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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了陛下后怎么办 第135章 他俩绝配

    林陈叶带着谢禧去了相宜城墙上,除了金粟没让旁人跟着。

    谢禧还想讨饶不想走路,林陈叶没依她,说她要是不想走了可以抱着她走一圈。

    谢禧想了想那个场景,还是算了吧,她情愿林陈叶抱的是谢觉,他俩绝配。

    两个人顺着城墙走到城门楼,天色已晚,月明星稀,金粟打着灯笼在后面远远跟着,谢禧走在林陈叶身边总也不安分。

    “怎么了?”

    “有蚊子。”

    谢禧给他看被咬到的地方,在脖子上红了一块。

    “都说了不要出来,又热又闷,还有蚊子,一点也不舒服。”

    “你怎么这么娇气,寡人都没你这么多毛病。”

    “是,您多厉害啊,英明神武,天纵英才,连蚊子都不叮您。”

    谢禧阴阳怪气。

    “寡人不过说你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

    “那我除了说几句,也做不了别的了,陛下不愿意听我不说就是了。”

    林陈叶说不过她也不说,拉着她看她被蚊子咬的地方。

    “你干嘛?”

    “我看着红了,金粟,拿药膏过来。”

    “不用。”

    金粟很快拿了药膏过来,谢禧觉得他大惊小怪不愿意摸,“一股药味,难闻死了。”

    “别闹,别乱动。”

    “我不抹。”

    两个人在城墙上拉拉扯扯,金粟小心地往后退去避免打扰他们。

    “咳!”

    两个人正争执间,突然从暗处传来一声咳嗽声。金粟快速上前厉声喝问:“什么事?”

    那人从一道城墙后面现身,郎朗月光之下,郎君风流倜傥,长身玉立,不是谢觉又是哪个。

    “阿觉……”

    “阿兄!”

    谢禧一个健步冲过去跳到谢觉怀里,谢觉本不想接她,可不接她谢禧肯定会掉下去,无奈只能抱起来。

    “阿兄!”

    谢禧高兴至极,连拽着谢觉转了好几个圈,直到头晕目眩才停下来。

    “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陛下面前还敢和我如此亲近,不要命了。”

    虽然口中说着责备的话,眼中却是溺宠,还在她将要摔倒时扶了一把。

    “你是我阿兄,我和你亲近谁敢说闲话。”

    说着挑衅般看了一眼林陈叶。

    谢觉向林陈叶行礼,“陛下。”

    “你怎么躲在后面也不说一声,吓了寡人一跳。”

    “家中来了书信,我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看信,没想到这么僻静的地方也有人来。”

    倒像是林陈叶和谢禧两人打扰他看信了。

    “谁给你写的信,是父亲吗?我来得匆忙,只来得及见了阿娘一面,父亲也没来得及送我。”

    “不是,是公主,和我商量阿衿在哪家道馆出家修道。”

    “阿衿要出家?”

    好端端的怎么要出家,她询问林陈叶,林陈叶也是不解。

    “这件事不是不许再提了,阿衿的婚事我已有安排,之前你不是也一直不同意阿衿出家的事吗,现在怎么和阿蕊一起胡闹。 ”

    “我看出家做个女道士挺好的,不知道哪一天就有銮驾接着去享福了。”

    这话说的,对林陈叶私自接了谢禧来耿耿于怀。谢禧乐得见阿兄奚落林陈叶,非但没说一句话还往谢觉身边靠了靠,以示赞同。

    “你们……”

    林陈叶指指谢觉又指指谢禧,发现谢禧对她阿兄说的话一脸赞同。

    “你们气死我吧。”

    说完转身就走。

    谢觉没跟上去,在他身后说:“陛下,我和阿禧说会儿话,一会儿便把她送回去。”

    谢禧:“陛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林陈叶脚步不歇,不知有没有听见,谢觉和谢禧原地站了一会儿,金粟小跑过来传话。

    “谢昭仪,陛下说了,随您,只是别太晚回来。”

    “知道了。”

    兄妹两人调转脚步,又从城墙上散起步来,两个人静静走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先开口。

    过了一会儿谢禧率先开口:“你说阿衿要出家,这是怎么个事?没想到咱们谢家还能出个不慕名利不图富贵的出尘之人。”

    “不重要。”

    “长公主都送信来了还不重要?”

    “不是公主的信,”谢觉停下脚步,“是父亲。”

    “为了保险起见,他把信夹在公主给我的家书之中。”

    “父亲说的什么,关于我?”

    “父亲说怕有朝一日陛下知道你豢养男宠,为了以绝后患,已经派人把那个什么,就那个长得好看的郎君,”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杀了。”

    谢禧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要为了那么一个人和父亲生气?”

    “阿兄,你莫不是诓我的吧?我可和阿娘说了不动他的,还有我的那个侍女,好好安置他们。”

    “你是和姨娘说了,可父亲动手了,姨娘又有什么办法。”

    “真的?”

    “假的。看你的脸色,我才不过说了一句,你的脸色就要活把我吃了,若真做了,你莫不是要把家里闹个天翻地覆。”

    “我哪敢,”知道谢觉是吓唬她的,谢禧面色和缓,笑了出来,“顶多是靠着陛下,耍些小手段。”

    “什么手段?”

    “谁知道呢,”谢禧越过城墙看向远处的山林,“陛下英明神武定不会被我的美色所迷,不过看他过了八年还能记着我,想必我说些话也是能听的。我若是不开心了,就撺掇他找事,于他而言不过是些小事,可对旁的人来说就不一定了。”

    一场毛毛细雨,在人眼中不过洒洒水,但对昆虫、树木、蚂蚁来说,可能是一场及时的甘霖,也可能是一场滔天的洪水。

    身居高位,一个随手的举动,脱口而出的抱怨,对底下人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阿禧,你不适合弄权。”

    “那是因为我不是你,若我是阿兄的话,从小得名师教导,父亲时时耳提面命,还有姑母的提点,未尝不可以做一个和父兄一般在朝堂翻云覆雨的人。”

    “谁让我偏就是个女儿身,登不得庙堂之高,去不了江湖之远。阿禧本也没有什么大志向,也愿意做个被父兄养在后宅混吃等死的废物,可我们的陛下就不让我自生自灭,偏要让我走到他的身边。”

    “既然天意弄人,那阿禧也不介意借着陛下的手,搅弄风雨。”

    这是真气极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你别在我面前说,在陛下面前说。”

    “当我不敢!”

    谢禧扭头就走,说就说,看不起谁呢。

    谢觉从后面追上来,“和你闹着玩呢,怎么还生气了。”

    谢禧不理她,只顾往前走,好像真要去林陈叶面前搬弄是非似的。

    “阿禧!”

    谢觉长手长脚步子迈得大很快就追上来,“陛下要你回来这事我真不知道,我若是知道,能不阻止他吗。”

    大概就是怕谢觉和谢家的人会提出相反的意见,林陈叶办得快速又隐蔽,除了他外加金粟和游金之外,再无第二个人知晓。特别是游金还不答应给他办,他又找了金粟。

    势在必得。

    “还有你的两个人,”他压低声音凑到跟前说,“父亲没管,姨娘都妥善安置了,放心吧。”

    谢禧这才停下脚步,“诓我做什么?”

    “谁敢诓你,不过略略试试你罢了就这么不耐烦,在陛下面前还不一激就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