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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做了便宜小爹 第2章 当年的事

    最近几个月,热着热着还是习惯不了。

    自从江荣告诉江韵,自己在城里有间悦来居的时候,就时常叫人送些冰过来。

    要了平日常见的瓜果,熬了绿豆,红豆等,直接冻起了雪糕。这边虽然也会做冰酪等小食,但这样冻成块的还是比较少见。因此安排悦来居也做些送给客人时,还比较受欢迎。

    雪糕消暑,冲着免费,渐渐人气也旺了起来。

    江韵写了几个菜谱,又让厨子来小院试菜,学着现代摆盘。家常菜做的新颖,美味,摆盘也精美大方,价格公道。又推出了几个果茶,颜色多样。冰凉爽口,开胃消暑,吸引了不少顾客。

    经过这几个月的努力,悦来居的生意也渐渐红火。

    之前悦来居中规中矩,生意惨淡,像是要随时倒闭。

    经过这次新菜推出,生意稍微好了起来,员工也渐渐忙碌起来,薪酬自然也提了上来,各个干劲十足。

    解决生机问题,江韵以脑子烧糊涂为由,慢慢问了许多原主的事。

    毕竟魂穿,说难听了就是借尸还魂,还是有点可怕,弄不好再被抓起来烧,太可怕了。

    原主15岁时,叔父升至四品,做了京官,京城寸土寸金,带着全家搬了进来。

    原主父母早亡,由祖父照料长大。 因疼惜他小小年纪没了双亲,祖父格外疼惜。便也养出了一身的毛病,霸道娇蛮,脾气暴躁。

    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温和,善意,也因此江韵流落到庄子,江荣也不离不弃。

    跟着家人从扬州北上,定居京城。

    因着当时江荣还在扬州老家,就把京城里流传的事说给江韵听,越说越生气。反倒是江韵安慰了他几句。理理情绪后,江荣接着说起当年。

    因在外人嘲笑江韵身形肥硕,状若肥猪。江韵气恼,打又打不过,一个男人仿若天神,赶走了欺负他的人,还安慰了几句。

    那男人身形高挑,气宇轩昂,仪表不凡。打听之下知道是凌家的三少爷。

    江韵便沦陷了,这个朝代对于龙阳之好的人,并不排挤,相反还较为开放。

    江韵先是和祖父撒泼打滚,但凌家也不是好惹的。见此计不行,江韵听了堂兄弟的撺掇开始跟踪纠缠凌云。

    凌云此时已娶妻育有一儿一女,对于江韵的纠缠十分恼火。劝导多次无果后,凌云早就烦不胜烦。

    因江韵的叔父与凌家长子凌志同朝为官,有些交情,也不好撕破脸,凌云就一直躲着。

    直到两年后,在凌云妻子林婉儿,即将临盆时,江韵用计将其骗到河边,推入水中。

    最终艰难产下一对龙凤胎,没多久便去了,至此两家交恶。

    正巧有人看到事情经过,一口咬定就是江韵害人性命。江韵不知怎地也掉进水里,落水后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因此也无从辩解。

    知道江韵害死了人,又昏迷不醒,祖父又气又急。没半个月便撒手人寰。

    江韵的叔母接手掌家之权,怒斥其害人害己,将人抬到衙门发落,便不再理睬。

    衙门以证人证物俱全为由,也不管人是否清醒,当即就要判处死刑。

    江荣这个时候才进到了京城,一直照顾昏迷不醒的江韵,听到死刑,吓得直哆嗦,跪在凌府门前,只求饶过江韵一命。

    凌云忍着丧妻之痛,只有一个要求。

    江韵此次若命大不死,永远不许进京城。有凌家人的地方,江韵不能出现。若违背,直接乱棍打出去。

    最终刑狱衙门判了江韵50大板,江家人自始至终都无人出面。不仅如此,还将江韵赶出江家,从家谱除名,任其自生自灭。

    江叔父只说留一间店铺好给他生活,算是最后的体面。悦来居生意一向不好,那掌柜的也不喜江韵做的事,可还是将攒的银子拿给江荣,让他好好照顾。

    那银子在城郊庄子买了处院子,又请大夫,抓药,没多久便花光了。

    为了治病,江荣变卖了江韵身上的玉佩,长命锁,前后医治了近两个月,才把人拉回来。

    听后江韵垂眸不语,心想,若江荣知道江韵内里变了个人,不知会有多难过。

    没想到原身竟然会如此不堪,哎,愁啊,强抢民男不说,还害了人性命。

    悦来居里的人在自己没有推出新菜之前,那随时准备甩手走人的架势,貌似,大概,可能是真的。

    虽然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8个多月,但是原主作妖了两年多,纨绔,恶劣,杀人凶手的标签撕不下来的。即使做出改变,但是杀人犯这个标签,洗不白,根本洗不白。

    听着意思那家人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哎,又叹口气。

    江荣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少爷,你从小就胆小,心肠也软,骄纵霸道也只是是家里,除了固执一些,其他都是极好的。我相信你不会干出那些事情的。”

    “外面传言不要去理,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江韵有些激动的握紧他的手说道,“阿荣,你相信我没干那些事?”

    江荣笃定道,“在我看来,少爷心思单纯,定不会做那骇人听闻的事。在扬州老家时,每次少爷做错了事,都是你几个堂兄弟撺掇怂恿。”

    “少爷幼时养的小狗死了,哭了三四天,若少爷真的心肠歹毒,怎会为了一条狗流泪。”

    “也都怪我,在扬州老家耽误了两年才过来,没有时时劝导少爷。”

    江韵摇摇头,说道,“你要照顾生病的母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别什么事情都揽自己身上。虽然只有你一个人相信我,但我已经满足了。”

    之前的江韵是什么样的人,已经改变不了,重要的是现在。

    江韵站起身,眼神坚定,“阿荣,我要与过去的自己告别,即使改变不了别人的看法,但我们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看着这样的少爷,江荣知道自己一切努力都看到了盼头,少爷振作起来了。

    “少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