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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失败后我被男主怼脸开大 第154章 重蹈覆辙

    这一睡卜关州再次梦到了之前的事情 ,那些事情像是暗示又像是未来。

    第三次,他的爱人去国外处理公司里的一系列事情,他独自留在国内。

    论文造假,学术诈骗,潜规则omega学生,与学校上层存在不正当关系……

    各种脏水接连泼在他身上。

    有些事情不是他说没做过就没做过,而是别人怎么想。

    他百口莫辩,以至于有苦难言。在不清晰的“证据”面前,他被关进了牢狱。

    那只是黑暗的开始,此后便是无止境的囚禁和虐待。

    对这个世界的怨恨随着第三世的记忆在心底疯长。他的性格如此,即便是被人污蔑,也清高到一句也不接受,相信世间自有公道。

    但出身低贱的他却不知道,世间的公道建立在无数谎言和金钱之上。

    钱与权能改变是非对错,也能轻轻松松毁灭一个人。

    受几世记忆的影响,有时候他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甚至一度想结束这荒唐的一生。

    但有个人的话在他心底循环播放,支撑起他脆弱不堪的躯壳——“下一辈子我会提前找到你,你等我……”

    他等了很久。

    按照每一世的人生轨迹,他来到京都大学当教师。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他处心积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自己曾经居住的公寓附近遇到了一个少女。

    少女不及他高,有看她时微仰着头,露出脖子上的颈环。她有异色的眼睛,看他时脸上的表情是怔怔的。

    她把手里的番茄举到他面前,说道:“赔礼。”

    陌生的样貌,陌生的声音,却像是羽毛落到水上一样,给他心底带来一圈圈涟漪,碧波荡漾,撩动心弦。

    ……

    卜关州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亮了一整间屋子。在明亮的日光下,他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夹杂着大片柠檬花的纹样。

    大小不一,像是在他肌肤上绽放的一般。

    好疼,由皮到骨再到脏器都疼。

    但是身上已经被人清理干净,换上了灰色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卜关州嘴唇干痛地厉害,强撑着起身想要出去拿水杯。他无意低头一看,手腕上是一片勒痕。

    昨晚的事情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卜关州坐在床边撑着额头微微喘气。

    这时房间门被小幅度推开,邬千栗披散着头发出现在门后,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热了多少次的小米粥。

    见卜关州坐在床边,她明显迟疑了一下才走进来。把小米粥放在一旁床头柜上,不等卜关州开口,她忽然在卜关州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还专门挑没铺地毯的地方跪,生怕声音不够响亮。

    她从床底摸出鸡毛掸子,小心翼翼放到卜关州手边,垂着的脑袋始终没有抬起来,她说:“你打我吧。”

    用上浑身的力气,最好把鸡毛掸子打断。她绝对不会有半分怨言。

    卜关州见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alpha跪在地面上,腰杆笔直。绸缎一样的发丝铺在肩上,肩膀微耸,双手在身侧握成拳,俨然一副即将面对拷打的做派。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干了什么,邬千栗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两巴掌,然后把体检报告单撕碎了吞下去。

    什么狗屁SAN值95,都是骗人的。

    面对卜关州时她SAN值一百都没用。

    昨天晚上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卜关州歪着脑袋几乎已经晕了过去。目光移动到衔接的地方,她感觉灵魂都在颤栗。

    她把卜关州给……还强迫他体内标记。

    卜关州喜欢温顺的alpha,但如今自己强迫他干了这种事,估计这一段时间的好感值会直接清零,甚至变成负数。

    五秒钟内,她给自己模拟了十种可能的后果,无一例外是卜关州厌恶了她。

    这样的自己,跟被欲望支配的alpha没有区别,都是被卜关州讨厌的存在。

    今天不管卜关州说什么,她都不会离开他身边半步,就算他对她喊打喊杀,那就成全他,但就是不能把她赶走。

    卜关州没有分毫动作,她心底不安开始蔓延。目光瞥到柜子上抱着的鸡毛掸子,她取下来放到卜关州的手边。

    还有昨天夜里束缚他的皮带,一并放到卜关州手边。

    听说腰带抽人会很疼,但她从来没有试过。

    但此时她想到的不是身上会留下多少伤口,而是如果自己不躲闪,卜关州会不会消气。

    卜关州视线在小米粥上停顿,继而看向邬千栗的脖颈。

    黑色的颈环完好,即使是alpha情动的时候也只是急促滴滴滴响几声。

    如果昨天晚上邬千栗彻底控制不住信息素释放激活颈环,或许自己也不用遭受这些。

    但偏偏她几乎恐怖的克制力没有让超过计量的信息素泄露出来。

    卜关州不知道该夸她还是……夸她。

    见自己没有动作,邬千栗小心翼翼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往自己膝头挪了几分,楚楚可怜把双手放在他膝盖上。

    “……如果你觉得隔着衣服不疼的话,我可以脱掉。”

    说着邬千栗就要脱衣服。她身上只有一件卫衣,脱了之后还剩什么卜关州压根不敢细想。

    他伸出酸痛的胳膊一把扯住邬千栗的卫衣下摆,往下拽了拽,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别脱。”

    话传到邬千栗耳朵里变成了:不用脱也有你好受的。

    她咬了咬唇瓣。

    听卜关州实验室里的人说,卜关州打人很疼。他会体罚做错了事情的人,于是邬千栗乖乖不动了。

    卜关州声音沙哑地厉害,根本不打算说些什么解释一番。见邬千栗这么执拗想要惩罚,他随意拿起鸡毛掸子。

    “手伸出来。”

    邬千栗乖乖伸出手。

    卜关州在她手心不轻不重打了两下,然后放下鸡毛掸子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

    温热的粥下肚嗓子瞬间舒服很多。

    邬千栗盯着自己的手心看了半晌,双手握起来搓了搓,可能……有些疼?

    卜关州喝完粥,视线落到一旁的腰带上,眉毛抽了抽。不好的回忆瞬间涌上来。

    “把它扔了。”

    邬千栗一把接住扔给她的皮腰带,找不出一点瑕疵,不明白卜关州为什么要扔了它。

    “你不穿裤子了吗?”

    卜关州剧烈咳嗽一下,差点被没有咽下去的小米粥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