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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医妃搬空侯府手撕渣爹 第306章 再见神经病少爷

    花从筠大步流星走进清风堂。

    药童和伙计看到是她,都纷纷问好。

    这也引得欲要替人看病的牧大夫抬起头,笑道:“筠娘子,这么多日不见,你可算是来清风堂瞧瞧了。”

    再不来,这非本镇人都要以为他才是这清风堂的掌柜了!

    “最近有些事情忙碌着,便没能抽出空闲过来。不过,将清风堂交给牧大夫来打理,我甚是放心,也相信牧大夫的为人。”花从筠莞尔一笑,缓缓走向他们。

    之前那个事情,她嘴上说要带着翠婶(牧大夫的妻子)去找牧大夫讨一个说法,但她最终也还是没有这样做。

    她知道翠婶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改善家境,所以看在牧大夫的面子上,她并没有抓着这件事不放,只要翠婶不会再犯,这次她便原谅了。

    牧大夫哈哈一下,“正巧你来了,钟少爷说他与你相识,身子正好不适,本想来找你,但得知你多日未来,所以他正要我替他瞧瞧呢!”

    闻言,花从筠似笑非笑地看向钟景业,眼神犀利:“钟少爷病了?这看起来并不像那一回事啊……”

    感觉心思被戳破的钟景业一时语塞,“筠娘子也不用这般阴阳怪气的,我此次前来清风堂,确实不是为了自己看病。”

    牧大夫一听,脸上的笑容消失:“钟少爷,我还有别的病人要瞧,你这样消遣我又有何意?”

    钟景业讪讪地张了张嘴,“我……”

    结果却说不出别的。

    花从筠见状,嘴角一勾,冷笑道:“让我来替钟少爷解释吧!钟少爷来清风堂本欲找我,却又得知我不在,但家中需要一个大夫前去,可钟少爷生性多疑,又不信清风堂的大夫的本事,于是想着试探一番。我说的对吧,钟少爷?”

    这小子就跟当初找人通过翠婶来给清风堂制作麻烦一样,说是什么试探一下她的能力,检验她是否有跟他合作的资格。

    而今又这样试探,简直就是一神经病!

    她又没有说要跟他合作,一切都是他在那里自导自演,自己发神经!

    钟景业脸色一变,尴尬地说道:“不,并非……我只是……”

    支支吾吾半天,这心虚的模样,令人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牧大夫沉着脸说道:“钟少爷,你究竟要如何?既不信我的医术,为何又要来找我看病?这般试探来试探去的,可有意思?”

    “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只是……”口舌打结半天后,钟景业才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是我的问题,我不该试探。”

    “好了,既然钟少爷没病,就不要在此处占着位置了,还有别的病人着急看病。”牧大夫冷冷下达逐客令。

    钟景业没办法,只好站起来,回头看向花从筠,“筠娘子,你既来清风堂,是不是说明今日得空?”

    他本来是要来找花从筠的,毕竟花从筠才是这凉州城医术最好的一个。

    可因得知花从筠已经许久未出现,很忙之后,他才将目光投向牧大夫的,但他又不是完全相信牧大夫,所以就……

    “没空!”花从筠戏谑地笑了笑,语气冷下来。

    初次见面就没有好印象的人,她在后面也不会和他有什么更好的印象!

    说完后,她便去看看清风堂的账簿之类的,问一下暂时不用给人看病的坐堂大夫最近都有何需要跟她提的问题。

    至于钟景业,一直停留在清风堂中,也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围绕着她。

    这边,牧大夫看到钟景业这般,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少爷肯定是招惹了筠娘子,若不然筠娘子也不会在见到这少爷后第一句话就夹枪带棒的。

    等了一个多时辰,钟景业就那样一直站着,和之前那个清高骄傲的少爷相比,宛如两个样。

    其实花从筠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看到钟景业似乎和之前不一样的性子,且他身边并未跟着发叔,只有他独自一个人,确实是恨令人意外。

    等将清风堂这边的事情忙完后,花从筠就跟牧大夫交代一句,便走出清风堂。

    而钟景业在见到后,也跟着她走出来。

    等走了几步,看到钟景业还跟着之后,她才停下来,看着这个曾经干了很多蠢事的公子哥,“说吧,什么事?”

    钟景业眼前一亮,但很快双眸黯淡下来,“我……你还在因为之前的事情怪罪我吗?”

    闻言,花从筠淡淡地说道:“对你没有好感是正常的,但一码归一码,我虽不会和你合作做生意,但若是帮你家中有人生病需要看病,我倒是可以将对你的不满压下去。”

    看病是看病,做生意是做生意,这是可以分开来论的。

    况且之前在打听钟家的时候,她就已经得知钟景业他爹身子不好,是大家口中的的残废的事情,大家当时还议论说到时候钟家肯定回来请她去给钟老爷看病。

    不过距离当初打听已经过去好些日子,若不是再次见到钟景业,她差点就将此事给忘了。

    钟景业抬起疲倦的双眼,“多谢筠娘子了!”

    花从筠嗯了一声,“说说看,怎么一回事。”

    钟景业说道:“其实是我爹,他早些年外出经商的时候遇到山匪拦路,为了活命,他跳下悬崖,所幸底下是一条河。虽说昏过去,但顺流而下,他很幸运的没有出事。可他的双腿却因先前就有过疼痛,又在水中泡了许久,彻底就站不起来了,一用力就两条腿都疼得不行。在被恩人送回家后,他就一直在家中静养,吃过不少药,看过不少大夫,但都没有太大作用……”

    听完后,花从筠轻轻点头:“带我去见令尊。”

    “谢谢你能原谅我……”

    “打住。”花从筠抬起手阻拦,言语冷漠:“我说去见你爹给你爹治病,只是因为那是一个病人,而非是我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钟景业一听,心中低落,眼里都是懊悔,“都怪我,我当初不该那般做的。”

    “做事之前先做人。”花从筠淡淡地说道,随后朝着钟家那边方向走。

    钟景业见状,也跟了上去,越过她在她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