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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祖师归来竟是废柴千金! 长假,白听兰教的广陵散

    白棠走在哪儿都引来一堆目光。

    白棠去了办公室找郑荣。

    郑荣手里正拿着试卷听了她的来意,满脸惊讶,“你要请长假?”

    白棠点头,“是。”

    郑荣满脸纠结的样子,“为什么呀,学校不好吗?”

    白棠跟她解释,“学校不是不好,是我不喜欢在学校呆着,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其实做什么事情白棠没说郑荣也没问。

    郑荣只是拿着请假条,“你跟我去当校长室吧,这种长假得找校长批。”

    白棠点头,“好。”

    付校长拿着她的请假条,“回来参加高考吗?”

    白棠思考一瞬还是点头了,“回。”

    付校长像一个长辈关心自家孩子一样,“你想学什么专业啊?当年你妈妈学的金融和化学。”

    白棠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或许是历史,或许是音乐,或许是美术,我跟我母亲不一样。”

    后半句话白棠抬头看了付校长一眼。

    这位付校长跟她说话的时候,好像无论说什么都会带上她母亲。

    她不是她母亲的影子,她跟她母亲是完全的两个人不能拿她母亲的一切过来衡量她。

    付校长何其聪明,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只是笑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妈妈天妒英才,我只能通过你来看一些你妈妈的影子,这个世界上目前也只有你,有你妈妈曾经的影子。”

    白棠没说话,对于她妈妈的事迹,她知道的少之又少,问出来的就那些,她自己查的话什么也查不到。

    付校长给她批了假条,以白棠的成绩,她确实用不着继续再待在高三学习她的知识已经全部都吃透了。

    白棠拿着假条说了声谢谢,就赶回宿舍收拾自己的行李她没有多少东西在学校,只有一个行李箱般的大小,拎着行李箱就回家了。

    白棠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两张白纸,开始写一些莫须有的词语。

    她思绪很乱,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把她的思绪全部都给冲乱了。

    她需要理清楚,把千百年前的事情理一理,把今生的事情再理一遍。

    在一张白纸上写上了青与元召山隐羽化堕落囚禁魂魄。

    她不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暗算了她,也不知道元召飞升之后为何又会在今生出现。

    她确定如今的简昭就是千百年前她的将军元召,她的灵力感应绝对不会出错。

    她和元召的灵力能够产生共鸣,而且元召灵力属性温,和如今的简昭一模一样。

    再有就是山隐,他的先生,更是一位得道高人。为什么如今会变成观其散人?

    这两个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千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年青与飞升失败,她只记得有人在背后暗算了她,导致她飞升失败,后来她的魂魄就被抓到了炼魂渊,在那待了800年,日夜接受折磨与煎熬。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

    对方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露过面。

    炼魂渊可以腐蚀掉人的魂魄,让一个人从世间彻底消失。

    但是对方低估了她,青与凭借着自己的一缕残识进了轮回,就可以制造出魂消魄散的假象。

    她一直想报仇,他今生就是给自己的前生报仇。

    原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心报仇就行了,只是现在牵扯到的人越来越多了。

    白棠不知道今后还会牵扯到什么人又会牵扯到哪些人?

    800年前那些她的挚友,她的亲朋究竟线下在何处?

    如今她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元召一个他的先生都在今生出现了。

    她不确定今后有没有其他人再在今生出现。

    她必须停下来好好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力量都没有完全恢复。

    一旦发生一些重要的纷争,她根本就无力保护身边的人,她虽是武神没错,但是力量没恢复,只能算半个,她的武器也没找回来。

    白棠手里拿着笔轻轻点在纸上,有一种可能,所有人都在棋盘上,而她是棋盘上那颗最重要的棋子,有人在操纵着这个棋盘散下了一层迷雾,让这些棋子们看不清楚前路只能任由摆布。

    白棠猛的在纸上画了一下,咬咬牙,现在想这些根本没用,最重要的是找回自己的力量,先把力量恢复了再说别的。

    白棠把这些纸叠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书架里。

    第二张纸是写的白棠,白棠把自己所牵扯到的人全部都写到了这张纸上。

    上面写上了白傲梅三个字。

    她母亲似乎是很神奇的一个人,无论谁提到他母亲都谈之色变。

    她母亲潇洒恣意又张扬。

    白棠有一张她母亲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很美,跟她很像,可她远比白棠要明艳张扬,眉眼间满是自信与嚣张。

    这是白棠没有的。

    白棠写下了白家人的名字,白家人他弟弟白谙也是个奇葩,这一家人压根就没一个省心的。

    今生的事情比较好理,白棠自己也能查到,而且她身边的人有几个都对她非常好,她必须也要保护好他们。

    再有就是简昭白棠把他也划到了自己这边。

    就单说白棠自己牵扯到的人也有很多,一个个的也都很不简单。

    白棠魂魄没有归位之前不知道牵扯到这么多人。如今她只想牵扯到的人越少越好。

    白棠怕有一天出事,跟她牵扯到的人全部都会受到牵连。

    现在白棠已经开始划分了,能断开的就已经断开了,但是直觉告诉她,今后她会认识更多的人,而且有一大部分跟她母亲有关。

    白棠想到这就头疼,白棠喝了口水,把这张纸也收起来放好。

    白棠从一边的架子上把一张古琴抱了下来。

    是七弦的,用料极好,被保养的也极其好,识货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好琴。

    这张琴原本是白听兰的,白听兰不弹了之后,就给了白棠教白棠音律。

    白棠学的也极其出色,也是拿到了一些证书的。

    白听兰曾经告诉她,音乐能够抚平人的心绪,而且古琴有千年以上的历史了。

    白棠手掌轻轻抚过,弹指间拨动了弦。

    她弹了一曲广陵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