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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天生尊贵,一路宫斗上位 第150章 两条链子

    淳祈帝:“叫英绿领人去雨清台。”

    销雪却在这时抓住了淳祈帝的手:“陛下,您不同妾一道去吗?”

    因着许久不说话,销雪还低咳两声通气,听着瞧着都可怜极了。

    “怎么,想同朕一道?”

    销雪点头:“您不在,妾一个人害怕,求您了,别离着妾。”

    若说这郡主打的就是这么个忽冷忽热主意,淳祈帝都要说她赢了。

    作低伏小是真楚楚可怜。

    淳祈帝本就打着和人重修旧好主意,私心里不想拒绝,况且他今夜本有打算,小嫔妃服了个软,也便罢了。

    淳祈帝没开口,走去院内,却任由小嫔妃拉着他巴巴跟着。

    九曲回廊,销雪就这样和淳祈帝入了满室蒸腾的华清池。

    温泉被人为搭上玉阶石壁,池圈拢着硕大的夜明珠,屏风后早有人备好干净衣裳,水汽重但恰到好处,不至于瞧人瞧不清。

    淳祈帝牵着人手走到池边,喉结滚动:“朕瞧着你下去。”

    听着蛮体贴,实际似流氓。

    本已坦诚相待,也不必故作矜持,但纵使这般,销雪难免手抖。

    大抵是池水烫红了脸,一件件衣裳褪去,直到剩却一只菡萏肚兜。

    淳祈帝再多的气瞧见美人瑟缩却不敢违逆也没了。

    那气全都转移别处去。

    淳祈帝把人拉入怀中,两手捏了捏销雪的腰,啧,还是这般细。

    但这触感却叫销雪一抖,软软喊了句陛下。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环上销雪的腰。

    “朕给爱妃的生辰礼,瞧瞧喜不喜欢?”

    说完这话,淳祈帝却是蹲下握住了销雪的脚。

    小嫔妃脚很小,莹白软滑,指甲都透着薄粉,许是羞涩,足趾都可怜地蜷缩着。

    淳祈帝在销雪脚上套了个脚链。

    脚链是红珊瑚做的,一颗颗珠子饱满圆润,期间穿插着金铃铛,走起来一响一响。

    腰链则是银色细链,上头的珊瑚颗粒很小,其间也坠着银铃铛,戴着不重却显得腰线更窈窕。

    淳祈帝在销雪面前蹲下亲自给她戴上,这点销雪没想到。

    他的手摩挲过趾骨到足踝甚至一路往上。

    销雪明白两具太熟悉的身体轻易会为对方回应。

    一个抬头,一个低头。

    一个咬唇,一个抿唇。

    一个瑟瑟,一个冲动。

    猝不及防的对视,上头的那个貌似不是居高不下的那个。

    淳祈帝总算勾唇轻笑,拍了拍销雪大腿:“下去等朕。”

    销雪顺从点头。

    温泉铺满了花瓣,一月份新鲜的刺玫花瓣不晓得淳祈帝如何寻得。

    但对皇帝而言,不可谓不算用心。

    销雪游在池内,亦观男子褪衣。

    冬日衣裳多,销雪在池内不能看得太清。

    但也觉得赏心悦目,暗流翻涌。

    淳祈帝动作倒是快多了,小嫔妃毫不避讳的目光更是勾得他心痒。

    几乎是方一入池,小嫔妃就贴了上来,环住了他的腰,她说:“谢谢您,您待妾真好。”

    这回淳祈帝没计较谢谢二字客气,而是说:“知道朕对希儿好,希儿可还要同朕闹?”

    销雪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动着:“妾才没有同您闹,妾只是害怕而已。”

    “怕什么?”

    销雪抬头:“怕您来,又怕您不来。”

    “为何会怕朕来?”

    销雪不语。

    淳祈帝捧起小嫔妃的脸:“说说。”

    销雪咬唇:“那锥心刺骨的日夜折磨,妾不想再来一遭。”

    销雪撇过眼去:“陛下,要不说相思入骨也成疾,妾不敢着人问您缘由怕伤心,只能反复琢磨妾行径,妾怕您来一不小心又得罪您,又怕您来惹妾沉溺叫妾再难熬一人寂寂。妾怕妾会面目可憎,再叫陛下祖母失望,明明在北地,妾非这般伤春悲秋卑微入泥。”

    淳祈帝想起《山鬼》那句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若是朕厌了爱妃。”

    许久,小嫔妃声音带着哭腔:“陛下,若这般,您大可直言,最差不过相敬如宾,也好过叫妾不得悬溺。”

    淳祈帝心一抽抽地疼,本是他没由来的冷漠。

    小嫔妃对他忽冷忽热他尚且难耐憋闷,那云玉殿的日夜淳祈帝无法想象。

    一个半月,他尚且忍不住迈步去云玉殿,足以证明他本上了心。

    淳祈帝掰过小嫔妃的脸,采颉蜜汁甘露。

    这个吻,柔和却长久缠绵。

    似羽毛如春雨。

    待淳祈帝的手渐渐往下,销雪却抓住他的腕:“有点……怕疼。”

    小嫔妃不知道,她潋滟含情偏要羞涩求怜模样只会激发男人血液中喷薄叫嚣的兽欲。

    想去欺辱她,狠狠占有她、摧残她,让她不得生死涕泣,哭喊至哑声窒息。

    “乖乖,放手。”

    销雪咬咬唇,还是听话松手。

    淳祈帝顺着腰链描绘腰线,另一只手从脖颈薄肩抚向脊背。

    感受到小嫔妃的颤抖,淳祈帝的笑从喉咙底溢出,咬着小嫔妃的耳:“朕疼希儿,朕轻些。”

    淳祈帝眼见红晕泛上耳根,叫他感到难以言喻的饱胀。

    淳祈帝确如他所言,今夜温柔轻缓到不行,从华清池到华清院,铃铛响了一夜,却比任何一晚磨人。

    便是情到深处不自禁,可料想后生之事。

    销雪再醒来,已在华阳殿,起身空无一物,只听得铃声铃铃。

    谁说古人不多把戏?

    就这两条链子就折磨得销雪生死不得。

    夜不清明,如今掀开被褥一瞧才见做工精妙,就是最小的珊瑚珠也是刻花雕图,更何况锁链串串接连,细而韧,再大力竟也扯不断。

    珊瑚的红似血,怎么瞧都有点逾矩。

    但这是淳祈帝送的生辰礼,且也不便显于人前,销雪自不会去推脱。

    难得没伤着,仍浑身无力,青红斑驳。

    销雪艰难穿好衣裳,候在外头的是江潮,说淳祈帝在主殿处理政务,今儿宣的是意充仪伴驾,充仪来了,直接入殿即可。

    所以,哪有男子学不来贴心?

    销雪笑笑,就去寻人。

    淳祈帝心情很好,特别是瞧着小嫔妃走路姿势略显艰难:“爱妃醒了?”

    销雪点头,眨了眨眼:“有点小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