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无限游戏 第26章 四季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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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明指着林墨，他的手指在半空中一划，落在了十几米外的屋顶上。
林墨只觉得自己脚下一轻，下一瞬就站在了落满积雪的屋顶。
赵天明跟小白解释：
“我的是三级卡，【灵魂传动】，能把人和物传送到特定位置，最远传送距离是20米，但必须要有附着物，传送地点不能是半空。”
小白看着屋顶上的林墨，沉思片刻，取出五张一级卡片递给了赵天明——
“我知道怎么对付炎魔女尸了。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细节。”
赵天明接下卡片，将林墨从屋顶上又挪了下来。
三人要好好研究一下作战方案，也得锻炼一下默契，这些都不适合在大街上做，他们三个开始往赵天明的家走。
走了没几步，一个穿着棕色棉衣的少年骑着自行车迎面而来。
见了这少年，赵天明伸手和少年打招呼：
“王宝刚，放学啦？你妈今天晚上给你做的是红烧肉，老香了，赶紧回去吃吧！”
名叫王宝刚的少年没理会赵天明，他的注意力都被小白和林墨所吸引了，他充满好奇的打量着小白和林墨，眼中有艳羡。
十三四岁的小村少年，也到了开始关注名牌的年纪了，他能看出来小白和林墨身上的羽绒服都是大品牌，很贵。
“有钱人啊……跑我们这破地方干什么来了。”
路过小白和林墨身边的时候，少年放慢速度，酸溜溜的嘀咕了一句，随后就立即加速蹬了几下自行车，飘然离去。
听到了少年的嘀咕，赵天明笑骂了一句：
“小崽子！还仇富。”
小白三人没再理会那少年，继续往前走。
现在是晚饭时间，外面没几个人，每次路过别人家的门口，小白都能透过窗户清楚看到那些村民家里的情况。
他们大部分都是坐在热乎乎的炕上，一家子吃着饭，看着电视，有说有笑。
赵天明在路过的时候，偶尔会和小白分享一两句这些村民的故事——
“这个老郑家的男人好赌，后来还不上债被人砍了根小指头，老实了，现在一家子过得挺好的。”
“老王家的闺女命特别好，有次被个混小子骗到后山，差点被糟蹋了，结果不知道打哪儿窜出来条孤狼，把那混小子吓跑了，那狼也没吃老王家闺女，好像是因为那狼和老王家养的狗有一腿。”
“老李家就他们老夫妻俩，能生孩子，两人都不想生，老头写点稿子赚点稿费养活着俩人，在这小村子里面隐居，这几十年恩爱着呢。”
“你看他们小日子过得也都可以，只要那个炎魔女尸不屠村，他们就能一直安稳的活下去。”
赵天明说这些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笑意的，似乎对那些村民的美好未来满是憧憬。
小白能看出来，他跟这些村民感情很深。
林墨对这些村民的故事也挺好奇，他一路听着赵天明唠叨，也不觉得烦。
回到赵天明家，小白简单的研究了一套作战方案，三人互相提意见，找问题，完善了这套方案，又补充了两套备选战术。
然后三人就在赵天明家院子里开始练习配合。
主要目的，是要习惯赵天明的传送能力。
在试验了几十次，浪费了两张卡片的能量之后，小白和林墨都彻底习惯了赵天明的节奏。
然后小白只在空间戒指里留下了食物和卡片，其他的东西都堆在了赵天明家的院子里，用一个篷布将它们遮住。
她的空间戒指，需要装一些更有用的东西。
之前无聊的时候她就试验过，放进戒指里的东西互不干扰，水火共容，除了生命体之外，什么都可以装进去。
赵天明打开厨房里的水泵，开始往水缸里面泵水。
小白则将自己的戒指对准了水龙头。
泵出多少水，她就用戒指吸收多少水。
直到将自己戒指里剩余的空间吸满水。
准备妥当，小白三人走到了村尾，等在了炎魔女尸的必经之路上。
必须远远的阻拦住她，不能让她进村子里闹事。
站在小路上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一团红色的火光突然出现在了远处的山上。
火光明明灭灭，越来越近！
来了！
小白脱掉身上笨重的羽绒服，三下两下就爬上了附近的一棵大树，蹲在树杈上，静静地等。
林墨也脱下羽绒服，捡起刚才带过来的盾牌，站在马路中间紧盯着那炎魔女尸的踪迹。
近了……更近了……
当炎魔女尸距离风默只剩十几米远，林墨瞅准时机，顶着盾牌硬冲上去！
昨天他就发现了，炎魔女尸在进攻的时候身上的热气会收敛，只要不直接接触她的身体，就不会被灼伤。
所以，林墨只需要跟她周旋片刻，帮小白争取到时间。
炎魔女尸注意到了附近树杈上蹲着的小白，她的身体在疯狂攻击着林墨，头却拧了180°的弯，那双通红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小白。
而小白，面无表情的朝几米外的赵天明打了个手势。
金光笼罩了小白的身体。
下一秒，小白从树杈上消失，出现在了炎魔女尸的身后！
一甩手中的戒指，水柱喷出，将炎魔女尸浇了个透心凉。
她头顶和眼睛处的火光顿时熄灭。
炎魔女尸身上炙热的气息也随之消失，温度变得容易接近了些。
一旁的林墨借机以坚盾为刃，削去了炎魔女尸的一条手臂！
因为担心炎魔女尸的断臂还能接回去，小白扑向那条断臂，试着将其收进自己的空间戒指。
很好，炎魔女尸的身体部件并不属于活物的范畴，可以放进去！
赵天明催动卡片。
小白和林墨身上再次亮起金光，两人同时被拉回到了赵天明的身边。
赵天明这个预判相当及时。
小白和林墨留在原地的残影还没来得及消失，那炎魔女尸就恢复了意识。
她哭嚎着挥拳击向小白和林墨的残影，动作之迅捷，肉眼都极难捕捉！
要不是赵天明传送的及时，小白和林墨现在已经成了两具尸体。
落地之后，林墨就打开了自己的数据眼镜，并向小白和赵天明做出提醒——
“18！”
这个数字代表着炎魔女尸狂暴状态的剩余秒数。
因为炎魔女尸的速度太快，信号必须简短，否则来不及反应。
只要再撑过18秒，就可以再对炎魔女尸进行一轮攻击！
炎魔女尸此时只剩了一条手臂，因为受伤，她格外狂暴，叫声比起刚才更加凄厉，刺耳。
小白和林墨仗着自己有赵天明帮忙，故意上前骚扰起炎魔女尸。
赵天明的灵魂传动也使用的格外厉害，每一次传送都能掐在最完美的时间点上，不让小白和林墨有一丁点儿的危险。
形势跟昨天截然相反。
这一次，是小白和林墨压着炎魔女尸在打！
即便如此，小白和林墨还是留了个心眼，分出几分心思盯着赵天明的举动，免得被他背后插刀。
利用灵魂传动熬过了18秒之后，小白他们故技重施，再次浇了炎魔女尸一身水，浇熄了她身上的浮焰。
这一次，林墨切掉了她的另一条手臂。
炎魔女尸再次醒来之后，身形摇晃的更加厉害，几乎维持不了平衡，也无法再用双臂进攻小白和林墨。
林墨打开眼镜测了一下，失去双臂的炎魔女尸就只剩下了42点的战斗力——
“16！42战力！”
接收到林墨的提示，小白和赵天明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他们的战术，进行的非常顺利！
只要继续这样折磨下去，很快就能杀掉炎魔女尸。
和炎魔女尸周旋的时候，林墨目光落在炎魔女尸的腿上，目光灼灼。
下一次，林墨决定卸掉炎魔女尸的一条小腿。
……
炎魔女尸的哭嚎声传遍了整个小村，那瘆人的声音惊起满村鸡鸣狗叫。
村民也被这叫声吓到，纷纷站在自家门口，紧张的望着后山方向，却又不敢离自己家门太远。
有胆小的孩子抱着妈妈大哭，妈妈自己很害怕，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埋怨地看着自己家的男人。
而那些男人则都是脸色苍白，有些人明显是做贼心虚的模样。
他们中的一些人，仅仅是听到炎魔女尸的哭声，就猜到了她是防空洞里的那个女尸。
还有一些人虽然对她的声音不熟悉，也能猜到她是谁，毕竟他们小村子就那么大一点，村里发生过什么大事，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
村民们哭的哭，骂的骂，一些青壮年男人集合在了村尾，手里拿着武器，打算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当他们壮着胆子来到了战场的时候，林越他们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
可怖的炎魔女尸此时失去了两条小腿，只能以膝盖站在地上，艰难拖着身体前行。
即便成了这副模样，狂暴状态的炎魔女尸身上的热气也让小白和林墨不能靠她太近，只能等着下一次给她浇水冷却，再去砍她的脑袋。
当炎魔女尸看到村民也来了，她的哭嚎声戛然停止。
凄厉的哭声忽然转变成了委屈的控诉，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是他们把我封在防空洞里！每一户都动了手！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他们都该死！”
他们？炎魔女尸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
小白冷冷看着村民。
那些村民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看来，这其中确实还有隐情。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小白决定不去挖掘炎魔女尸背后的故事。
就算错的是村民，为了完成任务，这炎魔女尸也必须死！
秒数结束，小白给了赵天明一个手势。
赵天明会意，将小白传送到了炎魔女尸的身后。
冰冷的水，兜头而下。
水浇熄了炎魔女尸身上的火焰，林墨下一瞬也被传送到炎魔女尸身后。
手中变了形的盾牌朝着炎魔女尸的后颈挥下！
炎魔女尸的头骨碌碌滚在地上，被小白收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
天空中，几条信息刷了出来——
【你已完成任务。】
【正在等待切换场景，请耐心等待。】
【数据结算中……预计完成时间：30分钟后。】
之前都是立即就切换世界的，这一次居然需要等待30分钟才能进入下一个世界？
看来，下一个世界应该比较复杂。
小白将炎魔女尸的尸体也装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
就在小白拾完尸块，站直身子时，他的身后传出了赵天明的声音——
“我们就像是鱼，大海也不过是一个大鱼缸，也是有边界的。但是，困在大海里，总比困在鱼缸里幸福得多。”
不知为何，这一次的赵天明，嗓音里充满了遗憾和悲伤。
赵天明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白回头看向赵天明。
可赵天明站立的位置，却没有人在。
赵天明所站之处，静静躺着一张轮回者卡片。
从它的光泽来看，应该是一张三级卡片。
林墨走上前，捡起那张轮回者卡片，感到困惑：
“是三级的【灵魂传动】卡片……赵天明怎么死了？”
小白也觉得很懵。
赵天明为什么会突然死掉？
难道炎魔女尸一死，他也会跟着一起死？
那他为什么要故意隐瞒这个问题？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小白指了一下人群中那个名叫王宝刚的少年——
“你过来一下。”
这些村民看向小白和林墨的眼神都带着感激，但感激之中也有恐惧和敌意。
少年倒是比较单纯的，他觉得小白和林墨刚才杀死那怪物的时候很帅气，也就不怕小白，走到了小白面前。
王宝刚问小白：
“你们是驱魔师吗？”
小白点头：
“我们是驱魔师。你看见赵天明去哪儿了吗？”
少年脸颊冻得红彤彤的，他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蛋，一脸懵：
“大哥……谁是赵天明？”
小白愣了一下，补充：
“他就住村口第一家，家里养了一条黑白花的土狗。”
少年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啊？可是……那户的人早就搬到城里去了，根本就没人住啊！黑白花的狗……就老王家养了条黑白花的狗，那狗天天像野狗一样到处窜，窜到哪儿都不奇怪。反正肯定不是村头那家养的。”
小白有些不信邪，继续补充描述：
“就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小眼睛，高鼻梁，不到一米七的身高。”
少年满脸歉意，还有些恐慌：
“对不起啊，大哥，我真的从来都没见过这么一个人。我天天晚上上学都从这路过，从来没见过他家亮过灯！大哥……你说的那个人，会不会也是那个女鬼做出来的幻觉啊？”
小白产生了一个不太好的联想，她冷着脸，又问了好几个村民同样的问题。
林墨只觉得自己脚下一轻，下一瞬就站在了落满积雪的屋顶。
赵天明跟小白解释：
“我的是三级卡，【灵魂传动】，能把人和物传送到特定位置，最远传送距离是20米，但必须要有附着物，传送地点不能是半空。”
小白看着屋顶上的林墨，沉思片刻，取出五张一级卡片递给了赵天明——
“我知道怎么对付炎魔女尸了。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细节。”
赵天明接下卡片，将林墨从屋顶上又挪了下来。
三人要好好研究一下作战方案，也得锻炼一下默契，这些都不适合在大街上做，他们三个开始往赵天明的家走。
走了没几步，一个穿着棕色棉衣的少年骑着自行车迎面而来。
见了这少年，赵天明伸手和少年打招呼：
“王宝刚，放学啦？你妈今天晚上给你做的是红烧肉，老香了，赶紧回去吃吧！”
名叫王宝刚的少年没理会赵天明，他的注意力都被小白和林墨所吸引了，他充满好奇的打量着小白和林墨，眼中有艳羡。
十三四岁的小村少年，也到了开始关注名牌的年纪了，他能看出来小白和林墨身上的羽绒服都是大品牌，很贵。
“有钱人啊……跑我们这破地方干什么来了。”
路过小白和林墨身边的时候，少年放慢速度，酸溜溜的嘀咕了一句，随后就立即加速蹬了几下自行车，飘然离去。
听到了少年的嘀咕，赵天明笑骂了一句：
“小崽子！还仇富。”
小白三人没再理会那少年，继续往前走。
现在是晚饭时间，外面没几个人，每次路过别人家的门口，小白都能透过窗户清楚看到那些村民家里的情况。
他们大部分都是坐在热乎乎的炕上，一家子吃着饭，看着电视，有说有笑。
赵天明在路过的时候，偶尔会和小白分享一两句这些村民的故事——
“这个老郑家的男人好赌，后来还不上债被人砍了根小指头，老实了，现在一家子过得挺好的。”
“老王家的闺女命特别好，有次被个混小子骗到后山，差点被糟蹋了，结果不知道打哪儿窜出来条孤狼，把那混小子吓跑了，那狼也没吃老王家闺女，好像是因为那狼和老王家养的狗有一腿。”
“老李家就他们老夫妻俩，能生孩子，两人都不想生，老头写点稿子赚点稿费养活着俩人，在这小村子里面隐居，这几十年恩爱着呢。”
“你看他们小日子过得也都可以，只要那个炎魔女尸不屠村，他们就能一直安稳的活下去。”
赵天明说这些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笑意的，似乎对那些村民的美好未来满是憧憬。
小白能看出来，他跟这些村民感情很深。
林墨对这些村民的故事也挺好奇，他一路听着赵天明唠叨，也不觉得烦。
回到赵天明家，小白简单的研究了一套作战方案，三人互相提意见，找问题，完善了这套方案，又补充了两套备选战术。
然后三人就在赵天明家院子里开始练习配合。
主要目的，是要习惯赵天明的传送能力。
在试验了几十次，浪费了两张卡片的能量之后，小白和林墨都彻底习惯了赵天明的节奏。
然后小白只在空间戒指里留下了食物和卡片，其他的东西都堆在了赵天明家的院子里，用一个篷布将它们遮住。
她的空间戒指，需要装一些更有用的东西。
之前无聊的时候她就试验过，放进戒指里的东西互不干扰，水火共容，除了生命体之外，什么都可以装进去。
赵天明打开厨房里的水泵，开始往水缸里面泵水。
小白则将自己的戒指对准了水龙头。
泵出多少水，她就用戒指吸收多少水。
直到将自己戒指里剩余的空间吸满水。
准备妥当，小白三人走到了村尾，等在了炎魔女尸的必经之路上。
必须远远的阻拦住她，不能让她进村子里闹事。
站在小路上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一团红色的火光突然出现在了远处的山上。
火光明明灭灭，越来越近！
来了！
小白脱掉身上笨重的羽绒服，三下两下就爬上了附近的一棵大树，蹲在树杈上，静静地等。
林墨也脱下羽绒服，捡起刚才带过来的盾牌，站在马路中间紧盯着那炎魔女尸的踪迹。
近了……更近了……
当炎魔女尸距离风默只剩十几米远，林墨瞅准时机，顶着盾牌硬冲上去！
昨天他就发现了，炎魔女尸在进攻的时候身上的热气会收敛，只要不直接接触她的身体，就不会被灼伤。
所以，林墨只需要跟她周旋片刻，帮小白争取到时间。
炎魔女尸注意到了附近树杈上蹲着的小白，她的身体在疯狂攻击着林墨，头却拧了180°的弯，那双通红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小白。
而小白，面无表情的朝几米外的赵天明打了个手势。
金光笼罩了小白的身体。
下一秒，小白从树杈上消失，出现在了炎魔女尸的身后！
一甩手中的戒指，水柱喷出，将炎魔女尸浇了个透心凉。
她头顶和眼睛处的火光顿时熄灭。
炎魔女尸身上炙热的气息也随之消失，温度变得容易接近了些。
一旁的林墨借机以坚盾为刃，削去了炎魔女尸的一条手臂！
因为担心炎魔女尸的断臂还能接回去，小白扑向那条断臂，试着将其收进自己的空间戒指。
很好，炎魔女尸的身体部件并不属于活物的范畴，可以放进去！
赵天明催动卡片。
小白和林墨身上再次亮起金光，两人同时被拉回到了赵天明的身边。
赵天明这个预判相当及时。
小白和林墨留在原地的残影还没来得及消失，那炎魔女尸就恢复了意识。
她哭嚎着挥拳击向小白和林墨的残影，动作之迅捷，肉眼都极难捕捉！
要不是赵天明传送的及时，小白和林墨现在已经成了两具尸体。
落地之后，林墨就打开了自己的数据眼镜，并向小白和赵天明做出提醒——
“18！”
这个数字代表着炎魔女尸狂暴状态的剩余秒数。
因为炎魔女尸的速度太快，信号必须简短，否则来不及反应。
只要再撑过18秒，就可以再对炎魔女尸进行一轮攻击！
炎魔女尸此时只剩了一条手臂，因为受伤，她格外狂暴，叫声比起刚才更加凄厉，刺耳。
小白和林墨仗着自己有赵天明帮忙，故意上前骚扰起炎魔女尸。
赵天明的灵魂传动也使用的格外厉害，每一次传送都能掐在最完美的时间点上，不让小白和林墨有一丁点儿的危险。
形势跟昨天截然相反。
这一次，是小白和林墨压着炎魔女尸在打！
即便如此，小白和林墨还是留了个心眼，分出几分心思盯着赵天明的举动，免得被他背后插刀。
利用灵魂传动熬过了18秒之后，小白他们故技重施，再次浇了炎魔女尸一身水，浇熄了她身上的浮焰。
这一次，林墨切掉了她的另一条手臂。
炎魔女尸再次醒来之后，身形摇晃的更加厉害，几乎维持不了平衡，也无法再用双臂进攻小白和林墨。
林墨打开眼镜测了一下，失去双臂的炎魔女尸就只剩下了42点的战斗力——
“16！42战力！”
接收到林墨的提示，小白和赵天明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他们的战术，进行的非常顺利！
只要继续这样折磨下去，很快就能杀掉炎魔女尸。
和炎魔女尸周旋的时候，林墨目光落在炎魔女尸的腿上，目光灼灼。
下一次，林墨决定卸掉炎魔女尸的一条小腿。
……
炎魔女尸的哭嚎声传遍了整个小村，那瘆人的声音惊起满村鸡鸣狗叫。
村民也被这叫声吓到，纷纷站在自家门口，紧张的望着后山方向，却又不敢离自己家门太远。
有胆小的孩子抱着妈妈大哭，妈妈自己很害怕，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埋怨地看着自己家的男人。
而那些男人则都是脸色苍白，有些人明显是做贼心虚的模样。
他们中的一些人，仅仅是听到炎魔女尸的哭声，就猜到了她是防空洞里的那个女尸。
还有一些人虽然对她的声音不熟悉，也能猜到她是谁，毕竟他们小村子就那么大一点，村里发生过什么大事，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
村民们哭的哭，骂的骂，一些青壮年男人集合在了村尾，手里拿着武器，打算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当他们壮着胆子来到了战场的时候，林越他们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
可怖的炎魔女尸此时失去了两条小腿，只能以膝盖站在地上，艰难拖着身体前行。
即便成了这副模样，狂暴状态的炎魔女尸身上的热气也让小白和林墨不能靠她太近，只能等着下一次给她浇水冷却，再去砍她的脑袋。
当炎魔女尸看到村民也来了，她的哭嚎声戛然停止。
凄厉的哭声忽然转变成了委屈的控诉，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是他们把我封在防空洞里！每一户都动了手！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他们都该死！”
他们？炎魔女尸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
小白冷冷看着村民。
那些村民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看来，这其中确实还有隐情。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小白决定不去挖掘炎魔女尸背后的故事。
就算错的是村民，为了完成任务，这炎魔女尸也必须死！
秒数结束，小白给了赵天明一个手势。
赵天明会意，将小白传送到了炎魔女尸的身后。
冰冷的水，兜头而下。
水浇熄了炎魔女尸身上的火焰，林墨下一瞬也被传送到炎魔女尸身后。
手中变了形的盾牌朝着炎魔女尸的后颈挥下！
炎魔女尸的头骨碌碌滚在地上，被小白收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
天空中，几条信息刷了出来——
【你已完成任务。】
【正在等待切换场景，请耐心等待。】
【数据结算中……预计完成时间：30分钟后。】
之前都是立即就切换世界的，这一次居然需要等待30分钟才能进入下一个世界？
看来，下一个世界应该比较复杂。
小白将炎魔女尸的尸体也装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
就在小白拾完尸块，站直身子时，他的身后传出了赵天明的声音——
“我们就像是鱼，大海也不过是一个大鱼缸，也是有边界的。但是，困在大海里，总比困在鱼缸里幸福得多。”
不知为何，这一次的赵天明，嗓音里充满了遗憾和悲伤。
赵天明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白回头看向赵天明。
可赵天明站立的位置，却没有人在。
赵天明所站之处，静静躺着一张轮回者卡片。
从它的光泽来看，应该是一张三级卡片。
林墨走上前，捡起那张轮回者卡片，感到困惑：
“是三级的【灵魂传动】卡片……赵天明怎么死了？”
小白也觉得很懵。
赵天明为什么会突然死掉？
难道炎魔女尸一死，他也会跟着一起死？
那他为什么要故意隐瞒这个问题？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小白指了一下人群中那个名叫王宝刚的少年——
“你过来一下。”
这些村民看向小白和林墨的眼神都带着感激，但感激之中也有恐惧和敌意。
少年倒是比较单纯的，他觉得小白和林墨刚才杀死那怪物的时候很帅气，也就不怕小白，走到了小白面前。
王宝刚问小白：
“你们是驱魔师吗？”
小白点头：
“我们是驱魔师。你看见赵天明去哪儿了吗？”
少年脸颊冻得红彤彤的，他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蛋，一脸懵：
“大哥……谁是赵天明？”
小白愣了一下，补充：
“他就住村口第一家，家里养了一条黑白花的土狗。”
少年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啊？可是……那户的人早就搬到城里去了，根本就没人住啊！黑白花的狗……就老王家养了条黑白花的狗，那狗天天像野狗一样到处窜，窜到哪儿都不奇怪。反正肯定不是村头那家养的。”
小白有些不信邪，继续补充描述：
“就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小眼睛，高鼻梁，不到一米七的身高。”
少年满脸歉意，还有些恐慌：
“对不起啊，大哥，我真的从来都没见过这么一个人。我天天晚上上学都从这路过，从来没见过他家亮过灯！大哥……你说的那个人，会不会也是那个女鬼做出来的幻觉啊？”
小白产生了一个不太好的联想，她冷着脸，又问了好几个村民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