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官 第4章 心不狠，站不稳
省委办公大楼主楼后面第三排，是一排连在一起的两层半连排别墅。
不仔细看，会觉得这些别墅面积大小应该差不多，但其实面积还是有出入的。如果认真点观察，会发现自西向东第二幢就比其他别墅东西宽了至少两米。而自东向西第二幢也是比其他别墅宽了两米左右！
慕长风省长就住在东边第二幢别墅里。此刻，他坐在主客厅里的雕花楠木沙发上，眉头紧锁。下面的沙发垫被他肥胖的屁股压的变了型。他划开手机屏幕，快速翻到一个没有记录姓名的号码拨打出去！
“老唐，事情办的怎么样，人找到了没有？”
听筒里传出这个叫老唐的声音
“还没找到。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就没敢睡觉，他妈的，这女人真他妈的贼，就好像知道咱们要找她，不声不响的就这么躲起来了。不过省长你放心，她就算是藏在耗子洞里，我也要把她揪出来！”
“我不放心。你知不知道，如果不赶紧把她处理了，咱俩都得她妈的完蛋。多派点人，记住，要找信任的人，把网撒大点。告诉他们，谁能找到她，一百万！”
“好，我马上去安排，尽量今天晚上之前把事儿办好！”
“嗯，找到她以后，该怎么办你知道，有事儿我再打给你”
心不狠，站不稳。
慕长风把手机扔在茶几上，本来还算白净的脸上微微泛着青色，两只鹰眼闪现出犀利的寒光。
杨帅他们五个此时正坐在那个叫小雅的姑娘家里听她讲高利贷的事儿。
姑娘叫宋春雅，名字听起来有些老气，她才二十一岁。妈妈胡玉玲，四十一岁。春雅的父亲五年前出车祸死了，撇下母女俩相依为命！父亲死后春雅就辍学了。还好，父亲死后给母女俩留了套房子和一间商铺，母女俩生活也还过得去。
今年刚过了春节，胡玉玲被两个闺蜜忽悠着在一个不知名的网站上买了三十万元的数字币。起先，需要用钱的时候还能通过账户转出来个千八百的，胡玉铃觉得这个事情靠谱。再看账户上的金额一天天在往上涨，她觉得这次投资赌对了。
钱存进账户里大概两个半月左右，帐号显示已达七十余万。小雅就和妈妈商量着取出一部分，趁着这几天不是很忙，自己抽空去学学车。这赚钱了，以后肯定是要买车的。结果申请支取怎么都通不过，拨打服务热线竟然也变成了空号。
“妈，是不是咱被人家骗了？钱取不出来，电话也是空号！”
这下子胡玉玲懵了，这是被骗了？她和小雅赶忙跑到附近派出所报案。到派出所一看，我的个乖乖咧，一屋子男男女女乱糟糟的吵得说话都听不清。胡玉玲一眼看见两个闺蜜也在屋里，正和警察边比划边说着什么，眼里还流着泪。胡玉玲忙挤过去：
“王霞，你赔我钱，你这个大骗子，你可把我害惨了你。这是我半辈子的积蓄哩，就这么被你骗没了，你咋这么黑心呀你，我哪得罪你了你这样害我？啊……啊啊啊………！”
她边哭边说，边推搡着王霞，跟疯了一样。王霞不敢和她推搡，一边解释着一边连连后退。警察连忙拦住她：
“同志，先别急，有啥慢慢说，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来，来坐下说！”
胡玉玲慢慢冷静下来，把王霞骗她买数字币的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了警察听。
“同志，这个事情我们正在调查。王霞也是来报案的，她被骗的钱比你的还多。看见这一屋子的人吗？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你是不知道，别的派出所还有县局都有人报案，都在处理这个事情。这样，你把你的电话留下来，如果案子有眉目了我联系你！”
胡玉玲脑子一片空白。钱没了可以再挣，可是三十万里面有八万是借的小雅三舅的。借钱时说好了只用两个月，因为那钱是三舅给儿子准备结婚时的彩礼。
当时借钱的时候自己把胸脯拍的啪啪响：
“哥，放心吧，等过两个月，我除了还你的八万，再借给你五万不用你出利息哩。”
谁知道竟然被人骗了，现在别说再借给三哥钱了，连借他的八万也还不上了。
回到家，胡玉玲越想越觉得没活头了：
“该咋办哩，亲亲娘咧，活不成了我，我上哪弄这么钱呀。我干嘛不去死哩我，让我去死吧，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啊………呜呜………啊………！”
小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忽然想到一个人：
“妈，我有个初中同学叫孙建超。听说这几年发了大财，要不我去找他借点？二表哥的婚期马上要到了，还不了钱会耽误大事哩！”
“那你，呜呜……那你去试试………啊……呜………！”
小雅赶紧发动互通电话的同学们查呈建宾的电话，绕来绕去还真给找到了！
“建超，我呀，我宋春雅呀！是的哩，这都好几年没见了。你还好吧？噢，噢，噢噢，是吗，嗯，嗯嗯。我也还行啦！是这样，我家里出了点事，想让你帮帮忙，你看可以吗？，噢，我想借点钱，嗯，嗯嗯，我需要用八万！对，行，嗯，好的好的。事儿很急哩，明天？噢，好吧，那明天再联系你！好，好的，再见！”
经过漫长的沟通，孙建超最终同意借钱给小雅，但是要到明天。小雅舒了口气，赶忙打电话给妈妈，这一关暂时是过了。
次日十点左右，在“芙蓉茶楼”二楼上的一个小包间，小雅和孙建宾见面了。
两个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跟在他身后。两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裸露的手腕处纹龙画虎的，就连脖子上也刺满了刺青。
“谢谢你建超，谢谢你能帮我！”
孙建超身材瘦长，微黑的皮肤。两只三角小眼睛明显有些狡诈。扁平鼻子下面的蛤蟆嘴一笑露出两排排列混乱而焦黄的牙齿。
由于他的嘴太像蛤蟆嘴了，有个外号蛤蟆。叫的时间长了，有些人把他的名字都忘了，就只能叫蛤蟆了。据说连他爸妈都叫他蛤蟆。
怎么比上学时候还丑，小雅心到，简直吃饭都会倒味口。
孙建超对小雅笑了笑，仔细打量眼前的美女。太他妈养眼了这也。
一米六几的身高，乌黑发亮的秀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辫显得青春荡漾。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月芽般的眼睛。小巧笔直的鼻梁，鼻梁下面樱樱红唇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上身穿了件紧身淡黄色底胸小衬衣，丰满雪白的双峰间幽深的沟壑让人浮想联翩。下身一条低腰半膝篮灰色牛仔裤，雪白笔直的玉腿一小半裸露出来！
孙建超感觉鼻子有点发热，嘴角还流出三两滴口水！
另外两个刺青汉子也是两眼放光，眼睛就没离开过小雅一秒！
“老同学，终于又见面了，说实在的，几年不见，真的好想你呀，没想到你比上学的时候更漂亮了，过来，抱一个！”
小雅脸色大变。怎么抱，为什么要抱？是外国人的礼节吗？可是，这是中国哩。那么不抱能行吗？恐怕不行，自己精心装扮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借到钱吗？那八万块钱舅舅可急等着用哩！
小雅咬了咬牙，屏住呼吸，抱就抱吧，又不会少块肉。孙建超紧紧拥抱住小雅丰满的身体不愿松开，小雅憋的喘不过气来拼命推开孙建超的身体。
孙建超意犹未尽。从随身提包里拿出来早已准备好的协议书，钢笔、印盒放在桌子上。随手捡起钢笔递向小雅：
“知道你急用钱，所以我已经把该我签字的地方都签过了，你签完后马上就可以拿钱回家了！”
小雅喘了好大一会气，总算缓回来了，这气味，真要命！
小雅接过笔，协议书里面的内容都来不及看就急匆匆的、在孙建超的引导下把所有该签字的地方都签了字，又一一按了指印。
孙建超也不拖拉，立马从皮包里拿出来八万块钱递给小雅。
事情暂时是解决了，但是自己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而协议书里面的内容给自己留下了无穷的后患却不自知！
“革命军人一定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
杨帅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赵子辉打来的，连忙接通：
“主任，我们去曾建家了，他家里没人。听邻居说现在他父母都在医院里，孩子也不知道在哪。他那个二婚老婆也不在家，我们打听到了她老婆的单位地址，刚才我让贝贝和余航去他老婆单位找她，单位领导说她就没去上班。让领导给她打电话，电话也关机了。下一步该咋办，请主任指示！”
“嗯？曾建这才出事儿，她就没影了？咋回事儿，是不是回娘家了？贝贝和余航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
“那你赶紧打电话过去，让他俩问一下她单位的人，看能不能打听到她娘家的地址和联系电话！”
“好，那我挂了主任”
“曾建的父母你们先不要去找他们，停几天我亲自去和他们谈谈。”
挂了电话，杨帅心里有点郁闷。找不到离线索最近的人，事情有点棘手了！
人刚死才两天，老婆就没影了，这太不正常了。就算是两人感情不深，也不能跑的这么快吧？就是装，也得装到曾建下葬以后再走才说的过去吗！
“哥，你们究竟是干啥的呀，听意思你们是政府的人哩？”
小雅期待的望着杨帅
“不是叫我帅哥吗？怎么把帅字给去掉了”
杨帅所问非所答。看到大家情绪不太好，他故意打趣小雅。
“那个，我看你像政府的人，说不定还是领导，我叫你帅哥不太好吧？”
大家哄然大笑，这一笑，气氛缓和了不少。郑倩拉住小雅的手：
“你叫他帅哥没错。他呀，名字叫杨帅，是我们领导。既然帅字在后面，你又比他小，叫帅哥就对了吗！”
郑倩和杨帅同岁，虽然不在一个科室上班，但平时在单位遇到打招呼也都是称呼杨主任，毕竟人家是领导吗，并且是实打实的实权人物！但是现在为了给小雅解释帅哥的意思，只好直呼其名了！
“你们领导？我说嘛，帅哥的气质一看就像当领导的人，太好了，太好了，这下我们娘俩有救哩”
小雅高兴的差点要跳起来
“听到了吗妈，帅哥是领导，领导哇！”
胡玉玲脸上也露出喜色。
“小雅，你赶快去买点肉，再去鱼市买条鱼，今晩上领导们在咱家吃饭！”
杨帅赶忙摆了摆手
“先别急着做饭，我先和你们娘俩说件事儿。”
刚要跑出去买菜的小雅赶忙又走到杨帅身边。
“我们是省纪委的，这次来高山是为了办一件案子。本来我们的身份现在是保密的，但是你们娘俩我们可以信任。首先我保证：你们被讹诈的钱，我们会帮你们尽快要回来。其次，在你们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能给我们提供方便就提供点方便。”
官与民是鱼与水的关系。杨帅代表的官是鱼，而小雅她娘俩代表的民是水。他们下来调查案件必须要通过群众的帮助，许多线索也来源于群众，所以，办案子离不开群众。
此时此刻，娘俩已经愣在了当场。小雅的嘴巴已经变成了0型。亲娘哎，省里来的，这该是多大的官哟？
赵子辉又打来了电话，大意是没有查到曾建老婆娘家的地址和电话。扬帅让三组暂时先回宾馆休息，一会儿再汇合。
随后，又拨打了二组卫明浩的电话，简单听取了汇报，就让他们组也撤回宾馆休息。
看来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干脆，先把小雅她娘俩的事儿办了。既然答应了她们，那就速战速决，不能让这件事儿扯上调查组的后腿。再说了，说不定这放高利贷的和哪个政府官员扯上关系呢？或许，这也是个突破口呢！
不仔细看，会觉得这些别墅面积大小应该差不多，但其实面积还是有出入的。如果认真点观察，会发现自西向东第二幢就比其他别墅东西宽了至少两米。而自东向西第二幢也是比其他别墅宽了两米左右！
慕长风省长就住在东边第二幢别墅里。此刻，他坐在主客厅里的雕花楠木沙发上，眉头紧锁。下面的沙发垫被他肥胖的屁股压的变了型。他划开手机屏幕，快速翻到一个没有记录姓名的号码拨打出去！
“老唐，事情办的怎么样，人找到了没有？”
听筒里传出这个叫老唐的声音
“还没找到。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就没敢睡觉，他妈的，这女人真他妈的贼，就好像知道咱们要找她，不声不响的就这么躲起来了。不过省长你放心，她就算是藏在耗子洞里，我也要把她揪出来！”
“我不放心。你知不知道，如果不赶紧把她处理了，咱俩都得她妈的完蛋。多派点人，记住，要找信任的人，把网撒大点。告诉他们，谁能找到她，一百万！”
“好，我马上去安排，尽量今天晚上之前把事儿办好！”
“嗯，找到她以后，该怎么办你知道，有事儿我再打给你”
心不狠，站不稳。
慕长风把手机扔在茶几上，本来还算白净的脸上微微泛着青色，两只鹰眼闪现出犀利的寒光。
杨帅他们五个此时正坐在那个叫小雅的姑娘家里听她讲高利贷的事儿。
姑娘叫宋春雅，名字听起来有些老气，她才二十一岁。妈妈胡玉玲，四十一岁。春雅的父亲五年前出车祸死了，撇下母女俩相依为命！父亲死后春雅就辍学了。还好，父亲死后给母女俩留了套房子和一间商铺，母女俩生活也还过得去。
今年刚过了春节，胡玉玲被两个闺蜜忽悠着在一个不知名的网站上买了三十万元的数字币。起先，需要用钱的时候还能通过账户转出来个千八百的，胡玉铃觉得这个事情靠谱。再看账户上的金额一天天在往上涨，她觉得这次投资赌对了。
钱存进账户里大概两个半月左右，帐号显示已达七十余万。小雅就和妈妈商量着取出一部分，趁着这几天不是很忙，自己抽空去学学车。这赚钱了，以后肯定是要买车的。结果申请支取怎么都通不过，拨打服务热线竟然也变成了空号。
“妈，是不是咱被人家骗了？钱取不出来，电话也是空号！”
这下子胡玉玲懵了，这是被骗了？她和小雅赶忙跑到附近派出所报案。到派出所一看，我的个乖乖咧，一屋子男男女女乱糟糟的吵得说话都听不清。胡玉玲一眼看见两个闺蜜也在屋里，正和警察边比划边说着什么，眼里还流着泪。胡玉玲忙挤过去：
“王霞，你赔我钱，你这个大骗子，你可把我害惨了你。这是我半辈子的积蓄哩，就这么被你骗没了，你咋这么黑心呀你，我哪得罪你了你这样害我？啊……啊啊啊………！”
她边哭边说，边推搡着王霞，跟疯了一样。王霞不敢和她推搡，一边解释着一边连连后退。警察连忙拦住她：
“同志，先别急，有啥慢慢说，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来，来坐下说！”
胡玉玲慢慢冷静下来，把王霞骗她买数字币的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了警察听。
“同志，这个事情我们正在调查。王霞也是来报案的，她被骗的钱比你的还多。看见这一屋子的人吗？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你是不知道，别的派出所还有县局都有人报案，都在处理这个事情。这样，你把你的电话留下来，如果案子有眉目了我联系你！”
胡玉玲脑子一片空白。钱没了可以再挣，可是三十万里面有八万是借的小雅三舅的。借钱时说好了只用两个月，因为那钱是三舅给儿子准备结婚时的彩礼。
当时借钱的时候自己把胸脯拍的啪啪响：
“哥，放心吧，等过两个月，我除了还你的八万，再借给你五万不用你出利息哩。”
谁知道竟然被人骗了，现在别说再借给三哥钱了，连借他的八万也还不上了。
回到家，胡玉玲越想越觉得没活头了：
“该咋办哩，亲亲娘咧，活不成了我，我上哪弄这么钱呀。我干嘛不去死哩我，让我去死吧，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啊………呜呜………啊………！”
小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忽然想到一个人：
“妈，我有个初中同学叫孙建超。听说这几年发了大财，要不我去找他借点？二表哥的婚期马上要到了，还不了钱会耽误大事哩！”
“那你，呜呜……那你去试试………啊……呜………！”
小雅赶紧发动互通电话的同学们查呈建宾的电话，绕来绕去还真给找到了！
“建超，我呀，我宋春雅呀！是的哩，这都好几年没见了。你还好吧？噢，噢，噢噢，是吗，嗯，嗯嗯。我也还行啦！是这样，我家里出了点事，想让你帮帮忙，你看可以吗？，噢，我想借点钱，嗯，嗯嗯，我需要用八万！对，行，嗯，好的好的。事儿很急哩，明天？噢，好吧，那明天再联系你！好，好的，再见！”
经过漫长的沟通，孙建超最终同意借钱给小雅，但是要到明天。小雅舒了口气，赶忙打电话给妈妈，这一关暂时是过了。
次日十点左右，在“芙蓉茶楼”二楼上的一个小包间，小雅和孙建宾见面了。
两个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跟在他身后。两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裸露的手腕处纹龙画虎的，就连脖子上也刺满了刺青。
“谢谢你建超，谢谢你能帮我！”
孙建超身材瘦长，微黑的皮肤。两只三角小眼睛明显有些狡诈。扁平鼻子下面的蛤蟆嘴一笑露出两排排列混乱而焦黄的牙齿。
由于他的嘴太像蛤蟆嘴了，有个外号蛤蟆。叫的时间长了，有些人把他的名字都忘了，就只能叫蛤蟆了。据说连他爸妈都叫他蛤蟆。
怎么比上学时候还丑，小雅心到，简直吃饭都会倒味口。
孙建超对小雅笑了笑，仔细打量眼前的美女。太他妈养眼了这也。
一米六几的身高，乌黑发亮的秀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辫显得青春荡漾。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月芽般的眼睛。小巧笔直的鼻梁，鼻梁下面樱樱红唇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上身穿了件紧身淡黄色底胸小衬衣，丰满雪白的双峰间幽深的沟壑让人浮想联翩。下身一条低腰半膝篮灰色牛仔裤，雪白笔直的玉腿一小半裸露出来！
孙建超感觉鼻子有点发热，嘴角还流出三两滴口水！
另外两个刺青汉子也是两眼放光，眼睛就没离开过小雅一秒！
“老同学，终于又见面了，说实在的，几年不见，真的好想你呀，没想到你比上学的时候更漂亮了，过来，抱一个！”
小雅脸色大变。怎么抱，为什么要抱？是外国人的礼节吗？可是，这是中国哩。那么不抱能行吗？恐怕不行，自己精心装扮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借到钱吗？那八万块钱舅舅可急等着用哩！
小雅咬了咬牙，屏住呼吸，抱就抱吧，又不会少块肉。孙建超紧紧拥抱住小雅丰满的身体不愿松开，小雅憋的喘不过气来拼命推开孙建超的身体。
孙建超意犹未尽。从随身提包里拿出来早已准备好的协议书，钢笔、印盒放在桌子上。随手捡起钢笔递向小雅：
“知道你急用钱，所以我已经把该我签字的地方都签过了，你签完后马上就可以拿钱回家了！”
小雅喘了好大一会气，总算缓回来了，这气味，真要命！
小雅接过笔，协议书里面的内容都来不及看就急匆匆的、在孙建超的引导下把所有该签字的地方都签了字，又一一按了指印。
孙建超也不拖拉，立马从皮包里拿出来八万块钱递给小雅。
事情暂时是解决了，但是自己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而协议书里面的内容给自己留下了无穷的后患却不自知！
“革命军人一定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
杨帅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赵子辉打来的，连忙接通：
“主任，我们去曾建家了，他家里没人。听邻居说现在他父母都在医院里，孩子也不知道在哪。他那个二婚老婆也不在家，我们打听到了她老婆的单位地址，刚才我让贝贝和余航去他老婆单位找她，单位领导说她就没去上班。让领导给她打电话，电话也关机了。下一步该咋办，请主任指示！”
“嗯？曾建这才出事儿，她就没影了？咋回事儿，是不是回娘家了？贝贝和余航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
“那你赶紧打电话过去，让他俩问一下她单位的人，看能不能打听到她娘家的地址和联系电话！”
“好，那我挂了主任”
“曾建的父母你们先不要去找他们，停几天我亲自去和他们谈谈。”
挂了电话，杨帅心里有点郁闷。找不到离线索最近的人，事情有点棘手了！
人刚死才两天，老婆就没影了，这太不正常了。就算是两人感情不深，也不能跑的这么快吧？就是装，也得装到曾建下葬以后再走才说的过去吗！
“哥，你们究竟是干啥的呀，听意思你们是政府的人哩？”
小雅期待的望着杨帅
“不是叫我帅哥吗？怎么把帅字给去掉了”
杨帅所问非所答。看到大家情绪不太好，他故意打趣小雅。
“那个，我看你像政府的人，说不定还是领导，我叫你帅哥不太好吧？”
大家哄然大笑，这一笑，气氛缓和了不少。郑倩拉住小雅的手：
“你叫他帅哥没错。他呀，名字叫杨帅，是我们领导。既然帅字在后面，你又比他小，叫帅哥就对了吗！”
郑倩和杨帅同岁，虽然不在一个科室上班，但平时在单位遇到打招呼也都是称呼杨主任，毕竟人家是领导吗，并且是实打实的实权人物！但是现在为了给小雅解释帅哥的意思，只好直呼其名了！
“你们领导？我说嘛，帅哥的气质一看就像当领导的人，太好了，太好了，这下我们娘俩有救哩”
小雅高兴的差点要跳起来
“听到了吗妈，帅哥是领导，领导哇！”
胡玉玲脸上也露出喜色。
“小雅，你赶快去买点肉，再去鱼市买条鱼，今晩上领导们在咱家吃饭！”
杨帅赶忙摆了摆手
“先别急着做饭，我先和你们娘俩说件事儿。”
刚要跑出去买菜的小雅赶忙又走到杨帅身边。
“我们是省纪委的，这次来高山是为了办一件案子。本来我们的身份现在是保密的，但是你们娘俩我们可以信任。首先我保证：你们被讹诈的钱，我们会帮你们尽快要回来。其次，在你们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能给我们提供方便就提供点方便。”
官与民是鱼与水的关系。杨帅代表的官是鱼，而小雅她娘俩代表的民是水。他们下来调查案件必须要通过群众的帮助，许多线索也来源于群众，所以，办案子离不开群众。
此时此刻，娘俩已经愣在了当场。小雅的嘴巴已经变成了0型。亲娘哎，省里来的，这该是多大的官哟？
赵子辉又打来了电话，大意是没有查到曾建老婆娘家的地址和电话。扬帅让三组暂时先回宾馆休息，一会儿再汇合。
随后，又拨打了二组卫明浩的电话，简单听取了汇报，就让他们组也撤回宾馆休息。
看来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干脆，先把小雅她娘俩的事儿办了。既然答应了她们，那就速战速决，不能让这件事儿扯上调查组的后腿。再说了，说不定这放高利贷的和哪个政府官员扯上关系呢？或许，这也是个突破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