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农女福妃药翻天 第99章 来送银子的
连家老宅，连老太太看着门口的大马车皱眉，她家自打来了这柳树沟村，她就没见过这么奢华的大马车了！
那车夫看看院里，回头跟车里的主子汇报，“主子，那连家作坊到了，院里没看见连姑娘。”
车帘一挑，露出一张俊秀的脸，皱眉看着院里，“你去问问，我只见连姑娘，其他人就算了吧！”
黄清溪嫌弃院里的人，不懂礼，居然没来迎接他！
院里的连老太太也嫌弃他没礼貌，来别人家居然坐在车里不用下来，不过老太太自觉大人有大量，朝着那车夫说道，“不知你们要找哪位？”
车夫回头看着主子，见主子点头了才转回头回答，“这是连姑娘家吗？我们跟连姑娘约好了要谈一笔买卖。”
屋里的连娟透过窗户正好看见黄清溪俊秀的脸，瞬间激动的脸色通红，这……这人长得也太好看了！
收拾了一下身上的新衣服，连娟迈步往外走，这人找连姑娘呢！
她不就是连姑娘吗！
连娟刚走出屋门，就看见马车后面走过来的连漪，她快步朝马车走去，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不能让这人见到连漪！
若是连漪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鄙夷她没脑子的，没听见人家说是老找她谈买卖的吗？
连漪早就认出了这车是谁的了，所以她看见连娟要朝马车走去就有点儿急了，她这个堂妹脑子有点儿轴，还总惦记嫁人那点儿事儿！
她还真怕这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些有的没的！
关键是她丢不起那个脸！
连漪疾走几步想要拦住连娟，而连老太太朝院外说了一句让他们等等，她让人去喊连漪，一转头就看见二孙女粉扑扑着一张小脸往外走！
老太太直觉不太好，直接一把揪住二孙女的后衣服领子，低声问她，“你要过去干什么？”
连娟脸色惨白的看着马车上的人，又回头看向自家奶奶，“我……我……！”
连娟吭哧好几下都没敢说出来，她知道她要是说出她心里的那些话，她奶奶能大嘴巴抽她！
可是，连娟留恋的看了马车上的人一眼，这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了，她觉得就算给她当妾她也愿意的！
连娟眼睁睁看着连漪走到马车前，那位坐在车上不动的俊秀公子立马笑着下了马车，还笑的满脸和煦！
连娟感觉她的心啪的一声碎了！
连老太太气怒的拉了二孙女一下，“你一个女孩子往男人跟前凑什么？”
连娟根本没听见她奶奶问的是什么？
她眼里只看见连漪笑颜如花的跟那个男人聊着，而那个男人也笑着说着什么，他手里的扇子轻轻的摇着！
连娟觉得这画面既刺眼又很好看，若是那画面里的人是她而不是连漪那就太好了！
连奶奶看见二孙女一副花痴的样子就来气，伸手拉住二孙女的胳膊，拽着人就进屋了！
进屋之前连娟还回头看了一眼！
看见那个俊秀的男子笑的得意，而连漪却冷着脸摇头！
说实话，连漪这会儿没功夫理酱油的事儿，她觉得还是抗旱更重要。
可惜这位黄公子不这么想，还不辞辛苦的跑了上百里地来了柳树沟村，这让连漪不好意思完全拒绝，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黄公子，你看这样行吗？合约可以签订，只是最近几个月供应量不多，我家最近都很忙，等我腾出手来生产量上来了，供应量自然也就上来了！”
这结果黄清溪不太满意，按他原本的思路，一上来就大量的铺货，他邀请几个爱吃会吃的老饕品尝一下，只凭那些老饕他的货就不愁卖！
看黄清溪眉头蹙着，看自己的眼神像看败家子，连漪无奈的苦笑，“黄公子请去我家吧，这是我奶奶家，这边只有一个作坊做白玉脂，其他的都在我家那边呢！”
连漪看向院里，“二婶，让我二叔去我家那边陪陪客人，一会儿我让大郎给您这儿送些吃的过来。”
连马氏满脸笑的去找自家男人了，她就说跟着这丫头有好日子过，看看让她说着了吧！
黄清溪没再上马车，跟连漪一同走在黄土路上，看着周围的黄泥茅草房，黄清溪不忍直视的摇头，“连姑娘，不是我嫌弃这里，你实在没必要还住在这村子里。”
连漪笑着看了周围一眼，“这里挺好的民风淳朴，邻里之间和睦，好山清水秀的多好！”
最关键的是这边靠山，小肉球它们要是想撒欢也有地方让它们玩儿，住到镇上或者县城她都不敢让它们出来玩儿了！
就是带在身边都要小心谨慎，毕竟越是繁华的地方越不缺心思活泛的，万一哪天不小心露了马脚就惨了！
黄清溪不敢苟同的看一眼脚下的黄土路，“山清水秀的地方有不少，府城就有好几处，等我回去给你寻摸着。”
连漪看这人一意孤行，只好寄出杀手锏，“你可别寻摸，我现在没钱，买不起府城的房子。”
连漪不觉得没钱是啥不能说的，所以说的嘎嘣脆，听的人却不好意思了！
黄清溪想了想，“我在镇上福来酒楼吃了几道菜，味道着实不错，听说那主菜就是你家供货的！”
连漪点头，“我奶奶家那作坊就是做的那个，你要是想吃只能等明天了，我给你做几道新菜式，我做的不一定有大厨做的好看，味道却一定好。”
黄清溪一听能吃到连漪亲手做的菜，笑容就止不住，“那好，我可就等着了。”
答完才想到他之前想说的，“要不你把那个白玉脂的做法卖给我吧，那东西在府城指定好卖，你这边离的远，那边不如就让我做怎么样？”
连漪没想到这位的头脑这么灵活！
只吃过一次就想到了生意上来！
眼看着就到了家门口，连漪觉得她又好好想想，“黄公子先吃饭吧，容我再想想，再给你答复。”
黄清溪以为连漪要想条件就不再说话，抬头看着眼前的五间茅草房感慨的直想叹气，“连姑娘，你家该盖房子了，住青砖大瓦房不好吗？”
连漪也想叹气，她没好气的斜了这位贵公子一眼，“青砖大瓦房谁都想住，那也要看能不能盖得起，我家这会儿倒是能盖得起大房子，可我现在不是没时间吗？”
黄清溪摇着扇子不吱声了。
连漪也不理他，直接把人领进西屋，“你先坐，我去给你打水，一会儿就给你上吃的。”
黄清溪张张嘴，虽然很想问问你家没有婢女家仆吗？但是他没敢问，他总觉得他要是问了连姑娘会怼他！
连漪先去了东屋，把她小舅舅给拉了出来，“你去西屋陪陪黄公子，我去给他打水。”
李长湖眨眨眼朝外边看了一眼，“咱们才回来一天吧，姓黄的那小子就来了？我怎么觉得他没憋啥好屁呢！”
连漪拍了小舅舅肩膀一下，朝西屋指了一下，“别胡说，小舅舅赶紧去，拿一壶茶水过去。”
李长湖撇了一下嘴角，压低了声音说，“外甥女，一定要小心那小子，他跟咱们可不是一路人。”
连漪敷衍的点头，推了她小舅舅一把，“我知道了，小舅舅赶紧去吧。”
西屋，土炕上铺着一领淡黄色的席子，在炕中间放着一张小方桌，两边各放着一个小褥子。
靠北边的墙摆着一个红色的木柜子，柜子上边光秃秃，柜子两旁各放了一张椅子。
这屋里简单的几乎一眼扫过去就看明白了！
黄清溪打量了一圈，然后脱鞋上炕，一掀前襟，盘腿往那小褥子上一坐。
李长湖一进屋就看见这一幕，黄公子衣冠楚楚的端坐在小桌子旁。
他笑着上前，抱拳拱手，“哎呀！黄公子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们也好去迎接你，这一路颠簸的够呛吧？”
这一句话戳到黄清溪的痛点上了，稳坐的屁股挪了一下，“李兄怎不早说一声，这路实在是难走，颠的人身上都疼！”
李长湖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分毫，“黄公子这可就冤枉我了，您也没说过您要来我姐姐家啊？。”
他边说边倒了杯水放在黄清溪面前，“还望黄公子莫要嫌弃才好。”
黄清溪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我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商谈合作之事，怎会嫌弃。”
两人闲聊片刻，连青林过来了，李长湖热情的简直像是看见自己亲哥哥了！
“哎呀！二哥可过来了，快坐，对了这是府城来的黄公子，来跟咱们大丫头做买卖的。”
连青林本就局促的表情更加局促了，他就说穿的这么好的公子不是一般人吧！
感情是府城的有钱人家！
刚要鞠躬，李长湖一把拉住他，“二哥别这么客气，黄公子是来谈合作的，咱们都是朋友，您说是不是黄公子？”
黄清溪能说不是吗？
他还想跟连姑娘合作好几样买卖呢！
所以黄清溪笑容满面的点头，他算看出来了，这位连姑娘的小舅舅就是个老油条，什么场合他都能应付的来！
莫非……连姑娘这么与众不同是像了外家？
连青林终于听出李长湖话里的意思了，这位黄公子是有求于他侄女的！
连青林这才长出一口气坐下了，他生怕自己做的不好再给侄女惹麻烦！
连青林朝李长湖笑的亲切，还好有侄女的小舅舅在，不然他今天差点出错！
门帘一响，连漪端着饭菜进来。
菜一端上来就香味扑鼻，看着卖相一般的四道菜，黄清溪不禁想笑，这连姑娘还真是实诚。
他先前还以为她说话谦虚呢！
好像那次在他那个客栈炒的菜卖相也是一般，不过那味道调的确实不错！
黄清溪用力抽了几下鼻子，嗯！今天这味挺特殊，酸甜口的！
黄清溪垂着的眼睛里闪过异光，糖一直都是挺贵的，听说连姑娘家先前并不富裕，这糖……她应该啥不得用吧！
黄清溪伸筷子夹了一块儿肉片，放进嘴里满满的咀嚼。
一进嘴酸甜味就炸开在嘴里，很惊艳，肉是……炸过的，外焦里嫩！
黄清溪又夹了一块儿，闭着眼睛仔细的品尝。
李长湖招呼着连青林吃菜，虽然他已经在东屋吃了个半饱，李长湖还是吃了不少！
李长湖一边吃一边想，要不让他外甥女开个饭馆吧，准保能生意火爆，天天爆满！
不开玩笑，他外甥女儿做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黄清溪每道菜都尝了两口，然后就低头沉思，等他想明白了一抬头，就看见四大盘子菜每样都剩下不多了！
再看对面的两人，李长湖吃的满嘴流油！
连青林倒还好点儿，没另一个这么夸张，可也吃的一脸陶醉！
黄清溪赶紧拿起筷子吃饭，生怕再晚一会儿连这点儿都不剩了！
先吃饱了再说其他吧！
李长湖满足的放下碗筷，“黄公子这饭菜不错吧？我外甥女做的菜就是不一般！”
黄清溪默默的吃饭，他不想理对面这人，先前在府城这人就舌灿莲花，能说的很。
而且这人粗中有细，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拐跑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反正李长湖是这样认为的。
放下碗筷喝着水，黄清溪再次环顾一圈连大郎的这间屋子，他总觉得这屋子和连姑娘的表现有种违和感！
仔细说又说不清道不明！
所以连漪一进屋就迎上黄清溪打量的目光！
连漪不知道这位心里又转什么弯弯绕呢，只好淡定的朝他点头微笑，“粗茶淡饭招待不周，黄公子不要见怪！”
黄清溪放下手里的扇子，连连摇头，“莲姑娘不必自谦，我先前的提议，莲姑娘想好了吗？”
连漪端正的坐到椅子上，轻轻点头，“黄公子的提议，我同意了，只是我有条件。”
黄清溪看看坐在旁边的两个男的，说实话他这会儿想清场，可惜连漪没理会他的动作。
依然淡定的微笑着，“白玉脂的做法我卖给你，你在府城怎么经营我不管。”
黄清溪想说这不是合作，连漪抬手制止了他，“黄公子先听我说完。”
“我希望黄公子把这个配方卖出去，卖的越多越好，最好是把咱们附近的三个府都能覆盖到。”
听见连漪的话黄清溪不太明白，“买卖自然是独一份的好，连姑娘为何要让我把配方卖了？”
那车夫看看院里，回头跟车里的主子汇报，“主子，那连家作坊到了，院里没看见连姑娘。”
车帘一挑，露出一张俊秀的脸，皱眉看着院里，“你去问问，我只见连姑娘，其他人就算了吧！”
黄清溪嫌弃院里的人，不懂礼，居然没来迎接他！
院里的连老太太也嫌弃他没礼貌，来别人家居然坐在车里不用下来，不过老太太自觉大人有大量，朝着那车夫说道，“不知你们要找哪位？”
车夫回头看着主子，见主子点头了才转回头回答，“这是连姑娘家吗？我们跟连姑娘约好了要谈一笔买卖。”
屋里的连娟透过窗户正好看见黄清溪俊秀的脸，瞬间激动的脸色通红，这……这人长得也太好看了！
收拾了一下身上的新衣服，连娟迈步往外走，这人找连姑娘呢！
她不就是连姑娘吗！
连娟刚走出屋门，就看见马车后面走过来的连漪，她快步朝马车走去，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不能让这人见到连漪！
若是连漪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鄙夷她没脑子的，没听见人家说是老找她谈买卖的吗？
连漪早就认出了这车是谁的了，所以她看见连娟要朝马车走去就有点儿急了，她这个堂妹脑子有点儿轴，还总惦记嫁人那点儿事儿！
她还真怕这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些有的没的！
关键是她丢不起那个脸！
连漪疾走几步想要拦住连娟，而连老太太朝院外说了一句让他们等等，她让人去喊连漪，一转头就看见二孙女粉扑扑着一张小脸往外走！
老太太直觉不太好，直接一把揪住二孙女的后衣服领子，低声问她，“你要过去干什么？”
连娟脸色惨白的看着马车上的人，又回头看向自家奶奶，“我……我……！”
连娟吭哧好几下都没敢说出来，她知道她要是说出她心里的那些话，她奶奶能大嘴巴抽她！
可是，连娟留恋的看了马车上的人一眼，这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了，她觉得就算给她当妾她也愿意的！
连娟眼睁睁看着连漪走到马车前，那位坐在车上不动的俊秀公子立马笑着下了马车，还笑的满脸和煦！
连娟感觉她的心啪的一声碎了！
连老太太气怒的拉了二孙女一下，“你一个女孩子往男人跟前凑什么？”
连娟根本没听见她奶奶问的是什么？
她眼里只看见连漪笑颜如花的跟那个男人聊着，而那个男人也笑着说着什么，他手里的扇子轻轻的摇着！
连娟觉得这画面既刺眼又很好看，若是那画面里的人是她而不是连漪那就太好了！
连奶奶看见二孙女一副花痴的样子就来气，伸手拉住二孙女的胳膊，拽着人就进屋了！
进屋之前连娟还回头看了一眼！
看见那个俊秀的男子笑的得意，而连漪却冷着脸摇头！
说实话，连漪这会儿没功夫理酱油的事儿，她觉得还是抗旱更重要。
可惜这位黄公子不这么想，还不辞辛苦的跑了上百里地来了柳树沟村，这让连漪不好意思完全拒绝，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黄公子，你看这样行吗？合约可以签订，只是最近几个月供应量不多，我家最近都很忙，等我腾出手来生产量上来了，供应量自然也就上来了！”
这结果黄清溪不太满意，按他原本的思路，一上来就大量的铺货，他邀请几个爱吃会吃的老饕品尝一下，只凭那些老饕他的货就不愁卖！
看黄清溪眉头蹙着，看自己的眼神像看败家子，连漪无奈的苦笑，“黄公子请去我家吧，这是我奶奶家，这边只有一个作坊做白玉脂，其他的都在我家那边呢！”
连漪看向院里，“二婶，让我二叔去我家那边陪陪客人，一会儿我让大郎给您这儿送些吃的过来。”
连马氏满脸笑的去找自家男人了，她就说跟着这丫头有好日子过，看看让她说着了吧！
黄清溪没再上马车，跟连漪一同走在黄土路上，看着周围的黄泥茅草房，黄清溪不忍直视的摇头，“连姑娘，不是我嫌弃这里，你实在没必要还住在这村子里。”
连漪笑着看了周围一眼，“这里挺好的民风淳朴，邻里之间和睦，好山清水秀的多好！”
最关键的是这边靠山，小肉球它们要是想撒欢也有地方让它们玩儿，住到镇上或者县城她都不敢让它们出来玩儿了！
就是带在身边都要小心谨慎，毕竟越是繁华的地方越不缺心思活泛的，万一哪天不小心露了马脚就惨了！
黄清溪不敢苟同的看一眼脚下的黄土路，“山清水秀的地方有不少，府城就有好几处，等我回去给你寻摸着。”
连漪看这人一意孤行，只好寄出杀手锏，“你可别寻摸，我现在没钱，买不起府城的房子。”
连漪不觉得没钱是啥不能说的，所以说的嘎嘣脆，听的人却不好意思了！
黄清溪想了想，“我在镇上福来酒楼吃了几道菜，味道着实不错，听说那主菜就是你家供货的！”
连漪点头，“我奶奶家那作坊就是做的那个，你要是想吃只能等明天了，我给你做几道新菜式，我做的不一定有大厨做的好看，味道却一定好。”
黄清溪一听能吃到连漪亲手做的菜，笑容就止不住，“那好，我可就等着了。”
答完才想到他之前想说的，“要不你把那个白玉脂的做法卖给我吧，那东西在府城指定好卖，你这边离的远，那边不如就让我做怎么样？”
连漪没想到这位的头脑这么灵活！
只吃过一次就想到了生意上来！
眼看着就到了家门口，连漪觉得她又好好想想，“黄公子先吃饭吧，容我再想想，再给你答复。”
黄清溪以为连漪要想条件就不再说话，抬头看着眼前的五间茅草房感慨的直想叹气，“连姑娘，你家该盖房子了，住青砖大瓦房不好吗？”
连漪也想叹气，她没好气的斜了这位贵公子一眼，“青砖大瓦房谁都想住，那也要看能不能盖得起，我家这会儿倒是能盖得起大房子，可我现在不是没时间吗？”
黄清溪摇着扇子不吱声了。
连漪也不理他，直接把人领进西屋，“你先坐，我去给你打水，一会儿就给你上吃的。”
黄清溪张张嘴，虽然很想问问你家没有婢女家仆吗？但是他没敢问，他总觉得他要是问了连姑娘会怼他！
连漪先去了东屋，把她小舅舅给拉了出来，“你去西屋陪陪黄公子，我去给他打水。”
李长湖眨眨眼朝外边看了一眼，“咱们才回来一天吧，姓黄的那小子就来了？我怎么觉得他没憋啥好屁呢！”
连漪拍了小舅舅肩膀一下，朝西屋指了一下，“别胡说，小舅舅赶紧去，拿一壶茶水过去。”
李长湖撇了一下嘴角，压低了声音说，“外甥女，一定要小心那小子，他跟咱们可不是一路人。”
连漪敷衍的点头，推了她小舅舅一把，“我知道了，小舅舅赶紧去吧。”
西屋，土炕上铺着一领淡黄色的席子，在炕中间放着一张小方桌，两边各放着一个小褥子。
靠北边的墙摆着一个红色的木柜子，柜子上边光秃秃，柜子两旁各放了一张椅子。
这屋里简单的几乎一眼扫过去就看明白了！
黄清溪打量了一圈，然后脱鞋上炕，一掀前襟，盘腿往那小褥子上一坐。
李长湖一进屋就看见这一幕，黄公子衣冠楚楚的端坐在小桌子旁。
他笑着上前，抱拳拱手，“哎呀！黄公子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们也好去迎接你，这一路颠簸的够呛吧？”
这一句话戳到黄清溪的痛点上了，稳坐的屁股挪了一下，“李兄怎不早说一声，这路实在是难走，颠的人身上都疼！”
李长湖心中暗笑，脸上却不露分毫，“黄公子这可就冤枉我了，您也没说过您要来我姐姐家啊？。”
他边说边倒了杯水放在黄清溪面前，“还望黄公子莫要嫌弃才好。”
黄清溪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我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商谈合作之事，怎会嫌弃。”
两人闲聊片刻，连青林过来了，李长湖热情的简直像是看见自己亲哥哥了！
“哎呀！二哥可过来了，快坐，对了这是府城来的黄公子，来跟咱们大丫头做买卖的。”
连青林本就局促的表情更加局促了，他就说穿的这么好的公子不是一般人吧！
感情是府城的有钱人家！
刚要鞠躬，李长湖一把拉住他，“二哥别这么客气，黄公子是来谈合作的，咱们都是朋友，您说是不是黄公子？”
黄清溪能说不是吗？
他还想跟连姑娘合作好几样买卖呢！
所以黄清溪笑容满面的点头，他算看出来了，这位连姑娘的小舅舅就是个老油条，什么场合他都能应付的来！
莫非……连姑娘这么与众不同是像了外家？
连青林终于听出李长湖话里的意思了，这位黄公子是有求于他侄女的！
连青林这才长出一口气坐下了，他生怕自己做的不好再给侄女惹麻烦！
连青林朝李长湖笑的亲切，还好有侄女的小舅舅在，不然他今天差点出错！
门帘一响，连漪端着饭菜进来。
菜一端上来就香味扑鼻，看着卖相一般的四道菜，黄清溪不禁想笑，这连姑娘还真是实诚。
他先前还以为她说话谦虚呢！
好像那次在他那个客栈炒的菜卖相也是一般，不过那味道调的确实不错！
黄清溪用力抽了几下鼻子，嗯！今天这味挺特殊，酸甜口的！
黄清溪垂着的眼睛里闪过异光，糖一直都是挺贵的，听说连姑娘家先前并不富裕，这糖……她应该啥不得用吧！
黄清溪伸筷子夹了一块儿肉片，放进嘴里满满的咀嚼。
一进嘴酸甜味就炸开在嘴里，很惊艳，肉是……炸过的，外焦里嫩！
黄清溪又夹了一块儿，闭着眼睛仔细的品尝。
李长湖招呼着连青林吃菜，虽然他已经在东屋吃了个半饱，李长湖还是吃了不少！
李长湖一边吃一边想，要不让他外甥女开个饭馆吧，准保能生意火爆，天天爆满！
不开玩笑，他外甥女儿做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黄清溪每道菜都尝了两口，然后就低头沉思，等他想明白了一抬头，就看见四大盘子菜每样都剩下不多了！
再看对面的两人，李长湖吃的满嘴流油！
连青林倒还好点儿，没另一个这么夸张，可也吃的一脸陶醉！
黄清溪赶紧拿起筷子吃饭，生怕再晚一会儿连这点儿都不剩了！
先吃饱了再说其他吧！
李长湖满足的放下碗筷，“黄公子这饭菜不错吧？我外甥女做的菜就是不一般！”
黄清溪默默的吃饭，他不想理对面这人，先前在府城这人就舌灿莲花，能说的很。
而且这人粗中有细，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拐跑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反正李长湖是这样认为的。
放下碗筷喝着水，黄清溪再次环顾一圈连大郎的这间屋子，他总觉得这屋子和连姑娘的表现有种违和感！
仔细说又说不清道不明！
所以连漪一进屋就迎上黄清溪打量的目光！
连漪不知道这位心里又转什么弯弯绕呢，只好淡定的朝他点头微笑，“粗茶淡饭招待不周，黄公子不要见怪！”
黄清溪放下手里的扇子，连连摇头，“莲姑娘不必自谦，我先前的提议，莲姑娘想好了吗？”
连漪端正的坐到椅子上，轻轻点头，“黄公子的提议，我同意了，只是我有条件。”
黄清溪看看坐在旁边的两个男的，说实话他这会儿想清场，可惜连漪没理会他的动作。
依然淡定的微笑着，“白玉脂的做法我卖给你，你在府城怎么经营我不管。”
黄清溪想说这不是合作，连漪抬手制止了他，“黄公子先听我说完。”
“我希望黄公子把这个配方卖出去，卖的越多越好，最好是把咱们附近的三个府都能覆盖到。”
听见连漪的话黄清溪不太明白，“买卖自然是独一份的好，连姑娘为何要让我把配方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