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元世界编年始 第104章 万圣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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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刺眼，有风，白云一望无际，仿佛在碧蓝的苍穹上绣出了一片片花纹。
道长带着三人来到了当年万圣殿下与他一同交流的地方，那个大龙抓槐之处。
龙爪槐依旧是当年的模样，只是现在看起来更大了，树枝更多了，叶子更密了，年龄也更老了。周围依旧郁郁葱葱，长满了灌木花草。
树下铺着一张巨大的毯子，毯子上摆放着几个坐垫和一个茶几，上面还放着一套岩矿打造的茶具，看来当年那套陶泥的茶具已经坏了。
不同的是，地上那个巨大的棋盘也变了样。
地面上的世界地图依然是世界地图，但现在的棋子变得很小，大约和一个足球差不多。白色棋子很少，多为黑色棋子。更奇怪的是，有些黑棋明明被白棋围住了，失去了“气”，却也没有被提走。
“这里为什么会有个世界地图？地图上面还有围棋棋子？”韩琦艺不解地看着前方。
“哦，这个当年万圣殿下说过，这叫世界格局。”道长解释道。
“世界格局？”众人茫然。
“是的，黑色代表阴气，如战争、瘟疫、经济萧条、危害气候等。白子代表阳气，如文明、贸易、文化、好天气、植物生物、科学技术等。近几年疫情导致全球经济大萧条，所以黑子较多。有些地方医学科技发展较快，因此呈现出白子。但这盘棋里没有‘气’的说法，被封住了就等于早晚会被其他棋子同化。比如，围住它的是黑棋，那它最后也会变成一个黑棋。如果一片地图上全是黑棋，最后黑棋也会消失。”
“黑棋全部消失代表什么？”罗娜好奇地问。
“代表自我毁灭。那片土地最后将无人居住。”道长回答。
“你们看！那边有个棋子确实在改变。”韩琦艺指着远处的一个棋子说。
众人望去，只见那棋子头部发黑，下面渐变为白色。原来是个白色棋子，被其他棋子围住后正在逐渐黑化。
“奇怪。”金智英喃喃自语。
“怎么了？”道长问。
“你们看那个棋子，竟然裂开了，这是自然裂开的吗？”金智英好奇地说。
“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棋子裂开。”道长疑惑地说。
“有人会破坏这里的棋子吗？”金智英问。
“应该没有吧！”道长回答。
“那么是谁摆的这副棋局呢？谁每天在调整它呢？”金智英问。
“原来应该是万圣殿下，现在……我不知道。”道长陷入困惑，他之前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是的，现在万圣殿下不在这里，究竟是谁在移动这幅棋呢？难道是棋子自己会动？其实，他当年也没见过万圣殿下去移动棋子，他只是觉得那应该是万圣殿下所为，因为毕竟只有他住在这里。
突然，附近灌木丛中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动物的吼叫，打断了几个人的思考。
难道是附近有猫狗在打架？他们顺着声音摸索，走到了灌木丛旁。
是那只布偶熊！它竟然在和一只黑猫打架！
一只玩具布熊和一只黑猫在打架，想想就知道这个场景多么好笑。它们既像动物之间的撕扯，又像动画片里的汤姆和杰瑞。
布熊像人一样抱着猫咪的脖子，一拳一拳打猫咪的脸，但它的身材和行动起来就像一个蹩脚的小婴儿。而那只黑猫连抓带咬，还时不时发出凶狠的猫叫声。它似乎是只母猫，很灵活，但经常两个家伙滚在一起变成了球。
“你这只母猫给我滚开！”布熊骂骂咧咧地吼道。
猫咪也似乎在反骂它，回绝了几声猫叫。
“破猫，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布熊使劲抱着猫的脖子掐，猫攒成球状，用后腿蹬它的肚子，把布熊踹出去老远。
正当猫准备扑食时，一颗飞石砸在黑猫脸上，黑猫尖叫一声，痛苦地逃跑了。
布熊狼狈地坐在地上，满身泥土，身上还有被猫爪撕破的布。
它发现了众人，喘着粗气说：“我救了你们几个的命！”
众人相互对视，一脸迷茫。它赶走了一只猫，就是救了他们？难道四个人类还打不过一只猫吗？
布熊看出了众人的不解，便又说：“你们是不是只觉得那就是一只普通的黑猫？”
“那不就是黑猫吗？难道它还是黑豹？”韩琦艺打趣道。
“你知道什么！那可不是一般的黑猫！”布熊愤怒地对韩琦艺叫道。
韩琦艺倒是不怕，也不生气，因为谁被一只不到50公分的布偶熊吼，都不会感到恐惧。因为真的伤害性不大。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金智英好奇地问。
“来找你们。”布熊回答。
“找我们干嘛？”金智英问。
“商谈一件大事！”布熊又用它那惯用的神秘口吻说道。
“大事？”金智英不解。
“先不说这些，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赶走那只可恶的母猫！”布熊生气地说。
众人无言，示意不懂。
“因为那只猫是整个万圣山里最恐怖的存在！”布熊压低语气，以突出它所说内容的重要性。
然而，此时此刻，众人内心只想到了布熊的外号——“爱撒谎的阿迪”。
因为碰到那个老者时，布熊都会吓得躲到众人后面，而现在一个“最恐怖的存在”却被它赶走了？
“那只猫有什么恐怖之处吗？”金智英忍住内心的嘲笑问。
“你们肯定不会相信，她……原本是一个人！”布熊说。
“一个人？”金智英不敢相信。
“是的，一个人类女性，后来她被一种奇特的动物病毒感染了，所以变成了猫。”布熊说。
“动物病毒？”罗娜也惊叹道。
“那是一种被传染后会变成动物的病毒，变成动物的人会逐渐失去人类原有的意识，如语言、知识和智慧，最后都会退化，变成真正的动物。”布熊说。
“世界上有这种病毒吗？”罗娜难以置信地问。
“这种病毒一旦被传染，人就会变成动物，所以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动物会是自己的同伴。而且，它们发病极快，几小时内就会变成动物。一开始，它们还会忍不住去袭击周边的生物，造成大量传染。”布熊说。
“他们的传染源是什么？他们通过什么来传染？”金智英问。
“传染源没人知道，因为一旦传染了这个病，整个村子的人就会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从古至今可能发生过很多起类似事件，但没有人会相信。就算活下来的人，也不敢说那里的人都变成了动物，因为就算你去逮那些动物，也无法分辨它们和其他动物的区别，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曾经是人类还是动物呢？又有谁会相信他所说的呢？”布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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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殿（2）
“所以，你说救了我们，是因为觉得我们会被那只猫变成动物？”金智英问道。
“不错，我本来在这里等你们几个，没想到那只猫竟然也在这里，所以我就把她赶走了！”布熊说道。
“你不怕那只猫吗？”韩琦艺问。
“我是个布偶，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是不会被传染到任何疾病的。”布熊说道。
“这么说，你变成了布熊也有好处。”韩琦艺说道。
“你要不要也试试？”布熊双手交叉，不高兴地转过头去。
“算了，算了，我还不想做一只熊。”韩琦艺打趣道。
其实，众人并不能完全信任布熊说的话，尤其是那个老者对它的一番评价之后，众人更是有所顾虑。但是，目前也没有人会直接捅破，因为他们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布熊说的是谎言。
“你觉得那只猫为什么会在这里？”道长忽然问道。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她自己想在这里散步，也许是碰巧路过这里，也许是有人……”布熊忽然发现有些话自己不想说，但是还是吐露了出来。
“有人什么？”道长问。
“有人叫她来的呗。”布偶熊说道。
“叫她来做什么？”道长严肃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叫她来的，这个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布偶熊又傲娇起来。
“你难道不需要跟我们解释一下吗？”道长忽然转话道。
“解释什么？”布熊不解。
“上午，那个老人对你的评价，当时，你为什么不辩解呢？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道长问。
“放屁！那个老东西只会放屁！放很臭很臭的臭屁！他就是个山屁精！”布熊愤怒地骂道。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罗娜问。
“我是怕……我是懒得和他当面争执。有些事还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布偶熊道。
“哦，什么事？”罗娜问。
“你是不知道吗？还是在装傻？我之前说过了，他的外号叫山魔！他是个杀人魔，如果我当面指证他，那么我就很危险了。”布偶熊说。
“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罗娜问。
“我根本不需要证明。”布偶熊说道。
“哦？”罗娜不解。
“恶人身上会有恶人的气味，无论他怎么掩盖，他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子，都遮不住他身上的杀气和阴暗的死人气息。”布偶熊说道。
那个老者确实有些奇怪，虽然他说话的时候慈眉善目，但是他却总是给人一种阴风刺骨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冥冥中你什么都摸不到，但是黑暗中一定有个东西在盯着你，那个东西一直不行动，但是他一定是带着恶意在等待时机。
“那个老人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他接近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到底是不是黄蘖的徒弟？”道长问。
“黄蘖这个人我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他的徒弟。但他的目的很简单，这里所有人的目的都很简单。”布偶熊回道。
“哦，什么目的？”罗娜问。
“昨晚我已经和你们说了，看来你们是忘记了。那我就再说一遍，他们想出去，想离开万圣山！”布偶熊压低声音，面色沉重地说道。
“你也想离开万圣山？”罗娜问。
“嘘！小声点。”布偶熊把手指放在鼻子前说道，“既然，已经挑明了。我告诉了你们这个秘密，相当于跟这里的所有人都成为了敌人。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些人当初是被万圣殿下抓进来的，他们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的离开这里！”布偶熊严肃地说。
“哦，但是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一定有离开这里的方法呢？”道长问。
“因为你们是这里的唯一临时访客，包括你。”布偶熊说道。
“那又如何？”道长问。
“那就证明，你们随时可以走！”布偶熊指着道长。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如何才能离开，我已经找不到来时候的路了。”道长问。
“因为这里根本没有来时的路，你们可以从任何路进来，但是出去，是完全另外一回事了。我们也曾尝试过找……不对，你当年是怎么离开这里的？”布偶熊突然脸色凝重地盯着道长。
“我当年是万圣殿下送我离开的，也是没有路。他当时只是让我闭上眼睛，当我再睁开的时候，就已经在万圣山外面了。所以我还是不知道这里出去的路在哪里。”道长解释道。
“哦，我觉得你身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穿梭于这两个空间的。”布偶熊思考道。
“可是，我走的时候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道长解释。
“也许是你不知道。”布偶熊说道。
“那你知道我们如何离开吗？既然万圣殿下不在这里，这里也不是万圣山原来的样子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好！”道长问。
“你说的对，你们早就应该离开了，这里充满了危险。但是，只有我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如果你们要离开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布偶熊盯着他们说道。
“带上你一起走是吗？”韩琦艺问道。
“是的，我在这里憋得快要疯了，尤其是和这些杀人魔变态在一起，对于一只布熊来说太危险了。”
“我觉得没问题，只要它一个就行。”韩琦艺爽快地说道。
“可是……”道长还有些犹豫不定，因为这万圣山里的“居民”必定是万圣殿下抓进来的罪犯，如今他们轻易就把里面的人放了，万一造成什么恶果以后如何补救？
布偶熊看出了道长的犹豫，便开口道：“你们放心，我一只布熊在外面的世界也造不成什么伤害，当年万圣殿下也是不想让外面的世界发现我这样的生物而已。其实，你们就算让我出去，我又能造成什么影响呢。我只会躲避起来的，因为万一被人类抓住反而是对我的不好。”布偶熊诚恳地解释着。
“那好吧，如果你告诉我们的出去的路，那我们就答应带你出去！”道长回复道。
“哈哈哈，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一言为定！我还要去办些事情，那么今夜子时，咱们偷偷地离开，不要被他们发现！”布偶熊说完，高兴地蹦蹦跳跳地跑开了，像一个得到糖果奖励的小孩子。
道长带着三人来到了当年万圣殿下与他一同交流的地方，那个大龙抓槐之处。
龙爪槐依旧是当年的模样，只是现在看起来更大了，树枝更多了，叶子更密了，年龄也更老了。周围依旧郁郁葱葱，长满了灌木花草。
树下铺着一张巨大的毯子，毯子上摆放着几个坐垫和一个茶几，上面还放着一套岩矿打造的茶具，看来当年那套陶泥的茶具已经坏了。
不同的是，地上那个巨大的棋盘也变了样。
地面上的世界地图依然是世界地图，但现在的棋子变得很小，大约和一个足球差不多。白色棋子很少，多为黑色棋子。更奇怪的是，有些黑棋明明被白棋围住了，失去了“气”，却也没有被提走。
“这里为什么会有个世界地图？地图上面还有围棋棋子？”韩琦艺不解地看着前方。
“哦，这个当年万圣殿下说过，这叫世界格局。”道长解释道。
“世界格局？”众人茫然。
“是的，黑色代表阴气，如战争、瘟疫、经济萧条、危害气候等。白子代表阳气，如文明、贸易、文化、好天气、植物生物、科学技术等。近几年疫情导致全球经济大萧条，所以黑子较多。有些地方医学科技发展较快，因此呈现出白子。但这盘棋里没有‘气’的说法，被封住了就等于早晚会被其他棋子同化。比如，围住它的是黑棋，那它最后也会变成一个黑棋。如果一片地图上全是黑棋，最后黑棋也会消失。”
“黑棋全部消失代表什么？”罗娜好奇地问。
“代表自我毁灭。那片土地最后将无人居住。”道长回答。
“你们看！那边有个棋子确实在改变。”韩琦艺指着远处的一个棋子说。
众人望去，只见那棋子头部发黑，下面渐变为白色。原来是个白色棋子，被其他棋子围住后正在逐渐黑化。
“奇怪。”金智英喃喃自语。
“怎么了？”道长问。
“你们看那个棋子，竟然裂开了，这是自然裂开的吗？”金智英好奇地说。
“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棋子裂开。”道长疑惑地说。
“有人会破坏这里的棋子吗？”金智英问。
“应该没有吧！”道长回答。
“那么是谁摆的这副棋局呢？谁每天在调整它呢？”金智英问。
“原来应该是万圣殿下，现在……我不知道。”道长陷入困惑，他之前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是的，现在万圣殿下不在这里，究竟是谁在移动这幅棋呢？难道是棋子自己会动？其实，他当年也没见过万圣殿下去移动棋子，他只是觉得那应该是万圣殿下所为，因为毕竟只有他住在这里。
突然，附近灌木丛中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动物的吼叫，打断了几个人的思考。
难道是附近有猫狗在打架？他们顺着声音摸索，走到了灌木丛旁。
是那只布偶熊！它竟然在和一只黑猫打架！
一只玩具布熊和一只黑猫在打架，想想就知道这个场景多么好笑。它们既像动物之间的撕扯，又像动画片里的汤姆和杰瑞。
布熊像人一样抱着猫咪的脖子，一拳一拳打猫咪的脸，但它的身材和行动起来就像一个蹩脚的小婴儿。而那只黑猫连抓带咬，还时不时发出凶狠的猫叫声。它似乎是只母猫，很灵活，但经常两个家伙滚在一起变成了球。
“你这只母猫给我滚开！”布熊骂骂咧咧地吼道。
猫咪也似乎在反骂它，回绝了几声猫叫。
“破猫，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布熊使劲抱着猫的脖子掐，猫攒成球状，用后腿蹬它的肚子，把布熊踹出去老远。
正当猫准备扑食时，一颗飞石砸在黑猫脸上，黑猫尖叫一声，痛苦地逃跑了。
布熊狼狈地坐在地上，满身泥土，身上还有被猫爪撕破的布。
它发现了众人，喘着粗气说：“我救了你们几个的命！”
众人相互对视，一脸迷茫。它赶走了一只猫，就是救了他们？难道四个人类还打不过一只猫吗？
布熊看出了众人的不解，便又说：“你们是不是只觉得那就是一只普通的黑猫？”
“那不就是黑猫吗？难道它还是黑豹？”韩琦艺打趣道。
“你知道什么！那可不是一般的黑猫！”布熊愤怒地对韩琦艺叫道。
韩琦艺倒是不怕，也不生气，因为谁被一只不到50公分的布偶熊吼，都不会感到恐惧。因为真的伤害性不大。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金智英好奇地问。
“来找你们。”布熊回答。
“找我们干嘛？”金智英问。
“商谈一件大事！”布熊又用它那惯用的神秘口吻说道。
“大事？”金智英不解。
“先不说这些，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赶走那只可恶的母猫！”布熊生气地说。
众人无言，示意不懂。
“因为那只猫是整个万圣山里最恐怖的存在！”布熊压低语气，以突出它所说内容的重要性。
然而，此时此刻，众人内心只想到了布熊的外号——“爱撒谎的阿迪”。
因为碰到那个老者时，布熊都会吓得躲到众人后面，而现在一个“最恐怖的存在”却被它赶走了？
“那只猫有什么恐怖之处吗？”金智英忍住内心的嘲笑问。
“你们肯定不会相信，她……原本是一个人！”布熊说。
“一个人？”金智英不敢相信。
“是的，一个人类女性，后来她被一种奇特的动物病毒感染了，所以变成了猫。”布熊说。
“动物病毒？”罗娜也惊叹道。
“那是一种被传染后会变成动物的病毒，变成动物的人会逐渐失去人类原有的意识，如语言、知识和智慧，最后都会退化，变成真正的动物。”布熊说。
“世界上有这种病毒吗？”罗娜难以置信地问。
“这种病毒一旦被传染，人就会变成动物，所以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动物会是自己的同伴。而且，它们发病极快，几小时内就会变成动物。一开始，它们还会忍不住去袭击周边的生物，造成大量传染。”布熊说。
“他们的传染源是什么？他们通过什么来传染？”金智英问。
“传染源没人知道，因为一旦传染了这个病，整个村子的人就会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从古至今可能发生过很多起类似事件，但没有人会相信。就算活下来的人，也不敢说那里的人都变成了动物，因为就算你去逮那些动物，也无法分辨它们和其他动物的区别，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曾经是人类还是动物呢？又有谁会相信他所说的呢？”布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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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救了我们，是因为觉得我们会被那只猫变成动物？”金智英问道。
“不错，我本来在这里等你们几个，没想到那只猫竟然也在这里，所以我就把她赶走了！”布熊说道。
“你不怕那只猫吗？”韩琦艺问。
“我是个布偶，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是不会被传染到任何疾病的。”布熊说道。
“这么说，你变成了布熊也有好处。”韩琦艺说道。
“你要不要也试试？”布熊双手交叉，不高兴地转过头去。
“算了，算了，我还不想做一只熊。”韩琦艺打趣道。
其实，众人并不能完全信任布熊说的话，尤其是那个老者对它的一番评价之后，众人更是有所顾虑。但是，目前也没有人会直接捅破，因为他们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布熊说的是谎言。
“你觉得那只猫为什么会在这里？”道长忽然问道。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她自己想在这里散步，也许是碰巧路过这里，也许是有人……”布熊忽然发现有些话自己不想说，但是还是吐露了出来。
“有人什么？”道长问。
“有人叫她来的呗。”布偶熊说道。
“叫她来做什么？”道长严肃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叫她来的，这个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布偶熊又傲娇起来。
“你难道不需要跟我们解释一下吗？”道长忽然转话道。
“解释什么？”布熊不解。
“上午，那个老人对你的评价，当时，你为什么不辩解呢？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道长问。
“放屁！那个老东西只会放屁！放很臭很臭的臭屁！他就是个山屁精！”布熊愤怒地骂道。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罗娜问。
“我是怕……我是懒得和他当面争执。有些事还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布偶熊道。
“哦，什么事？”罗娜问。
“你是不知道吗？还是在装傻？我之前说过了，他的外号叫山魔！他是个杀人魔，如果我当面指证他，那么我就很危险了。”布偶熊说。
“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罗娜问。
“我根本不需要证明。”布偶熊说道。
“哦？”罗娜不解。
“恶人身上会有恶人的气味，无论他怎么掩盖，他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子，都遮不住他身上的杀气和阴暗的死人气息。”布偶熊说道。
那个老者确实有些奇怪，虽然他说话的时候慈眉善目，但是他却总是给人一种阴风刺骨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冥冥中你什么都摸不到，但是黑暗中一定有个东西在盯着你，那个东西一直不行动，但是他一定是带着恶意在等待时机。
“那个老人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他接近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到底是不是黄蘖的徒弟？”道长问。
“黄蘖这个人我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他的徒弟。但他的目的很简单，这里所有人的目的都很简单。”布偶熊回道。
“哦，什么目的？”罗娜问。
“昨晚我已经和你们说了，看来你们是忘记了。那我就再说一遍，他们想出去，想离开万圣山！”布偶熊压低声音，面色沉重地说道。
“你也想离开万圣山？”罗娜问。
“嘘！小声点。”布偶熊把手指放在鼻子前说道，“既然，已经挑明了。我告诉了你们这个秘密，相当于跟这里的所有人都成为了敌人。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些人当初是被万圣殿下抓进来的，他们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的离开这里！”布偶熊严肃地说。
“哦，但是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一定有离开这里的方法呢？”道长问。
“因为你们是这里的唯一临时访客，包括你。”布偶熊说道。
“那又如何？”道长问。
“那就证明，你们随时可以走！”布偶熊指着道长。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如何才能离开，我已经找不到来时候的路了。”道长问。
“因为这里根本没有来时的路，你们可以从任何路进来，但是出去，是完全另外一回事了。我们也曾尝试过找……不对，你当年是怎么离开这里的？”布偶熊突然脸色凝重地盯着道长。
“我当年是万圣殿下送我离开的，也是没有路。他当时只是让我闭上眼睛，当我再睁开的时候，就已经在万圣山外面了。所以我还是不知道这里出去的路在哪里。”道长解释道。
“哦，我觉得你身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穿梭于这两个空间的。”布偶熊思考道。
“可是，我走的时候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道长解释。
“也许是你不知道。”布偶熊说道。
“那你知道我们如何离开吗？既然万圣殿下不在这里，这里也不是万圣山原来的样子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好！”道长问。
“你说的对，你们早就应该离开了，这里充满了危险。但是，只有我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如果你们要离开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布偶熊盯着他们说道。
“带上你一起走是吗？”韩琦艺问道。
“是的，我在这里憋得快要疯了，尤其是和这些杀人魔变态在一起，对于一只布熊来说太危险了。”
“我觉得没问题，只要它一个就行。”韩琦艺爽快地说道。
“可是……”道长还有些犹豫不定，因为这万圣山里的“居民”必定是万圣殿下抓进来的罪犯，如今他们轻易就把里面的人放了，万一造成什么恶果以后如何补救？
布偶熊看出了道长的犹豫，便开口道：“你们放心，我一只布熊在外面的世界也造不成什么伤害，当年万圣殿下也是不想让外面的世界发现我这样的生物而已。其实，你们就算让我出去，我又能造成什么影响呢。我只会躲避起来的，因为万一被人类抓住反而是对我的不好。”布偶熊诚恳地解释着。
“那好吧，如果你告诉我们的出去的路，那我们就答应带你出去！”道长回复道。
“哈哈哈，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一言为定！我还要去办些事情，那么今夜子时，咱们偷偷地离开，不要被他们发现！”布偶熊说完，高兴地蹦蹦跳跳地跑开了，像一个得到糖果奖励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