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斩春秋 第12章 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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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郑剑锋把《清心诀》全文给钟九离背了一遍，钟九离在心里默记经文，仔细参详经文中的精义。
郑剑锋喝水的功夫，见玲珑圣姑不知何时来了，正若有所思的思考着问题。
“师父。”
虽然郑剑锋离开了瑶池福地，但见到玲珑圣姑还是跟她以师徒相称，执弟子礼。
玲珑圣姑对此不置可否，默认了郑剑锋的行为。
玲珑圣姑问道：“锋儿，这经文是谁教你的？”
郑剑锋答道：“这经文是我在梦中学的。”
玲珑圣姑狐疑的问道：“真的是梦到的？”
郑剑锋道：“是真的，要不然怎么其他人都没听过，就我自己知道，你该不会以为你的徒弟有本事写出这般经典吧？”
玲珑圣姑觉得郑剑锋说的有理，不禁也笑了，问道：“除了这《清心诀》，你在梦中还梦过什么经典？”
郑剑锋想了想道：“还有《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
玲珑圣姑道：“哦，说来听听。”
郑剑锋念诵道：“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静者，动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当郑剑锋把常清静经全文背诵完毕后，玲珑圣姑个钟九离都闭着眼睛，陷入了一种悟道的状态。
郑剑锋赶紧去交待其他人不要打扰他们，以免打断他们悟道。良久之后，玲珑圣姑和钟九离相继醒来。
玲珑圣姑道：“此经文颇有道韵，不知是何人所作？”
郑剑锋摇了摇头道：“作者不详，不过据说是仙人所传。”
玲珑圣姑点头道：“如此经典，当是出自仙人之手，锋儿，你能得仙人梦中传经，可见福缘不浅啊，你需好好参悟，切莫辜负了这份机缘。”
郑剑锋肃然行礼道：“徒儿谨记教诲。”
玲珑圣姑问道：“这太上老君是什么人？”
钟九离也一脸期待的看着郑剑锋，满是好奇的样子。
郑剑锋便把太上老君的生平，以及太上老君在神话中的形象给他们简述了一遍，两人听了一脸的神往。
当听到郑剑锋说太上老君在函谷关留下道德经，而且《道德经》的精妙之处更在《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之上时，连忙问郑剑锋知不知道道德经的内容，郑剑锋遗憾的表示他只知道部分内容，而且有些内容还被人篡改过，与老子的本意大相径庭，没什么参考价值时，两人都是一脸的失望。
钟九离想了想道：“既然道兄知道有篡改之处，想必是知道经文本意，那道兄可否为我等讲解一二？”
玲珑圣姑也是一脸希冀的看着他。
郑剑锋想了想道：“我记得《道德经》里有一句是‘大器晚成’，就是说人和人的经历和机遇的不同，成功的时间也往往不同，有些人年少成名，有些人却要到中年，甚至是晚年才有所成就。”
钟九离点了点头道：“嗯，有些人天资聪颖，所以能年少成名，有些人资质平庸，但通过后天的努力也能弥补先天的不足，有所成就，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郑剑锋道：“这话有道理，但不全对，有些人努力一辈子，也未必有所成就，有些事不是靠后天的努力就可以弥补的。”
“所以，老子原本的话是‘大器免成’，就是说真正的大器是浑然天成的，无需人工琢磨，有些人生来不修道，便身在已道中，有些人修道一辈子，也未必参悟得了道的奥秘……”
就这样，郑剑锋从大器免成讲到了上善若水，一连几天郑剑锋都在和他们论道。
可能是因为郑剑锋有“仙人授业”的经历，郑剑锋在他们眼里多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两人平日里都喜欢找郑剑锋论道，甚至玲珑圣姑还以晚辈的姿态请教，吓得郑剑锋差点把茶杯给扔了。
不过，神奇的是，自从跟郑剑锋论道之后，两人的修为都有不同程度的精进，钟九离境界从筑基中期提升到筑基期巅峰，差一点就能突破到金丹期了。
而玲珑圣姑的境界没什么明显的提升，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更为平和，自然，眼睛看起来也显得更加睿智，更加深邃。
有了这些收获，两人更是确定郑剑锋是仙人弟子了，钟九离看郑剑锋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敬畏，玲珑圣姑要不是郑剑锋的师父，她都以为郑剑锋是游戏人间的隐士高人了。
至于无霜和迎春她们，在郑剑锋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对郑剑锋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极力满足，就差把郑剑锋放上神台供起来了。
对于这些，郑剑锋刚开始还挺不习惯的，一直跟他们客客气气的，后来发现怎么跟他们客气都改变不了他们对自己的看法，也就不跟他们穷客气了。
现在的郑剑锋，无论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倒是有几分高人的风范。
咚咚——，咚咚——
郑剑锋把头放在小月的腹部，把耳朵贴在小月的肚子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月的肚子也开始大了起来，现在郑剑锋把头再贴在小月的肚子上，可以很明显听到心跳的声音。
小月一手扶着郑剑锋的头，一手在郑剑锋的头上温柔的抚摸着，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玲珑圣姑出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禁嗔怪道：“这大白天的，你们注意一点影响，要亲昵回房里去。”
郑剑锋笑道：“这里又没外人，怕什么，再说了，我就听一下胎儿的动静，又没干什么。”
郑剑锋说完继续把头贴在小月的肚子上，小月满脸通红的把他的头推开，奈何郑剑锋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肯把头挪开，也只能由他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郑剑锋这才依依不舍的起来去开门。
小月红着脸回房去了。
郑剑锋把门打开一看，是钟九离，不禁眉头一皱道：“我说你怎么天天往我这里钻，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钟九离拱手道：“道兄，我今天来是想请你过府一叙的，给你介绍几位朋友认识。”
郑剑锋问道：“介绍给我认识，谁啊？”
钟九离道：“我我的一位至交好友，还有我的同门。”
郑剑锋道：“稍等一下。”
郑剑锋跟家里人交待了几句，便随钟九离去了。
一进钟九离家，便看到钟九离家里坐着六七个人，坐在最里面的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手持羽扇，正怡然自得的摇着。
钟九离依次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逍遥子。”
手持羽扇的书生微笑着向郑剑锋点了点头。
钟九离接着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姐程素霓，后面的是我的师弟师妹墨尘、张浩、陈芊芊、李妙音、黄轩、吴倩莲、王婷。”
郑剑锋拱手一一见礼。
钟九离道：“道兄，他们都是冲你来的，听说道兄道法高深，莫名而来。”
莫名而来？
郑剑锋看了他们一眼，除了程素霓和逍遥子，其他人一个个都拿下巴对着他，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这是莫名而来？
怕不是过来找麻烦的吧？
不过，这合欢派的弟子倒是颜值挺高的，男的长得俊俏帅气，英伟不凡，女的也是五官精致，烟视媚行，这几个人里就没有一个是长相平庸的。
特别是女弟子，一个个都是薄纱粉裙，一举一动都自带媚意，撩人心扉。
可能正是如此，合欢派才被人视做邪魔歪道吧。
也不知道收徒的条件里是不是有长相要求这一项。
就在郑剑锋心里暗暗夸他们的时候，却见他们除了逍遥子和程素霓认真还礼，其他人只是拱了拱手，依旧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
黄轩面带嘲弄之意道：“我道是哪位高人呢，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说小子，你断奶了没？”
其他人听了哈哈大笑，逍遥子和程素霓听了却是眉头紧皱。
他们此次前来是真心求教的，这些人如此无礼，无疑是让他们跟着难堪。
只见程素霓回头喝斥黄轩道：“休的无礼，赶紧给郑道友道歉。”
黄轩哼了一声，就跟没听见似的把头扭到一边去。
钟九离赶紧向郑剑锋赔礼道：“我这师弟不会说话，道兄莫怪。”
郑剑锋把钟九离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他们来者不善啊？”
钟九离苦笑的解释了原因。
原来，自从他把郑剑锋传授给他的经文上报师门后，他师父对郑剑锋赞赏不已，整天在他的同门面前夸郑剑锋是世外高人，一开始他们也是佩服不已，一直以为郑剑锋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高人。
后来从钟九离得知郑剑锋只有十二岁的时候，他师父对郑剑锋更是惊为天人，直言郑剑锋是仙人下凡。
不过，如此一来，钟九离的师弟师妹们心里就不舒服了。
在他们的心里，郑剑锋一直都是白胡子大爷的形象，现在的知郑剑锋的年纪还没有自己大，这让他们如何接受？
于是，一群心高气傲的家伙便商量着要下山来给郑剑锋个下马威。
他们跟钟九离的师父说想下山历练一番，以增阅历，希望掌门批准。
钟九离的师父自然看得出他们的心思，心想让他们去会一会这个郑剑锋也好，看看他是否如钟九离说的那般厉害，便痛快的把他们都放下山了。
不过，钟九离的师父怕他们做事太过过火，闹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乱子来，便把程素霓也派了下来看住他们。
钟九离抱歉的拱手道：“师弟师妹他们年少无知，还请道兄切莫怪罪。”
郑剑锋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他才懒得跟这些人计较，有那时间，还不如回去陪自己的女人去，何苦在这跟他们斗气。
郑剑锋笑道：“我年岁虽小，却也知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在座各位都年长于我，却为何心胸如此狭窄，不在道法上跟我一较高下，却在这年岁上跟我斤斤计较？”
众人闻言均感惭愧，只是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人教训，有些人感觉面子上有点下不来台，便默不作声的在座位上坐着，只有程素霓和逍遥子向郑剑锋施礼道：“受教了。”
黄轩哼了一声，满脸不屑的道：“你才吃几年米饭，就敢说跟我等一较道法高下？”
程素霓喝道：“黄轩师弟，你再如此无礼，我便禀告师父，让他召你回去受罚。”
黄轩怎言气焰稍减，道：“师姐，并非是我要与他为难，只是不忿有些人欺世盗名而已。”
郑剑锋闻言道：“这位道兄所说欺世盗名之人，莫非就是指区区在下？”
黄轩不屑的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郑剑锋问道：“我何时欺世，如何道名？”
黄轩道：“你假他人之作，谎称仙人托梦，为自己敛取名声，这不是欺世盗名是什么？”
郑剑锋笑道：“本就是仙人托梦传经，何来谎称一说，再说了，我只是把自己学到的经文与亲朋好友分享，又没开山立庭，何来欺世盗名一说？”
黄轩不屑的道：“我自小便在师门，修道至今十余载，尚未有过仙人托梦，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何德何能劳烦仙人托梦，传经于你？”
郑剑锋笑道：“你不相信仙人托梦，只是因为被仙人托梦的人不是你吧？枉你修道十余载，心胸却是如此狭窄，试问有哪位仙人看得上你？”
黄轩气得全身发抖，指着郑剑锋道：“你……你……”
程素霓凤目圆睁，斥道：“黄轩，还不退下？”
黄轩袖子一甩，气哼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张浩越众而出，向郑剑锋拱手道：“道兄有礼。”
郑剑锋回礼道：“有礼。”
张浩道：“常听家师与钟师兄称赞道兄道法高深，在下有几个疑问，还请道兄答疑解惑。”
郑剑锋道：“道兄请讲。”
张浩道：“敢问道兄，何为道？”
郑剑锋道：“一阴一阳谓之道。”
张浩：“道有几何？”
郑剑锋：“大道三千。”
张浩：“何物近道？”
郑剑锋：“上善似水，水善利万物而有静。居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矣。”
郑剑锋笑道“居善地，心善渊，予善天，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张浩问题层出不穷，郑剑锋对答如流。
最后，张浩问道：“既有大道三千，敢问何处才是康庄大道？”
郑剑锋道：“所谓的康庄大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郑剑锋负手而立道：“有的人志存高远，镇守一方，仕途便是他的康庄大道；有的人心怀慈悲，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便是他的康庄大道；有的人只求一生无灾，平安度日，平凡度日便是他的康庄大道。”
“还有些人以杀证道，沙场杀敌便是他的康庄大道。”
“所谓的大道，就是守护自己要守护的东西，只不过有些人是为了守护自己心中的信仰，有些人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二者并不冲突。”
张浩深施一礼道：“道兄高见，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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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圣姑点头道：“如此经典，当是出自仙人之手，锋儿，你能得仙人梦中传经，可见福缘不浅啊，你需好好参悟，切莫辜负了这份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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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剑锋便把太上老君的生平，以及太上老君在神话中的形象给他们简述了一遍，两人听了一脸的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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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离想了想道：“既然道兄知道有篡改之处，想必是知道经文本意，那道兄可否为我等讲解一二？”
玲珑圣姑也是一脸希冀的看着他。
郑剑锋想了想道：“我记得《道德经》里有一句是‘大器晚成’，就是说人和人的经历和机遇的不同，成功的时间也往往不同，有些人年少成名，有些人却要到中年，甚至是晚年才有所成就。”
钟九离点了点头道：“嗯，有些人天资聪颖，所以能年少成名，有些人资质平庸，但通过后天的努力也能弥补先天的不足，有所成就，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郑剑锋道：“这话有道理，但不全对，有些人努力一辈子，也未必有所成就，有些事不是靠后天的努力就可以弥补的。”
“所以，老子原本的话是‘大器免成’，就是说真正的大器是浑然天成的，无需人工琢磨，有些人生来不修道，便身在已道中，有些人修道一辈子，也未必参悟得了道的奥秘……”
就这样，郑剑锋从大器免成讲到了上善若水，一连几天郑剑锋都在和他们论道。
可能是因为郑剑锋有“仙人授业”的经历，郑剑锋在他们眼里多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两人平日里都喜欢找郑剑锋论道，甚至玲珑圣姑还以晚辈的姿态请教，吓得郑剑锋差点把茶杯给扔了。
不过，神奇的是，自从跟郑剑锋论道之后，两人的修为都有不同程度的精进，钟九离境界从筑基中期提升到筑基期巅峰，差一点就能突破到金丹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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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收获，两人更是确定郑剑锋是仙人弟子了，钟九离看郑剑锋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敬畏，玲珑圣姑要不是郑剑锋的师父，她都以为郑剑锋是游戏人间的隐士高人了。
至于无霜和迎春她们，在郑剑锋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对郑剑锋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极力满足，就差把郑剑锋放上神台供起来了。
对于这些，郑剑锋刚开始还挺不习惯的，一直跟他们客客气气的，后来发现怎么跟他们客气都改变不了他们对自己的看法，也就不跟他们穷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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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郑剑锋把头放在小月的腹部，把耳朵贴在小月的肚子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月的肚子也开始大了起来，现在郑剑锋把头再贴在小月的肚子上，可以很明显听到心跳的声音。
小月一手扶着郑剑锋的头，一手在郑剑锋的头上温柔的抚摸着，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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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剑锋说完继续把头贴在小月的肚子上，小月满脸通红的把他的头推开，奈何郑剑锋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肯把头挪开，也只能由他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郑剑锋这才依依不舍的起来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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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剑锋把门打开一看，是钟九离，不禁眉头一皱道：“我说你怎么天天往我这里钻，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钟九离拱手道：“道兄，我今天来是想请你过府一叙的，给你介绍几位朋友认识。”
郑剑锋问道：“介绍给我认识，谁啊？”
钟九离道：“我我的一位至交好友，还有我的同门。”
郑剑锋道：“稍等一下。”
郑剑锋跟家里人交待了几句，便随钟九离去了。
一进钟九离家，便看到钟九离家里坐着六七个人，坐在最里面的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手持羽扇，正怡然自得的摇着。
钟九离依次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逍遥子。”
手持羽扇的书生微笑着向郑剑锋点了点头。
钟九离接着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姐程素霓，后面的是我的师弟师妹墨尘、张浩、陈芊芊、李妙音、黄轩、吴倩莲、王婷。”
郑剑锋拱手一一见礼。
钟九离道：“道兄，他们都是冲你来的，听说道兄道法高深，莫名而来。”
莫名而来？
郑剑锋看了他们一眼，除了程素霓和逍遥子，其他人一个个都拿下巴对着他，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这是莫名而来？
怕不是过来找麻烦的吧？
不过，这合欢派的弟子倒是颜值挺高的，男的长得俊俏帅气，英伟不凡，女的也是五官精致，烟视媚行，这几个人里就没有一个是长相平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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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正是如此，合欢派才被人视做邪魔歪道吧。
也不知道收徒的条件里是不是有长相要求这一项。
就在郑剑锋心里暗暗夸他们的时候，却见他们除了逍遥子和程素霓认真还礼，其他人只是拱了拱手，依旧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
黄轩面带嘲弄之意道：“我道是哪位高人呢，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说小子，你断奶了没？”
其他人听了哈哈大笑，逍遥子和程素霓听了却是眉头紧皱。
他们此次前来是真心求教的，这些人如此无礼，无疑是让他们跟着难堪。
只见程素霓回头喝斥黄轩道：“休的无礼，赶紧给郑道友道歉。”
黄轩哼了一声，就跟没听见似的把头扭到一边去。
钟九离赶紧向郑剑锋赔礼道：“我这师弟不会说话，道兄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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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离苦笑的解释了原因。
原来，自从他把郑剑锋传授给他的经文上报师门后，他师父对郑剑锋赞赏不已，整天在他的同门面前夸郑剑锋是世外高人，一开始他们也是佩服不已，一直以为郑剑锋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高人。
后来从钟九离得知郑剑锋只有十二岁的时候，他师父对郑剑锋更是惊为天人，直言郑剑锋是仙人下凡。
不过，如此一来，钟九离的师弟师妹们心里就不舒服了。
在他们的心里，郑剑锋一直都是白胡子大爷的形象，现在的知郑剑锋的年纪还没有自己大，这让他们如何接受？
于是，一群心高气傲的家伙便商量着要下山来给郑剑锋个下马威。
他们跟钟九离的师父说想下山历练一番，以增阅历，希望掌门批准。
钟九离的师父自然看得出他们的心思，心想让他们去会一会这个郑剑锋也好，看看他是否如钟九离说的那般厉害，便痛快的把他们都放下山了。
不过，钟九离的师父怕他们做事太过过火，闹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乱子来，便把程素霓也派了下来看住他们。
钟九离抱歉的拱手道：“师弟师妹他们年少无知，还请道兄切莫怪罪。”
郑剑锋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他才懒得跟这些人计较，有那时间，还不如回去陪自己的女人去，何苦在这跟他们斗气。
郑剑锋笑道：“我年岁虽小，却也知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在座各位都年长于我，却为何心胸如此狭窄，不在道法上跟我一较高下，却在这年岁上跟我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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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轩哼了一声，满脸不屑的道：“你才吃几年米饭，就敢说跟我等一较道法高下？”
程素霓喝道：“黄轩师弟，你再如此无礼，我便禀告师父，让他召你回去受罚。”
黄轩怎言气焰稍减，道：“师姐，并非是我要与他为难，只是不忿有些人欺世盗名而已。”
郑剑锋闻言道：“这位道兄所说欺世盗名之人，莫非就是指区区在下？”
黄轩不屑的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郑剑锋问道：“我何时欺世，如何道名？”
黄轩道：“你假他人之作，谎称仙人托梦，为自己敛取名声，这不是欺世盗名是什么？”
郑剑锋笑道：“本就是仙人托梦传经，何来谎称一说，再说了，我只是把自己学到的经文与亲朋好友分享，又没开山立庭，何来欺世盗名一说？”
黄轩不屑的道：“我自小便在师门，修道至今十余载，尚未有过仙人托梦，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何德何能劳烦仙人托梦，传经于你？”
郑剑锋笑道：“你不相信仙人托梦，只是因为被仙人托梦的人不是你吧？枉你修道十余载，心胸却是如此狭窄，试问有哪位仙人看得上你？”
黄轩气得全身发抖，指着郑剑锋道：“你……你……”
程素霓凤目圆睁，斥道：“黄轩，还不退下？”
黄轩袖子一甩，气哼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张浩越众而出，向郑剑锋拱手道：“道兄有礼。”
郑剑锋回礼道：“有礼。”
张浩道：“常听家师与钟师兄称赞道兄道法高深，在下有几个疑问，还请道兄答疑解惑。”
郑剑锋道：“道兄请讲。”
张浩道：“敢问道兄，何为道？”
郑剑锋道：“一阴一阳谓之道。”
张浩：“道有几何？”
郑剑锋：“大道三千。”
张浩：“何物近道？”
郑剑锋：“上善似水，水善利万物而有静。居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矣。”
郑剑锋笑道“居善地，心善渊，予善天，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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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张浩问道：“既有大道三千，敢问何处才是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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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剑锋负手而立道：“有的人志存高远，镇守一方，仕途便是他的康庄大道；有的人心怀慈悲，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便是他的康庄大道；有的人只求一生无灾，平安度日，平凡度日便是他的康庄大道。”
“还有些人以杀证道，沙场杀敌便是他的康庄大道。”
“所谓的大道，就是守护自己要守护的东西，只不过有些人是为了守护自己心中的信仰，有些人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二者并不冲突。”
张浩深施一礼道：“道兄高见，在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