信誉，怕到最后就要到手的战马成了一场空。
“无妨。除非他们能够找到办法制造镜子，否则就逃不出本官的手掌心。”王烈一切自信都来自于知识壁垒。
化学镀银法，别看这玩意随便抓一个认真学过化学的普通高中生都能侃侃而谈，但在这个年代就算累死这群外国佬他们也不可能研究出来。
他肯把卡尔带到这里来看银镜的制作过程，就是为了尽可能杜绝卡尔的一些小心思，让卡尔以及他背后的东印度公司明白，这东西是他们看了流程也看不懂的高端活，牢牢把持住镜子来源的最上游。
随着镜子需求量越来越大，只要保证今后制造流程不被偷取，王烈就不担心东印度公司赖掉答应的那批战马、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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