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综影视:王者英雄入局 > 大梦归离——影45(完)

综影视:王者英雄入局 大梦归离——影45(完)

    大荒槐江谷。

    影离开不过一月,便冷清了许多。

    洞穴上方的山顶,鹿女和傲因站在高处,望着脚下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的槐江谷。

    鹿女轻声感叹:“我被大人带回槐江谷近万年,还从未见过如此荒凉的景象。”

    “她们大都闭关修炼了,说是要好好修炼妖力,争取让自己活的时间长些,好等大人回来。”

    傲因声音一转,“今日过后,我也会回去闭关,你呢?”

    “我?”鹿女摇了摇头,“我就不了,要是咱们都走了,大人回来找不到人怎么办。”

    “可是这儿……”傲因有些担心,这儿是曾经最厉害的大妖居所,难保不会有妖兽不动心。

    鹿女笑笑,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的妖力可不弱,再说了,现在的大荒平静祥和,大妖们轻易不会出手。”

    傲因沉默许久,她也想留下来,可她妖力不强,最多再活个几千年就到尽头了,若是不潜心修炼,恐怕此生再难见一面。

    “走吧,我送你一程。”

    ……

    万年时间,沧海桑田。

    当初槐江谷闭关的妖兽绝大多数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只剩下寥寥几个还在强撑着。

    这日,天地间风云突变,天穹之上,一轮诡异邪恶的红月高悬于空,漫天红光铺洒而下,飘飘扬扬的暗红羽毛似雨点般落下。

    昆仑山新一任山神英磊,以及朱厌和离仑这两位白泽令的持有者望着天地间的异象,却没有丝毫动作。

    朱厌仰头望着那轮红月,咂咂嘴,“她真回来了啊?我还以为她当初说要回来,其实是哄那几个小妖的。”

    英磊穿着一袭墨绿色长袍,无所谓道:“回来就回来吧,反正也不影响我今晚吃两碗饭。”

    离仑发问:“我们不用去看看吗?”

    朱厌揶揄地笑了笑,“过两天再去吧,她现在应该也不想看见我们吧。”

    如朱厌所言,此时的槐江谷,全然不复往日的冷清。

    谷中大大小小的妖怪几乎全都到场,将时隔万年再次回来的影团团围住,好似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就又跑了。

    影望着妖群中仅有的几位熟面孔,心头微微一动。

    “我来晚了……”

    时光荏苒,即便是大妖,也到了尽头。

    白泽之力早在大荒新的大妖出世之后便主动离开两人,去寻找下一任主人了。

    天都城的街道上,分明是艳阳高照的天,却有两人撑着一把大伞,缓缓从远方走来。

    撑伞的是两名年轻英俊的男子,可奇怪的是,这二人身上却带着一股历尽千帆过后的沧桑感。

    两人穿过街道,停在一座四方旧宅前。

    宅院的大门上挂着一个红底烫金的牌匾,上书“卓府”三个大字。

    朱厌仰头望着这块牌匾,不确定地喃喃着:“就是这儿了?当年卓翼轩应该有好好交代下去吧。”

    “是这儿。”

    两人撑着伞走到大门前,用力叩响大门。

    咚咚咚!!

    “……没人?”

    “再等等。”

    等了好久,里面才传来声响。

    少年清脆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你们……是谁啊?”

    朱厌回应道:“我有事来找你们家大人,你们家大人呢?不在家?”

    “不在,爹爹和娘亲出去了,白爷爷也不在家,你们还是在外面等会儿吧,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朱厌撩起衣袍一屁股坐地上,“那就等等吧,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

    离仑在他身旁坐下,盯着他,“朱厌,时间还没到。”

    朱厌回看他:“我知道,可要是时间到了就来不及了。”

    夜幕降临之时,街道尽头终于走来一对夫妇,其中的男子腰间挂着云光剑。

    两人警惕地望着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人,“你们是谁?坐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朱厌站起身,言简意赅,“我是朱厌。”

    那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你就是朱厌!那你来找我……”

    朱厌接着他的话说道:“是为了让你用手里的那把云光剑杀了我。”

    当初,朱厌给卓翼轩的纸条上便写着他作为戾气容器的事,所以他必须死在云光剑下,才能终止这一切。

    卓翼轩会将此事一代一代传下去,而朱厌会保证云光剑的真正用法一直传下去,直到他死在那把剑下,这一切才将结束。

    如今,人终于来了。

    男人摸了摸刀柄,神情复杂,“走吧,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夜色将临,昏暗的小巷中,一人持刀抵着对准了另一人。

    在剑尖刺入朱厌胸膛的最后一刻,一旁始终面无表情的离仑瞬间消失,化作漫天飞舞的槐树叶,尽数没入男人的身体。

    男人的耳后出现一枚槐叶形状的黑色印记,下一刻,泛着蓝色幽光的云光剑穿透朱厌的胸膛。

    朱厌睁着一双被灼烧成金色的眼睛,望着面前的人,“离仑,你……”

    “朱厌,只有我,才配杀你。”离仑一扯嘴角。

    槐叶印记闪烁,片刻后,男人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血泊中的伞和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