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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别哭,今晚就家法伺候我 第106章 何言朗,我欠你什么了

    上京大酒店,京市最豪华的酒店。

    何言朗直接领着林清欢乘坐贵宾电梯到了酒店总统套房。

    比起他公寓的简约风,总统套房装修豪华又富丽,书房,会议室,桑拿房以及茶室应有尽有。

    一进房门,他就将林清欢抵在门上落下一个很深的吻,直到林清欢喘不过气,唇红肿。

    “喜欢骆舟然?”他半眯着眸子,那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胸口剧烈起伏,摇了摇头。

    “我打他你心疼?”

    林清欢依旧摇了摇头,何言朗拽她胳膊的手又用了一份力气,有了些许疼痛感。

    “不心疼,那你对我那么凶干嘛?”

    林清欢语塞,半天吐出一句话,“是你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倒是林清欢说得出的话。

    冰凉的指尖顺着林清欢精致的脸颊游走着,他抬起了林清欢下巴,“上次你和他在骆玉明办公室里,心甘情愿的?”

    林清欢抬头,何言朗又提起上次的事。

    她当然不是心甘情愿的。

    下巴再次被抬起,他并不觉得是威胁,只是今天她护着骆舟然的样子,让他不自觉又一想起那天的画面。

    顿时血脉偾张,手上青筋暴跳,无波无澜的脸上起了几分不耐烦,“好好回答!”

    心脏跳得更加快速了,他天生带来的压迫感,让林清欢没来由的觉得毛骨悚然。

    短暂犹豫了一下,林清欢的选择还是保护骆舟然,她的声音很小,也兴许不小,只淡淡说着,“是。”

    有趣。

    几乎瞬间,何言朗的愤怒情绪被点起来,手上力度加大了几分,林清欢难受得皱眉头,但只是一瞬,又被他将情绪压了下去。

    兴许是天生的,他的语气林清欢听来总是冷冷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冷漠,虽然他的话很难听,“玩我呢?不喜欢他,还给他上?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玩的?”

    她非得这样逼迫他才开心吗?

    林清欢抬眸,目光与他深邃的眼眸相逢,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萦绕着彼此,极其优越的皮相下隐藏着一颗恶劣的心思。

    “何言朗,我欠你什么了,你要这样子待我?”

    他欠她什么了?凭什么,他要掌控她的一切。

    和谁交往,做了什么,他都要管,他凭什么。

    何言朗又被气笑了,猩红眼眶里映着一旁倔强的女生,一滴眼泪从她的右眼滑落了下来,胆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是就是敢惹怒他。

    他屈指烦躁的替林清欢擦掉了眼泪。

    他也永远可以做到内心里波涛汹涌,表面风轻云淡。

    自愿送上门去给人睡,倒是看不出来的水性杨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欠我什么?”他呢喃重复,想起上次无聊随便和林清欢打得一个赌,他知道这话简直是赤裸裸的在侮辱林清欢,但谁让她先惹他的。

    “你忘了,上次打赌你输了,现在你是我情人,在我还对你感兴趣的时候,你试试让他碰你?”

    烦躁!捏着林清欢下巴的手却是仍旧不敢用力,手背上青筋凸起,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生气。

    情人?

    谁踏马会在乎那个无聊的赌注,随口答应而已,而眼前人的目的似乎一开始就是想让她做情人,做他众多鱼塘当中的一条鱼。

    恶心!

    她红着一张脸讥讽对方,“我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一个无聊赌注就妄想白嫖,情人?这见光死的玩意儿,你让我得到了什么吗?钱吗?”

    “意思给钱你就做了?”

    林清欢语塞,她本不是这个意思,看向男人那目光却是含泪倔强点头,“是。”

    “多少?”

    “一个亿。”

    “你值吗?”

    一瞬间,她的眼泪大滴大滴滴落下来。

    何言朗羞辱人,的确很有一套。

    他放开林清欢的下巴,捏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迫了下去,“还不明白吗?只有我想不想,没有你愿不愿意。林清欢,对付你我有的是法子,谁管你愿不愿意,老子就是可以轻而易举让你服!”

    骆舟然,这辈子你是见不到了。他只是一个开端而已,以后你敢和哪个男的走近,敢喜欢哪个男的,都没有好下场!”

    呵呵。

    林清欢回敬他寒冷的目光,激将法,讽刺道,“那么介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那那几个绑架要侵犯我的混蛋,怎么不见你出手,说到底,你也不过欺软怕硬。”

    他欺软怕硬?

    笑死了,他何言朗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何言朗不屑地反击道,“我只是没你们那么蠢而已,明知不可为偏要为,明知没那实力却偏生要作势去送人头,何必呢?”

    他只会做出最完美准确的抉择,要端掉就彻彻底底端掉,连一口渣一丝起死回生的气息都不会给对方留下。

    林清欢怎么会懂?她还只是一个未出社会的清澈愚蠢的大学生。

    总觉得,人犯错了就会被正法,就该被正法。这个世界,并非黑就黑,白就白。

    “你该庆幸,老子睡了你,将来老子可以罩着你,你可以胡作非为。”

    她说不过何言朗,被对方堵得哑口无言。

    手被举得有些许累了,她顺下眼眸低下头,争论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手累。”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何言朗短暂感兴趣的对象而已,并不值得何言朗为她冒险,什么乱七八糟的措辞都是借口。

    当然,林清欢也早就没有指望何言朗在这件事上替她做什么。

    她手被举累了,何言朗没有放下,黢黑眸子仍旧目不转睛盯着林清欢,“好,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让他碰你?”

    她叹了一口气,收起了刚才的锋芒,转而变成一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白兔,眼角的泪水晶莹剔透,一字一句说道,“像你这么清高的人,一定接受不了和别人睡过的女人吧,和他发生关系,就可以摆脱你。”

    所以,这么作践自己,就是为了摆脱他了。

    “作死,也没你这么作死的。”

    林清欢点了点头,“嗯,你说的都对。”

    何言朗松开了她的手。

    林清欢揉了揉自己的手,两个手腕处都有些许红印,还有点儿麻。

    何言朗淡淡开了口,“滚进去洗澡,这笔账一会儿床上在继续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