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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风云【孙世贤】 第38章 沾花惹草

    李墙是一个性格极端的人,当得知老肥断了他的财路时,他的内心瞬间被愤怒所填满。他是那种一旦认定了目标,就会毫不犹豫地追求到底的人,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此刻,他拿起电话,手指紧紧地按在拨号键上,每一下都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躁和愤怒。电话接通后,他的声音如同狂风暴雨般汹涌而出,质问着老肥的意图。而老肥则以一种冷静而淡漠的态度回应,仿佛两人之间的纷争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墙的不满和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感受到老肥的冷漠和无情,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挂断电话,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无法遏制。他转身对老五说,自己要出去办点事,让老五好好照顾店里。老五虽然隐约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他也不敢多问。

    李墙走出店门,上车后直奔老肥的公司。他停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那把五连子,上膛后大步走进公司。老肥和他的兄弟们正在大厅喝茶,看到李墙手持五连子走进来,他们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老肥没有害怕,他的手下大金和两个兄弟也迅速从沙发后面拿出枪,对准了李墙。

    李墙紧握着五连子,他的目光坚定而冷酷,直射坐在沙发上的老肥。老肥瞟了他一眼,依然保持着那种嚣张跋扈的姿态,仿佛李墙的到来只是个小插曲。他叼着烟,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李墙啊,你他么想咋干就咋干,我他么没拦你。”老肥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屑与挑衅。

    李墙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愤怒地吼道:“老肥!你他么在背后给我使绊子,你还想我怎么干?”

    老肥闻言,顿时笑了。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嘲讽地看着李墙,说道:“咋的?你他么还想拿这破枪指着我?你赶快把枪放下,这他么是我公司。”

    此时的李墙,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他再也不愿意忍受老肥的欺压与侮辱,他要为自己正名,为自己争取尊严。他紧握五连子,对着老肥冷冷地说道:“老肥,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现在把枪放下,赶紧他么给我滚。要不然我他么打死你。”

    然而,就在他的话音未落之际,只听得一声枪响,李墙手中的枪已经射出了致命的子弹。那颗子弹穿透空气,带着李墙的愤怒与决心,狠狠地击中了老肥的头部。老肥应声倒在沙发上,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

    这一刻,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金和老肥的兄弟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无法相信李墙竟然真的开枪打死了老肥。

    李墙则站在原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冷酷。他手中的枪依然指向大金和众人,他冷冷地说道:“哪个不怕死的,都他么上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与霸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悸。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李墙持枪缓缓后退,每一个步伐都透露出深沉的决断。当他退至门口时,身体突然一扭,几个迅捷的箭步便来到了自己的车前。他毫不犹豫地跳上车,一脚油门,车辆便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而此时的李墙,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了老肥和他的兄弟们还在原地愣神。他们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因为他们共同的认识是:太狠了。

    李墙驾车疾驰,直接返回了榆树。而与此同时,五常的六扇门也开始立案通缉他。李墙在五常的生意,因这场风波而不到一个月就宣告结束。老五和他的兄弟们也陆续返回了榆树。

    此时的李墙,已经身处在六扇门的通缉之下。他的生活充满了危机和不安。然而,他并没有放弃,而是一直在逃避着追捕。身上的罪名也逐渐增多,其中包括了几条人命。

    事后李墙将整个事情告诉了贤哥。贤哥虽然尽力帮忙,但最终还是无法改变李墙的命运。老肥的家人坚决要求李墙抵命,他们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个事件给我们带来了深刻的启示。在社会中,我们不能欺负他人,特别是像李墙这样敢干的人。一旦触碰了他们的底线,可能会引发不可预测的后果。对于李墙来说,他最终选择了极端的方式,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人。

    2001年4月,李墙到五常办事时,被出卖并被六扇门锁定。在子弹打光的情况下,他扔出了手雷,但并未爆炸。最终,他被当场击毙。这个结局其实早有预示,毕竟他曾对老肥下狠手。正如那句老话所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咱们这个故事就先告一段落了,李墙确实挺让人惋惜的。咱们接着说贤哥。

    今天的故事,得从松原这座城市说起。在这座城市里,有一个名叫焦树雷的混子,他在家中排行老三,因此大家称他为焦三。焦三在松原江北的张家强手下混日子,负责看管张家强的一海夜总会。

    提到焦三,就不能不提及他的妻子大敏子。这位大敏子,人称大花敏,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虽然她的长相并不出众,身材也有些臃肿,但她的魅力却不容小觑。然而,焦三那瘦弱的身体却无法满足大敏子的需求,于是,大敏子便开始在外寻找其他的满足方式。

    在长春,大敏子结识了一个名叫景鬼子的男人。景鬼子是个修理厂老板,生意兴隆。两人在一次随礼中相识,之后便开始了频繁的往来。景鬼子喜好与女人调情,而大敏子则渴望得到更多的关爱,两人一拍即合,很快便发展出了不正当的关系。

    焦三虽然知道妻子在外有染,但他自己也是个混社会的人,经常在外面花天酒地,所以也并没有太在意。有一天,焦三早早出门,大敏子便给景鬼子打了电话,邀请他来家里幽会。景鬼子欣然答应,开车直奔松原。

    大敏子为了这次约会,特意到楼下买了几个小菜,精心布置了家里,想要给景鬼子一个惊喜。长春距离松原并不算远,景鬼子开着修理厂的车,一脚油门便直奔目的地。

    景鬼子这个来自荒漠的饿狼,色中之恶鬼,生平第一次踏入了大花家的门槛。他在电话中焦急地询问路线,语气中透露出对未知的好奇与期待。他的心情,只有经历过这种场合的老铁才能深刻理解,听说那场面是相当刺激!

    他的车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油门踩得如同鼓点般紧凑。当他来到松原,七拐八拐后,终于停在了大敏子家的楼下。他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楼梯,仿佛心中的渴望能让他飞上楼顶。

    当他站在五楼的门前,心跳如同雷鸣般疾驰。他的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三下,仿佛那是他向世界宣告他的来临的鼓声。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的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哈喇子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大敏子虽然长相普通,身材也并非出众,但她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她的打扮恰到好处,小香水的香气扑鼻,让景鬼子看得目不转睛。大敏子轻轻地眨了眨眼,调侃地问:“景哥,你看我今天好看吗?”

    景鬼子没有回答,他一步上前,将门关上,然后将他那宽大的嘴唇凑近了大敏子。大敏子却轻轻地推开了他,微笑着说:“景哥,你急什么呀?好不容易来了,咱俩喝点儿?”她指了指桌上的小菜和已经准备好的小酒。

    此时的景鬼子,心中充满了满足和愉悦。他看着桌上的小菜和那桶散装酒,问大敏子:“宝贝儿,你这是啥酒啊,咋是这色儿呢?”大敏子妩媚地看了他一眼,神秘地说:“景哥,这是我专门为你泡的酒,喝完了你就知道了!”

    景鬼子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他冲着大敏子色眯眯地一笑,说:“好好好!今天景哥指定不能让你失望。”于是,两人便开始了他们的美酒佳肴之旅,边喝边聊,眉来眼去,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虽然饭菜只吃到了一半,但酒却已经喝得见底了。

    说到人的体质差异,可真是个奇妙的话题。就拿大敏子和景鬼子来说吧,两人都喝了不少,但反应却是天壤之别。景鬼子此刻正感受着肾上腺素的狂飙,脸上热辣辣的,浑身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锁定大敏子,仿佛要将她看穿。

    “妹子,我这头真撑不住了,你这酒劲儿可真够大的!”景鬼子喘着粗气说。

    大敏子看着景鬼子的窘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托付朋友泡的蚕蛾酒,咋样景哥?这酒好喝吧。”

    景鬼子一把抓住大敏子的手,“快走!进屋!”他几乎要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反应了。

    大敏子妩媚地一笑,“景哥,等我把桌子收拾收拾。”

    但景鬼子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连扯带拽地将大敏子拉进了屋里。接下来的画面,自然是不言而喻,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一番云雨过后,景鬼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赞叹道:“这酒真不错,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这么厉害呢?”

    大敏子趁机问道:“景哥,你喜欢这酒吗?要不走前我带点给你?”

    景鬼子邪邪地一笑,“那行,妹啊,我歇会儿,洗个澡去。一会儿咱哥俩再接着玩!”

    大敏子害羞地笑了笑,“景哥,你放心,老妹儿啥时候也不会让你失望。”

    景鬼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抽了根烟,便去卫生间洗澡了。他心想,这趟来得值,哪怕只是多待一会儿,也值得。

    然而,就在他吹着口哨洗澡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呼喊声。景鬼子心里一沉,这下可完了!他的心情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此刻,大敏子匆匆闯了进来,神情紧张:“景哥,听这声音,好像是我老公回来了,这可怎么办?” 景鬼子一听,连身上的水珠都没顾上擦去,急忙套上了裤衩。他心中暗自叫苦,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大敏子,你老公是干啥的?” 景鬼子试图了解情况。大敏子声音颤抖:“我老公是混社会的,景哥,你快点把衣服穿上,一会儿他进来,你就说是来给我修电视的。”

    景鬼子无奈地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这与修电视的形象实在不符。他迅速跑进卧室,胡乱地将衣服套在身上,心中忐忑不安。他瞥了一眼窗户,五楼的高度,跳下去显然不现实。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

    他匆忙跑到客厅,装作正在修理电视的样子。刚走到电视前,大敏子就将房门打开了。门外站着的是焦三,以及他的两个手下。焦三一眼看到景鬼子,立刻质问:“大白天的,门怎么反锁了?”

    大敏子虽然紧张,但反应迅速:“可能是我刚才关门不小心给碰上了。” 焦三注意到门口的鞋子,怒气冲冲地质问:“这鞋是谁的?你当我是傻子吗?”

    大敏子结结巴巴地解释:“哦,那个……咱家电视出毛病了,我找人修电视,这是修电视的人的鞋。” 焦三不信,大步走到景鬼子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在这干什么?修电视?反锁门是什么意思?”

    景鬼子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仍装作镇定:“大哥,我就是修电视的,你家的电视出了点问题。” 焦三愤怒地揪住景鬼子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你拿我当傻子吗?修电视需要反锁门?”

    景鬼子痛苦地皱起眉头,他知道自己必须想个办法脱身。他强忍疼痛,挤出一丝笑容:“大哥,我真的只是修电视的,不信你可以检查一下电视。”

    焦三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景鬼子。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此刻他也无法确定景鬼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松开了手,警告道:“你给我老实点,如果我发现你在耍我,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