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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盛爱:天价总裁的小娇妻 第195章 渐知,我有点不舒服

    耳朵细细辨认,白朝朝确定现在在小房间里的人除了医生外,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乔星。

    声音断断续续从门后传来——

    “真是麻烦,每周还得来你这一趟。”

    “以防万一吧,崇渐知要是查起来,我也能有得说。”

    “我把你给我的药都换成了维c,这东西吃多了没事吧?”

    原来是换成了维c……

    白朝朝还想再听点什么,顺便再录个音,可手机这时竟不争气地震动了两下。

    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很有可能被发现,白朝朝没犹豫,转身就忘门外走。

    她前脚刚走出去,乔星后脚就拧开了小房间的门锁。

    已经确定乔星将药瓶里的抗抑郁药物换成了维生素c,能够这样做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她根本没有病!

    手机还在不断震动,来电显示是娄梵打来的。

    上次辞职时,两人已经闹得不欢而散,很久都没有再联系。

    娄梵忽然打来电话,弄得白朝朝一下措手不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喂……”

    娄梵开门见山问:“你去找我心理医生了?”

    白朝朝就知道,没什么事能瞒得住他。

    “对……”

    “doctor汪都和我说了,你又想和聂筝搞什么幺蛾子?抑郁症?不会和乔星有关吧?”

    娄梵很聪明,直接就猜出一切。

    “白朝朝你能不能消停点儿?乔星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这是他们老崇家的家事,你别掺和听到了没?”

    白朝朝知道对方是在关心自己,但那关心却怎么听怎么刺耳。

    “喂,喂?”

    白朝朝把电话挂了。

    她把心理诊所发生的事情都和聂筝说了。

    “乔星已经承认每周去心理诊所不过是走个过场,抗抑郁的药也被她换成了Vc。”

    “乔星真的在装病……”

    白朝朝有些懊恼:“我本来想录下来的,可当时太紧张……”

    “没关系,如果她真的骗人,总会露出马脚。”

    算了算日子,乔理的生日宴就在下周,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试探一下乔星。

    聂筝兀自在心中盘算着,却没对崇渐知吐露半分。

    聂筝还是不愿以最坏的可能去揣测别人。

    没有人愿意生病,而装病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得知聂筝要去参加乔理的生日宴,崇渐知立马变得别扭万分。

    他知道聂筝最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可为了乔理却还是去了,难免心中吃味。

    出于礼貌,乔理派助手也给崇渐知送了一封邀请函。

    原本不想凑这个热闹,可一听聂筝要去,崇渐知立马把被自己丢进抽屉里的邀请函重新找了出来。

    他不仅要去参加,还要与聂筝同行。

    原本只是纯粹应酬的场合,却被崇渐知变成秀恩爱绝佳的机会。

    崇渐知身穿私人定制的礼服,低调却十分奢华,聂筝在他右侧挎住他胳膊,两人一进场变成了众人的焦点,引来周围宾客分侧目。

    “哥……咱们俩这样合适么?”

    崇渐知嘴角一勾,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谁让他邀请我了。”

    乔理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目光最终落在聂筝挎着崇渐知的胳膊上。

    他目光暗了暗,神情有些落寞,下秒却又恢复笑容,大大方方朝兄妹两人走去。

    “崇总今天这身打扮果然够浮夸。”

    崇渐知没搭茬,他气势上已经赢了,让对方过过嘴瘾夜未免不可。

    见崇渐知稳如泰山,丝毫没有“应战”的意思。

    乔理心里更不痛快。

    而宴会厅里不痛快的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

    乔星。

    在此之前,乔星也为乔理的生日宴邀请过崇渐知。

    对方分明不感兴趣,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可一听聂筝要来,崇渐知立马没了原则,甚至在生日宴上喧宾夺主,就只是为了气气乔理……

    崇渐知做事一向成熟稳重,只有为了聂筝,他才会做这样“幼稚”的事。

    乔星心有不甘,非要凑到崇渐知面前找些存在感。

    而这正好撞到聂筝枪口上。

    在此之前,乔星因为抑郁症曾做过割腕自杀的傻事。

    如果乔星根本没生过病,那么也就意味着之前那场令人心惊肉跳的自杀,也是她做的局。

    聂筝目光落到乔星手腕上,为了掩盖疤痕,乔星在事情发生之后,始终会用饰品遮挡住手腕。

    这一次她特意搭配了与今晚穿的礼服颜色一样的丝带。

    “渐知,其实我今天都不想来的,最近我失眠很严重,睡不着觉就容易胡思乱想……”

    没等崇渐知说话,聂筝便截了胡:“实在扛不住就住院吧。”

    乔星冷哼一声,又开始卖惨:“你没有生过病,自然不能理解我的痛苦。”

    说罢,她拿起桌上的香槟就喝起来,手腕上的丝带有些长,正好垂在桌沿,聂筝眼疾手快,用手肘一压,丝带上打的的蝴蝶结便松散了开。

    两秒钟,聂筝在丝带散落下来的瞬间发现乔星的手腕白白净净,很光滑,根本没有割腕后留下的伤疤!

    乔星有些慌乱地重新系上丝带,神情紧张极了,她抬头看了看崇渐知,发现对方眼神并无异样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乔星打开了肘间的袖珍挎包。从里面掏出药塞进了嘴巴。

    那动作很生猛,她甚至连水都没有喝,就将药品生生嚼碎咽了下去。

    吃完了药,她连声音都变了,无比虚弱地对崇渐知说:“渐知,我有点不舒服,你能送我回去吗?”

    这种场合之下,乔星对崇渐知如此要求太不合理了。

    但或许是内心太过慌乱,刚刚丝带被扯下来时,她手都在抖。

    崇渐知回头看了一眼聂筝,眼神里是在询问对方的意思。

    聂筝终于不再心软,开始反击:“乔星小姐如果不舒服,可以找司机来送,我哥今天过来参加生日宴是客人,让他送你回家,这算什么事儿啊?”

    乔星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着崇渐知的面,他可真是要将虚弱卖惨的人设进行到底。

    她低声对崇渐知说:“我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渐知,你陪我回去吧。”

    又来这套。

    聂筝拽了拽崇渐知的袖子,不想让他走。

    而另一头乔星也根本顾不得场合,两腿一软,身子就往崇渐知怀里倒下去。

    “渐知,我现在真的好难受……”

    这一套丝滑的动作直将聂筝给看笑了。

    她心想这个女人不做演员太可惜了,楚楚可怜的模样都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误会了她。

    “乔小姐这是怎么了?”

    周围宾客围了上来,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始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