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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从丘丘人萨满开始 第155章 重伤

    当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浑身浴血的祝觉以疲惫而缓慢的步伐沿着城市的主干道漫步。

    残破的衣物看上去只是随意拉了几块破布,连遮羞都很勉强。伪造的血浆,焦黑的伤痕,在暴露的皮肤上随处可见,触目惊心。

    尽管如此,他的背部依旧挺得笔直,像模特在t台上走秀,强装自信地迈开大步,展现了他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又或者只是勉强支撑的伪装。

    没有人会觉得这鲜血淋漓的战士会是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当浴血的祝觉在旁边经过的时候,路边的行人保持着默契的安静,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柔软的凸起上时,更会触电般弹开。

    浓郁的血腥味在行人的鼻腔充斥,他们却并未捂住鼻子,甚至连厌恶的表情都不曾露出。

    在炎黄媒体给力的宣传下,不出城门的璃月人都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被封印的若陀龙王破开封印,正要对璃月人民实施疯狂的报复,是祝觉阻止了它并重新封印。

    因此即使面对重伤的祝觉,他们心中的情绪也更多是敬畏。

    尊敬他为璃月做的一切,又畏惧他的疯狂……若不疯狂,为何要杀死岩王帝君。

    祝觉的目标并非这些平民,但周围打量他的视线里,定有对方的耳目。他一刻也未曾松懈自己的演技,用眼角的余光丈量脚步,估算自身与目标地点间的距离。

    酒肆旁的拐角近在眼前,他调整好姿势缓步向前,正好在此刻,一身材矮小的青涩男子推着手推车匆匆跑来,看到前方忽然出现的祝觉时已来不及停下,直接撞在祝觉的身上。

    以手推车微弱的冲力,是个健康的成年人都能轻松应对,但此时的祝觉却表现出可笑的无助。两米高的健硕身躯顺畅地倒在地上,破碎的布条从皮肤上错开,结果是一场驱动欲望的展示。他宽阔的臀部和丰润的宝箱,与他的六块腹肌和结实的手臂形成倒错的对比。

    在被他的躯体深深吸引的同时,目睹这一幕的行人也得到一个惊人的信息……重伤的祝觉竟虚弱到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

    祝觉狼狈爬起,一瘸一拐消失在夜色中,回到他在璃月港买下的宅子。

    他的表演到此结束,演技并不精湛,但流言会帮他弥补细节上的漏洞,令这场秀显得更加真实。

    因为力量而得到的权力,也会因为失去力量而失去。祝觉离开后,酒肆中目击这一幕的人群开始低声讨论,既有好奇的表情,也有渴望更多的笑容。

    只是出于对祝觉可能恢复力量的担忧,这种讨论显得非常克制和理智。如果不是祝觉令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被手推车撞倒的消息甚至走不出这家酒肆。

    神话传说中,对若陀龙王的描述晦涩不明。有人说它比帝君还强,只是要报答点睛的恩情才甘愿受人驱策。有人说它跟帝君伯仲之间,各有千秋。但不论哪种说法,没有人会觉得若陀龙王在帝君之下。

    祝觉在跟若陀的战斗中身受重伤,就显得合情合理,没有人怀疑他受伤,最多只是质疑被手推车撞倒过于夸张。

    在伪装成普通人的情报员们一夜的努力后,祝觉重伤虚弱被手推车撞倒的消息成功传遍整个璃月港,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讨论,以至于一心扑在公务上的刻晴都有所耳闻。

    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没有验证真伪就匆匆赶到祝觉的住处,在门口等待时内心焦躁无比。

    倒不是说她在关心祝觉,她对祝觉的感观相当复杂。对她而言,祝觉当过她的手下,也欺骗了她,摧毁了璃月原有的秩序,却在尝试建立更理想的秩序,将岩王帝君拉下统治者的宝座,又将它拱手相让。

    混乱的恩怨早已无法理清,她也没空去分个明明白白,只当和祝觉间是纯粹的合作关系。

    祝觉提供最高武力的支撑和引导发展的大方向,刻晴则去将每一条计划落到实处,统筹兼顾各方面的利益。

    不论如何,她和祝觉都是一辆战车上的伙伴,想大展拳脚已离不开祝觉的支持。

    祝觉如果出事,那所有的理想、所有的计划都没有足够的力量去保证它完成,终究会是梦幻泡影,一切成空。

    门开了,后面没有人,刻晴眉头一皱,毫不畏缩踏入房门。

    祝觉的住处跟随处可见的民宅没什么两样,不过家具稀少显得里面很空,刻晴一进门就看到本应重伤倒地的祝觉正若无其事的在地上做运动,结实笔直修长无瑕的双腿高举再放下,起起落落。

    刻晴神色复杂地站在一旁,不发一言,还是半个身子躺在垫子上的祝觉先对她打招呼道:“早,怎么有空把你的屁股从办公椅上挪到我这来了?”

    “噢……你别说话,”刻晴捂住眼睛,“一个骗局,对不对?我只觉得自己蠢透了。”

    祝觉继续抬腿,“怎么会呢,考虑到我没有事先提醒你,这是最正常的选择了吧。”

    刻晴两颊微鼓,“那你还问?”

    “很多时候聊天不就是没话找话嘛。”祝觉躺在地上摊手,“总不能一句话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冷暴力呢。”

    “好吧。”刻晴不置可否,“既然你根本没受伤,我该回去工作了。”

    “等下,”祝觉叫住了她,“你走太快会让有心人怀疑的,那我的计划就泡汤了……在这里坐会再走吧,就当给自己放半天假。”

    刻晴叹了口气,转过身走到祝觉身边,拉过张椅子坐下,“需要我处理的公文都堆成山了。”

    “放轻松,很多都是形式和程序上的东西,其他人能处理好。”祝觉安慰道,“别把自己当畜牲使唤,你又不是驼兽。”

    “但愿吧。”刻晴没有真的听进去,目光里仍是忧心忡忡。

    气氛陷入无言的沉默,刻晴的视线落在祝觉的动作上,大概有几分钟时间,她终于忍不住问:“刚刚我就想问,你在做什么?”

    “锻炼。”祝觉的回答言简意赅。

    “锻炼哪里?”刻晴不解。

    “盆底肌肉。”

    “这对战斗有帮助吗?”刻晴下意识看了眼祝觉的盆底,迅速挪开眼睛,一点红色打在脸上。

    “嗯……它可以增加某个部位的血液流量,从而更容易被唤醒,更容易感觉到快乐,可以说对战斗大有裨益。”考虑到璃月人一贯的含蓄,祝觉字斟句酌后给出不那么直接的回答。

    “唤醒?跟快乐有什么关系?又怎么跟战斗扯到一块去了?”刻晴两手抱胸,疑惑的看着祝觉,显然没法将这几个词联系在一起。

    “……”祝觉叹了口气,跟一个未经人事的纯真女人谈论这些有的没的显得自己很虾头,偏偏刻晴是真的好奇。

    他停下双腿的动作,戏谑笑道,“唤醒就是杏的意味上的唤醒,更快让你达到快乐的顶峰吔。”

    刻晴终于回过味来,脸开始熟了,又不愿让祝觉看出自己的怯场,强作镇定,“更……更快?人们不通常希望自己更加……更加……持久吗?”

    “人跟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我最近的快乐阈值越来越高了,每次都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祝觉又叹了口气,对于走在欢愉之路上的行者而言,追求愉悦本就是修行的过程。但大脑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刺激越多就越不敏感,直到最后彻底失去快乐的能力。

    “你不能找个人帮你解决吗?以你的身份和实力,这些根本不是问题。”刻晴渐渐恢复了平静,以一种更客观的口吻指出这点。

    祝觉摇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一个以权谋私的变态吗?”

    “嗯哼。”刻晴眉毛挑起,“起码你在我认识的人里是最变态的一个。”

    异于时代的认知,并不受大众欢迎的喜好,以及离经叛道的言行,似乎不是变态,就是疯子。

    “那你对变态的认知还是过于浅薄了,我这样的都还够不着地板呢。”

    两人在祝觉的住处说些有的没的,一个时辰后刻晴才独自离开。

    等刻晴离开一会后,周围巷子的阴影、屋檐和垃圾桶里钻出几个人,隐晦对视一眼便快步离开,“他们谈话这么长时间,一定在讨论对策,谣言果然都是真的,必须尽快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