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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别哭,今晚就家法伺候我 第170章 变态光芒

    (前文自行查阅)

    林清欢跳下了何言朗的腿,拉开了车门,像逃瘟疫一样,走得飞快。

    何言朗瞧着那清瘦的背影,嘴角再一次勾起了弧度,自嘲的。

    想了很多夜都没想通,为什么会和林清欢走到这一步。

    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他死皮赖脸赖来的。

    一声长长的叹息,他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来日方长,还得好生慢慢哄着。

    只要林清欢不要抛弃他,不要他就行。

    手不自觉摸进了兜里想找支烟抽抽,这才想起,身上的烟已经被林清欢逼着扔进了垃圾桶里。

    还没过门就管这么严了,以后结婚了,还不得被她吃得死死的。

    还真是甜蜜的负担。

    他拿着烟下了车,点燃,依靠在车窗上抽了起来。

    一点猩红的烟蒂,在黑夜里寂寞地燃烧着。

    何言朗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里没带多少情绪,懒散散吩咐着,“把钱投给蒋经伟,拉拢张淮海,至于王明发先让他去死吧。”

    蒋家与王家二家渊源颇深,一个零售业,一个供货商,切断了这二人之间的联系,剩下一个搞技术的张家随便搞搞就行。

    做供货商的王明发,一旦切断与蒋家的联系,手里积压着大批货,又找不到买家,资金回流不了,顶多坚持半年就会土崩瓦解。

    “但少爷你把二爷手里这么多供货商的信息提供给蒋经伟,老爷子要知道了,恐怕会、会…”

    会狗急跳墙。

    那边沉默了半刹,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心里话,“少爷,这风险很大,到头来可能又只是给你二伯做嫁衣。”

    二伯手里持有三顺集团的百货以及商超,何言朗一旦投资成功促进零售行业的转型改革。

    难保老爷子那不要脸的人,轻飘飘一句,把股份转让给你二伯,他专门做这一行的,顺带再截胡他前期做的所有努力。

    到头来又是功亏一篑。

    所以很多投资,何言狼都暗地里做的,或者只做一个操盘手,且尽量避免与老爷子的人脉与资源进行接触。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何言朗语气轻挑。

    他向林清欢保证过,他会为她报仇的。

    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一定要付出百倍代价。

    “没、没有。”

    “滚。”何言朗挂断了电话,重新坐回了车里。

    ...

    何言屿躺在沙发上,脚随意放在茶几上,整个人又阴沉又恐怖,只差把不是好人刻在脑门上。

    刚才何言朗的通话内容他都听见了,他在何言朗的车底安装了窃听器。

    新鲜热乎的,刚安装上就听到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二哥竟然早就在布局要搞垮蒋、张和王三家,为那个疯女人报仇。

    还真是好生让人嫉妒。

    只是,二哥知道他参与到其中去了吗?

    不知道吧。

    不然为什么二哥没动手弄他。

    上次就因为给了那疯女人几巴掌,他可是直接被二哥爆了头。

    要知道他设计搞了林清欢,何言屿有点儿不敢想象这后果。

    他指了指旁边西装革履的保镖,“那个谁,你去把车上的窃听器拆下来,小心一点,别被我二哥发现了。”

    保镖点了点头。

    何言屿又拿出手机,找到了他偷吻林清欢的那张照片,仔仔细细端详着照片上的这张脸。

    清汤寡水,身材也勉勉强强。

    到底是哪一点,把二哥勾神魂颠倒。

    他咬了咬后牙槽,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这女人,还真是越发让人好奇了。

    把高岭之花的二哥拉下神坛,天天像个丧家犬一样在她屁股后面转,祈求。

    他要睡这个女人。

    这样算不算,他也和二哥有过接触了。

    兴奋。

    兴奋极了。

    他眼里闪烁着变态一样的光芒。

    ...

    (补充字数)

    林清欢回了家,父母虽然在家里,但都各自忙碌着各自手中的事情,并没有因此要盘问询问她的意思。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这样的松弛感,让林清欢一度觉得很舒服。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啊。”

    父母二人面面相觑,想关心开口询问,但是又怕惹得女儿不开心。什么时候,父母的爱都要变得这般小心翼翼了。

    林清欢看在眼里,心里也觉得愧疚,主动提起了话题,“人我送走了。”

    她拿起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温水喝着,把情绪掩藏得很好,就像平常一般,仿佛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到心情。

    父母二人再一次交换眼色,最后依旧是林母开口问道,“你们坐的电梯下楼吗?”

    林清欢心里一咯噔,知道母亲在试探。

    “是啊?妈妈怎么了吗?”

    林母直白,凑近林清欢耳旁打趣道,语气轻松还带了一丝调侃,“我和你爸爸在楼梯间碰见一对小年轻在楼道接吻,你爸爸硬说那女孩儿是你。”

    林清欢假装震惊,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爸爸你在想什么?我们根本没有走楼梯。”

    林母也故作轻松说道,继续以玩笑语气说道,“宝贝,那男孩儿你也见过,今天咱俩买菜回来,豪车上那个,那车什么来着,老林?就是一个b字的车标。”

    林父抬起眼眸,“宾利。”

    “对对对...豪车,好几百万呢,那男孩子模样也是俊俏,好看,一看就非富即贵。咱们这种普通家庭的,怎么可能与那种人有牵连。”

    “跨越阶级的爱情,这怎么可能啊,阶级这种东西,咱们上不去,他也下不来,最好的归属就是,他走他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林清欢木讷待在原地。

    父母已经百分百确定,楼道间接吻的就是她和何言朗。

    “宝贝,你还不懂吗?你和那男孩子根本不可能的。”

    林母背过身子,擦了擦眼泪。

    在父母眼里,一定是她爱而不得何言朗。

    林父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为女儿爱错了人而感到伤心。

    林清欢也没有解释什么,让父母误会她舍不得放下何言朗,总比让他们知道,是何言朗在纠缠着她好。

    “爸爸妈妈,我没事。”林清欢没有掉眼泪,反而宽慰起来了父母,她似乎已经对何言朗的纠缠感觉到麻木。

    那种被何言朗纠缠的绝望窒息感,在此刻也并没有很强烈。

    兴许是待在父母身边,安全感很充足。

    林父朝着林清欢招了招手,“宝贝,你过来,给爸爸谈谈。”

    林清欢挽着母亲的手,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林母却抑制不住掩面痛哭了起来。

    一想到女儿因为感情的事,被逼得退学在家疗伤,就很心痛。

    到底要多绝望多痛苦,才会让生性乐观豁达的林清欢做出这样无奈的决定,距离大学期末考试不足一个月,她宁愿休学一年,也要躲避。

    她无人诉说,一个人咽下了所有的伤痛和委屈。

    为人父母,让女儿遭受了这么一遭,就是很自责且无力。

    “宝贝,对不起,都是爸爸妈妈不够关心你。”

    “妈。”林清欢赶紧拿起纸巾给母亲擦眼泪,然后一把抱住母亲,最终她还是牵连到父母,让他们为她担心,为她难过。

    自责,懊恼。

    “晚宁?”最急的是林父,女儿受情伤,消沉颓废,老婆又要动手术,却为女儿担忧,他是左右为难,“说着说着,怎么又哭了,你这样让欢欢也担心,对自己的身体也……”

    “唉”,林父一声长长的叹息。

    林母一听,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了,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压抑着情绪,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情绪波动过大,搞不好就得进医院。

    可看见女儿这消沉颓废的样子,实在是担忧得很,连忙抬手擦眼泪,“宝贝,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好。”

    林清欢将下巴靠在母亲肩膀上,搂着母亲胳膊,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妈。”

    林父也拍着林母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好了晚宁。”

    而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林清欢的身上,少见的严肃以及深沉。

    “欢欢,爸爸妈妈一直觉得你能够处理好自己感情的事,我们也尊重你的意愿,也一直没有过多干预你。但是,那个男孩子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

    “还有,你一直在对爸爸妈妈说谎,楼梯间的是你,你脚上穿的鞋是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那男生穿的鞋也和你妈妈在你房间看见的那双一模一样。”

    “我们也不封建,接吻还是什么其他的,都是你的权利,你成年了。但是我们无法坐视不管,当你再一次受到伤害的时候,”

    “告诉爸爸妈妈,你们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他们怕再不干预,林清欢走不出这段关系,陷入死胡同里,一直这样消沉下去,一直被对方反反复复伤害。

    林清欢低下头沉默。

    父母洞察能力很强。

    他们一下子接收了这么多消息,她自以为是瞒得很好,结果也不过自以为是罢了。

    一下子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男孩家境很好,与我们不同是吗?”

    三顺集团的太子爷,国内第一大集团。

    林清欢点了点头。

    富得冒油,银行卡里躺的冰冷数字,以亿为单位。

    林父又是一声长长叹息,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宝贝,他没有认真和你谈恋爱是吗?你觉得很委屈是吗?”

    何言朗确实没有认真和林清欢谈恋爱,一直都是那副懒懒散散,浪荡公子哥儿的模样。

    林清欢甚至被迫做过小三,想来都觉得委屈。

    直到后来他们甚至连不正当关系都不算,所有的关系仅仅局限在上...床,被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发泄工具。

    没有任何人权,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语。

    林清欢眼里起了雾气,明明要装作很坚强的样子,可是记忆一旦被打开,如泄洪的闸门一样,她抑制不住那些悲伤的情绪。

    “爸爸。”

    不想被提起,伤疤不想再被揭起。

    林母察觉到林清欢突然之间情绪的崩溃,提醒道,“老林?”

    林父也察觉到了,男人别过脸,不让女儿和老婆看见自己落泪的样子。

    但林清欢还是看见了,她那一生要强,从不轻易流泪的爸爸,哭了。

    她低下头,双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裙摆,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哭,不可以哭...

    “我会自己解决好的,你们真的不用为我担心。”

    “你老说自己会解决好,那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到底彻底断掉了吗?为什么他还要找上门来?欢欢,长痛不如短痛,该彻底断掉的就要彻底断掉,不要反反复复给自己希望,一直在漩涡里浮浮沉沉。”

    “拖得越久,你只会越难过。”

    沉默。

    沉默到空气里只有母子俩时不时的抽泣声。

    “宝贝,爸爸妈妈是你的港望啊,你连我们都不信任吗?这让爸爸妈妈觉得很难过很伤心,不被自己的女儿所信任。”林母道。

    “不是的妈妈,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而已。”

    “可你这个样子不是更让我们担心吗?如果能和宝贝一起面临困难,解决困难,这不是更加能让我们放心吗?”

    是啊,父母怎么会忍心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面临风风雨雨,怎么会觉得自己是负担是麻烦呢。

    林清欢再度沉默。

    她动摇了。

    脑海里各种小人儿开始打架。

    她怕何言朗为了逼自己,拿他的父母做筹码。

    所以,绝对不可能坦白。

    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然后再度离开,彻底离开到一个何言朗找不到自己的地方。

    “爸爸妈妈,我会和他结束的,我知道我们没有可能。”

    “那欢欢,你告诉爸爸,他今天为什么要找上门来?”

    “是我、我求他来找我的,我不想...不想和他结束。不过现在我,我想通了,我不会和他纠缠了,不值得。”

    林母把林清欢搂进自己怀抱里,轻声拍打着后背示意安慰着,“想通就好,宝贝,你未来的路还很长,没必要因为感情的事一直颓废下去。”

    林父再一次开口道,“他还在凤城吧,明天你把他叫来,让爸爸和他见一面。”

    “爸。”林清欢拒绝。

    “我女儿受了委屈,无论如何这一口气我咽不下去,你叫过来,爸爸不会动手打他,爸爸只会、只会给他讲道理。”

    见父亲说不通,林清欢恳请的目光又看向了母亲,“妈妈。”

    林母揉着女儿的头,温柔又宠溺说道,“这事需要爸爸出面,我的宝贝女儿是有人撑腰的,不是拿给他随随便便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