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航1992 第621章 领导们也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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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领导们也拿不准
听完张启航的想法，张家林有点犹豫：“这样行吗？”
相比于有些犹豫的张家林，张家功却是兴奋的一拍大腿：“行！这个办法太行了！”
说完，他转过头对一脸疑惑的张家林解释道：“老二，官场上的东西你不懂，这么说吧，只要这件事成了县W县Z府的集体决定，哪怕是将来算后账，也找不到咱们的头上。”
“这样啊……”张家林有点明白了，可还是有点担心：“可如果县里不同意呢？”
“不同意？不同意那就更好办了，你们让我投资，我也希望在这儿投资，但问题在于你们解决不了我的顾虑，这还让我怎么投资？”说到这，张家功摊开手，说道：“如果县里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就算是咱们将这个项目放在了其他地方，县里的领导又能说什么？”
张家林虽然不在官场，可这么简单的道理自然也是明白的，这会儿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没错，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他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四哥，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能成？”
“我觉得几率很大，”张家功也不敢把话说死了：“不过我估摸着，县里大概率是要将这个项目留下来的，毕竟这是一个投资数千万的项目，等投产之后每年能够创造至少几个亿的产值，能够为县里贡献数千万的利税，更别说能够提供多少就业岗位、能够对县里的经济起到多大的拉动作用了。
可以这么说，只要咱们这个拖拉机厂落地、投产，这个项目带来的好处足够相关领导官升一级的，但这其中多多少少的也要冒一点风险，就看他们敢不敢冒这点风险了。”
张家林：“这样啊……”
“爸，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张启航笑着说道：“这样，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拜访县里的领导，把咱们家的顾虑说明白，至于人家会怎么选择，那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不过对咱们来说，他们怎么选择其实都无所谓，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拼命的招商引资，咱们手里攥着钱和项目，而且还是机械制造这种利润比较高的项目，还愁找不到地方落地？”
是这个道理。
张家林也想明白了，用力的点了点头：“好，咱们就不说这个了，喝酒喝酒……”
……………………
见到张启航，县里负责工业发展的副县长刘解放同志高兴的不得了，用力握住张启航的手就是一阵用力的摇晃：“起航同志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电话说一声？哎呀，咱们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上个月在市里的全市工业发展直到大会上吧，张总的发言对我们的工作非常的有启发啊……”
也不怪刘解放同志这么热情，实在是眼前的这位可是市领导眼前的红人，属于随时可以去拜访市领导的存在，更别说他现在带领的华腾工业集团已经真正成为了琅琊市的一张名片，可以这么说，即便是县里的一把手见到张启航，其热情程度也不会比刘解放差多少。
双方一阵寒暄之后，知道领导的时间紧张，张启航一方终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刘X长，是这样，我们这次过来，是来向您汇报一下我们对于拖拉机项目的一些想法和疑问的。”
其实早在昨晚的时候，张家功就已经就今天要沟通的事项与刘X长的秘书做了交流，只是礼貌，也是让领导有所准备，是以听到张家功的话，刘X长点点头：“昨晚小夏跟我汇报过了，家功同志你们对于这个想法有什么问题和疑问？是想要了解相关扶持政策，还是想要寻求资金支持？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只要是我能回答的，一定尽力帮你们解答。”
“刘X长，是这样的，”张家功轻咳了一声，说道：“首先说明一点，我们兄弟俩就是咱们县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直都希望能够能够为家乡的发展做出一份贡献，也是很希望将这个项目落在咱们县的。”
刘解放同志笑着点头：“是的，你们张家兄弟对咱们县经济发展的贡献，全县人民有目共睹。”
“不过对于这次的这个拖拉机项目，我们有个担忧，就是我兄弟家的孩子、也就是张启航……”
还没听完张家功的话，刘解放同志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昨晚自己的秘书小夏跟自己汇报说张家要就拖拉机项目落地的事情要和自己沟通的时候，刘解放还以为对方是想要政策、要扶持，这倒也没什么，现在想要做好招商引资工作，哪有不给投资商优惠政策和扶持政策的？
既然外地的投资商能给政策、给扶持，张家这种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自然也有资格享受同等的待遇，更别说这里面还有个市领导跟前的大红人张启航。
所以在昨晚的时候，刘解放的就想好了，如果张家是来要政策、要扶持的，自己就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的多给他们一些支持，可谁能想到呢，他们担心的竟然是这个！
这可让自己怎么回答？
刘解放很清楚，上面的政策是一回事，但那些领导家的孩子在自己父母的管辖地从事或者变相从事生产经营活动的情况其实一点都不罕见，甚至可以说这才是普遍现象，可显然，张家兄弟俩不愿意因为这点事情影响到了张启航的发展。
不过也是，如果自己的孩子能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机会成为一名正处级的领导，自己家里也不缺钱，那么自己也不会让孩子身上粘上这样的污点……现在全国各地疯了一般的招商引资，大不了我将这个拖拉机项目放在外市就行了呗，钱照样一点都不少赚，还不会让这件事成为孩子未来发展的污点和绊脚石。
只是，这个拖拉机制造项目固然对于张家来说放在哪里都无所谓，可对于他刘解放来说就截然不同了，只要这个项目能够落地，立刻就能够在自己的履历上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这可是一份大大的政绩！
所以，只要有一点可能，自己说什么也要将这个项目留下来，只是，自己应该怎么化解张家的这份担忧呢……
尽管心里头暂时还没有什么办法，但“拖字诀”总是会的，刘解放缓缓的点头，对张家功的话表示赞同：“家功同志的担心确实有道理，无论如何，咱们不能影响张启航同志的前途和发展。”
听到刘解放这话，张家林和张家功兄弟俩的表情齐齐的一松。张家功连连应道：“是，我们就是这么想的，孩子马上就要念博士了，市里的领导们对起航孩子也挺看重的，不能说前途远大，可也算是有出息了，既然孩子有出息了，那咱们这些当家长的就不能让家里的事耽误了孩子。”
在这之前，兄弟俩最担心的就是县领导们以蛮不讲理的态度强压着自己兄弟两人将这个投资项目落实下来，真到了这种程度，事情还真的棘手了，不过现在看来，领导们还是很讲道理的嘛。
倒是张启航脸上的表明很平静，对于刘解放的反应也丝毫没感到意外——如果自己一方没提出这个顾虑也就罢了，他刘解放还能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但在自己一方已经提出来的情况下，刘解放还用自己手里的权利强压自己家将这个项目放在本县，那就是准备将自己往死里得罪了。往死里得罪不是问题，但问题是他能赢？
“是这个道理，”刘解放应了一声，接着问道：“家功同志，对于这个问题，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议？”
如果张家能够自己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那自然是最好了。
“这个……”
张家功望着张启航，欲言又止。
看到张家功的表现，刘解放同志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笑着道：“看来起航同志有办法了？”
张启航笑着道：“也不能说是有办法，只是一个思路，想要请刘X长帮我们权衡一下可不可行。”
刘解放立刻说道：“起航同志你尽管说。”
张启航也没跟刘解放绕圈子，他直接说道：“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我们家将这个项目落在县里，这个确实是有点不太合适，但如果我们家一开始是准备将这个项目放在外地、最终是县里努力说服留下来的，同时请示汇报了市里的领导们，并且留下了相关文件，那就没问题了。”
原来如此！
刘解放心中顿时恍然：原来老张家打的是这么这么个主意，他是打算让整个琅琊市的领导们给他们家背书啊！
不过他也迅速反应过来，确实，如果是这么个操作方式的话，对张启航未来的发展还真的没什么影响，就算将来的某一天有人那这这件事抓张启航的“官员家属和子女不可以经商”的小辫子，张启航一句话就能堵死对方：
“没错，这个拖拉机制造厂是我们家的，但我们家当初经商的时候，我还在试用期、没有正式入职呢，我们家那个时候经商犯法了吗？至于那个拖拉机工厂，出于回避方面的考虑，我们家一开始也是准备放在外地的，经过领导们的再三劝说再留了下来。
你觉得不合适？
那好啊，你去找XX同志、XXX同志和XXX同志说去，这件事就是XX同志和XX同志一力推动的，而且还亲自去了市W市Z府请示了XSS同志和sss同志，SS同志和SSS同志也是亲自做出了批示的。”
到了这个程度，如果谁还敢继续在这件事上揪着不放，那就等于得罪了一大串的人，甚至有可能成为公敌，除非是不想在体制内混了，否则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只是虽然这个办法确实可行，但刘解放也有顾虑，他皱着眉头说道：“这倒是个办法，不过我的就这个情况向田书记请示一下。”
张启航痛快的点头：“这是应该的。”
既然自己打算让县里的领导们集体给自己背书，自然要让人家讨论一下。
……………………
张家林毕竟不是混官场的，养气的功夫差了点儿，刚从刘解放的办公室里出来，他就急不可耐的低声向张家功问道：“四哥，这刘副X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
不等张家功回答，张启航就低声道：“爸，这么大的事，而且还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刘副X长怎么可能当场就答应下来？这种事情的惯例，他得先跟田书记汇报一下，如果田书记也同意咱们的这个建议，领导们还要私下里进行沟通，之后才是正式上会讨论……这种事情慢慢来，急不得。”
张家林立刻转头看向张家功，意思很明显：四哥，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老二，起航说的没错，”张家功点头低声应道：“其实刘副X长刚刚的反应已经说明他的态度了，他是希望推动这件事的。另外咱们昨晚不是讨论过了么，这件事对于县里的领导们来说没有什么危险，通过的可能性很大。
就算是将来某一天有人问起这件事，县里的领导们也可以说‘我们都是为了本县的招商引资工作，我们没在这个项目里面为自己拿一分钱的好处！’，只要他们自己没拿好处，将来不管谁来翻这个旧账，他们都不怕——都是为了工作，出了一点连错误都不能算的小岔子，算多大个事？要是这么说的话，各个地方政府为了招商引资出台的各种奖励和激励措施，也是不合适的。”
张家林听的连连点头：“官场上的这些东西我不懂，有四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家功连连摆手道：“我这算什么啊，倒是起航的成长速度，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是的，张启航在这件事当中所表现出来的对官场规则的熟稔以及轻松自如的运用，让张家功刮目相看，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全力支持张启航走下去的想法：这孩子，这么快就熟悉了官场的各种规则，还有这么有工作能力，简直即使天生混官场的好料子。
听完张启航的想法，张家林有点犹豫：“这样行吗？”
相比于有些犹豫的张家林，张家功却是兴奋的一拍大腿：“行！这个办法太行了！”
说完，他转过头对一脸疑惑的张家林解释道：“老二，官场上的东西你不懂，这么说吧，只要这件事成了县W县Z府的集体决定，哪怕是将来算后账，也找不到咱们的头上。”
“这样啊……”张家林有点明白了，可还是有点担心：“可如果县里不同意呢？”
“不同意？不同意那就更好办了，你们让我投资，我也希望在这儿投资，但问题在于你们解决不了我的顾虑，这还让我怎么投资？”说到这，张家功摊开手，说道：“如果县里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就算是咱们将这个项目放在了其他地方，县里的领导又能说什么？”
张家林虽然不在官场，可这么简单的道理自然也是明白的，这会儿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没错，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他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四哥，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能成？”
“我觉得几率很大，”张家功也不敢把话说死了：“不过我估摸着，县里大概率是要将这个项目留下来的，毕竟这是一个投资数千万的项目，等投产之后每年能够创造至少几个亿的产值，能够为县里贡献数千万的利税，更别说能够提供多少就业岗位、能够对县里的经济起到多大的拉动作用了。
可以这么说，只要咱们这个拖拉机厂落地、投产，这个项目带来的好处足够相关领导官升一级的，但这其中多多少少的也要冒一点风险，就看他们敢不敢冒这点风险了。”
张家林：“这样啊……”
“爸，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张启航笑着说道：“这样，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拜访县里的领导，把咱们家的顾虑说明白，至于人家会怎么选择，那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不过对咱们来说，他们怎么选择其实都无所谓，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拼命的招商引资，咱们手里攥着钱和项目，而且还是机械制造这种利润比较高的项目，还愁找不到地方落地？”
是这个道理。
张家林也想明白了，用力的点了点头：“好，咱们就不说这个了，喝酒喝酒……”
……………………
见到张启航，县里负责工业发展的副县长刘解放同志高兴的不得了，用力握住张启航的手就是一阵用力的摇晃：“起航同志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电话说一声？哎呀，咱们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上个月在市里的全市工业发展直到大会上吧，张总的发言对我们的工作非常的有启发啊……”
也不怪刘解放同志这么热情，实在是眼前的这位可是市领导眼前的红人，属于随时可以去拜访市领导的存在，更别说他现在带领的华腾工业集团已经真正成为了琅琊市的一张名片，可以这么说，即便是县里的一把手见到张启航，其热情程度也不会比刘解放差多少。
双方一阵寒暄之后，知道领导的时间紧张，张启航一方终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刘X长，是这样，我们这次过来，是来向您汇报一下我们对于拖拉机项目的一些想法和疑问的。”
其实早在昨晚的时候，张家功就已经就今天要沟通的事项与刘X长的秘书做了交流，只是礼貌，也是让领导有所准备，是以听到张家功的话，刘X长点点头：“昨晚小夏跟我汇报过了，家功同志你们对于这个想法有什么问题和疑问？是想要了解相关扶持政策，还是想要寻求资金支持？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只要是我能回答的，一定尽力帮你们解答。”
“刘X长，是这样的，”张家功轻咳了一声，说道：“首先说明一点，我们兄弟俩就是咱们县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直都希望能够能够为家乡的发展做出一份贡献，也是很希望将这个项目落在咱们县的。”
刘解放同志笑着点头：“是的，你们张家兄弟对咱们县经济发展的贡献，全县人民有目共睹。”
“不过对于这次的这个拖拉机项目，我们有个担忧，就是我兄弟家的孩子、也就是张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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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如果自己的孩子能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机会成为一名正处级的领导，自己家里也不缺钱，那么自己也不会让孩子身上粘上这样的污点……现在全国各地疯了一般的招商引资，大不了我将这个拖拉机项目放在外市就行了呗，钱照样一点都不少赚，还不会让这件事成为孩子未来发展的污点和绊脚石。
只是，这个拖拉机制造项目固然对于张家来说放在哪里都无所谓，可对于他刘解放来说就截然不同了，只要这个项目能够落地，立刻就能够在自己的履历上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这可是一份大大的政绩！
所以，只要有一点可能，自己说什么也要将这个项目留下来，只是，自己应该怎么化解张家的这份担忧呢……
尽管心里头暂时还没有什么办法，但“拖字诀”总是会的，刘解放缓缓的点头，对张家功的话表示赞同：“家功同志的担心确实有道理，无论如何，咱们不能影响张启航同志的前途和发展。”
听到刘解放这话，张家林和张家功兄弟俩的表情齐齐的一松。张家功连连应道：“是，我们就是这么想的，孩子马上就要念博士了，市里的领导们对起航孩子也挺看重的，不能说前途远大，可也算是有出息了，既然孩子有出息了，那咱们这些当家长的就不能让家里的事耽误了孩子。”
在这之前，兄弟俩最担心的就是县领导们以蛮不讲理的态度强压着自己兄弟两人将这个投资项目落实下来，真到了这种程度，事情还真的棘手了，不过现在看来，领导们还是很讲道理的嘛。
倒是张启航脸上的表明很平静，对于刘解放的反应也丝毫没感到意外——如果自己一方没提出这个顾虑也就罢了，他刘解放还能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但在自己一方已经提出来的情况下，刘解放还用自己手里的权利强压自己家将这个项目放在本县，那就是准备将自己往死里得罪了。往死里得罪不是问题，但问题是他能赢？
“是这个道理，”刘解放应了一声，接着问道：“家功同志，对于这个问题，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议？”
如果张家能够自己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那自然是最好了。
“这个……”
张家功望着张启航，欲言又止。
看到张家功的表现，刘解放同志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笑着道：“看来起航同志有办法了？”
张启航笑着道：“也不能说是有办法，只是一个思路，想要请刘X长帮我们权衡一下可不可行。”
刘解放立刻说道：“起航同志你尽管说。”
张启航也没跟刘解放绕圈子，他直接说道：“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我们家将这个项目落在县里，这个确实是有点不太合适，但如果我们家一开始是准备将这个项目放在外地、最终是县里努力说服留下来的，同时请示汇报了市里的领导们，并且留下了相关文件，那就没问题了。”
原来如此！
刘解放心中顿时恍然：原来老张家打的是这么这么个主意，他是打算让整个琅琊市的领导们给他们家背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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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个拖拉机制造厂是我们家的，但我们家当初经商的时候，我还在试用期、没有正式入职呢，我们家那个时候经商犯法了吗？至于那个拖拉机工厂，出于回避方面的考虑，我们家一开始也是准备放在外地的，经过领导们的再三劝说再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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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程度，如果谁还敢继续在这件事上揪着不放，那就等于得罪了一大串的人，甚至有可能成为公敌，除非是不想在体制内混了，否则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只是虽然这个办法确实可行，但刘解放也有顾虑，他皱着眉头说道：“这倒是个办法，不过我的就这个情况向田书记请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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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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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二，起航说的没错，”张家功点头低声应道：“其实刘副X长刚刚的反应已经说明他的态度了，他是希望推动这件事的。另外咱们昨晚不是讨论过了么，这件事对于县里的领导们来说没有什么危险，通过的可能性很大。
就算是将来某一天有人问起这件事，县里的领导们也可以说‘我们都是为了本县的招商引资工作，我们没在这个项目里面为自己拿一分钱的好处！’，只要他们自己没拿好处，将来不管谁来翻这个旧账，他们都不怕——都是为了工作，出了一点连错误都不能算的小岔子，算多大个事？要是这么说的话，各个地方政府为了招商引资出台的各种奖励和激励措施，也是不合适的。”
张家林听的连连点头：“官场上的这些东西我不懂，有四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家功连连摆手道：“我这算什么啊，倒是起航的成长速度，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是的，张启航在这件事当中所表现出来的对官场规则的熟稔以及轻松自如的运用，让张家功刮目相看，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全力支持张启航走下去的想法：这孩子，这么快就熟悉了官场的各种规则，还有这么有工作能力，简直即使天生混官场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