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 第15章 拒绝交易
见我目光呆滞的站在窗前发呆，墨雨警惕的走了过来，用力的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说道：“这不是做梦，别想验证是不是做梦”。
我回过神来，这不是梦，而是现实，突破了认知的现实，我需要时间面对这个现实，需要有人告诉我真相。
“对了，说正事”，墨雨打断我的沉思，说道“姐姐的直觉很准，昨晚你差点上了魏远的当”。
“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墨雨，问道：“昨晚你假扮护士留在医院就是为了阻止我上魏远的当？”。
“你以为呢？”墨雨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姐姐认为魏远用好色行径掩盖真实意图，不幸被姐姐言中，魏远的目的就是你身上的玉佩。”
“好在有所准备，及时阻止了你的贪念，否则你一旦同意与他交易，这块玉佩就是他的了”，墨雨瞪了我一眼，说道：“没有想到，你这么财迷，万幸的是你听到魏远的出价没有立刻答应，否则事情就难以挽回了。”
“我财迷？”我不满地瞪了墨雨一眼，说道：“魏远出价不是几十上百万，而是五亿现款，你知道有五亿现款意味着什么？”
“五亿是不少”，墨雨给了我一个白眼，说道：“你很缺钱吗？”
“你说呢？”我觉得墨雨的这句话伤到了我的自尊，语气不善的回敬道：“我没有钱，当然缺钱，五亿现款将彻底改变我的人生。再说即使答应了魏远，如有必要我也可以反悔，没有必要用杀人诛心的话践踏我的尊严”。
“答应就不能反悔，你一旦答应，魏远把五亿现款付给你，你只能把玉佩给他，这种情况下，你想反悔取消交易，没有人可以帮你。墨者也不行。如果你不按交易约定把玉佩交给魏远，即使魏远使用暴力抢走玉佩，也没有人会出面帮你”。
“强盗逻辑”，我觉得有点可笑，说道：“答应了就得交易，这是哪门子规矩，要知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法治社会不假？”墨雨冷笑一声，说道：“你让法律给你做主就要拿出证据，你说魏远抢走了你的玉佩，你得有证据证明你曾经有一块魏远愿意出价五亿求购的玉佩，你能证明吗？即使你能证明你手里曾有一块玉佩，你又如何证明这块玉佩就是你的？真闹到这一步，玉佩没了，钱也得不到。对你来说出尔反尔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传承至今的古老家族，就像墨家，答应即结果，所以你一旦答应与魏远交易，我和姐姐只能接受这个结果，尽管玉佩对墨家意义非凡，也不能置诚信不顾”。
墨雨话有理有据，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认同她的观点。心想难怪古代的学者常把诚信挂在嘴上，以为这是史书上记录的表面文章，墨雨的这番话让我明白诚信的确乃立身之本。当今社会，立身之本反而成了奢侈品，诚信缺失才会大张旗鼓的宣传诚信精神，也是现代社会的悲哀。想到这里，我略感轻松，不过一个疑问又涌上心头，于是我对墨雨说道：“你说这块玉佩对墨家意义非凡，又是怎么回事？”。
话一出口，我突然想到齐家花了两千多年寻找玉佩，对齐家的意义自不必说，两者之间会不会有某种联系？
墨雨听后，苦笑了一声说道：“这是姐姐说的，不过姐姐说需要证实，你别胡思乱想，姐姐还说这块玉佩非同寻常，得到玉佩的人不能把玉佩转让或卖掉，因此姐姐才对魏远产生了警惕”。
墨雨说完，我心里一沉，捡到了一块不能转让、也不能卖的玉佩，又是什么情况？如果不能转让、也不能卖？魏远为什么还要出价求购？魏远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也提到气场？这些问题都需要找到答案。细想起来，墨雨的话不无道理，玉佩是齐家的信仰和宿命，发现玉佩在我手里，她只要给我一个香吻，就能让我乖乖的交出玉佩，但她只拿走了文字拓片，这与齐家的目标自相矛盾，除非玉佩具有不能转让或出卖的特点，齐珏知道这一点才没有拿走玉佩。想到这里，我又好奇起来，如果把玉佩卖给魏远，会发生什么？
墨雨没有说话，我也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因为我已经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等一会抽完血，才能吃早饭，”墨雨听到我肚子提出的抗议，说道：“我去给你买早餐，你在病房里等护士抽血，如果血项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墨雨说完闪身离开了病房，我则老老实实坐等护士前来抽血，想到出院需要结账，不免心疼，想到自己可怜的财产又要归零，说不定还得欠一屁股债，整个人都不好了。也许感到缺钱，魏远抛出诱饵又浮现在脑海，想到那么大一笔钱，我不自觉的咂了一下嘴，心想如果咬牙答应了魏远的交易，拥有五亿财富也是不错的选择。
说曹操曹操到，念头刚起，病房门就被推开，魏远闪身走了进来，走到床边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说实话，这一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给他账户，让他把钱打进账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是想到齐珏和齐家的坚持，留下墨雨阻止我与魏远交易的墨霏，想到玉佩不能转让和出卖的话，觉得自己还拿玉佩换钱，的确有点不象话。问题是魏远的出价实在诱人，想到那个数字心脏就会扑通扑通的乱跳。
不行啊，理智告诉我，想想可以，真要交易恐怕没那么容易。没有人告诉我把玉佩卖了会有什么后果？想到这里，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幅画面，十字路口，一辆闯红灯的渣土车呼啸而过，我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凉意，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彻底的冷静下来。墨家姐妹看到这块玉佩后，并没有趁我昏迷拿走玉佩人间蒸发，说明玉佩对墨家的意义并非通过占有实现。齐珏找到了玉佩，也没有拿走，而是叮嘱我随身保管，说明齐家也不以占有为目的。如果换作魏远，一定会拿着玉佩逃之夭夭，至于五个亿的报酬，只能由他说了算。想到这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不起，魏先生”，我盯着魏远渴望的眼神，果断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值五个亿，我怎么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你高看我了。”
“卫兄弟，”魏远没有料到我会拒绝，咬牙说道，“卫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我说你有这件东西，一定不会错。不过，我希望你想清楚，这是一辈子都花用不尽的财富。”
“不要说五个亿，五万对我来说也是一大笔钱，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有你要的东西。”
魏远根本不信我话，指着我脖子上的红绳说道：“我不会搞错，这东西就挂在你胸前”。
他这么一说，我警惕的怀抱双臂，怕他来抢。
“看来卫兄弟决意不肯与我合作？”，魏远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和猥琐好色的中年大叔判若两人，他冷笑一声对我说道：“我提醒卫兄弟一句：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卫兄弟可要想清楚了”。
“你在威胁我吗？”虽然自己是一个穷屌丝，但是骨子里不缺男人的血性，面对威胁，我生气了，警惕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软得不行，想来硬的？”
“看卫兄弟怎么理解，”魏远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当然，我希望卫兄弟选择交我这个朋友，五个亿现款一定奉上”。
“不好意思，我没有你说的东西”，我心里不悦，想都没想说道：“你可以走了，至于你的威胁，我铭记于心，我也想看看你如何让我怀壁其罪”。
“呵呵”魏远冷笑一声，说道：“卫兄弟既然这么固执，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我建议你记住我的话，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不劳您费心，我一定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说完我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魏远的希望破灭，冰冷的眼睛突然闪过一抹寒光，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魏远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我没有轻松的感觉，而是压力，尤其魏远眼睛里突然闪现的寒光以及“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的威胁，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魏远的语气虽然平静，眼睛里的寒光也是一闪即逝，但我的冷汗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虽然可以不把威胁当回事，但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还是懂的，这句话远比威胁更让我毛骨悚然。心想这里也是个是非之地，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直到墨雨和一个小护士有说有笑的推门进来，我悬着的心才算有了着落。
“卫哥，你怎么了？”墨雨发现我汗如雨下，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不舒服吗？”说着把毛巾递到我手里。
“没什么？”护士在场，我不敢、也不能说是魏远吓的，搪塞道：“可能是饿出的虚汗！”
小护士笑了起来，墨雨则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看着墨雨不屑的眼神，我心里颇为不爽，心想要不是照顾你们的情绪，老子现在已是身价五亿的超级富翁，哪容你黄毛丫头在这里嚣张。
小护士麻利的抽完血叮嘱墨雨半时后去拿化验结果。
等我吃完早餐，墨雨麻利的把早餐盒收进了一个塑料袋。看着这个十六七岁，像一个没有沾染凡尘的仙女，心里不禁在想“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
墨雨看我想着什么，走过来坐在床边，自然的拉起我的一只胳膊搂进怀里，说道：“魏远是不是又来找过你？”
“靠”，我心里一惊，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哪还用说”，墨雨侧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肯定受到了惊吓，才会满头大汗，否则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流那么多汗。”
不得不佩服这个妖孽冰雪聪明。我把魏远进来的情况说了一遍，听到我断然拒绝了魏远的交易请求，墨雨笑了起来，说道：“看来姐姐没有看错你，其实我一直担心你抵挡不住巨额财富的诱惑，把玉佩当作筹码，看来姐姐看得更准。”
墨雨的话让我心里再起波澜，魏远的想法没能逃过墨霏的法眼，加上姐妹两人都有小说中的高手才有的功夫。墨霏手指一弹就能熄灭火苗，墨雨虽然身材娇小，但有闪电一样的速度，不由好奇想知道她们的一切。
“雨儿”，我学着墨霏的口吻说道：“你们突破了我的认知，不由心生好奇。既然墨霏说我们有缘，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和姐姐的事情。”
“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会知道，姐姐说不到时候，还不让我告诉你”。
没有想到墨雨会理直气壮的拒绝我的请求，我生气的一摔胳膊，说道：“如果连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都不告诉我，就是不信任，我有必要依你们的想法放弃五个亿的财富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还是什么？
墨雨的脸色刷得沉了下去，可能因为魏远就在隔壁，也可能怕我一气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墨雨的脸上写满了焦急，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打转。
看到这个样子，我心软了，说道：“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五个亿”。对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女孩耍心眼，感觉自己不像爷们，但是心里的好奇又不得不这样做，于是我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你姐姐的事情，比如你们十六岁才能喝酒，十六岁以前什么样子？在哪里读书等？你说墨家守着几千年的传统，也表现出超乎常人的能力，才有迫切了解你们的想法。而且我觉得这些问题根本不算机密，只是你们成长的经历，与信仰、责任和义务无关。这样的要求不算过分吧？”
“好吧”，墨雨沉思了一会，说道：“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把你的好奇当作问题提问，如果能告诉你，我就告诉你，如果是姐姐叮嘱目前还不能告诉你的事情，请卫哥不要生气。”
见好就收是一种觉悟，否则就是为难墨雨。我想了想说道：“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们的芳龄，如果这也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可以不答”。
我回过神来，这不是梦，而是现实，突破了认知的现实，我需要时间面对这个现实，需要有人告诉我真相。
“对了，说正事”，墨雨打断我的沉思，说道“姐姐的直觉很准，昨晚你差点上了魏远的当”。
“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墨雨，问道：“昨晚你假扮护士留在医院就是为了阻止我上魏远的当？”。
“你以为呢？”墨雨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姐姐认为魏远用好色行径掩盖真实意图，不幸被姐姐言中，魏远的目的就是你身上的玉佩。”
“好在有所准备，及时阻止了你的贪念，否则你一旦同意与他交易，这块玉佩就是他的了”，墨雨瞪了我一眼，说道：“没有想到，你这么财迷，万幸的是你听到魏远的出价没有立刻答应，否则事情就难以挽回了。”
“我财迷？”我不满地瞪了墨雨一眼，说道：“魏远出价不是几十上百万，而是五亿现款，你知道有五亿现款意味着什么？”
“五亿是不少”，墨雨给了我一个白眼，说道：“你很缺钱吗？”
“你说呢？”我觉得墨雨的这句话伤到了我的自尊，语气不善的回敬道：“我没有钱，当然缺钱，五亿现款将彻底改变我的人生。再说即使答应了魏远，如有必要我也可以反悔，没有必要用杀人诛心的话践踏我的尊严”。
“答应就不能反悔，你一旦答应，魏远把五亿现款付给你，你只能把玉佩给他，这种情况下，你想反悔取消交易，没有人可以帮你。墨者也不行。如果你不按交易约定把玉佩交给魏远，即使魏远使用暴力抢走玉佩，也没有人会出面帮你”。
“强盗逻辑”，我觉得有点可笑，说道：“答应了就得交易，这是哪门子规矩，要知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法治社会不假？”墨雨冷笑一声，说道：“你让法律给你做主就要拿出证据，你说魏远抢走了你的玉佩，你得有证据证明你曾经有一块魏远愿意出价五亿求购的玉佩，你能证明吗？即使你能证明你手里曾有一块玉佩，你又如何证明这块玉佩就是你的？真闹到这一步，玉佩没了，钱也得不到。对你来说出尔反尔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传承至今的古老家族，就像墨家，答应即结果，所以你一旦答应与魏远交易，我和姐姐只能接受这个结果，尽管玉佩对墨家意义非凡，也不能置诚信不顾”。
墨雨话有理有据，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认同她的观点。心想难怪古代的学者常把诚信挂在嘴上，以为这是史书上记录的表面文章，墨雨的这番话让我明白诚信的确乃立身之本。当今社会，立身之本反而成了奢侈品，诚信缺失才会大张旗鼓的宣传诚信精神，也是现代社会的悲哀。想到这里，我略感轻松，不过一个疑问又涌上心头，于是我对墨雨说道：“你说这块玉佩对墨家意义非凡，又是怎么回事？”。
话一出口，我突然想到齐家花了两千多年寻找玉佩，对齐家的意义自不必说，两者之间会不会有某种联系？
墨雨听后，苦笑了一声说道：“这是姐姐说的，不过姐姐说需要证实，你别胡思乱想，姐姐还说这块玉佩非同寻常，得到玉佩的人不能把玉佩转让或卖掉，因此姐姐才对魏远产生了警惕”。
墨雨说完，我心里一沉，捡到了一块不能转让、也不能卖的玉佩，又是什么情况？如果不能转让、也不能卖？魏远为什么还要出价求购？魏远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也提到气场？这些问题都需要找到答案。细想起来，墨雨的话不无道理，玉佩是齐家的信仰和宿命，发现玉佩在我手里，她只要给我一个香吻，就能让我乖乖的交出玉佩，但她只拿走了文字拓片，这与齐家的目标自相矛盾，除非玉佩具有不能转让或出卖的特点，齐珏知道这一点才没有拿走玉佩。想到这里，我又好奇起来，如果把玉佩卖给魏远，会发生什么？
墨雨没有说话，我也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因为我已经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等一会抽完血，才能吃早饭，”墨雨听到我肚子提出的抗议，说道：“我去给你买早餐，你在病房里等护士抽血，如果血项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墨雨说完闪身离开了病房，我则老老实实坐等护士前来抽血，想到出院需要结账，不免心疼，想到自己可怜的财产又要归零，说不定还得欠一屁股债，整个人都不好了。也许感到缺钱，魏远抛出诱饵又浮现在脑海，想到那么大一笔钱，我不自觉的咂了一下嘴，心想如果咬牙答应了魏远的交易，拥有五亿财富也是不错的选择。
说曹操曹操到，念头刚起，病房门就被推开，魏远闪身走了进来，走到床边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说实话，这一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给他账户，让他把钱打进账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是想到齐珏和齐家的坚持，留下墨雨阻止我与魏远交易的墨霏，想到玉佩不能转让和出卖的话，觉得自己还拿玉佩换钱，的确有点不象话。问题是魏远的出价实在诱人，想到那个数字心脏就会扑通扑通的乱跳。
不行啊，理智告诉我，想想可以，真要交易恐怕没那么容易。没有人告诉我把玉佩卖了会有什么后果？想到这里，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幅画面，十字路口，一辆闯红灯的渣土车呼啸而过，我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凉意，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彻底的冷静下来。墨家姐妹看到这块玉佩后，并没有趁我昏迷拿走玉佩人间蒸发，说明玉佩对墨家的意义并非通过占有实现。齐珏找到了玉佩，也没有拿走，而是叮嘱我随身保管，说明齐家也不以占有为目的。如果换作魏远，一定会拿着玉佩逃之夭夭，至于五个亿的报酬，只能由他说了算。想到这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不起，魏先生”，我盯着魏远渴望的眼神，果断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值五个亿，我怎么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你高看我了。”
“卫兄弟，”魏远没有料到我会拒绝，咬牙说道，“卫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我说你有这件东西，一定不会错。不过，我希望你想清楚，这是一辈子都花用不尽的财富。”
“不要说五个亿，五万对我来说也是一大笔钱，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有你要的东西。”
魏远根本不信我话，指着我脖子上的红绳说道：“我不会搞错，这东西就挂在你胸前”。
他这么一说，我警惕的怀抱双臂，怕他来抢。
“看来卫兄弟决意不肯与我合作？”，魏远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和猥琐好色的中年大叔判若两人，他冷笑一声对我说道：“我提醒卫兄弟一句：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卫兄弟可要想清楚了”。
“你在威胁我吗？”虽然自己是一个穷屌丝，但是骨子里不缺男人的血性，面对威胁，我生气了，警惕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软得不行，想来硬的？”
“看卫兄弟怎么理解，”魏远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当然，我希望卫兄弟选择交我这个朋友，五个亿现款一定奉上”。
“不好意思，我没有你说的东西”，我心里不悦，想都没想说道：“你可以走了，至于你的威胁，我铭记于心，我也想看看你如何让我怀壁其罪”。
“呵呵”魏远冷笑一声，说道：“卫兄弟既然这么固执，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我建议你记住我的话，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不劳您费心，我一定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说完我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魏远的希望破灭，冰冷的眼睛突然闪过一抹寒光，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魏远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我没有轻松的感觉，而是压力，尤其魏远眼睛里突然闪现的寒光以及“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的威胁，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魏远的语气虽然平静，眼睛里的寒光也是一闪即逝，但我的冷汗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虽然可以不把威胁当回事，但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还是懂的，这句话远比威胁更让我毛骨悚然。心想这里也是个是非之地，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直到墨雨和一个小护士有说有笑的推门进来，我悬着的心才算有了着落。
“卫哥，你怎么了？”墨雨发现我汗如雨下，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不舒服吗？”说着把毛巾递到我手里。
“没什么？”护士在场，我不敢、也不能说是魏远吓的，搪塞道：“可能是饿出的虚汗！”
小护士笑了起来，墨雨则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看着墨雨不屑的眼神，我心里颇为不爽，心想要不是照顾你们的情绪，老子现在已是身价五亿的超级富翁，哪容你黄毛丫头在这里嚣张。
小护士麻利的抽完血叮嘱墨雨半时后去拿化验结果。
等我吃完早餐，墨雨麻利的把早餐盒收进了一个塑料袋。看着这个十六七岁，像一个没有沾染凡尘的仙女，心里不禁在想“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
墨雨看我想着什么，走过来坐在床边，自然的拉起我的一只胳膊搂进怀里，说道：“魏远是不是又来找过你？”
“靠”，我心里一惊，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哪还用说”，墨雨侧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肯定受到了惊吓，才会满头大汗，否则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流那么多汗。”
不得不佩服这个妖孽冰雪聪明。我把魏远进来的情况说了一遍，听到我断然拒绝了魏远的交易请求，墨雨笑了起来，说道：“看来姐姐没有看错你，其实我一直担心你抵挡不住巨额财富的诱惑，把玉佩当作筹码，看来姐姐看得更准。”
墨雨的话让我心里再起波澜，魏远的想法没能逃过墨霏的法眼，加上姐妹两人都有小说中的高手才有的功夫。墨霏手指一弹就能熄灭火苗，墨雨虽然身材娇小，但有闪电一样的速度，不由好奇想知道她们的一切。
“雨儿”，我学着墨霏的口吻说道：“你们突破了我的认知，不由心生好奇。既然墨霏说我们有缘，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和姐姐的事情。”
“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会知道，姐姐说不到时候，还不让我告诉你”。
没有想到墨雨会理直气壮的拒绝我的请求，我生气的一摔胳膊，说道：“如果连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都不告诉我，就是不信任，我有必要依你们的想法放弃五个亿的财富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还是什么？
墨雨的脸色刷得沉了下去，可能因为魏远就在隔壁，也可能怕我一气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墨雨的脸上写满了焦急，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打转。
看到这个样子，我心软了，说道：“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五个亿”。对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女孩耍心眼，感觉自己不像爷们，但是心里的好奇又不得不这样做，于是我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你姐姐的事情，比如你们十六岁才能喝酒，十六岁以前什么样子？在哪里读书等？你说墨家守着几千年的传统，也表现出超乎常人的能力，才有迫切了解你们的想法。而且我觉得这些问题根本不算机密，只是你们成长的经历，与信仰、责任和义务无关。这样的要求不算过分吧？”
“好吧”，墨雨沉思了一会，说道：“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把你的好奇当作问题提问，如果能告诉你，我就告诉你，如果是姐姐叮嘱目前还不能告诉你的事情，请卫哥不要生气。”
见好就收是一种觉悟，否则就是为难墨雨。我想了想说道：“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们的芳龄，如果这也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可以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