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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失败后我被男主怼脸开大 第201章 梦寐以求

    诚恳道歉过后,邬千栗感觉自己被威胁了一顿。

    离开顶楼,邬千栗直接摸到卜关州的房间。房间里热气腾腾的,估计是卜关州刚洗完澡。

    她在洗漱台前找到了人,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给他吹头发。温和的风温和的力度,却还是给卜关州吹红了一小片皮肤。

    邬千栗用手指在他脸颊上刮了一下,“今天你那个学生怎么说的来着,教授好娇啊。”

    “少胡说八道。”

    卜关州的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从上往下看过去可以看到明显的一点粉色。

    邬千栗目不斜视移开视线,舌头却非常不安分地舔了一下牙尖。

    吹干头发,邬千栗钻进浴室把自己浑身上下搓了一遍,然后熟练钻进卜关州的被窝,伸手就往对方的衣服里伸。

    直到掌心覆盖到梦寐以求的地方,她忍不住弯起唇角。

    “放手。”

    虽然卜关州闭着眼睛,但完全能想象到黑暗中邬千栗得意的嘴脸。

    邬千栗非但没有听,反而坏心思地捏了两下,直到能感受到手心里的凸起,她低低笑了一下。

    卜关州反手就是一巴掌,打过之后手腕却被人一把捏在掌心里。他尝试了几下,挣脱不开。

    邬千栗逐一亲吻着他的指尖,眼睛里闪烁着压抑不住的情欲,“卜关州,睡觉吧。”

    不等得到回答,她翻身而上,把卜关州禁锢在双臂之间。

    细绵的亲吻落下,牵动着二人落入情欲交织的网。

    第二日,卜关州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满身的红.痕和柠檬花的印记。

    他手撑着洗漱台安静了很久,才捧起水泼到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

    腹部传来发胀的感觉,虽不至于难受,但总会存在不适感。

    除去第一次痛到头脑空白之外,昨夜从头到尾顺利无比。但是当alpha知道自己不再难受之后便再无怜惜的心思,行为举止全凭本能,怎么疯怎么来。

    卜关州扶了一下腰,咔咔响,伴随着酸爽的疼痛。

    年纪大了不适合剧烈运动。

    这样想着,他从镜子里看到邬千栗大摇大摆走进来,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领口处露出簇簇白色小花。

    卜关州盯着那些印记看了很久,道:“手术前要不要去测一个契合度?”

    邬千栗打了个哈欠,“你抽什么风,老夫老妻多少年了才想起来这事。”

    边说着alpha洗了把脸,然后开始刷牙。

    倒不是卜关州忽然想这么做,自从第一次自己能在她上身了留下印记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只可惜当时他对外是以alpha的身份。

    他是个有缺陷的omega,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反向标记一个S级alpha,除非契合度……

    “你想测就测,反正过了今天你就不是omega了,当做留个念想。”

    邬千栗把漱口水吐出来,顺便擦了一把脸,问道:“现在走吗?”

    “好。”

    医院走廊上,二人的出行依旧很吸睛。

    这一层专门用于omega的各项检查,邬千栗放眼望去一片脑袋,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但对于这一楼层的人来说,邬千栗才是那个特立独行的存在。许许多多的omega侧目,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哪个alpha会亲自来陪omega做检查。

    “为什么不用提前住院检查,这医院正规吗?”

    邬千栗靠在医院走廊的墙上,一脸不高兴地盯着还在等候的卜关州。

    卜关州斜斜看了她一眼,“只是一个小手术,恢复期较长而已。”

    “这句话本身就是相矛盾的。”

    邬千栗原地转了几圈,最后在卜关州身边坐下。

    她只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没由来的不安。但0011被她勒令更新去了,以至于她现在连倾诉的人都没有。

    轮到卜关州,邬千栗跟在他身后挤了进去,像是如影随形的尾巴一样。

    医生多看了二人一眼,道:“卜关州对吗?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手术时间在下午,你提前做好准备。”

    卜关州伸手接过医生递过来的一摞报告,不等看一眼就被身后的人抢了去。

    邬千栗一目十行看过去,所有检查内容都门列在数十张检查报告单上,包括卜关州的身体数据和风险评估。

    医生见卜关州总是不自觉地扶腰,没忍住问道:“没有怀孕吧,这几天房事频繁吗?”

    “没有怀孕,频繁。”

    邬千栗干脆回复。

    医生扶了一下眼睛,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唯独没有见过alpha主动陪着omega切除腺体的,不禁问道:“您是……”

    邬千栗抖抖手里的报告单, “他的A。”

    “你们……商量过了吗?”

    alpha给他一种有种既商量过又没有商量的矛盾感,对于omega切除腺体手术这件事上,她表现出既愿意又不愿意的感觉。

    “完全没有问题,我一点都没有不愿意。”

    邬千栗垂下眸子,往卜关州身后迈了一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神情。

    ……

    医院给卜关州安排的是最高级的套房。换上住院服,卜关州找了好久才在阳台上看到邬千栗。

    她藏在窗帘后面,撑着窗台不知道在想什么。

    卜关州靠在墙上,问道:“后悔?”

    邬千栗笑了一声,反问道:“我后悔什么?”

    卜关州:“你转过头来。”

    邬千栗:“我不。”

    沟通失败,卜关州绕道一侧,发现alpha要把手指头啃秃了。

    他轻轻拍开她的手,“你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啃手指头了。”

    “我不啃它啃什么,啃你吗?”

    邬千栗皱了皱鼻子,嘴唇一碰就是呛人。

    闻言卜关州歪了歪脖子,手指扯开衣领:“来。”

    空气中有淡淡的茉莉花味散开,邬千栗盯着那凝脂一样的肌肤上的片片标记,她抓着窗台的手紧了紧,随即上前两步抓住面前的人,张嘴就往脖子上咬。

    卜关州睫毛轻颤,任由邬千栗露出牙齿对准自己的喉管。

    这两天她已经把他的腺体反复咬了十几次,如今释放信息素都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疼痛。但这样似乎不足以缓解她焦虑的心情。

    本以为这一次alpha也会毫不留情咬下去,但邬千栗最终只是小心翼翼亲了两下就移开了嘴。

    卜关州抚摸了一下她始终没有松开的眉头,“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