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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失败后我被男主怼脸开大 第232章 恐怖民俗

    地面上积满了很厚一层灰尘,房间被踹开,扬起一层细尘。

    卜辞嫌弃地挥了挥,这些年过去,连这个房间也变成了一个在记忆里尘封的地方。

    卜关州拖拉硬拽,带着他去了京都。二人只带了一个很小的行李箱,大多数东西都没有带。

    地面上留下一串暗色的脚印,卜辞熟练走到书桌前,粗暴拉开抽屉,几颗螺丝叮叮咚咚掉到地板上,他摸出里面那个蓝色的日记本。

    对于窥探别人隐私这件事,他做的理所当然,心安理得。

    粗略翻过前面密密麻麻看得头疼的小字,卜辞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蚂蚁小字变大了,变成卜关州正常写字的大小,似乎日记本的主人已经不打算写下去,于是开始充分利用余下的空间。

    卜辞臭着脸,耐着性子阅读上面青涩无情的文字,有好几次想把这个日记本撕了。

    在他眼里这就像是某个冷酷小孩写,文辞流畅落笔吹墨的叙事录。分毫感情不带的叙述文。

    频率最高的是“她”和“卜辞”。

    但他只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前面的叙述一翻而过。

    黑夜代替余辉走上天空,灰蒙蒙,半颗星子也没有。

    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卜辞还站在那里。

    许久他抖了一下手腕,把那封皮破损的日记本合上。

    恨意来自卜关州可以隐瞒的模糊真相,但当他知道“真相”之后,只会感觉的一股弱小的无力感。

    他……不讨厌卜关州,远远没有带憎恶的程度,只是不甘心而已。

    但有一种力量,一直在驱使他去迫害卜关州,去恨他,折磨他。

    心中的两种力量在拉扯,每当对方胜了的时候,自己便会更加憎恶卜关州。

    憎恶他……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

    难道他以为,自己还会像之前那样大吵大闹吗?

    卜辞把日记本放回去,静止了几秒,又拿出来塞进口袋里。

    是,没错,他就是会大吵大闹。

    他现在就想去卜关州面前闹一番,如果他是alpha或是beta,他非常想跟他打一架,想了好些年头。

    卜辞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想到从前挥向卜关州的无数次。

    烦躁像是潮水一样涌上来,他不像是来时的小心翼翼,下楼梯的动静非常大,似乎在宣泄郁结于心的怒火。

    他知道这些怒火不是针对任何人,而是他自己,或者说,操控他的那股力量。

    愤怒的身影融入黑夜,悬空之上,仿佛有一条牵引着他的木偶线无声无息断了。

    ————

    天边翻起鱼白,今天依旧是阴天,不见太阳。

    迷迷糊糊中邬千栗感觉怀里的人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

    alpha的感官超绝,那些时断时续的视线像是无声的撩拨,又像是轻如羽毛的亲吻,落在她的眉目上,鼻梁上,脸颊上。

    alpha最终没忍住,嘴角扬起压不下去的弧度,道:“这么好看吗?”

    “……”

    omega的眼神不躲了,直直看着她紧闭的眼睛。直到alpha懒洋洋睁开异色眸子看着他,他忽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这样的场景,好像经历了千百次轮回,因此在他灵魂石上留下了不能磨灭的印记。

    “这道伤,是怎么来的。”

    他温热的手指划过邬千栗的锁骨,那里有一道褐色的伤疤,alpha强大的修复能力并没有愈合它。

    邬千栗没有回答,眸光落到卜关州面上,良久才开口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声音很轻,似乎有一点深闺愁怨。

    卜关州眉毛收拢了一下,陷入了苦思,说道:“我忘记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邬千栗翻了个身,仰面看向天花板。领口大开对着卜关州,能让他更清楚看到那道伤疤。

    “我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留了很多伤,只有它没有及时处理。我也忘记是它是怎么留下的了。”

    “你年轻的时候?为赋新词强说愁。”

    卜关州起身,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并未继续开口。

    “怎么了,还不许我说话了吗?”

    邬千栗伸了个懒腰,转身把还未起身的卜关州拦腰抱住。

    卜关州好脾气地扒开她的手臂,“没人不让你说。”

    邬千栗自下往上看过去,发觉他的脸色好了不少,比昨天的死人脸强多了。

    “其实我觉得,咱们心挺大的。”

    卜关州:“怎么说?”

    邬千栗指了指墙角,“那玩意儿盯了我们两个一晚上,万一咱们做点有动静的事,你猜它会不会录个像。”

    卜关州顺着她指着方向看过去,那个木偶头睁着血色的眼睛看着这边,有一种死不瞑目的美感。

    “你提醒到我了,请回吧。”

    卜关州站到窗前替邬千栗把窗户打开,大有慢走不送的意思。

    “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你真是狠心。”

    窗边的人好像点了一下脑袋,表示对她这句话的赞同。

    “别忘了把它带走。”

    卜关州把木偶人往邬千栗的方向踢了踢。

    “无情。”

    邬千栗边说边把那脑袋捡起来,跨上窗台,单手翻到了隔壁。

    她先是把木偶人扔了进去,然后自己钻进房间里。

    周柒还在睡,窗户开了一晚上都没有发觉的人,因为邬千栗蹑手蹑脚的声音忽然醒了。

    她睡眼朦胧起身,看了一眼窗边的白色人影,又看了一眼它手里提着的脑袋。

    脑袋的红色眼睛好巧不巧也在看他俩,睡意去了大半,周柒惊恐地喊了一嗓子,“玛德无头鬼影!”

    她第一时间去找邬千栗,发现旁边的床空了。

    “啊啊啊你把栗栗吃了!我要你偿命!”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扔过来。

    邬千栗还没站稳脚跟,就被一嗓子喊懵了,差点又从窗户上翻出去。

    接着就是一个枕头扑面而来,她挥手拍到一边,“看清楚点,是我,还没死呢。”

    周柒看清了邬千栗,跟见了亲人一样跑上去,躲在她身后对邬千栗手里的脑袋指指点点,“是鬼吧,不不不它里面封印着鬼吧!恐怖民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