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夫人假死后,贺少他疯了 > 第二十七章 失去理智的贺尽灼

夫人假死后,贺少他疯了 第二十七章 失去理智的贺尽灼

    “轻易放过她可不行,毕竟是臭名昭着的沈大小姐吗。”江祁勾了下小桃的下巴,嘴上宠溺,眼睛里满是无情。

    小桃轻锤了下江祁的胸膛,眼神锁定到桌上金色的剪子,心生一计:“江少,砍手太痛了,毕竟十指连心,要不然您看这样。”

    说着,她顿住了,视线落到了沈未饶碰到她的小臂上,沈未饶当即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真,下一秒,小桃附在江祁耳边,悄声道:“我们就把蔓露姐小臂上剪掉一块肉。”

    江祁听后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小桃看着乖巧可人,没成想,心思如此的歹毒。

    “这多残忍,换一种。”

    沈未饶不知道小桃的惩罚她的方法是什么,能让江祁都称为残忍。

    “怎么了,江少,难不成您心疼她了吗?”小桃佯做不开心的推开江祁,哽咽着说,和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我差一点就被她弄毁容了,江少居然心疼她了,也罢,看来,自打这里来了新人,倾秧姐不受欢迎,更别说我们这些无名小卒了。”

    江祁的脸色如同变脸谱一般,阴晴不定的,他上一刻脸还垮着,在小桃说完这话,脸上转瞬就挂上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怎么会呢,这个得征求一下我们四少的意见了啊。”

    江祁故意大声说给贺尽灼听,贺尽灼不在意的低着头,手里把玩着油媒打火机。

    “小桃要剪掉沈大小姐小臂上的肉,老贺。”

    贺尽灼手上的动作微顿,紧接着,他那如同地狱来临的声音,直击沈未饶的耳膜。

    “没意见。”

    沈未饶的心脏瞬时沉到了谷底,贺尽灼又让她跪在地上。

    沈未饶听话的膝盖弯曲,落到了地面,等待命运的最终审判。

    贺尽灼的指令都出来了,小桃瞬间喜上眉梢。

    江祁扬扬下颚,示意小桃去做,小桃假作怕血的,将脸埋进江祁怀里。

    心口不一的说道:“江少,人家晕血,也舍不得下手。”

    江祁面上信了,嘴里能吐出剪人肉的恶言,又怎会真的晕血。

    他配合着小桃,倾身欲将桌上的剪子拿过来,有人先他一步,把剪子拿起来。

    那人声线如同春季来临一般,让人觉得干净又清爽,但让沈未饶沦陷于腊月寒冬。

    “我来吧,毕竟江少和我们沈大小姐没有过节。”

    季宪诏说出这话,江祁坐了回去,沈未饶从头到脚都在做颤,明显的颤抖,眸子中有溢出来的恐惧,她眼睁睁看着季宪诏拿着剪子朝她走过来。

    她摇头求饶,那般的无助,男人只是对她微微笑着,拽过她伤痕累累的小臂。

    沈未饶眼含泪花,头摇成了拨浪鼓,她用空余的手握住季宪诏的手腕,委屈的话都说不上来,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放在角落里的男人身上。

    男人看丑小鸭般,半眯着眼注视着沈未饶,一字不说,也不做表示。

    沈未饶竟然还在奢求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救她一命,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眼角淌下一行清澈的泪水,木讷的看着季宪诏剪掉了她左臂的一小块皮肉!

    女人脸邹巴成了一团,迟迟都不喊疼,贺尽灼胸口燃起无名烈火,桌上的酒,一杯接一杯的灌进肚子里面。

    季宪诏把沈未饶胳膊的肉给剪掉后,又以至高者得姿态拍拍沈未饶的脸,起身,说道:“沈小姐这下该老老实实的换下衣服来了吧。”

    沈未饶紧盯着旁边地下的黑色蕾丝性感衣,木讷的开口:“季宪诏,我坚信未来的某一天,你和贺尽灼会悔不当初,想起今日对我的所作所为,然后觉得对不起我。”

    “那一日,我得高举旗帜,向死神宣告,我是赢家。”

    她的语气不紧不慢,像是陈述某件不重要的事,令包间压抑到了极点。

    季宪诏和贺尽灼不一样,他听不进这一套,俯身单手扣住沈未饶的颚齿,笑着询问贺尽灼:“老贺,你前妻说她会是赢家,我总觉得,剪掉她的肉,对她还是轻了。”

    “那就让她穿着那身衣服,在走廊里边爬,边去每个房间,说一声。”贺尽灼用最令人着迷的声线,吐出最令人寒心的话,“我沈未饶,是贱狗,是最下贱的,浪妇。”

    言语侮辱,肢体暴力,汇集成成片的石头,统统滚向沈未饶,躲也来不及。

    一直不说话的陆饲霖,实在看不下去,上前阻止。

    贺尽灼根本不屑一顾,勾唇面带虚伪的笑,“陆先生,这是我和我前妻还有老季与沈家的私人恩怨,你插手就不好了吧?”

    “沈小姐一个女人,她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陆饲霖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润如玉,玉树临风的感觉,这下,也是真的急了。

    贺尽灼把好兄弟当做了笑话看,不屑的嗤笑着:“陆饲霖,你确定要因为这个女人,搭上整个陆家的命吗?”

    话落,陆饲霖不确定的思考片刻,跌坐在沙发上,他想护沈未饶,可他的能力比不上贺尽灼,他不能拿家里人的生命,堵这场没有尽头的局是输还是赢。

    他赌不起,歉意的看向沈未饶,沈未饶对他浅笑,没有一丝怪他的意思。

    “去吧,沈小姐,期待你的表演。”贺尽灼勾唇,令人深陷寒冬。

    沈未饶在地上跪着,不做反应,男人沉声说:“我的耐心有限。”

    她仍旧一动不动,男人竖起手,“我数到三,沈大小姐若是还没有做,我会亲手断了沈默安的生路。”

    沈未饶的把柄握在贺尽灼手中,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其当做威胁她的筹码。

    而她只能言听计从,一个不字也不能说。

    于是,沈未饶在众人的瞩目下,趴在地上,向前爬行,快要爬出去之际,贺尽灼趁沈未饶不注意,把西装外套丢到她身上,将她抗到肩上。

    女人突然双脚离地,吓得惊呼一声,两条腿踹着贺尽灼,猛拍着贺尽灼强壮的后背,哑着嗓子喊:“你放我下来!贺尽灼,你干什么啊!”

    “干你。”贺尽灼许是气急败坏了,踹开包间门,不经大脑的就脱口而出了那两个字。

    包间内,人人都止住了手中的动作,仿佛成为了木头人,成为了给他们两个做衬托的虚景。

    沈未饶也一时呆滞了,踢踹拍打贺尽灼的举止停顿片刻,继续猛打贺尽灼的后背,力道比刚才更大了,她边捶打,边用尽了此生学过的骂人的话骂着贺尽灼,“变态!流氓!卑鄙无耻,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用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种话!”

    “现在没有身份。”贺尽灼又换了只手抱她,失去理智的说,“一会儿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