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文明 六十八、砍伐灵木
热门推荐：
战神狂飙
四合院之坑人无数却都说我好人
穿越蓝星我成了亿万富翁
我在基金会里横着走
处分我退学，高考又求我回去？
谁动了那座荒岛
娇妾逃不了
系统重生星际之最强机甲师
家人偏心，我反手一个断绝关系！
六十八、砍伐灵木
马镇和族老们来找张春梅，马镇郁闷的说：“春梅呀，我们对不住你了，建设灵木建筑的事没法完成了。”
张春梅心想我可是先付出了代价，难道他们想耍赖，也不像呀。就问：“马寨主，是咋回事？”
马镇沉痛的说：“我们全寨的青壮年都去了黑风林，由工匠选取了合适的灵木，大伙全力砍伐，砍伐了两个多月，所有的砍树工具都用坏，也没有砍下一半的灵木。灵木太硬了，许多人虎口震裂，双手都是血泡。砍树都这么艰难，后期制作更难。大家都觉得对不住你，要不把虎皮，灵骨，虎骨酒还给你，虎肉和内脏大家都分吃了，我们再想法补尝。”
依鹿寨九个族老和祭师郝灵都在，大家真的都很难受。
张春梅说：“不急。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把，然后再商量办法。”
张春梅就和众人一起来到黑风林里，依鹿寨的青壮年男女都在，简易的木屋，燃烧的篝火，许多人双手都缠绕着绷带，马鹤也是一脸的憔悴，双手缠绕着绷带，惭愧的说：“春梅姐，你来了。”
张春梅点点头，解开马鹤手上缠绕着绷带，看到满手的血炮，一些已经结痂，许多还渗着血水，就说：“辛苦你们了。”
从储物袋里拿出上好的伤药，给马鹤手上伤口均匀的撒上，马鹤手上的伤处马上就不渗血了。
马鹤感到手上再也不是火烧一样的疼痛，凉飕飕的，很舒服。
张春梅对马鹤说：“这是伤药，你给大家都上上。”
马鹤感激的接过药，招呼大家过去上伤药。
张春梅对马镇说：“带我到选定的灵木那里，去看看。”
黑风林里已经堆起了一堆处理好的灵木，还有许多灵木和枝条散落在地上，众人走到一棵已经去了树头，有半抱粗的灵木下，灵木的根部有明显的砍伐的痕迹，砍进去寸深。
张春梅抽出一把灵器长刀，注入灵气，一层黄光裹住刀身，照住砍痕，随手一挥，灵木立断。左手一拍，倒向无人的一侧。
依鹿寨跟着的众人大吃一惊，大家从没有见过张春梅用刀。看张春梅根本没有用力的样子，灵木轰隆倒地，依鹿寨众人大惊，许多已经上好伤药的青壮年，也跑过来观看。
张春梅随着马镇走着，随手砍倒灵木，灵木倒地的轰隆、轰隆声不断。傍晚，所有去了树头的灵木，都已经被张春梅放倒，众人都看呆了。
马镇说：“天晚了，容易伤人。”
张春梅说：“好，明天再伐。”
众人回到临时驻地，大伙燃起篝火，制作晚饭。
张春梅坐在营地中心的篝火旁，依鹿寨众族老都在，震撼的看着张春梅，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张春梅问：“我看这些都是一级灵木，那么多的二级灵木，为啥不选？”
工匠头领回答：“用二级灵木或者是一级灵木，建造您所要的建筑没啥差别，二级灵木砍伐制作更难。”
张春梅点点头。
第二天，马镇说：“大家都歇歇吧，跟太多人容易出问题。”
张春梅说：“有一个人领着就行，已经砍倒的灵木，请工匠把长度尺寸画出来，一会我来处理。”
一个年轻的工匠引领着张春梅，走到事先号定的灵木旁，指着说：“这棵树。”
张春梅说：“你离远点。”
那是一棵原生的一级灵木，枝繁叶茂，半米的直径，张春梅跳上树木较大的枝干上，单手持刀，注入灵气，一刀一枝，很快处理了树头，下来在树根处随手一刀砍倒。总共几分钟，轰隆、轰隆，灵木伐倒。
年轻的工匠惊呆了，远处观望的众人也惊呆了。
张春梅说：“继续。”
轰隆、轰隆声响彻不停，半天所有计划内的灵木全部伐倒。
下午对工匠们画好长度的灵木，张春梅随手砍好。
张春梅跟在工匠们后面，工匠们划线，张春梅砍断。一天时间，就完成了所有灵木的砍伐工作。
第三天，张春梅把附近的二级灵木，也都砍倒，让工匠们按照长度划线，砍好。
张春梅围绕着砍伐好的灵木，转一圈，灵魂识覆盖着一根根的灵木，把所有灵木收入虚空之心里。
依鹿寨众人震撼的看着，这就砍伐好了所有的灵木，并且省了运输，明天大家就可以回去了。依鹿寨众人手上的伤也都好了许多，打了许多猎物，在篝火边烧烤，张春梅吃着烤好的肉，喝着葫芦里的热水。马鹤坐在傍边，张春梅把葫芦交到马鹤手上，谁需要喝水，马鹤就倒给他们，依鹿寨里许多人拿着碗过来，几乎所有人都喝够了水，晚上众人拿出盆子，马鹤挨个倒给了他们需要洗浴的热水。
几个年轻人，还打赌，葫芦里热水什么时候倒完，结果肯定是都输了。
葫芦里始终有倒不完的热水，因为葫芦里的水少了，就自动进行吸收，集水的速度还略大于葫芦口放水的速度。集水葫芦让依鹿寨众人都是震撼的不行，看了张春梅砍树的情况，依鹿寨里的人再没有了不好的打算。
工匠们找到张春梅，为难的说：“张小姐，灵木足够了，干燥也不是问题，但我们没法快速的进行制作，灵木太硬了。”
张春梅拿出一把灵器长刀，旋开后盖，在凹槽里嵌入灵石，合上后盖，开启阵法，刀身被黄光覆盖。递给领头的工匠，那工匠勉强用两手拿起长刀。张春梅指向一根大腿粗细的二级灵木树枝，示意工匠砍一下。那工匠勉强抬起法器长刀，劈向树枝，树枝应手而断，差一点砍在自己的脚面上。
众人都震惊了，工匠根本没有用上力，就砍断了大腿粗细的二级灵木树枝。这样的二级灵木，他们平常时，需要一个壮劳力卖力的下一天功夫，也不一定能砍断。
张春梅收起灵器长刀说：“如果你们有了这样锋利的工具，能按期完成灵木建筑的制作工程吗？”
众工匠抢着说：“能！”“很快！”“很轻松！”
张春梅说：“回去后，请你们给我绘出整套的木工工具的图纸，最好标出详细的数据，包裹长、宽、高、厚、重量等等，你们平时适用木匠工具的数据，我会请我师傅炼制相应的灵器，这些灵器都具有和我的长刀一样的锋利。”
马镇等族老也都看着，有族老问：“张小姐说是灵器，我只知有法器，法宝，这灵器是什么？”
张春梅还是拿出那长刀，去掉灵石，注入灵气，长刀被黄光覆盖，收了长刀才说：“灵器是我师傅制作的，我用的长刀就是灵器。大家都知道法器，必须是练气者使用，灵器就是在法器上加了灵石启动，用灵石启动后，没有修练的人一样可以发挥作用，就是刚才那样的情况。我准备恳求师傅，练一套灵器级的木工工具。”
马镇心里一动，问：“能不能，请您师傅给我们寨里也炼制一些灵器？”
张春梅说：“我可以问问。但是必须的费用恐怕少不了。”
马镇激动的说：“好，只要他老人家愿意给我们炼制，费用绝对不少一分，还另有感谢。”
依鹿寨的人们都在幻想着，拿着灵器大杀四方的威风。
马镇和族老们在想着，需要炼制几把灵器，都需要什么样的灵器。
张春梅说：“我师傅上一次在启城拍卖的灵器金龙灵枪，卖了十万灵石。六家炼器宗门联合买金龙灵枪的图纸，付出灵铁精髓5.2斤，灵树木心9.1斤，四级灵水5斤，地火灵铜5.1斤，地元土髓5斤，这些都是炼制法宝的材料。你们能付出什么，商量好了，告诉我，我好回师傅。”
依鹿寨众人听完，这也太贵了，好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拔凉拔凉的。
众人回到依鹿寨，在寨内的大广场上，张春梅放出所有的灵木，众人按工匠的要求，一起动手，搭建成巨大的烤房，中间是一片空地，周围有灵木竖着围住，顶上是层层堆积的灵木。中间的空地上，有工匠负责，每天不停的燃烧灵木的枝条，熏烤灵木。因为灵木太多了，估计需要二个多月，巨大的灵木才有可能彻底干燥。再熏烤灵木期间，需要张春梅多次去黑风林里，带回大量的灵木枝条，张春梅说：“没问题，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随时可以去祭师殿里叫我。”
依鹿寨里马镇、郝灵和族老们多次集会，在一起协商交易灵器的问题，派人通知工匠们：慢慢琢磨木匠工具的事情，听到通知后你们再交图纸。大家都认识到灵器巨大的价值，都认为依鹿寨很需要，但对于需要付出什么，心里都没底，这次再没有人敢提出武力强夺的事。不得以，派出四个族老，两个去北沙城，两个去启城，探听情况。
二十天后，两拨人都相继回来，去启城里探听消息的族老说：“启城里第一次拍卖的灵器，确实是金龙灵枪，确实是卖了十万灵石。以后多次拍卖各种灵器，都卖出了五万到十万不等的灵石。至于金龙灵枪的图纸卖出的价格，就无从探听了。”
众人估计张春梅说的应该是真的。这价格也太高了，依鹿寨里有什么？
依鹿寨众首领决定开启灵物密库看看，从祭师大殿的密道里进入地下密库，密库里布置有集灵法阵，中间是一架玉简，左边是许多灵矿石，都是极品法宝材料，右边是法宝架子，有不能改变形状的古宝，也有放在盒子里，是能变换大小形状的近代法宝。众人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最了解的还是寨主马镇。马镇边介绍情况边发表建议：“中间的是完整版的玉简，估计张春梅会需要，他师傅不一定需要。左边的是已经绝迹的灵矿石，他师傅是炼器师，估计会需要。右边的是古宝和法宝，越靠上面的据说品质越高。大家都说说，看看拿什么交易合适。”
郝灵说：“张春梅需要玉简，不过我们交易的是他师傅，好像不太合适。”
众人都点点头，又都认为要是将来张春梅提出来需要这些玉简，要价不能低了。
大家议论一番，都认为交易灵矿石应该是比较不错的选择，就是不知道这些灵矿石的价值，估计张春梅也不知道，这怎么交易？有人主张拿两块，让懂行的鉴定一下，众人一想到：这样一来，外人就可能知道，小小的依鹿寨里有宝藏，众人都觉得很不好。
只能看看法宝了，依鹿寨已经几百年，没人能动用法宝了，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威力，好在祖宗有言，越靠下的法宝价值越低，马镇从最下一层拿出一个精美木盒，说：“最下面的就只有这个了。”
马镇打开木盒，里面放置了一片寸半长的韭叶一样的东西，碧绿色，一头稍尖，一头无柄。看起来豪不起眼，不锋利，带盒拿起比较沉重。众人轮流拿着木盒，都看着。
众人议论：“这就是法宝？也不咋样呀。”“会不会弄错了？”“会不会是次品？”
马镇也很疑惑，小心的用右手两指踮起韭叶一样物件，看着很小，重量差不多有十几斤，放到眼前仔细观看，两面都有很细小的花纹。想交给其它人拿着观看，众人看他吃力拿起的样子，都不接，都是揍到跟前仔细的观看，众人都看后，放回盒子里。马镇说：“就它吧，都说说怎么交易？”
去北沙城的族老说：“据说，十几年前，沙城里拍卖过一个法宝飞剑，买了二十万下品灵石。不过听说那飞剑一尺半长，就像一柄短剑。”
众人对这个小小的韭叶一样法宝，实在没有信心，就说：“寨主看着交易吧，我们都放心。”
张春梅从黑风林回来后，每天白天复印玉简，早晚修练，又恢复了正常的作息。
这天上午张春梅完成复印玉简的任务，休息恢复着识海的损失，关闭防御阵，准备制作午餐。
马鹤敲门进来：“春梅姐，中午我娘做了好吃的，特意让我来叫你。”自从张春梅住进祭师殿，马鹤隔几天就来说话玩耍，有时邀请去她家吃饭，可以说是张春梅在依鹿寨最好的朋友。
张春梅说：“好，尝尝婶子的好手艺。”
马镇和族老们来找张春梅，马镇郁闷的说：“春梅呀，我们对不住你了，建设灵木建筑的事没法完成了。”
张春梅心想我可是先付出了代价，难道他们想耍赖，也不像呀。就问：“马寨主，是咋回事？”
马镇沉痛的说：“我们全寨的青壮年都去了黑风林，由工匠选取了合适的灵木，大伙全力砍伐，砍伐了两个多月，所有的砍树工具都用坏，也没有砍下一半的灵木。灵木太硬了，许多人虎口震裂，双手都是血泡。砍树都这么艰难，后期制作更难。大家都觉得对不住你，要不把虎皮，灵骨，虎骨酒还给你，虎肉和内脏大家都分吃了，我们再想法补尝。”
依鹿寨九个族老和祭师郝灵都在，大家真的都很难受。
张春梅说：“不急。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把，然后再商量办法。”
张春梅就和众人一起来到黑风林里，依鹿寨的青壮年男女都在，简易的木屋，燃烧的篝火，许多人双手都缠绕着绷带，马鹤也是一脸的憔悴，双手缠绕着绷带，惭愧的说：“春梅姐，你来了。”
张春梅点点头，解开马鹤手上缠绕着绷带，看到满手的血炮，一些已经结痂，许多还渗着血水，就说：“辛苦你们了。”
从储物袋里拿出上好的伤药，给马鹤手上伤口均匀的撒上，马鹤手上的伤处马上就不渗血了。
马鹤感到手上再也不是火烧一样的疼痛，凉飕飕的，很舒服。
张春梅对马鹤说：“这是伤药，你给大家都上上。”
马鹤感激的接过药，招呼大家过去上伤药。
张春梅对马镇说：“带我到选定的灵木那里，去看看。”
黑风林里已经堆起了一堆处理好的灵木，还有许多灵木和枝条散落在地上，众人走到一棵已经去了树头，有半抱粗的灵木下，灵木的根部有明显的砍伐的痕迹，砍进去寸深。
张春梅抽出一把灵器长刀，注入灵气，一层黄光裹住刀身，照住砍痕，随手一挥，灵木立断。左手一拍，倒向无人的一侧。
依鹿寨跟着的众人大吃一惊，大家从没有见过张春梅用刀。看张春梅根本没有用力的样子，灵木轰隆倒地，依鹿寨众人大惊，许多已经上好伤药的青壮年，也跑过来观看。
张春梅随着马镇走着，随手砍倒灵木，灵木倒地的轰隆、轰隆声不断。傍晚，所有去了树头的灵木，都已经被张春梅放倒，众人都看呆了。
马镇说：“天晚了，容易伤人。”
张春梅说：“好，明天再伐。”
众人回到临时驻地，大伙燃起篝火，制作晚饭。
张春梅坐在营地中心的篝火旁，依鹿寨众族老都在，震撼的看着张春梅，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张春梅问：“我看这些都是一级灵木，那么多的二级灵木，为啥不选？”
工匠头领回答：“用二级灵木或者是一级灵木，建造您所要的建筑没啥差别，二级灵木砍伐制作更难。”
张春梅点点头。
第二天，马镇说：“大家都歇歇吧，跟太多人容易出问题。”
张春梅说：“有一个人领着就行，已经砍倒的灵木，请工匠把长度尺寸画出来，一会我来处理。”
一个年轻的工匠引领着张春梅，走到事先号定的灵木旁，指着说：“这棵树。”
张春梅说：“你离远点。”
那是一棵原生的一级灵木，枝繁叶茂，半米的直径，张春梅跳上树木较大的枝干上，单手持刀，注入灵气，一刀一枝，很快处理了树头，下来在树根处随手一刀砍倒。总共几分钟，轰隆、轰隆，灵木伐倒。
年轻的工匠惊呆了，远处观望的众人也惊呆了。
张春梅说：“继续。”
轰隆、轰隆声响彻不停，半天所有计划内的灵木全部伐倒。
下午对工匠们画好长度的灵木，张春梅随手砍好。
张春梅跟在工匠们后面，工匠们划线，张春梅砍断。一天时间，就完成了所有灵木的砍伐工作。
第三天，张春梅把附近的二级灵木，也都砍倒，让工匠们按照长度划线，砍好。
张春梅围绕着砍伐好的灵木，转一圈，灵魂识覆盖着一根根的灵木，把所有灵木收入虚空之心里。
依鹿寨众人震撼的看着，这就砍伐好了所有的灵木，并且省了运输，明天大家就可以回去了。依鹿寨众人手上的伤也都好了许多，打了许多猎物，在篝火边烧烤，张春梅吃着烤好的肉，喝着葫芦里的热水。马鹤坐在傍边，张春梅把葫芦交到马鹤手上，谁需要喝水，马鹤就倒给他们，依鹿寨里许多人拿着碗过来，几乎所有人都喝够了水，晚上众人拿出盆子，马鹤挨个倒给了他们需要洗浴的热水。
几个年轻人，还打赌，葫芦里热水什么时候倒完，结果肯定是都输了。
葫芦里始终有倒不完的热水，因为葫芦里的水少了，就自动进行吸收，集水的速度还略大于葫芦口放水的速度。集水葫芦让依鹿寨众人都是震撼的不行，看了张春梅砍树的情况，依鹿寨里的人再没有了不好的打算。
工匠们找到张春梅，为难的说：“张小姐，灵木足够了，干燥也不是问题，但我们没法快速的进行制作，灵木太硬了。”
张春梅拿出一把灵器长刀，旋开后盖，在凹槽里嵌入灵石，合上后盖，开启阵法，刀身被黄光覆盖。递给领头的工匠，那工匠勉强用两手拿起长刀。张春梅指向一根大腿粗细的二级灵木树枝，示意工匠砍一下。那工匠勉强抬起法器长刀，劈向树枝，树枝应手而断，差一点砍在自己的脚面上。
众人都震惊了，工匠根本没有用上力，就砍断了大腿粗细的二级灵木树枝。这样的二级灵木，他们平常时，需要一个壮劳力卖力的下一天功夫，也不一定能砍断。
张春梅收起灵器长刀说：“如果你们有了这样锋利的工具，能按期完成灵木建筑的制作工程吗？”
众工匠抢着说：“能！”“很快！”“很轻松！”
张春梅说：“回去后，请你们给我绘出整套的木工工具的图纸，最好标出详细的数据，包裹长、宽、高、厚、重量等等，你们平时适用木匠工具的数据，我会请我师傅炼制相应的灵器，这些灵器都具有和我的长刀一样的锋利。”
马镇等族老也都看着，有族老问：“张小姐说是灵器，我只知有法器，法宝，这灵器是什么？”
张春梅还是拿出那长刀，去掉灵石，注入灵气，长刀被黄光覆盖，收了长刀才说：“灵器是我师傅制作的，我用的长刀就是灵器。大家都知道法器，必须是练气者使用，灵器就是在法器上加了灵石启动，用灵石启动后，没有修练的人一样可以发挥作用，就是刚才那样的情况。我准备恳求师傅，练一套灵器级的木工工具。”
马镇心里一动，问：“能不能，请您师傅给我们寨里也炼制一些灵器？”
张春梅说：“我可以问问。但是必须的费用恐怕少不了。”
马镇激动的说：“好，只要他老人家愿意给我们炼制，费用绝对不少一分，还另有感谢。”
依鹿寨的人们都在幻想着，拿着灵器大杀四方的威风。
马镇和族老们在想着，需要炼制几把灵器，都需要什么样的灵器。
张春梅说：“我师傅上一次在启城拍卖的灵器金龙灵枪，卖了十万灵石。六家炼器宗门联合买金龙灵枪的图纸，付出灵铁精髓5.2斤，灵树木心9.1斤，四级灵水5斤，地火灵铜5.1斤，地元土髓5斤，这些都是炼制法宝的材料。你们能付出什么，商量好了，告诉我，我好回师傅。”
依鹿寨众人听完，这也太贵了，好像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拔凉拔凉的。
众人回到依鹿寨，在寨内的大广场上，张春梅放出所有的灵木，众人按工匠的要求，一起动手，搭建成巨大的烤房，中间是一片空地，周围有灵木竖着围住，顶上是层层堆积的灵木。中间的空地上，有工匠负责，每天不停的燃烧灵木的枝条，熏烤灵木。因为灵木太多了，估计需要二个多月，巨大的灵木才有可能彻底干燥。再熏烤灵木期间，需要张春梅多次去黑风林里，带回大量的灵木枝条，张春梅说：“没问题，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随时可以去祭师殿里叫我。”
依鹿寨里马镇、郝灵和族老们多次集会，在一起协商交易灵器的问题，派人通知工匠们：慢慢琢磨木匠工具的事情，听到通知后你们再交图纸。大家都认识到灵器巨大的价值，都认为依鹿寨很需要，但对于需要付出什么，心里都没底，这次再没有人敢提出武力强夺的事。不得以，派出四个族老，两个去北沙城，两个去启城，探听情况。
二十天后，两拨人都相继回来，去启城里探听消息的族老说：“启城里第一次拍卖的灵器，确实是金龙灵枪，确实是卖了十万灵石。以后多次拍卖各种灵器，都卖出了五万到十万不等的灵石。至于金龙灵枪的图纸卖出的价格，就无从探听了。”
众人估计张春梅说的应该是真的。这价格也太高了，依鹿寨里有什么？
依鹿寨众首领决定开启灵物密库看看，从祭师大殿的密道里进入地下密库，密库里布置有集灵法阵，中间是一架玉简，左边是许多灵矿石，都是极品法宝材料，右边是法宝架子，有不能改变形状的古宝，也有放在盒子里，是能变换大小形状的近代法宝。众人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最了解的还是寨主马镇。马镇边介绍情况边发表建议：“中间的是完整版的玉简，估计张春梅会需要，他师傅不一定需要。左边的是已经绝迹的灵矿石，他师傅是炼器师，估计会需要。右边的是古宝和法宝，越靠上面的据说品质越高。大家都说说，看看拿什么交易合适。”
郝灵说：“张春梅需要玉简，不过我们交易的是他师傅，好像不太合适。”
众人都点点头，又都认为要是将来张春梅提出来需要这些玉简，要价不能低了。
大家议论一番，都认为交易灵矿石应该是比较不错的选择，就是不知道这些灵矿石的价值，估计张春梅也不知道，这怎么交易？有人主张拿两块，让懂行的鉴定一下，众人一想到：这样一来，外人就可能知道，小小的依鹿寨里有宝藏，众人都觉得很不好。
只能看看法宝了，依鹿寨已经几百年，没人能动用法宝了，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威力，好在祖宗有言，越靠下的法宝价值越低，马镇从最下一层拿出一个精美木盒，说：“最下面的就只有这个了。”
马镇打开木盒，里面放置了一片寸半长的韭叶一样的东西，碧绿色，一头稍尖，一头无柄。看起来豪不起眼，不锋利，带盒拿起比较沉重。众人轮流拿着木盒，都看着。
众人议论：“这就是法宝？也不咋样呀。”“会不会弄错了？”“会不会是次品？”
马镇也很疑惑，小心的用右手两指踮起韭叶一样物件，看着很小，重量差不多有十几斤，放到眼前仔细观看，两面都有很细小的花纹。想交给其它人拿着观看，众人看他吃力拿起的样子，都不接，都是揍到跟前仔细的观看，众人都看后，放回盒子里。马镇说：“就它吧，都说说怎么交易？”
去北沙城的族老说：“据说，十几年前，沙城里拍卖过一个法宝飞剑，买了二十万下品灵石。不过听说那飞剑一尺半长，就像一柄短剑。”
众人对这个小小的韭叶一样法宝，实在没有信心，就说：“寨主看着交易吧，我们都放心。”
张春梅从黑风林回来后，每天白天复印玉简，早晚修练，又恢复了正常的作息。
这天上午张春梅完成复印玉简的任务，休息恢复着识海的损失，关闭防御阵，准备制作午餐。
马鹤敲门进来：“春梅姐，中午我娘做了好吃的，特意让我来叫你。”自从张春梅住进祭师殿，马鹤隔几天就来说话玩耍，有时邀请去她家吃饭，可以说是张春梅在依鹿寨最好的朋友。
张春梅说：“好，尝尝婶子的好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