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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魂记忆之黑洞星空 第一百七十一章老奸巨滑

    第一百七十一章老奸巨滑

    山中堂既不在狮山堡,也不在别院,更不是狮心山,那他又去那何处?

    山中堂此时正在十二城,这段时间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他不得不防着,十二城汇聚了各镇优秀的修魂者,并且还有三个星座的人在这里居住,实力在境地各大城镇中,也可算规模不小,这里有学校,有十二城议事堡,还有星宿之空,有银海一族数万城卫守着,有城主,当然也有管事的长老。

    十二城背靠一坐群山,名字就叫星宿海,以海名山,非是山中有海,而是这连绵不绝的群山中,却是生灵罕致,危险重重,一般修魂者与魂师都不敢涉足其中,因为里面曾遗落着太多十二星座的星魂,有的已然附在一些生灵之上,却本性已失,非以人灵之心可度,这里却也是修魂者最好的去处,因为有危险的地方,也就藏着更多诱人的宝藏。

    群山中一座不显眼的小山,半山之坡,却建有几间房舍,隐在整个山中,却不露痕迹。

    山中堂就在一间房内,此房外看简陋,可里面却是十分考究,比之山中堂的别院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长须华服的老者,背对着山中堂,看起来十分威严,而山中堂则坐在椅上,静静的等着,刚才他已经把近日敖玄云的事说了一通,当然也少不得添盐加醋。

    “中堂,你说这敖玄云的九灵未醒,为何他却能如此自由的在十二城内行走,并且所到之处,却也声名四扬,难道说他已然修得星魂之灵,可据我所知,九灵归位却也不足年余,而他修魂却更是未有多少时日,若说他已俱魂师之能,我却相信,若说他有星魂之能,却有些夸大了,你是一城之主,修行几百年了,为何如此惧他!”

    山中堂此来,一是要让十二城对狮山镇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二是需要稳住这些长老,让他们觉得他没有野心,纵是取了狮心灵魄,也不会对十二城构成威胁,是在寻求支持,却也是献媚讨好。而他却也不得不防着山中意与他争狮心灵魄,所以这一次来,他要得到树长老的支持,树长老在九大长老中虽然不算最有权势,可树长老却掌管着十二城的防务之责,说起来手底下可是有数万兵甲,却都是魂斗士,实力却在其它长老之上。

    “树长老尊上,我非是怕这敖玄云,而是怕十二城内有人非议,小小敖玄云却还未放在我眼中,可他却毕竟是九灵镇人,现在也是金牛镇城主,与我相当,若是相斗,怕也伤了这十二城的和气!”

    山中堂说话十分客气,对树长老也是尊重有加,树长老听山中堂说完,自也是心里高兴。

    “金牛镇城主,金牛镇这些年未有城主,自是有原因的,非他敖玄云自封就成,十二城内九大长老却也对他十分不满,自以为打赢金尽夫妇就可以成为一镇城主,自是眼高手低,不把十二城放在眼中,若他有什么意外,我想来也不会有人为他说话。”

    山中堂听了心中暗喜,怪也只能怪这敖玄云做事太不懂分寸,在这境地里,若要当上一城之主,不仅需本身星座守护同意,境地之中更需这上级的认可,若是不打理上级就直接挑战星灵守护,纵是赢了却也不得这些老古懂的认可,如此对山中堂却是十分有利。

    “还请树长老为我狮山镇主持公道,这敖玄云眼中无人,一来狮山镇就派九灵守护月神的坐骑凤凰鸟烧了我的大殿,如此对待同为十二城的友邦,实在是有些过分。”

    山中堂竟也不怕别人耻笑,如此自伤颜面之事,却也尽数说来,看来他心里也已然打定主意,只是在树长老面前装些委屈罢了。

    “有此等事,中堂呀,你也在这境地修行已达星灵之魂,却被一个修魂者弄得灰头鼠脸,连自己的大殿都给人烧了,这不成了十二城的笑话了,看来这敖玄云也是有些能耐,可我听说是你先抓了他的人,他才不顾十二城之谊,可有此事!”

    树长老面带讥笑,却依然背对山中堂,山中堂却也能听出这话中之意,十分惶恐的回道:“树长老尊上,那敖玄云本是来十二城修魂,况且现在他已当上金牛镇城主,自当很快就来十二城拜见九大长老及城主,可他却派了三人来我狮山镇,并且还偷入我狮山镇禁地狮山迷宫,你也知那迷宫为先祖所建,千年前为保护镇民的避难之所,里面也藏着我狮山镇的秘密,就连我现在都还摸不清这迷宫的秘密,所以我才把他们暂时囚了起来,却是以礼相待,并无伤害他们!”

    山中堂在树长老面前,说得很是诚恳,就连这瞎话都被他说得十分有理。

    “他派人去,难道就是为了入你的迷宫吗?”

    山中堂一怔道:“尊上也知我狮心灵魄既出,我怕他们是有心捣乱,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当然要捉此三人,也用了点小计谋,不想他三人还当真做贼不怕官抓,竟然堂而皇之的闯入禁地,我若再不擒此三人,那不真成了十二城的笑话了!”

    山中堂说完自又压低声音道:“尊上,我抓此三人,却也有意外的收获,那艳绝境地的九灵月神,却也被我抓住,待事成后,必然送来给尊上,中堂不敢自用!”

    原来山中堂来此,却也并非未带诱惑,这月神之名可是在境地声名在外,男人修魂,提升魂力只是其一,一个男人当然少不了女人,有的时候这女人的诱惑却是比星魂之灵还在更大些。

    “哦,看来我还真小瞧了你,竟然连九灵月神都敢动,你可知他是在星域之空建有行宫的星灵,自然得魂帝照拂,难不成你为了一个女人却连这狮山镇于不顾吗?”

    树长老厉声的责问于山中堂,看来月神却也非谁都可以打这主意。

    山中堂自然知道,却是不惧,只是幽幽道:“这个中堂自然知道,可这境地之事,却也非魂帝能管,这黑洞之空中,亿万星体,这境地只是黑洞中的一个星球而已,何况一个小小的月神,若有什么变故,她又不知,我见月神之美,真不负艳绝境地之盛名,真是难寻其二,若是封住其魂魄,还不是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便是中堂为尊上准备的礼物!”

    树长老一听,心里其实早已想着得到月神,只是在山中堂面前,也要作作样子,不能让这些城主看轻了。

    树长老长叹一声道:“也难得你有如此孝敬之心,若她在你狮山堡,却也以礼相待,好生照看,不可伤了她灵体,此女我曾见过,确是这境地难得的美人,不仅容颜靓丽,更难得气质非凡,是人灵中的极品。”

    “中堂明白!”

    “你自回去吧,只是勿要贪欲过盛,那敖玄云之事想来十二城也不会有人过问,区区九星之灵,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境地老百姓的安危才是大事,有我在你当可大展拳脚,先取那狮心灵魄,再噬其灵魄,到时狮山镇有你,十二城其它长老自然投鼠忌器,不会对你如何,十二城这数万兵勇,却也还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勿需多虑,这月神我看你还是尽快送来此地,免生事端。”

    山中堂知道这月神之惑却是非同一般,有树长老如此承诺,他当然可以大展拳脚,要如何收拾这敖玄云,也只是手到擒来的事,可心里却又有些不舍,这月神毕竟是难得的美人,此时纵是后悔,却也来不及了。

    “尊上放心,明日中堂必定亲送月神姑娘来此,中堂告辞,外面的几位姑娘是中堂万中挑一的人选,尊上暂时享用,不必再意。”

    山中堂说完,自是向着树长老深辑一躬,十分礼貌的后退着走出屋里。

    树长老却是未再言语,看来心里已是有了掂记,已是想入非非了。

    而山中堂出了屋里,却已是笑容满面,心里已是十舒坦,只是却有些可惜,而狮山镇此时发生之事,他却一无所知,一声长啸在山中响起,山中堂轻车熟路,离开了星宿海。

    ……

    ……

    山中意三人几乎同时奔到藏头别院大门,却只见山中堂已经门前一脸阴森的看着三人。

    山中意急问道:“大哥,别院可有事发生?”

    “有事发生,我的别院能有什么事发生。”

    “方堂,你不在别院守着,溜去哪了!”

    山中堂说完狠狠的看了一眼方堂,方堂自知失责,并且还与山中意与刘明生在一起,这是犯了忌,心里想着自是一溜烟就消失在门口。

    看来他们守护的地方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就连山中堂与刘明生都不行,何况还有山中意在此。

    刘明生此时一看知道自己也不该出现在这里,主动把刚才的情况再次汇报了一遍。

    山中堂听完,摇了摇头道:“敖玄云有如此之能,却是出乎意料,这星魂之灵难道已醒,你难道没有看错吗?”

    “我从不认识敖玄云,只是他自称而已,像一个溜鸟的富家子弟,可瞬移之速却是境地少见,简直快如闪电,比我的音遁之术,不知要快多少倍,我们五人连他衣服都未碰到。”

    刘明生现在为脱责,却也是实话实出,说完看着山中堂。

    山中堂却是自言道:“调虎离山,可他却并没有对这别院做了什么,狮心山他没有什么可取之物,那狮山堡呢却也不见人影,从狮心山到狮山堡,再到笔架山,这可是千里之遥,如此奔波应是费魂力之事,可他却什么也不做,不知意欲如何呢?”

    “大哥,我听人说,这敖玄云做事一直都是这样不着边际,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人,贪玩而已!”

    山中意到是十分理解敖玄云这种无理的做法,可山中堂却并不不如此想,而是一直摇着头道:“不,此人心计非如此简单,他是在测试我们的实力,也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或许他应该是向狮山镇示威,让我们对已抓的人投鼠忌器罢了,既然这样,那他应该也知道敖丙一行人被抓,这到省去不少麻烦。”

    “大哥,刚才大哥难道不在别院吗?”

    山中意一脸疑惑看着山中堂,可山中堂却并不想回答,怒目看了山中意一眼,而是对着刘明生道:“你还是回去守着狮心山,不管谁去,都不要轻易离开,除非我亲自让你离开,你才能离开狮心山。”

    刘明生一听,自是长啸一声,向狮心山遁音而去。

    “中意,你自个回去吧,尽快把双灵镇的事办好,我还有事!”

    山中堂说完,也不理山中意,看来这几天的事让他对山中意已是十分不满,而山中堂已经够烦的,已无心再理山中意了。

    山中意自然也有自知,刚才他与方堂还有刘明生在一起,就已经犯忌,可还随口问了山中堂的去向,这城主去向可没有必要跟一个兄弟来说明,这当然是山中堂的秘密了。

    山中意转身就走,眼中竟然泛着一些恶毒的表情,这兄弟之义却是一分也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