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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误惹腹黑爷 146.登基,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五日后,新皇登基与封后大典一同举行。

    司徒昊执着夏吟的手从长长的红地毯走来,这吓坏了很多大臣。

    登基同天封后本就是无上殊荣,同皇帝一同走红毯,一同祭天等等一切事情,就是于理不合了。

    但是过程中不能打断,因为老一辈的有这样的说法,若是祭天过程中强行打断会遭天谴,所以众人即使不满也只能强忍着。

    司徒昊就是认准了他们不敢直接出言不逊,所以才这么做的,他就是要借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告诉全天下的人,他司徒昊这一生,就是认准夏吟这个女人了、

    “司徒昊,这样,会不会有影响!”看着众大臣不善的目光,高台上的夏吟有些担忧窠。

    她今日穿的是刚刚定制好的丝质凤袍,金色的凤凰展翅飞翔。

    正红色的凤袍刚好和司徒昊明黄的龙袍相搭,毫不维和,一样的高端大气。

    他们两人是绝配的,不管是从外形容貌还是性格。

    “放心!”司徒昊轻轻的拍了夏吟的手,叫她心安。

    “曾经你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现在,我想告诉你,我愿执你之手,与你偕老!”

    司徒昊说这话的时候,夏吟正学着他的样子上香,听清楚之后,眼里满是感动、

    她突然觉得,这世间所有的情话,都抵不上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若不是因为此刻需要顾及身份,夏吟想,她定要给司徒昊一个大大的拥抱才行,启唇,还来不及说点什么,祭天仪式便已经完成,晚上,便是宴请各国使者的日子了、

    虽不胜酒力,但是这样的日子难免要喝酒,夏吟推脱不过便也喝了一些。

    所以,待散席以后她已经快要不省人事了,只记得司徒昊差人将她送回了房,但是司徒昊前行的脚步却被众大臣拦下、无法行动半分,只得担忧的看着她被宫女带走。

    夏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司徒昊废黜后宫的圣旨已经下了、

    “小姐,皇上固然爱您,可是奴婢觉得此举当真不妥。”

    她揉着还在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混沌不堪的听着凤菊汇报。

    虽然已经过去一晚上了,但她昨晚醉酒,现在还头疼的厉害,听到凤菊的话更觉得头疼。

    低头喝了一碗醒酒汤,整个人依旧有些不在状态、

    “且不说昨天举行大典之时您已经参与全程,这已经惹怒朝中一些元老级大臣了,就今日,皇上下旨废黜后宫,这样的事情更是史无前例。奴婢觉得,那些老古董定会以此大做文章,逼迫皇上的!”

    夏吟点头,在这个三妻四妾盛行的年代,司徒昊这样的做法太过大胆,其实于她来说,只明白司徒昊心里只有她一个便就足够了、只是若是司徒昊不下这样的圣旨,只怕后宫的女人会接踵而来,她懒得应付是一回事,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就这样在宫中孤苦终生可就真的是罪过了、

    “小姐,你得劝劝皇上,奴婢担心这样的做法会将您推上风口浪尖。眼下皇上刚刚登基,虽然天下太平,但难保不会有有心之人乱来……”

    “这才一早上的时间,皇宫中已经开始谣传小姐您是妖女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凤菊很是担心,跟夏吟说着话的时候,就连发都盘错了好几次。

    “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只担心司徒昊!”夏吟揉了一下眼睛,纵使脑袋在怎么不灵光,却也能从凤菊的话里辨别出一些实质的内容来。

    “凤菊,现在圣旨已经下了,我们需要做的,不是担心接下来到底会造成什么影响,而是,想办法改变众大臣的思想……”夏吟再次喝了一口醒酒汤,顺手拿起身侧的梅子塞在嘴里。这是腌制的酸梅,只是闻着就觉得很酸,夏吟平日也很少吃酸的,这是为了能够更快的清醒,刚刚吩咐下人去取的。

    强烈的酸味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感官,让她的大脑越来越清醒。

    “小姐,您怎么可以任由皇上胡来?”凤菊大眼一睁,眼里满是不赞同、

    “不是任由他胡来,而是,就算这圣旨他不下,我也会开口请他这么做的!”夏吟点头。

    她和凤菊的观点不一样,凤菊担心的是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给她带来危险,她担心的,是要怎样和司徒昊一起渡过这次危机、

    并且,她相信司徒昊,既然他敢这么做,也应该是有了一些应对的办法了。

    抛开这些不说,司徒昊对那些女孩无心,就算有心……

    夏吟撇嘴,说她自私也好,妒妇也罢,反正,她的夫君,她就是做不到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

    “小姐,你们这样的思想是不对的……”凤菊开口,想继续劝劝夏吟,虽说她也非常欣赏忠贞不渝的爱情,但是王爷现在贵为皇上,历来的皇帝,谁没有个三宫六院呢?只要皇上心中有她家小姐,往后也如之前一般照顾,保护小姐,对她来说,这

    些已经足够了,他们真的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情和众大臣闹僵。

    万一惹怒了那些大臣,他们派人对小姐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的皇上或许能挡得掉,时间长了怎么可能呢?

    她真的好害怕小姐再出什么事情了。

    懒得理会凤菊的喋喋不休,夏吟出声打断。凤菊的意思她明白,可是,她不怕这样的危险。

    她爱司徒昊,司徒昊也爱她,他们既然在一起,就应该光明正大的。

    天下人现在不接受一夫一妻没有关系,假以时日,他们也定能明白,这才是对爱情最好的回应。

    “凤菊,皇上昨晚回来了么?”她昨晚睡得太沉,但是刚刚起床的时候身侧的位置是没有温度的,她想,司徒昊昨晚大概是不曾回房。

    果然,凤菊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测,“皇上昨晚一直在御书房,没有回来!”

    夏吟点头,侧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大跳,这技术,简直和司徒昊的有得一拼嘛。

    “凤菊,你在做什么?”早知道看镜子中的自己比酸梅和醒酒汤管用,她刚刚就不那么痛苦的吃了。

    天知道刚刚起床就吃那种超级酸的东西是有多折磨自己和自己的胃啊、

    “啊……”凤菊被夏吟叫的回了神,往夏吟头上看去,明明是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硬是被她折磨成了爆炸式,夏吟额上冒出两条黑线,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就这么傻的姑娘,莫凡怎就还将她当成宝呢?

    果然,遇见爱情的人,都是傻子。眼光当真不是一般的特别。

    “对不起小姐,我现在就重新弄!”凤像是被自己的手艺惊到了,赶忙道歉。

    当然,她若是知道自己被夏吟这般嫌弃,定不会顾着道歉了,只怕,会将夏吟弄得更加糟糕、可见,夏吟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没有将对凤菊的嫌弃说了出来。

    “嗯,快一点吧,我待会儿要去御书房!”夏吟点头,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

    夏吟牵着司徒煜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太阳已经升高了,御书房门前依旧稀稀落落的跪了一些大臣,夏吟瘪嘴,这些人,能不能来点新鲜的招儿?

    这种办法,之前在老皇帝身上就已经用过无数次了,也不见得哪一次真的有效,他们怎么就这么不长进呢?

    再者,现在可是冬天啊,这么跪着,不知道冷么?

    、然而,夏吟不知道的是,这偏偏就是这些老东西的计谋了,天气晴朗的时候来这跪着是没用,那他们就换这大雪天呗。

    并且,他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太多的折腾了,之前老皇帝不同意,是因为老皇帝不畏惧他们,可是司徒昊不一样啊,他是刚刚登基的新皇。

    这个办法不一定可以,但是不试试又怎能知道呢?

    毕竟,他们各自的家里,可都养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的,若是皇上这圣旨不收回,那不是白养了么?

    对往后他们的仕途,也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虽然已经当上皇后,夏吟还是喜欢比较素的打扮,虽然比起之前颜色靓丽了一些,但也没有过多的差别。

    看见夏吟,众人心生不满,跪了一早上了,此刻又冷又饿,怒气未消,夏吟来了众人也低垂着头装作没看见,居然没有任何一个行礼或者打招呼。

    夏吟冷笑,懒得跟他们计较,小太监想出声提醒,也被夏吟摆手呼退。没关系,此刻他们不同意,她总有办法让他们同意的。

    往后,别在他面前哭才是。

    他们无视夏吟,夏吟更是无视他们,直接迈过他们直直的朝御书房走去,连眼神都不给他们一个。

    众大臣气结,竟不知道该怒还是该气儿。

    司徒昊背对着夏吟,正在看先皇留下来的一副很大的画,题字是锦绣河山。

    但是这幅画的内容和人们所认知的锦绣河山的画差别很大,司徒昊能够认得出来,这画并不是真正的锦绣河山。

    画的内容和夏吟之前画的那副福寿延年虽然大同小异,但实际又有一些细微的差别。

    他看得太过认真,所以就连夏吟出现他也未曾发觉。

    “父皇!”夏吟本不想打扰他,奈何司徒煜不理解她爱夫的心情,率先开口。

    司徒煜真的是一个太过守礼的孩子,之前让他叫司徒昊爹他就只叫父王,现在司徒昊当了皇帝,他就只叫父皇,别人想做一点点改动都休想。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也不多睡会儿?”司徒昊转身,虽然一夜未睡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是英俊不减半分。

    他疾步朝夏吟走来,虽然昨晚他替夏吟挡了不少,但难免有漏网之鱼。再加上夏吟本就不胜酒力,他都担心她没休息好。

    可是,刚刚登基,面对门外那些老古董又不得不做做样子,便只能幸

    苦莫凡和莫洋,每隔半个时辰就汇报一次夏吟的情况。

    虽然知道她已经睡下了,但是心里仍旧不放心。

    “皇上为什么画我的画?”夏吟微微点头,随即打开食盒,一一拿出刚刚去御膳房取来的东西。

    只一眼,她就能够看出,这画不是她的那副,她当时主要的意思是祝皇帝福寿延年,所以画里的东西大多是美好的祝愿,皇帝这副,虽然青松白鹤未减,但看上去更加的大气磅礴、

    “许是提醒后人,不能忘本吧!”司徒昊接话,与夏吟一同摆好东西,不是很丰盛的东西,就一盒煮的很好的八宝粥,配上几碟精致的小菜。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

    都是些适合早上吃的小东西。

    “父皇!”司徒煜微微皱眉,对司徒昊的态度有些不满。明明是他开口叫的司徒昊,可为什么父皇不是先回答的他?

    夫子说,这是没礼貌的表现。

    “嗯?”司徒昊坐下,接过夏吟盛好递来的小碗和勺子,漫不经心的回答。

    “哦,对了。豆豆有事情要跟你说!”夏吟终于将三人的都盛好,放了一小碗给司徒煜。自己也坐了下来。

    这会儿听见豆豆不满的声音,便终于想起正事。

    司徒煜也乖巧的坐下,看着自己面前的小碗,咽了口水,却并未开动。

    夫子说过,要食而不语,他现在有事情要说,便只能看着。

    “什么?”说话间,司徒昊已经解决掉一小碗的粥,也不知道是太饿了还是碗太小的缘故。

    他放下小碗,微微侧身,看着司徒煜,准备听他说他接下来要说的画。

    “皇爷爷说,他国事繁忙,明日便会启程回凌国,儿臣要跟他一起离开!”

    “明日?”司徒昊微微挑眉,竟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过他很快便释然了,从夏吟回来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再者,风神医以及各国使臣是在他们没有回来之前便已经赶来了,仔细算下来,时间也确实不早了、

    “是的,儿臣已经决定了,明日就要跟他一起离开!”司徒煜点头,说得一板一眼、

    “好!”司徒昊点头,他刚刚登基,现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自然顾不上司徒煜,他现在去凌国,跟着风神医先适应一段时间也好、

    夏吟微微皱眉,女人在面对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总是有些优柔寡断的。

    豆豆如今还太小,本该天真烂漫自由自在的年纪,却要这么早就投入政治当中,这样真的好么?

    “放心,他自己有分寸!”司徒昊轻声安慰夏吟,感觉司徒煜话已经说完,便自己拿起勺子开始成粥,司徒煜也端起自己的小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开始喝了起来。

    夏吟看着这一大一小如出一辙的动作,紧绷的神经终于微微放缓。

    他们都不担心,她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随即,也开始跟上他们的步伐,一个早餐倒也吃得其乐融融、

    早餐过后,司徒煜的事情已经说完,便乖巧的回房收拾自己明日需要带的东西,凤菊陪同。

    夏吟和司徒昊则在御书房讨论事情。

    “据我所知,先皇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情,将这画挂在这里,自然也不会是一时兴起,可是,我刚刚看了许久,只觉得这画和我之前画的有些不同,但里面的玄机,却一直没有看出来!”夏吟仔细看着这画,说着自己的看法、

    司徒昊微微一笑,从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

    “画中有一个地方是相连的,你在仔细看看!”他将头枕在夏吟肩上,感觉有些疲惫。

    闻言,夏吟果真仔细看了起来。随即,恍然大悟、

    “这画初看是一副风景图,但若是沿着这些线仔细看去,便能发现,这画里有画……“夏吟眼前一亮继续说着,可是随即,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这线路看上去像是城池的模样,可到底是哪儿,我看不出来,只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去过!”

    “这是边关布防图……”司徒昊慵懒的看了一眼,很快便说出其中关键。

    他也是昨晚才刚刚参透的。

    闻言,夏吟眼前一亮。

    画中的线路突然就明朗起来。

    竟没想到,人人都想要的边关布防图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挂在这御书房内。

    “先皇为何要将这布防图绘制在这里?”夏吟不解,按理说这是国/家/机/密,而御书房虽然隐秘,但皇帝也经常需要在此处召见大臣……

    “这不是全部的,只有一半,另一半在背面,若是不拿下来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也就是说,就算有心之人发现这是布防图,也不能看全面!”司徒昊解释、。

    背面的和正面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巧妙的联系在一起,线路也有很多重合的地方。乍看,倒像树枝和山峰。

    “看来,先皇是

    想以此告诫你,不管边关此刻如何安定,你也应该时刻保持警惕!”夏吟敛眉,接着说道:“之所以用我的画来做背景,是担心你因为我而丧失了斗志……”夏吟说这话算是比较委婉的了,只怕先皇的意思,是担心司徒昊为了夏吟惹怒众人,夏吟一时间不知道该感动还是气。

    皇帝到死都不忘记为司徒昊铺好路,可是,他到死都不放心她夏吟。

    “呵呵!”司徒昊轻笑,“夏夏这是吃醋了么?”

    “不是!”夏吟快速否认,她真是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有哪里入不了皇帝的眼了?

    之前三番五次的试探和陷害,这会儿,居然还留下这样的告诫。

    他是想让司徒昊跟他一样孤苦终生还是想让司徒昊也失去这个难得的爱人?

    “之前有人跟我说过,女人最是口是心非,心里想的和实际说的不一样,当初我不赞同,我觉得我的夏夏是很明事理的女人,她心胸宽广,大度,能够理解我所有的想法和做法的人……”司徒昊摇头晃脑,像是在叹息。

    “谁说的?”夏吟小脸一红,她知道司徒昊说这话不是抱怨,也不是真的说她变得不像以前,所以,她关注的焦点也不是司徒昊为什么要感叹。

    “嗯哼!”司徒昊轻哼,当然是他自己说的,可是这话,他怎么敢说?

    他的夏夏妨发起火来,可是不折不扣的女汉子,粗暴得不得了、

    “好了,不闹了,你现在先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这么早就下旨?”两人嬉闹了一阵之后,夏吟终于回到正事儿上来了、

    她很好奇,司徒昊到底有什么把握让这些老古董们收回现在的请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