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 第29章 童谣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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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没说话，我接着说道：“血剑是一个组织，肯定不会像庞贝古城那样一夜之间突然消失，如果魏远是血剑的人，说明血剑并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种活法，高调不可一世，换成低调、隐忍、不为人知的活法。就像墨家，如果不认识你们，我哪里知道世上还有墨家，有一群喝酒像喝水一样的妖精？”
话音刚落，感觉几道寒光射了过来，自己的话可能惹了众怒，赶忙赔笑，说道：“说错了，是美女，不是妖精”。
“是啊，我们都是妖精”，墨霏用手掐了一下我的胳膊，在我耳边悄声说道：“敢说我是妖精，今晚睡沙发”。
“说错了，不是妖精，口误”，我苦笑道。突然一个想法袭上心头，国家的延续需要条件，就像楼兰古国凭借孔雀河和罗布泊丰富的水资源创造了一方文明，由于气候变迁，水资源锐减导致楼兰古国不复存在。血剑消失也可能因为延续下去的条件发生变化。于是我说道：“血剑作为一个古老、传承了数千年的组织，其传承延续靠软硬两种实力，软实力是文化传承，一种刻进骨子里的价值观；硬实力就是被人忌惮的武道，即上古神剑和血剑十八式，软实力不可能突然消失，硬实力却有一夜之间消失的可能，比如核心成员在一夜之间被团灭。没有硬实力的支撑，只能依靠软实力保证组织延续，通过卧薪尝胆积蓄力量以图东山再起，只不过硬实力损失惨重，积蓄了五百年才有可能获得重新入世的资本”。
我的分析合情合理，五个妖孽顿时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一致认为分析有道理。看着五位姑娘赞许的目光，我不禁飘飘然起来，表现欲立刻飙升。我接着说道：“合乎逻辑的分析有可能接近真相，血剑要么因为高手被团灭，要么因为血剑和十八式没能传承下去，失去了巩固地位的基础。五百多年后，有人说自己是血剑的人，说明血剑的传承延续了下来，只是昨晚魏远的话似乎另有玄机，一个传承了几千年的组织，不可能受人所托，更不可能为了利益夺取月光之门。魏远依然有着血剑门人的骄傲，足以说明血剑的精神传承还在。问题是血剑为什么夺取月光之门？我想回报应该是魏远不能也无法拒绝的”。
“你能想到是什么原因吗？”墨霏鼓励我说下去。
“想不到”，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了解传承至今的组织，认识你们之前，根本想不到居然有你们这样的组织，也不相信武侠小说中才有人和事居然真的存在。我永远都忘不了咬手指验证做梦的愚蠢举动。这件事需要你们这些血剑的同类分析，”。
“是啊，以为自己的手指是烤肉”，墨雨笑了起来。
“雨儿，别打岔，让你卫哥说下去”，墨霏让我继续说下去。
当着这么多女孩的面，尤其是新来的风雷电三人，心里自然有种装逼的念头，我收束心神接着刚才的线索继续分析，说道：“现在有两个具体的问题，月光之门为什么能让蛰伏了五百多年的血剑重出江湖？二是在医院里，魏远明知玉佩就在我身上，为什么不拿走？而是拿五亿的天价求购？第一个问题没有线索无法分析，但我相信答案迟早会出现；第二个问题值得我们重视，魏远根据一年多以前的一句似是而非的传言采取行动，最后得到正确的结论。从这些细节我能想到两个结论：一是血剑一直在秘密寻找月光之门，否则不会听到一句传言就采取行动；二是魏远说玉佩可以交易，可以明抢，但是不能偷，说明他的行为受到了某种约束”。
我想抛砖引玉，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下来，就连没心没肺的墨雨也陷入了沉思，风雷电三人则紧缩眉头。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墨霏打破了沉默，说道：“事已至此就不瞒你，墨家早就知道月出运河讳明国得之的传言，但是经过分析认为这句传言指向性不明，无从考证就没有当回事，一年后因为另一句传言才想到有必要验证一下，叫墨雨过来正为此事。现在可以肯定山阳齐家掌门大小姐齐珏，一年前从杭州远赴通州到你供职的公司工作也为验证这句传言，齐家肯定在运河沿岸城市也有布局。传承至今的组织或家族有一个融入血脉的观点：恃强可以凌弱，但要光明磊落，偷是见不得光的不耻行为，为他们所不容，所以魏远宁愿抢也不愿意偷”。
“靠，不用说出来吧”，我心里骂了一句，听到传言就想到齐珏来公司上班的真正原因，说是被坐落在美丽的古运河畔吸引也没有错。当时不知道齐珏隐藏在心底的秘密，拉我陪她去潘家园可能正是因为我的原名叫卫明国，心里虽然不舒服也不好说什么。现在被墨霏一语道破，只能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说道：“这样看来不存在消息走漏一说，传言加上运河岸边的蓝光异像，有心人一定会发现玉佩在我身上。说了这么多，都不是关键，月光之门是什么才是问题的核心？”
“是啊”，墨霏点了点头说道：“目前只有齐家委托墨家寻找玉佩一条线索，你怎么看？”
“一整天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我叹了口气将一天的所思所想说了出来，最后强调汉武帝统一社会主流思想的文化改革有可能引发社会冲突，可能就是齐家寻找月光之门的原因。直觉告诉我找到齐家寻找月光之门的动机就可能知道月光之门是什么，有什么用？
“或许答案就在玉佩上面”，看我们都陷入沉思，搂着我一只胳膊的墨雨说道：“搞清楚月光之门上所刻文字的含义，就可能知道齐家寻找月光之门的动机？直觉告诉我月光之门应该拥有某种特殊的能力，雄佩显世意味着这种能力的显世，也能解释运河岸边的蓝光异像”。
听墨雨说完，我突然豁然开朗。玉佩给我示警足以证明玉佩确有某种特殊的能力，它的出世应该早有先兆，只是一般人读不出先兆的含义，有缘人才可能感知。想到这里捡到玉佩的情景浮现在眼前，刚把玉佩装进口袋，齐珏就莫名其妙的走了过来，还问我没什么事吧，莫非那一刻齐珏有所感觉。如果真是这样，身为墨家寻找玉佩的墨者，姐妹应该有所感觉才对。
“第一次见到雨儿，她告诉我大运河可能承载她前世的缘，才冒着大雨在东关大桥上看运河，后来又说是在大雨天考察助人的美德，现在怎么都觉得这两个理由站不住脚？”说完我侧脸看着身边的墨雨。
“你怀疑我？”墨雨不高兴了，说道：“你也不想想我有多少次机会可以拿走玉佩，你还敢怀疑我？”
“雨儿”，墨霏笑着拦住了墨雨的话，对我说道：“你的分析能力的确厉害。去年清明节，我代表墨家前去黄帝陵拜祭，居住在帝陵附近小孩在唱一句童谣‘月出运河讳明国得之’，由于孩子们说的是陕西方言，听得并不真切一直没当回事。五月下旬运河岸边频现蓝光和直刺运河的闪电，通州的雨水比往年多且密集，经常出现半个小时前阳光明媚，半个小时后乌云密布大雨滂沱，我才想到一年前的传言似有所指。你认识雨儿的那天的大雨也来得蹊跷，阳光明媚说变就变，她说到大桥上看看会不会出现蓝光异像，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
“蓝光？”我疑惑的看着墨霏，说道：“因为运河岸边曾经出现蓝光，墨雨想到大桥上验证蓝光？”
墨霏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进入六月通州几乎天天下雨，大多都是晴空万里，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如注，不止一次看到闪电从高空直刺运河，而且下雨和不下雨的地方泾渭分明，通常一过四会桥就像一头撞进了雨幕之中，有时候东关大桥附近会有一道淡淡的蓝光从天而降，只是蓝光比较淡，有点散，但是直觉告诉我不寻常，就把蓝光的照片发给了雨儿，雨儿说炎陵一带有‘蓝光雨幕六月天’的童谣传唱，就把这句童谣和一年前黄帝陵附近的‘月出运河讳明国得之’的童谣结合起来，感觉非同寻常，就让雨儿暂缓游历，前来通州帮我验证传言。不过雨儿不信传言，认为蓝色代表纯净，天现蓝光是告诫人们要有纯净的内心，还说这与日渐堕落的人性有关。我认为她有些悲观，告诉她美德伴随人性不可能消失，所以她在大雨天站在桥头拦车求助并非单纯的验证助人的美德，也想验证蓝光和雨幕。雨儿回来说她一共看到九道直刺运河的闪电，却没有看到蓝光”。
“是啊”，墨雨得意的笑了笑，说道：“我看到九道直刺水面的闪电，又得到卫哥的帮助，发现助人的美德并没有消失。也是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又一次见到了一道蓝光象一把利剑直刺运河东岸。第二天还有人发了帖子，可能发帖人言语不当，不到半天就被删了。自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蓝光，但我们相信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在潞河医院发现你身上的这块玉佩，我们才断定那天晚上的蓝光肯定与这块玉佩，也就是月光之门有关”。
听到两人的话，我心里颇为不爽，姐妹两心如明镜，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拿看不见摸不着的缘分说事，有被两个妖孽戏耍的感觉。
“心里不舒服了？”墨霏看出我心里不快，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说道：“别有什么怨言，看到你身上的玉佩，我们也不确定是不是墨家要找的月光之门，确定了玉佩的真伪，还要确定你是不是玉佩的主人，如果你只是玉佩和主人之间的桥梁，我们只能想办法稳住你，然后回墨家请示太爷爷怎么办。没有搞清楚你和玉佩的关系，我们只能瞒着你，确定你是玉佩的主人后，难道你感觉不到态度的转变？”
“我没那么愚蠢”，我白了墨霏一眼，说道：“你们送我到A31医院的时候才确定了我和玉佩的关系？”
“那到不是”，墨霏答道：“在潞河医院给你换病号服的时候，发现你居然戴着一块龙形玉佩，喝酒断片的那天并没有这块玉佩，于是仔细地研究了这块玉佩，发现很象武道老师教授墨者一生都要寻找的一块玉佩。当时你深度昏迷没法问你。后来发现魏远对你有所企图，就想看看魏远想干什么，没有想他居然打你身上玉佩的主意。直到你拒绝了魏远五亿的交易，从他口中得知你曾叫卫明国，和一年多前的传言完全吻合，我们才敢确定你就是玉佩的主人？”
“怎么会这样？”我郁闷地说道：“难道你们不怕我真的答应魏远的交易请求？”
“其实，我们并不在意你交易与否”，墨霏看了我一眼，说道：“虽然我和雨儿希望你就是玉佩的主人，如果你与魏远达成交易，只能说明你不是玉佩的主人，我们只要盯住魏远，知道玉佩的下落就行，你可以抱着巨款花天酒地，享受人生。不过我们没看走眼，你拒绝了魏远的交易请求，五亿现款，不是一般人能够拒绝的，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什么力量让你拒绝了成为亿万富翁的机会？”
是啊，五个亿啊，想想都心跳加速。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拒绝？我不觉得我会拒绝这么大的一笔钱，问题是我好像真得拒绝了，这能说明什么？想想都心疼，五个亿啊!”
“别说五个亿，就是五十亿，你也不会放弃这块玉佩，不放弃说明了你和玉佩有缘，同时证明你就是月光之门的主人，不过你昏迷的五天，可把我们吓坏了，如果刚见到月光之门，就发现她的主人没了，简直是个笑话”。
“醒来后感觉到了，不过我并没有昏迷的感觉，反而象做了一个梦，梦结束后我就醒了”。
“梦？什么样的梦？”，姐妹两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把刻在大脑记忆回路上的梦境说了一遍，墨霏和墨雨连连称奇，风雷电三人也听得津津有味。过去了半个多月，梦境依然清晰，就像用刀刻进了大脑，要不是自己真的昏迷了五天，我不会相信这是一个梦，因为不可能有这么真实的梦境。
话音刚落，感觉几道寒光射了过来，自己的话可能惹了众怒，赶忙赔笑，说道：“说错了，是美女，不是妖精”。
“是啊，我们都是妖精”，墨霏用手掐了一下我的胳膊，在我耳边悄声说道：“敢说我是妖精，今晚睡沙发”。
“说错了，不是妖精，口误”，我苦笑道。突然一个想法袭上心头，国家的延续需要条件，就像楼兰古国凭借孔雀河和罗布泊丰富的水资源创造了一方文明，由于气候变迁，水资源锐减导致楼兰古国不复存在。血剑消失也可能因为延续下去的条件发生变化。于是我说道：“血剑作为一个古老、传承了数千年的组织，其传承延续靠软硬两种实力，软实力是文化传承，一种刻进骨子里的价值观；硬实力就是被人忌惮的武道，即上古神剑和血剑十八式，软实力不可能突然消失，硬实力却有一夜之间消失的可能，比如核心成员在一夜之间被团灭。没有硬实力的支撑，只能依靠软实力保证组织延续，通过卧薪尝胆积蓄力量以图东山再起，只不过硬实力损失惨重，积蓄了五百年才有可能获得重新入世的资本”。
我的分析合情合理，五个妖孽顿时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一致认为分析有道理。看着五位姑娘赞许的目光，我不禁飘飘然起来，表现欲立刻飙升。我接着说道：“合乎逻辑的分析有可能接近真相，血剑要么因为高手被团灭，要么因为血剑和十八式没能传承下去，失去了巩固地位的基础。五百多年后，有人说自己是血剑的人，说明血剑的传承延续了下来，只是昨晚魏远的话似乎另有玄机，一个传承了几千年的组织，不可能受人所托，更不可能为了利益夺取月光之门。魏远依然有着血剑门人的骄傲，足以说明血剑的精神传承还在。问题是血剑为什么夺取月光之门？我想回报应该是魏远不能也无法拒绝的”。
“你能想到是什么原因吗？”墨霏鼓励我说下去。
“想不到”，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了解传承至今的组织，认识你们之前，根本想不到居然有你们这样的组织，也不相信武侠小说中才有人和事居然真的存在。我永远都忘不了咬手指验证做梦的愚蠢举动。这件事需要你们这些血剑的同类分析，”。
“是啊，以为自己的手指是烤肉”，墨雨笑了起来。
“雨儿，别打岔，让你卫哥说下去”，墨霏让我继续说下去。
当着这么多女孩的面，尤其是新来的风雷电三人，心里自然有种装逼的念头，我收束心神接着刚才的线索继续分析，说道：“现在有两个具体的问题，月光之门为什么能让蛰伏了五百多年的血剑重出江湖？二是在医院里，魏远明知玉佩就在我身上，为什么不拿走？而是拿五亿的天价求购？第一个问题没有线索无法分析，但我相信答案迟早会出现；第二个问题值得我们重视，魏远根据一年多以前的一句似是而非的传言采取行动，最后得到正确的结论。从这些细节我能想到两个结论：一是血剑一直在秘密寻找月光之门，否则不会听到一句传言就采取行动；二是魏远说玉佩可以交易，可以明抢，但是不能偷，说明他的行为受到了某种约束”。
我想抛砖引玉，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下来，就连没心没肺的墨雨也陷入了沉思，风雷电三人则紧缩眉头。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墨霏打破了沉默，说道：“事已至此就不瞒你，墨家早就知道月出运河讳明国得之的传言，但是经过分析认为这句传言指向性不明，无从考证就没有当回事，一年后因为另一句传言才想到有必要验证一下，叫墨雨过来正为此事。现在可以肯定山阳齐家掌门大小姐齐珏，一年前从杭州远赴通州到你供职的公司工作也为验证这句传言，齐家肯定在运河沿岸城市也有布局。传承至今的组织或家族有一个融入血脉的观点：恃强可以凌弱，但要光明磊落，偷是见不得光的不耻行为，为他们所不容，所以魏远宁愿抢也不愿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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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答案就在玉佩上面”，看我们都陷入沉思，搂着我一只胳膊的墨雨说道：“搞清楚月光之门上所刻文字的含义，就可能知道齐家寻找月光之门的动机？直觉告诉我月光之门应该拥有某种特殊的能力，雄佩显世意味着这种能力的显世，也能解释运河岸边的蓝光异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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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我？”墨雨不高兴了，说道：“你也不想想我有多少次机会可以拿走玉佩，你还敢怀疑我？”
“雨儿”，墨霏笑着拦住了墨雨的话，对我说道：“你的分析能力的确厉害。去年清明节，我代表墨家前去黄帝陵拜祭，居住在帝陵附近小孩在唱一句童谣‘月出运河讳明国得之’，由于孩子们说的是陕西方言，听得并不真切一直没当回事。五月下旬运河岸边频现蓝光和直刺运河的闪电，通州的雨水比往年多且密集，经常出现半个小时前阳光明媚，半个小时后乌云密布大雨滂沱，我才想到一年前的传言似有所指。你认识雨儿的那天的大雨也来得蹊跷，阳光明媚说变就变，她说到大桥上看看会不会出现蓝光异像，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
“蓝光？”我疑惑的看着墨霏，说道：“因为运河岸边曾经出现蓝光，墨雨想到大桥上验证蓝光？”
墨霏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进入六月通州几乎天天下雨，大多都是晴空万里，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如注，不止一次看到闪电从高空直刺运河，而且下雨和不下雨的地方泾渭分明，通常一过四会桥就像一头撞进了雨幕之中，有时候东关大桥附近会有一道淡淡的蓝光从天而降，只是蓝光比较淡，有点散，但是直觉告诉我不寻常，就把蓝光的照片发给了雨儿，雨儿说炎陵一带有‘蓝光雨幕六月天’的童谣传唱，就把这句童谣和一年前黄帝陵附近的‘月出运河讳明国得之’的童谣结合起来，感觉非同寻常，就让雨儿暂缓游历，前来通州帮我验证传言。不过雨儿不信传言，认为蓝色代表纯净，天现蓝光是告诫人们要有纯净的内心，还说这与日渐堕落的人性有关。我认为她有些悲观，告诉她美德伴随人性不可能消失，所以她在大雨天站在桥头拦车求助并非单纯的验证助人的美德，也想验证蓝光和雨幕。雨儿回来说她一共看到九道直刺运河的闪电，却没有看到蓝光”。
“是啊”，墨雨得意的笑了笑，说道：“我看到九道直刺水面的闪电，又得到卫哥的帮助，发现助人的美德并没有消失。也是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又一次见到了一道蓝光象一把利剑直刺运河东岸。第二天还有人发了帖子，可能发帖人言语不当，不到半天就被删了。自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蓝光，但我们相信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在潞河医院发现你身上的这块玉佩，我们才断定那天晚上的蓝光肯定与这块玉佩，也就是月光之门有关”。
听到两人的话，我心里颇为不爽，姐妹两心如明镜，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拿看不见摸不着的缘分说事，有被两个妖孽戏耍的感觉。
“心里不舒服了？”墨霏看出我心里不快，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说道：“别有什么怨言，看到你身上的玉佩，我们也不确定是不是墨家要找的月光之门，确定了玉佩的真伪，还要确定你是不是玉佩的主人，如果你只是玉佩和主人之间的桥梁，我们只能想办法稳住你，然后回墨家请示太爷爷怎么办。没有搞清楚你和玉佩的关系，我们只能瞒着你，确定你是玉佩的主人后，难道你感觉不到态度的转变？”
“我没那么愚蠢”，我白了墨霏一眼，说道：“你们送我到A31医院的时候才确定了我和玉佩的关系？”
“那到不是”，墨霏答道：“在潞河医院给你换病号服的时候，发现你居然戴着一块龙形玉佩，喝酒断片的那天并没有这块玉佩，于是仔细地研究了这块玉佩，发现很象武道老师教授墨者一生都要寻找的一块玉佩。当时你深度昏迷没法问你。后来发现魏远对你有所企图，就想看看魏远想干什么，没有想他居然打你身上玉佩的主意。直到你拒绝了魏远五亿的交易，从他口中得知你曾叫卫明国，和一年多前的传言完全吻合，我们才敢确定你就是玉佩的主人？”
“怎么会这样？”我郁闷地说道：“难道你们不怕我真的答应魏远的交易请求？”
“其实，我们并不在意你交易与否”，墨霏看了我一眼，说道：“虽然我和雨儿希望你就是玉佩的主人，如果你与魏远达成交易，只能说明你不是玉佩的主人，我们只要盯住魏远，知道玉佩的下落就行，你可以抱着巨款花天酒地，享受人生。不过我们没看走眼，你拒绝了魏远的交易请求，五亿现款，不是一般人能够拒绝的，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什么力量让你拒绝了成为亿万富翁的机会？”
是啊，五个亿啊，想想都心跳加速。我摇了摇头苦笑道：“拒绝？我不觉得我会拒绝这么大的一笔钱，问题是我好像真得拒绝了，这能说明什么？想想都心疼，五个亿啊!”
“别说五个亿，就是五十亿，你也不会放弃这块玉佩，不放弃说明了你和玉佩有缘，同时证明你就是月光之门的主人，不过你昏迷的五天，可把我们吓坏了，如果刚见到月光之门，就发现她的主人没了，简直是个笑话”。
“醒来后感觉到了，不过我并没有昏迷的感觉，反而象做了一个梦，梦结束后我就醒了”。
“梦？什么样的梦？”，姐妹两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把刻在大脑记忆回路上的梦境说了一遍，墨霏和墨雨连连称奇，风雷电三人也听得津津有味。过去了半个多月，梦境依然清晰，就像用刀刻进了大脑，要不是自己真的昏迷了五天，我不会相信这是一个梦，因为不可能有这么真实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