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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假死后,贺少他疯了 第199章

    江北最豪华的Lose demon吧里充满着酒精的浓郁味道,伴随着欢声笑语,让人感受到无限的欢乐和放松。

    摇曳的烛光和柔和的灯光,在酒吧里营造出一种浪漫的气氛,吸引着人们聚集在一起。

    正在表演的音乐家在酒吧中演奏着动人的旋律,让人感到一种沉浸式的氛围和震撼的音乐体验。

    角落里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一杯高脚杯,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如意的话,将杯中的红酒一滴不差的灌进了肚子里,旁边的江祁和季宪诏他们拦都来不及拦,男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季宪诏见状赶快将贺尽灼的杯子拿远。

    “干嘛啊?有什么烦心事啊,来这话也不说只喝酒”

    江祁耸了耸肩,淡淡地说道,“你这几天一直喝酒,我们也就不问了。但是你得知道,你现在是有责任的,你不能一直逃避。”

    贺尽灼嘴角勾起一丝苦笑,“逃避?我是逃避了什么呢?”

    江祁轻轻叹了口气,“我听说你想起了一些事,你伤害过的人曾为了清白而苦苦挣扎,你现在记起来了不去澄清,反倒在这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这不是在逃避责任吗?”

    贺尽灼闻言,脸色阴沉了下来。“我已经尽力了,找遍了所有的线索,可还是没有任何头绪。这些天来,我都是靠喝酒来麻醉自己的心灵,至少这样我才能忘记一些事情。”

    “贺尽灼,”江祁说道,“你不能一直逃避,你需要找到一个出路。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贺尽灼抬起头,看着江祁,“对于这件事我找过她了,她见也不想见我。”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不会见你”景栀无情的讥讽着,她不怕会惹怒贺尽灼,因为她是实话实说罢了。

    人讲究的就是实在。

    贺尽灼也没被景栀的这句话惹怒,他知道景栀说的是实话,他需要面对自己的过去和错误,并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江祁叹了口气,“我们可以想办法寻找其他的线索,或者借助一些资源去澄清事实。你不能一直自暴自弃,必须要有所行动。”

    “可是……”贺尽灼停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饲霖插嘴了,“贺尽灼,我不知道你和沈小姐发生过什么,但你必须得知道,某些事情即便澄清了,沈小姐的名声恐怕也无法完全恢复。。”

    贺尽灼心中一阵沉重,他知道陆饲霖说的是实话。

    他明白,即使澄清了事实,也无法挽回沈未饶的名誉和尊严。

    但他认错认的也只是把叶忧笙认成了沈未饶而已,沈未饶害死叶忧笙,沈默安冒充给贺初瑶捐肾者两事,是没法一笔勾销的。

    贺尽灼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要有所行动才能摆脱这种逃避和自责的情绪。

    “知道了,我会尽力做到的。”贺尽灼的语气虽然低沉,但那份决心和信念却清晰明了。

    他嘴上这样说,可心里想的却还是自己只是道认错人的歉,仅此而已。

    贺尽灼的心情变得焦躁不安,他觉得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他已经逃避了太久,现在再逃避下去只会让一切变得更加糟糕。

    贺尽灼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人群,他看到了那些憧憬和渴望着幸福的人们,他决定要行动起来。

    他口头上答应着,却不做任何的实际行动,则是又往肚子里灌了杯酒,虽然贺尽灼说了口头上的承诺,但他的内心并没有真正的决心去解决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他只是觉得痛苦和责任压得他喘不过气,所以只好通过饮酒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只是在逃避,而逃避只会让痛苦变得更甚。

    他明白,他们所说的“行动”不仅是要去寻找证据和澄清事实,还要改变自己的心态,才能真正的摆脱内心的逃避和自责。

    贺尽灼整夜没有离开酒吧。他一直喝着酒,迷失在自己的思考中。他知道他需要做出改变,寻找未来的出路。他不仅仅要寻找证据澄清这一切,还需要改变自己的心态。他的朋友们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他和音乐家。音乐家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开始弹奏低沉的旋律。

    贺尽灼闭上了眼睛,让音乐在自己的心中回响。

    他知道只有行动才能带给他内心的平静和解脱。

    贺尽灼一个人在Lose demon吧畅饮到第二日天亮,符昼给他打来电话说贺初瑶醒了,他才离开。

    ……

    贺尽灼开车去了医院,没有直接下车,他怕一身的酒气带到医院里面不好,于是他停在医院门口空地上,休息了一会儿。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医院。

    贺尽灼找到了贺初瑶的病房,推门进去,看到贺初瑶正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醒了。”贺尽灼轻声说道。

    贺初瑶回过头来,看到了贺尽灼,表情有些复杂,“哥,你怎么才来?”

    贺尽灼走近床边,轻轻地坐下来,圆了个谎“这几天公司有事,听符昼说你醒了,我就立刻赶过来了。”

    “你妹我要是一辈子不醒,你一辈子不来看我呗”贺初瑶朝他翻了个大白眼,问,“哥,我记得是我坐的那架飞机出了意外,我竟然还能存活,简直就是意外,这种情况,肯定有人给我捐什么吧?”

    “嗯,有好心人为你捐了肾脏”贺尽灼话说了一半,因为他知道,他一旦说出给贺初瑶献肾的人是沈默安,贺初瑶必然会刨根问底。

    所以他还是选择了隐瞒。

    贺初瑶轻轻叹了一口气,“谁捐的?”

    “我也不知道,是匿名捐献的”贺尽灼说道。

    贺初瑶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知道贺尽灼没有说实话,但她没有再问下去。

    “哥,咱家虽然有钱,富裕,但你绝不能做威胁人的事啊。”贺初瑶和做妈一样劝说着贺尽灼这个做哥哥的,就怕他哪句话说错,哪条路走错了。

    贺尽灼被她气的想笑,又拿她被办法的笑着道:“你哥我是那种强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