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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太会撩,姩姩不上当 第125章 禁案

    属下直打哆嗦,硬着头皮道:“回王上,属下认为其实还有一方法可以不用这么麻烦。”

    “属下认为可以将神王爱的那名凡间女子抓回魔界,逼迫神王现身,而后再启动缚灵阵将其神灭,这样王上的大计就指日可待了。”

    缚灵阵可不是普通的阵法,是专门针对神仙历劫还未归位的上神,要是凡间躯壳入阵,魂飞魄散,永远消失于人世间。

    魔王眯着眸,认为属下的一番话说得极有道理,于是他挥了挥手:“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属下告退,一室旖旎。

    六月十三,早晨,天地间仿佛被一层轻纱般的薄雾笼罩,东方的天际开始泛起一丝微光,映衬着远方的山峦,显得那么宁静与祥和。

    一辆马车驰骋在官路上,马车车表装饰着金制雕刻,华丽繁贵,车门前悬挂着两盏镂空竹雕灯笼,随着马车的行驶左右摇晃,拉车的马有两匹,是身材高大的上等踏雪乌骓,车架全部采用千年金丝楠乌木制作,牟钉均用黄金包裹。

    远远不止如此,除去马车的豪华,还有马车身后跟了一长队的人,每个人都身穿铠甲,骑着白马,守着这辆马车前进。

    马车内熏烟袅袅,山茶花的清香清晰可闻。

    马车内女子身穿一袭淡紫色衣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梅花簪,衣裙长及曳地,披上淡蓝色紫苑白纱披风,因为戴着帷帽看不清她的面容,但通过她的举止端庄优雅就能看出她的容貌不会差到哪去。

    她微闭眼眸,思绪回到前几日,当别国使臣来到萧王国时,她虽然惊讶,但也没多问。

    是后来,萧历帝秘密宣她来了承銮殿,她才见到别国的使臣,也才明白了使臣来的意图,是为了冲她来的,只不过不是为了和亲之事。

    她当然要应了别国的邀请,一是为了彰显我国国威,别人邀请焉有不去的道理,二是为了去见浮生,她倒要看看浮生在朝安国到底在忙些什么。

    尽管她隐约猜到了,但她还是要亲眼证实,其实她只不过是想他了而已,但人总是在做一件事的时候,要给自己找些借口才能说服自己。

    萧历帝当然不同意她以身犯险,是她同萧历帝秘密说朝安帝竟然敢诚邀她去,就一定不敢伤害她,毕竟一国公主出了事,对他来说没有好处。

    是以萧历帝才勉强同意,他让无忧去不只是为了去签和平条约,还让她去观察朝安国如今的境况如何,虽然无忧不知他这样的做法,但定有他这样做的理由,于是便应了。

    “公主,听说朝安国是膏腴之地,民熙物阜,想来一定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玉儿双手合十,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了,她脸上洋溢着灿烂幸福的笑容。

    “你呀,整天就想着吃的,玩的。”无忧宠溺地笑了笑,其实她对朝安国也有种隐隐的期待,可能是快有三月没见着浮生了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无忧脸色有些微凝,渐渐冷了声音:“玉儿,到了朝安国,一定不能乱跑,这里不比萧王国安全且随意,要是遇到了拐子,本公主可不知道去哪寻你。”

    “好~公主,听你的。”玉儿撒娇地枕在无忧柔软的手臂上,甜甜道。

    晌午,东王已经秘密面圣过一次了,他将物证呈给了朝安帝,也将人证带了进去。

    碧环将所有的事情都全盘托出了一遍,于是便被人带走了,而朝安帝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要不是今日东王来找他,告诉他杀害齐王的真正凶手,他是永远也不会想到面上温和如玉的大儿子私下竟是这副残暴凶恶的面容,连自己的弟弟也不放过。

    他眸色冷如冰霜,似有火光稍纵即逝,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他重重地将物证合上,开口道:“沈府的林氏与沈彦私自将沈琅送往齐府,与齐王交密过甚,将其关入大理寺,明日问斩。”

    顿了顿,他继续道:“因齐王有造反之意,故不再追究幕后真凶,此案立为禁案,任何人都不得再提。”

    东王以为朝安帝会严惩南平王,可仔细一想,南平王与他为朝安帝做的事一直以来都是最多的,朝安帝不想严惩恐是怕伤了他与南平王的和气,南平王对他心生怨言,那么就不会认真为他办事。

    但东王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说出此事只是为了让朝安帝对南平王有所怀疑,有所警惕,这样以后南平王做何事在朝安帝心里都会留下一根钉子,会去探究他为何要做这事。

    “是,儿臣遵旨,那无事儿臣先行告退了。”东王作势要走,可朝安帝却出言阻止他:“彝儿,你可会怪朕没有严惩渊儿?”

    东王冷哧了一声,道:“父皇,之前没查出杀死齐王的真凶时,您怀疑过儿臣,也许诺过儿臣要是查出了凶手,一定会严惩以待。”

    他说得那叫一个激进,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不满,可他突然话锋偏转,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可如今凶手查出来了,是皇兄,您不但没有严惩他,反而还替他隐瞒此事,儿臣心里是无不有怨言的,但儿臣也明白父皇的苦心。”

    “父皇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皇兄,皇兄对父皇来说意义重大,他给您带来的利益可比齐王多得多,要是少了皇兄这个左膀右臂,那么父皇以后处理朝政,一定会十分困难,所以儿臣理解父皇。”

    朝安帝被东王的一番话说得那是一愁一欣慰的,可东王却并未打算住嘴,继续道:“可父皇,皇兄是如何对儿臣的,你也是亲眼所见的,皇兄他将这事全盘嫁祸在儿臣的头上,要是齐王没造反,而儿臣没找出真凶,父皇那时又该如何待儿臣呢?”

    “一定不会是像如今维护皇兄一样维护儿臣,一定会是毫不犹豫地将儿臣舍弃吧。”东王的话语如同一根根丝线,拉扯着朝安帝的一颗心,将其拉扯得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