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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台主持走进娱乐圈 第三百五十八章 莽撞人

    裴韵书心情复杂的看向赵守时,就看见他的脸上挂着见鬼一般的表情,头发上好像还有水珠滴落。

    裴韵书一愣才反应过来,这是刚才自己的功劳啊。

    那一瞬间,她的内心只觉得惊慌,情急之下的她拽着衣角就要帮赵守时擦拭脸上的水。

    可她现在穿的是浴袍啊,本来就系了一根很宽松的带子,这一拽之下虽然不至于脱落,却也暴露出一些原本被遮掩的迤逦风光。

    虽然只是一瞬的光景,但完全足够。

    正处于标准葛优躺的赵守时自然是一览无余,理智让他闭眼,但脑海中浮现的景象却迟迟挥散不去。

    大小一般,A+、B-,跟自己刚认识时的裴幼清一个标准,果然是双胞胎。

    不过,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就像裴幼清现在已经有了标准的B级标准。

    虽然不是很大,但形态很美,饱##满而上##挺。

    还有神秘的黑色、蕾丝边点缀、这是何等的杏干。

    脑海中的景象让赵守时头脑发热,就像老式的燃煤火车,恨不得发出呜呜呜的声响。

    也让他认识到自己的浅薄,他以为自己对裴幼清足够熟悉,就可以从容面对跟她很像的裴韵书,但现在的他终于明白这种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力是完全不同的。

    甚至因为某些不那么符合伦理道德的因素,让这种冲击力更加强烈。

    就在赵守时站在到道德的边缘犹豫是做个正人君子,还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一下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啊!血!好多血!!”

    咦?血?谁啊?

    疑惑的赵守时坐正,就觉得脸上有些痒,就像有东西怕过一般,还莫名闻到一丝腥味,用手一摸通红一片。

    原来流血的是自己啊。

    果然还是低估了刚才的刺激程度。

    赵守时用手捏住鼻子,仰着脸的他凭借记忆去摸抽纸。

    不用慌,留点鼻血其实稀松平常,而且鼻腔里面都是毛细血管,看似量大,但其实不持久。

    只要不是凝血障碍,那就出不了人命,对人体的危害性几乎等于无。

    但这种视觉冲击却格外的强烈。你想想眼前躺着一个人,满脸鲜血,甚至连脖子以及衬衣都沾染了许多。

    这简直就跟恐怖片没差多少。

    裴幼清的角度看不到刚才的景象,也就不知道这里面的因果关系。

    只当赵守时这是突然犯病的她直接想到了白血病,骨癌、血癌这些不治之症,就感觉赵守时马上就要死掉。。。

    眼泪哗哗趟的她紧咬嘴唇,抓起一大把抽纸就往赵守时的脸上抹去。

    她肯定是好意,但赵守时真的不感动。

    他不仅不感动,甚至还不敢张嘴,因为裴幼清的行为几乎等于拿着一块破抹布往他的嘴里塞。

    真·牙齿咬不紧,抽纸吃到饱。

    当然,也不敢吐槽,甚至还有点庆幸。

    幸亏裴幼清拿的不是吸水性超强的卫生##巾,要不然就刚才那一会,很有可能被吸成干尸。

    赵守时不敢开口,呜呜两声趁机挣脱裴幼清的魔抓,逃也似的大口喘气。

    就刚才那一会,差点憋死。

    裴幼清拽着赵守时的胳膊,急道:“走,我们去医院。”

    赵守时一愣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他开口道:“什么啊,我就是出点鼻血而已。洗洗就行。”

    说着话,他便跑向洗手间,徒留裴幼清在原地挥手呼喊他。

    赵守时这一离开,也让裴幼清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离开,然后就看见自己手里的纸以及自己的手都被鲜血沾染。

    头晕与恶心的感觉就像潮水一般蜂拥而之,呕了一声的她用干净的手捂着嘴直奔洗手间而去。

    很明显,两人都是精神方面受到了伤害。

    只不过赵守时的是益性buff,令人心情愉悦。而裴幼清则是负面buff,让人恶心想吐。

    刚才的插曲发生的很突然,裴幼清作为注意力放在电脑上的旁观者,疏漏掉很多线索。

    但裴韵书作为当事人之一,第一视角的她知道的,看到的比裴幼清要多得多得多。

    此时的她就像温淑贤良的大家闺秀一般端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双手叠着放在腿上。

    脸色绯红,眼睛中有雨露,还有氤氲气息蒸腾,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倾泻而出。

    她当然知道赵守时为什么会突然流鼻血,肯定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展露的春光,让他受到了刺激。

    这就让裴韵书又羞又怒又气。

    现在的情况跟下午在地铁上有些像:裴韵书都是受害者,而赵守时都是得利者。

    但不同于地铁上与赵守时对峙,甚至强势逼迫他许下三个承诺的保证,现在的裴韵书似乎只能哑巴吃黄连。

    因为现在的这场意外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赵守时就躺在那里被迫看了一场艳图。

    就算再不讲理的人也不好意思把这锅甩到人家头上吧?

    这时的裴韵书只觉得脑浆翻腾,就像煮浆糊一般,完全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

    也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门开,赵守时与裴幼清两人依次从洗手间走出来。

    裴幼清边走边嗅自己的手,应该是在闻有没有异味。

    赵守时则打着赤膊,也对,他的衬衣刚才沾染了鲜血,应该是进垃圾桶了。

    裴韵书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蹭的直接站起身,嘴巴紧闭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守时越走越近,抹着鼻子的他讪讪道:“那什么,北方这暖气太足也不好,太干燥。明天我去买个加湿器,应该就不会再这样了。”

    这是给台阶下啊。裴韵书忙不迭的点头应是:“我就说我一直口渴,原来是这样。那什么你给我也带个,我好放卧室里。”

    两人明天不想把这事闹大让裴幼清知晓,默契的一应一合,算把这事就给消弭过去。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毕竟不是没有发生过,屋里的气氛自然有些尴尬。

    这让赵守时觉得很不自在,故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他主动说道:“这天也挺晚的了,咱们休息吧?”

    “嗯,困死了。”

    裴幼清打着哈欠就往主卧走去。

    裴韵书见状,招呼道:“你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睡吧,咱俩好久不见,我想跟你说说话。”

    说话还是其次,主要是裴韵书有太多的问题想问。

    尤其是那个什么清雨传媒竟然这么赚钱,这不是吓人,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那可是两个亿,这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额。

    两个亿存银行,可以拿到更高的利率,五年期以4%计算,那每年可得利息800W。

    平均每月67W,平均每天2W。

    毫无以为,这就是财务自由。

    最最关键的是,这是一年挣的。这让裴韵书迫切的想要知道这里面的具体细节,甚至一刻都等不下去。

    裴幼清脚步不停,直接回了一句:“那你先去次卧给我暖着被窝,我换套睡衣就来。”

    一听这话,赵守时直接不依了,现在的他可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呢。

    原本还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现在倒好,直接被人截胡了。

    他连忙招呼道:“诶,今天晚上可不行啊。我有点事情要跟你商议。”

    “什么事?”裴幼清回首问道。

    “公司的事,我们紫禁城可能要向你们借点钱。”紫禁城影业要吃进中北艺术电视中心这是毫无疑问的。

    只不过在资金方面还有些欠缺,虽然可以通过银行贷款等其他方式筹措资金,但赵守时觉得从清雨传媒拆借一部分更合适。

    这钱不用还,而是兑换成相应比例的股份,赵守时作为紫禁城的总经理,完全可以促成这件【强强联合】的好事。

    到那时候清雨传媒与紫禁城影业之前泾渭分明的壁垒就可以打通。

    从之前的普通合作关系,发展成为真正的犬牙交错。

    清雨传媒也可以无顾忌的借用紫禁城影业的渠道与资源。

    赵守时也可以更放心的把一些珍贵的资源倾注在紫禁城影业上。

    毕竟现在的他是紫禁城的总经理,却也只是总经理而已。

    就像江澈就是最明显的前车之鉴,上级一纸调令就可以将其免职。

    而他除了接受以外,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赵守时不想在别人的刀尖上跳舞,因为随时可能面临着被过河拆桥的可能。

    ···

    对于赵守时说要借钱的事,裴幼清完全不在意,随口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吉祥物。真要借钱你跟苏姐姐商议啊。”

    ‘煾哼?’赵守时发出火大的怪声;借钱就是个借口,真正的理由不好拿到明面上说。

    “好了,好了,依你就是。”

    裴幼清知道赵守时肯定还有其他事,也就答应下来,然后看向裴韵书。

    还没等她开口商议,裴韵书就率先拒绝:“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你可是先答应我的。”

    裴幼清看看裴韵书,看看赵守时,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抉择,后退一步的她双手往里合拢:“得,我还成香饽饽了。你们自己商议吧,赢了的好汉来找我。文斗武斗都可以。”

    文斗武斗都是玩笑话,自然不可能上演。

    赵守时看向裴韵书,直接开口道:“晚上我找幼清真的有正事,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一下。”

    裴韵书想都不想的直接摇头:“不行,晚上我找她也有正事,而且是我先开的口,她也答应我了。先来后到懂不懂?”

    “我懂,但有的时候先来后到不好使。”

    赵守时上前两步,逼近裴韵书的他居高临下的说道:“有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但你应该记得对我的身体造成的创伤有多严重。现在的你不应该退让一下吗?”

    裴韵书脸直接红了,虽然之前也很红,但现在更红。

    她误会赵守时说的是刚才他流鼻血的事情,想起这个她就想起自己走光。

    这种比丢了初吻更恶劣的事情偏偏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更是让她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你别不要脸了,刚才走光的可是我,我没找你算账也就罢了。你怎么有脸威胁我!”

    赵守时一愣才反应这小妞是弄岔劈了,连忙摇头:“你别误会,我说的不是刚才那事。”

    赵守时撇了眼一旁看戏的裴幼清,压低声音道:“今天下午在地铁上,你给我来的拿一下撩阴腿,我??现在还疼着呢。晚上我得试试好用不好用吧。

    要是好用,那也就罢了。如果不好用,你就等着给我负责吧。当然,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让你看看。”

    裴韵书的表情直接凝固。

    原本是气愤,现在是羞怒,赵守时的一句【让你看看】,击溃了她所有的理由与言辞。

    甚至让她连直面赵守时的勇气都没有,更遑论与他对峙。骂了一句‘流氓’的她捂着脸跑进次卧。

    顺带着把门给关上了。

    赵守时得意洋洋的对裴幼清比了个OK的手势:“搞定。”

    “你跟我姐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主要是你姐通情达理。”

    赵守时当然不能承认,毕竟他还不想死。

    裴幼清好奇啊,就像心里有只猫在挠一般,刚才的她离得稍有些远,就没有听清。

    等她要走近听时,人家已经见了分晓。

    这让她的好奇就像被火中浇油一般蹭蹭长,眼见从赵守时这里套不出话来,她便抬腿向次卧走去。

    赵守时眼皮急跳,他就不可能让裴幼清进去。

    先不说她进去以后还能否出来,要是裴韵书把刚才的事情有样学样的说一遍。

    那他弄不好连这个年都过不去。

    摆事实讲道理是没有用的,赵守时很确信。

    而且,他也没有事实可说,更没有道理可讲。

    怂个毛线,莽就完事了。

    赵守时快步上前,一把攥住裴幼清的素手,在她诧异的眼神中,直接把她扛在肩头。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小跑进屋,直接把人往床上一扔,顺带着把门给带上。

    连屋里的灯都不用开,就直接虎扑上去,开始野兽的狩猎前的浅喜。

    待戏耍够了,也就是正餐开始的时间。

    那自然是枪出如龙,刺破云霞,一啸破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