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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猎场 第490章 堵仗猎野猪(盟主读者夜的黑加更45

    第490章 堵仗猎野猪(盟主读者_夜的黑加更45)

    虽然王美兰和金小梅都没读过什么书,但狗仗人势这个词,她们还是知道的。特别是从六六年开始,这个词在人们口中出现的频率一直很高。

    既然明白啥叫狗仗人势,那么人仗狗势也就不难理解了。

    可这词用在自己身上,真的好么?

    至于那个人假狗威,王美兰和金小梅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一旁的周淑娟却是听得哈哈直笑,她见过太多这个年纪的孩子,知道他们半懂不懂,就喜欢搞怪和哗众取宠。所以,周淑娟并不见怪,反倒还没等金小梅发火,就替李如海说话道:“金姐,别跟孩子生气,孩子小,不懂事。呵呵……”

    说完,周淑娟就一脸笑意地看着李如海,却没发现王美兰和金小梅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古怪。

    一想到周淑娟要在自己家里住一宿,王美兰都有一种告诉周淑娟“这孩子懂得够多了”的冲动。

    但见周淑娟奔那狍子下腹摸去,王美兰也就没说什么。而王美兰不说,金小梅就更不会说了,她只狠狠地瞪了李如海一眼。

    可这种眼神攻击,对李如海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此时的他,倒是很好奇地看着周淑娟的一举一动。

    周淑娟使手拨开狍子下腹上的毛,检查了一下狍子的奶盒子,然后起身示意三人可以松手了。

    等将狍子放下以后,王美兰把青龙从草垛上拽下,摸摸它脖子,将其向门的方向一推,青龙就向门外跑了出去。

    王美兰向周淑娟问道:“妹子,咋样啊?怀没怀啊?”

    此时的王美兰给人的感觉,就像周淑娟是妇产科医生,而她家要添丁进口一样。

    “嗯呐!”周淑娟重重一点头,说道:“怀了!”

    “哎呀!太好了!”王美兰、金小梅闻言,皆大欢喜,此时更有那个氛围了。

    金小梅对王美兰说:“嫂子,这狍子不能杀了。”

    “那不能了!”王美兰道:“这得养着,等下了小崽儿,养大了,卖钱多好啊!”

    此时王美兰都想好了,这狍子得养着,养到小狍子出生、断奶。在此之前,这狍子哪儿也不能去,女婿拿去送礼,再让儿子给他抓公的就是了。

    周淑娟扫视了周围一圈,视线在经过那排熊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停留了几秒,然后才对王美兰说:“王姐,你要搁这里养狍子,肯定是不行了。”

    说着,周淑娟一指在南边吃草的三只羊,道:“你看你这儿还有羊呢。”

    “杀了!”王美兰笑道:“明年开春我家儿子结婚,到时候给这仨羊都杀了。”

    说到此处,王美兰停顿了一下,她忽然想到,自家的狗越来越多了,特别是听儿子的意思,黑虎和小熊还要配一窝。

    如果到那时候,就算自家搬了大房子,那院子里也不够养狗的,就更别提还有其他家禽、牲口了。

    所以,王美兰就想,这边的老房子可以用来养一些牲口。到时候,虽然自己不在这里住,但离着又不远,可以天天来喂它们。

    更何况旁边还有李大勇和金小梅,就算自己不来,他们也能帮着照顾呢。

    现在狍子有了,甚至连豺都有了,野猪啥的,还会远么?

    这可都是钱呐!

    再看看自家仓房,忽然有了养猪念头的王美兰,对金小梅说:“弟妹,伱说,搁我家后院搭个棚子咋样?”

    金小梅一听就明白了,王美兰说的棚子类似于马厩、猪圈,关些牲口好通风,好打理。

    以前赵家的后院得种菜,不能做这打算。可赵军过完年就结婚,到时候这一家搬去大房子了,这后园子空出来养牲口也不错啊。

    “嫂子,你想搭就搭呗。”金小梅赞同道:“咱家有的是板子,明天我大哥跟大勇都休班,咱要干的话,一天就干完了。”

    “干!”王美兰大手一挥,拍板就定:“明天早晨把大白菜砍了,完事儿就搭棚子。”

    赵家又一个工程即将上马!

    这可把周淑娟看的好生羡慕,女人像王美兰这样,可谓是人生巅峰了。家里大事、小事说的算,兜里还有钱,想干啥就能干啥。

    “妹子,妹子。”

    “嗯?”周淑娟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叫自己的王美兰,问道:“咋了?王姐?”

    王美兰一指另一只母狍子,对周淑娟道:“你再给我们这个瞧瞧,看它怀了没?”

    “啊!”周淑娟应了一声,上前给那狍子检查了一下。

    这只狍子四肢都拴在架上,周淑娟站在一侧,狍子想攻击她都做不到。

    周淑娟检查完,就对王美兰说:“怀了!姐,又怀了!”

    “哎呀!”王美兰一拍巴掌,对金小梅笑道:“这明年,咱整两窝狍子,可是发了!”

    “嗯呐!”金小梅也开心的笑道:“都卖给屯长,能换不少钱呢。”

    见王美兰和金小梅都挺高兴的,周淑娟心里也挺畅快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感觉自己这一趟没白跑。

    “嗯?”周淑娟不经意间对上了李如海的目光,她问李如海道:“如海咋的了?”

    李如海冲周淑娟一笑,道:“周姨,我家还有红狗子,你看一眼不?”

    “红狗子?”周淑娟闻言,惊讶地问王美兰和金小梅,道:“是豺么?”

    “是……吧?”王美兰和金小梅对视一眼,有些不大确定地道:“好像还叫豺狗子吧?”

    “是!”李如海在一旁说:“就是豺!”

    “真是豺?”周淑娟眼前一亮,道:“我看看。”

    王美兰、金小梅闻言,不禁面面相觑。这是城里人么?咋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李如海抬手引路,道:“周姨,跟我走吧,在我家呢。”

    “哎。”周淑娟笑么呵的跟着李如海走了,王美兰、金小梅见状紧忙跟上。

    一出仓房,李如海就引着周淑娟往两家的隔墙去,金小梅忙喊道:“如海,领你周姨走大门啊?”

    “不用,金姐。”周淑娟道:“翻墙走,不近么?”

    这还是个自来熟。

    客人都翻墙,主人更不用见外了。王美兰、金小梅翻墙过来的时候,就见李如海正在为周淑娟驱赶看家护院的大黄、小花、花猫、花狼。

    周淑娟本身对狗就有亲和力,再加上李如海一轰,这些狗很快就安静下来。

    李如海抬手向后院示意,对周淑娟道:“周姨,后边请啊!”

    看到如此懂礼貌的李如海,周淑娟不禁对金小梅羡慕地说:“金姐啊,你有这儿子,以后擎等着享福吧!”

    “呵!”金小梅出乎周淑娟意料的冷笑一下,道:“我怕我以后享不着福。”

    “啥?”周淑娟可能是没听清楚,也可能是感觉自己没听清楚,忙追问一句:“金姐,你说啥?”

    “啊,啊。”王美兰连忙拦在中间,说道:“你金姐说说,她以后享老福了!”

    “嗯,对。”这时的金小梅也反应过来,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儿子多好啊。”

    说话间,三人已来在了李家后院。此时在那大铁笼子里,三只豺正啃食野猪骨头呢。

    这是昨天从那头大炮卵子身上剃下来的骨头,两家的狗吃肉,就把骨头给了这三只豺。

    别看骨头上的肉不多,但胜在骨头的量大,三只豺从昨天中午开始啃,啃到现在还有剩呢。

    周淑娟远远就看见,在笼子里有散落的骨头,那些骨头被豺啃得全白,上面没有一丝肉在。

    看到有人过来,三只豺不约而同地向三人呲牙咧嘴,摆出一副要攻击的架势。

    这时,李如海问道:“周姨,这个用检查不的?”

    周淑娟:“……”

    ……

    就在周淑娟对李如海“另眼相看”的同时,远在大山深处,赵军已赶到了和解臣约定好的仗口,但这个时候,他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先到了就只能慢慢往下走。

    而此时,对面山尖子上的张援民、解臣,双双动身,也往山坡下走去。

    下到半山腰处,张援民从肩上把枪摘下,对解臣说:“兄弟,一会儿让你看看大哥的枪法。”

    “啊?”解臣一怔,也把肩上的半自动枪摘下,问张援民说:“大哥,要不把这个半自动给你呀?”

    “不用!”张援民一摇手中枪,道:“我使啥枪都一样。”

    二人再往下走,这山下沟塘子是片秋子塘,一帮野猪此时正在那里面捡山核桃吃呢。

    这野猪吃核桃,直接把带着青皮的核桃嚼在嘴里,连皮带仁一起嚼。

    如果是人,吃到核桃仁中间的分心木,会感觉麻嘴。可对野猪而言,那分心木是很好的补品。

    一帮野猪嘎嘣、嘎嘣地嚼着核桃,突然一头母野猪抬头,鼻子一抽发出“吩儿、吩儿”的声音,紧接着它嘴里“吼、吼”叫了两声,然后先行一步,向赵军所在的山坡上跑去。

    这帮猪里,也没有炮卵子,领头的是头老母猪,正在抓秋膘的它,体重超过了三百,直逼三百五十斤。

    在它往下,有两头将近二百斤的隔年沉,除此之外,还有三头小黄毛子。

    在老母猪的带领下,其他野猪纷纷追随着它,一路直往山坡上跑。

    这时候,张援民和解臣还没下到沟塘子里,他们站在原地不动,等那帮野猪上坡,接近与他们一齐的时候,张援民和解臣齐齐开枪。

    “嘭!”

    “嘭!嘭!嘭!嘭!”

    张援民开了一枪,解臣使半自动开了四枪,然后二人一起向对面山坡上喊道:“过去啦!过去啦!”

    赵军闻言,心知野猪帮上来了,当即往周围扫视一圈,忙又往下走了几步,来在一棵柞树后,他靠树往地上一坐,等着野猪从下面上来。

    与此同时,张援民、解臣快步往下跑,他俩要去对面坡上看看刚才是否打中了野猪。

    五头野猪,一趟线,直奔山坡上来。此时为首的,换做了一只隔年沉,那头老母猪挨了一枪,一条前腿被打折了。

    而三头小黄毛子,此时也只剩下了两头,还有一头倒霉的,挨了张援民一枪后,又挨了解臣一枪,死的不能再死了。

    赵军守株待兔,听见下面呼啦啦各种响动,他把枪端起。

    当第一头隔年沉,从赵军面前经过时,二者之间仅隔十来米。

    它只顾着逃路,没发现藏身在一旁的赵军,就听“嘭”的一声,隔年沉翻身栽倒。

    赵军再去抠扳机时,另一头隔年沉已经迅速地从他面前经过,赵军没移枪去追,而是枪口不动,等着下一头野猪。

    当一个猪嘴出现在枪星中时,赵军扣动扳机,就听“嘭”的一声,伴随着小野猪的哀鸣,一头小黄毛子哀声到地。

    这时候,上面有声音,下面有声音。

    赵军知道上面的,是那头隔年陈,可此时开枪是顺腚打,很难击中。

    于是他把枪口往下一调,挪动中见一大、一小两头野猪奔坡上而来。

    后有追兵,前有拦路,野猪不会回头,只会选择快速地冲过拦阻。

    特别是母野猪,它折了一条前腿,就只能往上跑。

    这时,赵军一看那母野猪脚步踉跄,就知道它应该是腿上受了伤,于是便端枪等候。

    当一只猪嘴出现在视线中时,赵军开枪,但听一声枪响,小黄毛子应声倒地。

    “嘭!”又是一声枪响,可只打中了老母猪的后屁股,赵军挪动枪口去追第三枪时,有树木阻隔视线,赵军一枪落空。

    五头野猪,跑俩剩仨,赵军听了听,下面不再有野猪动静,便冲下喊道:“大哥、解臣!”

    “哎!”张援民腿短,但嗓门很大,他大声回道:“兄弟,我们打着一头,开膛呢!”

    赵军闻言,回应道:“开完膛就上来吧!”

    “好嘞!”

    赵军起身,拿出鹿皮刀,给那三头野猪开膛,现在家里的狗越来越多。所以赵军只开膛放血,然后把野猪肠子、肚子也都留下来了。

    等他给三只野猪开完膛,张援民和解臣才上来,看到赵军战果,张援民很习以为常地一挑大拇指,而解臣检查了一下死去的三头野猪,回来就跟赵军说:“军哥,我刚才好像还打着一头,但没打死。”

    “嗯呐,我看见了。”赵军手指着周围这几头猪,道:“那个不能现在追,过俩小时再撵,咱先把这仨拽沟下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