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 第19章 爱情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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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想的我哪知道？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我瞪了范嵘一眼。
“其实很简单”，范嵘喝了口酒，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种现象可以归纳为女性对仪式感的需要，世界上普遍存在没有爱情的性，很少存在没有性的爱情。除了把性作为谋生手段的女人，两性关系对女人来说具有仪式感的特征，在女人心里是一种仪式，一种不因为条件不同而有所区别的仪式，女性通常会感潜移默化的受到影响”。
范嵘这番话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但我并不认同这种仪式感仅限女性，于是我说道：“你说得有点道理，其实男人也有这种仪式感的潜意识需要，只不过男性的需要可能不像女性那样明显。”
“这怎么讲？”范嵘来了兴趣。
“这种情况下男人的仪式感有三种情况，一是女人不是而男人是第一次，二是男人不是而女人是第一次，三是双方互为第一次。无论男女第三种最具约束力，这种情况下两人的感情比前两种更稳固。”
听我说完，范嵘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但是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随即又回复了正常。
范嵘细微的心理变化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问了一句“刻在你记忆深处的仪式感是哪一种？”。
“第一种”，范嵘说完，脸色暗淡了下去，他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换个话题吧，这个话题不太适合这个场合”。
看着范嵘的表情，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为什么要卖弄自己的见识？上大学的时候小月比我们高一届，男朋友是学生会文体部部长，多才多艺，学校里当之无愧的校草，许多女生的白马王子。小月和男朋友去车站接新生的时候，包括我和范嵘在内的许多新生被小月和男朋的恋情狂虐了一番，他们亲昵的举动，彼此牵挂的眼神让没有谈过恋爱的学弟学妹羡慕不已。小月长得漂亮谈吐优雅，待人真诚，落落大方，许多学弟立刻把小月当作心中的女神，范嵘便是其中的代表。认识小月以后，他总能找到合适的理由去找小月，不知道这厮给小月灌了什么迷魂汤，一年以后，学校里公认的金童玉女传出了分手的消息，许多同学认为是范嵘拆散了金童玉女，又过了半年，小月便成了范嵘的女朋友，许多视小月为女神的男生因此羡慕不已。但是，也有一些男生不知道出于酸葡萄心理，还是为范嵘鸣不平，私下里议论小月和前男友的交往细节，说范嵘是典型的接盘侠。范嵘对这些传闻毫不在乎，用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这不能怪她，谁让我这么晚才认识她”回应传闻。范嵘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不出一丝言不由衷，范嵘都不在乎小月的过去，传闻还没流行起来就销声匿迹了。
但在这一刻，我却在范嵘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痛苦。
“说说你的超级美女吧，”范嵘岔开了话题，说道：“是否已经完成了你们的爱情仪式？”
“唉”，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她回老家了，说十天回来，现在都半个多月了，音讯全无，说实话我对这段感情又失去了信心”。
“怎么会这样？”范嵘惊讶的看着我，说道：“不对啊，以我对你的了解，敢拿出照片炫耀，一定有你的道理，不可能昙花一现”。
我觉得齐珏音讯全无自有蹊跷之处，却无法明说。只能顺着范嵘的话说道：“我曾经肯定的认为她就是我苦苦寻求的另一半，让我心里打鼓，击退我信心的是她走后的第二天就辞职了”。
“辞职了？”范嵘惊讶看着我，说道：“怎么回事？爱情是双方相互参与对方人生的过程，她怎么不和你商量就辞职了？”
我点了点头，要不是胸前挂的这块玉佩，我都怀疑是不是拥抱并亲吻过齐珏。对许多人而言，一个吻不算什么，可我觉得吻就是爱情的见证。我没有谈过恋爱，从来都没想过齐珏辞职是否应该与我商量，范嵘提醒才让我明白，爱情不仅仅是卿卿我我，而是相互参与对方人生的过程，辞职都不告诉我，齐珏显然没有参与我的人生的意识，我和她的关系不像正常的恋爱关系。
“好了”，范嵘看出了我的疑惑和不安，说道：“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别想太多，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你应该好好领悟张爱玲的那句名言，对于女人而言，两情相悦前提下的仪式感才是她们真正的命门。”
“是啊”，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对我来说两情相悦不仅需要时间，更需要运气。”
范嵘点了点头，举起酒瓶与我碰了碰，喝了一大口。
一口清凉的啤酒滑进胃里的时候，周边男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我的身边，范嵘仰着头盯着我身后，我的鼻腔里沁入一股熟悉的香味。
我扭头一看，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映入眼帘，一条热裤衬托出诱人的身姿，眼神沿着性感的小腹向上，滑过丰满的胸部，看到了一张令人窒息的美艳脸庞，正是墨霏这个妖孽，一声不吭地站在我身后引得烧烤摊上的大老爷们纷纷侧目。
墨霏看我一脸惊愕地看着她，嫣然一笑坐了下来，二话不说把我手里的啤酒瓶抢了过去，说道：“早就提醒过你，啤酒不适合你，这么快就忘了？”
看到一个超级美女坐到我身边，被惊艳到的男人们纷纷流露出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复杂眼神，不满、惋惜、夹杂着妒忌与不舍，有几个小年青还时不时拿挑衅和不忿的眼神回头看我一眼。
“没喝多少，才三瓶”，我讪笑一声说道。
“卫国，你也不介绍一下？”范嵘不满说道，这一刻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重色轻友四个字。
我把范嵘介绍给墨霏，墨霏大方的与范嵘握了握手，说道：“我叫墨霏，卫国的朋友”。范嵘加重语气说他是我的铁哥们。
“喝这个吧”，墨霏从手提的购物袋里拿出来两个矿泉水瓶，递给我和范嵘。
范嵘打开瓶盖闻了闻递给我，说道：“我不喜欢白酒，这是卫国的最爱，给他喝吧”。
我不客气的接过了瓶子，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体味着烧红的木炭滑过喉咙和食道的灼热感。
没有看到墨雨，就问墨霏：“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雨儿那个小妖精呢？”
“她回家去办点事？”墨霏把嘴凑到我耳边，说道：“这事回家再说。”
范嵘可能觉得自己像一个电灯泡，几口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找借口说先走一步，墨霏在身边，我没有挽留他。
看着范嵘的背影，墨霏若有所思的问我范嵘的年龄。
“28岁，比我小一岁”，我看了墨霏一眼，笑着说道：“怎么，看上他了？要不要正式介绍给你？”
“别开玩笑”，墨霏打断了我的话，说道：“你舍得把我介绍给你的哥们？”，说完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一动，心里问自己真舍得把眼前这个绝色美人介绍给其他男人，哪怕是自己的哥们？答案是否定的，但是男人的尊严又告诉我，不舍得只能埋在心里，绝对不能说出来。
“怎么，很难回答？”墨霏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是不好回答”，我点了点头，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不管回答是或否都会掉进坑里，让墨霏抓住话柄，于是我想了想说道：“如果回答舍得，肯定不是心里话，最多是套话，但是回答不舍得，又违背了男人的某种心理需要。我能不回答吗？”
“好吧，”墨霏好像满意我的答复，笑着说道：“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装吧”，我白了墨霏一眼，“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这可不是装”，墨霏拿着酒瓶与我碰了一下，说道：“回答舍得肯定不是心里话，不舍得又怕给自己贴上一个诸如小器、重色轻友等你们男人们都不愿意得到的标签，你说，我说得对吗？”
墨霏的分析准确到位，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聪明。同时我也想抛给她一个同样的问题，看看她的内心和表现是否如一。
“那么，你能否告诉我，舍得与不舍得两个答案，你希望听到哪一个？”
“这”，听到这个问题，一片红晕飞上了墨霏的脸颊，她吞吞吐吐地说道：“这、这个问题还没有考虑过”。
“我想我也知道答案了”，我学着墨霏的口吻，说道，“你如果回答希望听到不舍得就可能会暴露你真实的想法；如果回答希望听到舍得，这个答案会让你有失败，或者不受重视的感觉，所以答案其实也是唯一的”。
“讨厌”，墨霏打了我一下，笑道：“说得跟真的似的”。
“好了，不喝了，今天喝了三瓶啤酒，喝白酒不在状态，我可不想在烧烤摊上丢人”，说着我叫老板过来结账。
“好，回家”，墨霏抢先付了钱，说道：“一会先去我家，你不能喝啤酒，尤其是冰镇啤酒，我帮你把啤酒给你带来的浊湿清除”。
墨霏这么一说，我想起墨霏曾经在她的卧室给我治过肚子，感觉心里升起了一团火。
到了墨霏家里，墨霏让我先坐一会，自己去卧室换衣服，等她出来，我可以肯定这个妖孽绝对是成心的，成心让我难堪。只看了一眼我就觉得脑袋嗡得一声，血往上涌。这个妖孽穿着一件前面系着一根丝带的过膝睡衣，下垂的睡衣把热辣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在眼前，焕发出令人窒息的性感。
看着眼前这个无法形容的美丽女人，我不禁咽了口口水。墨霏看到我痴迷地盯着她，脸红到了耳根。
“来卧室吧”，我觉得墨霏这句话在暗示什么，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了卧室。
“像上次一样躺在床上”，
我像听到圣旨一样飞快的脱掉鞋子，躺在了床上，那一刻我的脸一定是红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为了掩盖羞怯，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墨霏的手轻柔地按在我的肚子上，一股灼热的气息顺着她的手掌传进了我的身体，像把全身的毛孔打开了一样，舒服极了。不过这份舒适代替不了心灵深处的渴望，令人尴尬，又无可奈何渴望，我只好紧闭眼睛，顾不上丢不丢脸，心想随他去吧。
但是，墨霏按在我小腹的手掌有了变化，不像开始那样轻柔有序，而是微微颤抖。我睁开眼睛，看见墨霏闭着双眼，白晰的脸庞被一层红晕笼罩，胸脯上下起伏，按在我小腹上的手掌随之微微颤抖。
看到这一幕我内心一荡，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这一刻墨霏也像我一样，忍受着情欲的煎熬。
“墨霏”，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墨霏心里一震，睁开了双眼，四目相对，我在墨霏的眼睛里看到了渴望。我一骨碌坐起来，手一伸把墨霏揽进怀里，吻了上去。
墨霏身躯一震，本能的想要挣脱，却绵软无力。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放倒在床上，轻轻的解开了睡衣上的那根丝带。
窗外一轮明月娇羞地躲进了云层
……
一夜疯狂，天微微泛亮的时候，我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没睡多久该死的闹铃就响了起来，墨霏不满地嘟哝了一声，翻身又睡了过去，我看到床单上有一抹殷红。
“莫非是”，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是马上被我否定，墨霏已经三十五岁了，在这个时代，二十五岁还是处子之身的女人比大熊猫还要稀缺。但若不是，又没有其他解释。
突然一个念头袭上心头，我要好好地珍惜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转念之间，另一个闭月羞花的女孩又浮现在眼前。我突然懊恼起来，虽然我和齐珏并没有实质上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是我们有一年多的交往经历，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积累了太多值得回忆的点点滴滴，我和她的爱情刚有了一点眉目，我就和一个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女人有了关系。
我该怎么办？
“其实很简单”，范嵘喝了口酒，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种现象可以归纳为女性对仪式感的需要，世界上普遍存在没有爱情的性，很少存在没有性的爱情。除了把性作为谋生手段的女人，两性关系对女人来说具有仪式感的特征，在女人心里是一种仪式，一种不因为条件不同而有所区别的仪式，女性通常会感潜移默化的受到影响”。
范嵘这番话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但我并不认同这种仪式感仅限女性，于是我说道：“你说得有点道理，其实男人也有这种仪式感的潜意识需要，只不过男性的需要可能不像女性那样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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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男人的仪式感有三种情况，一是女人不是而男人是第一次，二是男人不是而女人是第一次，三是双方互为第一次。无论男女第三种最具约束力，这种情况下两人的感情比前两种更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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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嵘细微的心理变化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问了一句“刻在你记忆深处的仪式感是哪一种？”。
“第一种”，范嵘说完，脸色暗淡了下去，他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换个话题吧，这个话题不太适合这个场合”。
看着范嵘的表情，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为什么要卖弄自己的见识？上大学的时候小月比我们高一届，男朋友是学生会文体部部长，多才多艺，学校里当之无愧的校草，许多女生的白马王子。小月和男朋友去车站接新生的时候，包括我和范嵘在内的许多新生被小月和男朋的恋情狂虐了一番，他们亲昵的举动，彼此牵挂的眼神让没有谈过恋爱的学弟学妹羡慕不已。小月长得漂亮谈吐优雅，待人真诚，落落大方，许多学弟立刻把小月当作心中的女神，范嵘便是其中的代表。认识小月以后，他总能找到合适的理由去找小月，不知道这厮给小月灌了什么迷魂汤，一年以后，学校里公认的金童玉女传出了分手的消息，许多同学认为是范嵘拆散了金童玉女，又过了半年，小月便成了范嵘的女朋友，许多视小月为女神的男生因此羡慕不已。但是，也有一些男生不知道出于酸葡萄心理，还是为范嵘鸣不平，私下里议论小月和前男友的交往细节，说范嵘是典型的接盘侠。范嵘对这些传闻毫不在乎，用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这不能怪她，谁让我这么晚才认识她”回应传闻。范嵘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不出一丝言不由衷，范嵘都不在乎小月的过去，传闻还没流行起来就销声匿迹了。
但在这一刻，我却在范嵘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痛苦。
“说说你的超级美女吧，”范嵘岔开了话题，说道：“是否已经完成了你们的爱情仪式？”
“唉”，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她回老家了，说十天回来，现在都半个多月了，音讯全无，说实话我对这段感情又失去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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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喝多少，才三瓶”，我讪笑一声说道。
“卫国，你也不介绍一下？”范嵘不满说道，这一刻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重色轻友四个字。
我把范嵘介绍给墨霏，墨霏大方的与范嵘握了握手，说道：“我叫墨霏，卫国的朋友”。范嵘加重语气说他是我的铁哥们。
“喝这个吧”，墨霏从手提的购物袋里拿出来两个矿泉水瓶，递给我和范嵘。
范嵘打开瓶盖闻了闻递给我，说道：“我不喜欢白酒，这是卫国的最爱，给他喝吧”。
我不客气的接过了瓶子，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体味着烧红的木炭滑过喉咙和食道的灼热感。
没有看到墨雨，就问墨霏：“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雨儿那个小妖精呢？”
“她回家去办点事？”墨霏把嘴凑到我耳边，说道：“这事回家再说。”
范嵘可能觉得自己像一个电灯泡，几口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找借口说先走一步，墨霏在身边，我没有挽留他。
看着范嵘的背影，墨霏若有所思的问我范嵘的年龄。
“28岁，比我小一岁”，我看了墨霏一眼，笑着说道：“怎么，看上他了？要不要正式介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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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很难回答？”墨霏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是不好回答”，我点了点头，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不管回答是或否都会掉进坑里，让墨霏抓住话柄，于是我想了想说道：“如果回答舍得，肯定不是心里话，最多是套话，但是回答不舍得，又违背了男人的某种心理需要。我能不回答吗？”
“好吧，”墨霏好像满意我的答复，笑着说道：“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装吧”，我白了墨霏一眼，“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这可不是装”，墨霏拿着酒瓶与我碰了一下，说道：“回答舍得肯定不是心里话，不舍得又怕给自己贴上一个诸如小器、重色轻友等你们男人们都不愿意得到的标签，你说，我说得对吗？”
墨霏的分析准确到位，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聪明。同时我也想抛给她一个同样的问题，看看她的内心和表现是否如一。
“那么，你能否告诉我，舍得与不舍得两个答案，你希望听到哪一个？”
“这”，听到这个问题，一片红晕飞上了墨霏的脸颊，她吞吞吐吐地说道：“这、这个问题还没有考虑过”。
“我想我也知道答案了”，我学着墨霏的口吻，说道，“你如果回答希望听到不舍得就可能会暴露你真实的想法；如果回答希望听到舍得，这个答案会让你有失败，或者不受重视的感觉，所以答案其实也是唯一的”。
“讨厌”，墨霏打了我一下，笑道：“说得跟真的似的”。
“好了，不喝了，今天喝了三瓶啤酒，喝白酒不在状态，我可不想在烧烤摊上丢人”，说着我叫老板过来结账。
“好，回家”，墨霏抢先付了钱，说道：“一会先去我家，你不能喝啤酒，尤其是冰镇啤酒，我帮你把啤酒给你带来的浊湿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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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霏的手轻柔地按在我的肚子上，一股灼热的气息顺着她的手掌传进了我的身体，像把全身的毛孔打开了一样，舒服极了。不过这份舒适代替不了心灵深处的渴望，令人尴尬，又无可奈何渴望，我只好紧闭眼睛，顾不上丢不丢脸，心想随他去吧。
但是，墨霏按在我小腹的手掌有了变化，不像开始那样轻柔有序，而是微微颤抖。我睁开眼睛，看见墨霏闭着双眼，白晰的脸庞被一层红晕笼罩，胸脯上下起伏，按在我小腹上的手掌随之微微颤抖。
看到这一幕我内心一荡，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这一刻墨霏也像我一样，忍受着情欲的煎熬。
“墨霏”，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墨霏心里一震，睁开了双眼，四目相对，我在墨霏的眼睛里看到了渴望。我一骨碌坐起来，手一伸把墨霏揽进怀里，吻了上去。
墨霏身躯一震，本能的想要挣脱，却绵软无力。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放倒在床上，轻轻的解开了睡衣上的那根丝带。
窗外一轮明月娇羞地躲进了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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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疯狂，天微微泛亮的时候，我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没睡多久该死的闹铃就响了起来，墨霏不满地嘟哝了一声，翻身又睡了过去，我看到床单上有一抹殷红。
“莫非是”，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但是马上被我否定，墨霏已经三十五岁了，在这个时代，二十五岁还是处子之身的女人比大熊猫还要稀缺。但若不是，又没有其他解释。
突然一个念头袭上心头，我要好好地珍惜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转念之间，另一个闭月羞花的女孩又浮现在眼前。我突然懊恼起来，虽然我和齐珏并没有实质上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是我们有一年多的交往经历，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积累了太多值得回忆的点点滴滴，我和她的爱情刚有了一点眉目，我就和一个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女人有了关系。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