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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成寡妇,肚里还揣个崽,疯了 第96章 差点被抓

    她四下摸索,在一个竹管中摸到一个东西,她一顿,忙抽了出来,果然是个信封。很是激动的打开漆封,里面的内容令她吃惊,竟然,是她亲手写的那封,那是她的猜测有误?

    不对不对,柳尚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杀了她,他一定是知道了那封信的秘密,他一定是想到了薛慕彦会把证据给她,所以才痛下杀手。

    所以那封信一定还在,她继续找,可是每一个窗户都找遍了也没有,她又陷入了绝境,这洛桑到底把信藏在了哪里了?

    她紧紧蹙着眉头,始终理不出一条思绪来。两封信,翠蝉身上有两封信,洛桑怎么会只藏起来一封?另一封是被柳尚博拿走了?

    不大可能,会不会,洛桑只搜出了这一封信呢?

    她猛然醒悟,站在翠蝉的立场上考虑,那告发之人薛慕彦已经死了,她实在是没必要让主子冒这危险,从她几次三番的劝说自己就不难看出来,她不想她管这闲事,那她就不可能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身上。

    对对对,她不会放在身上,还是在她的屋里。她拔腿就跑,再次来到了翠蝉的房间,她在每一块墙砖上摸索,在每一块地板上找寻,还是没有。

    她焦急的拍拍脑门,真希望能拍出一道灵光来。抬头望望屋顶,她上不去,不可能藏在上面,矮处的她都找遍了,但凡是有孔的地方她都摸了,都没有。

    她忽然看向床头,木制的床架两端用雕刻的方形木头堵着,她真的就灵光一闪。快速地走了过去,用力的拔那方木头,可是却纹丝未动,她不信这里是钉死的,她相信这里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

    拔下头上的簪子,一点一点的划拉着边缘,好像是划下了些东西,她凑近鼻尖闻了闻,是胶。她又继续划,一边划一边拔那木头,木头一点点的松动,最后被她拔了出来。

    她迫不及待的伸进去两根手指,什么也没摸到,点亮火折子向里望,在最深处果然有一个东西,她忙四下找长一点的东西。出门捡了一根树枝,费了好一会儿工夫将那东西弄了出来,真的就是一封信,封皮上什么都没写。

    她来不及打开看,忙揣入了怀中,将那木方又塞了进去,该复原的都复原,抱着半坛子油和腊肉向那道小门走去。

    她刚转过了弯,就听见一声轻喝:“什么人?”

    她吓的三魂丢了俩,忙蹲下身抓了一把泥,在脸上胡乱的一抹,抱着坛子撒腿就跑。得亏她今天穿的是紫色衣服,在夜色中并不显眼,不然,可真就暴露身份了。

    她拼命地跑,后面一道黑影向她疾射而来,眼看着就要到了她身后了,她扔出那坛子油阻住了那人追赶的脚步,火折子向后一丢,瞬间就起了火,火势不大,但是也吓了那人一跳,阻了些追赶她的脚步,她狂奔着跑出那道小门。

    那黑影身手不错,只慌了一瞬,跳过火焰直奔她而来,司聪吓的屁滚尿流,手中的腊肉也当武器丢了出去,毫无形象的撒丫子狂奔。

    一道劲风顺她头顶划过,她心道完了,忽听身后一声闷哼,眼前出现一人,似是天神降临一般,拉起她的手就跑。

    “你,你怎么来了?”

    除了阿彦,还能有谁!

    薛慕彦又丢了几个石头,那身后的脚步声顿了几下,渐有些追不上他们,薛慕彦一言不发疯狂的向身后扔石头,总是能听见几声痛呼,那身后之人终是被他们甩掉了。

    他们不敢直接回客栈,而是猫在了一处隐蔽之处藏了好久,确定没有人跟踪他们,才敢回了落脚的客栈

    司聪吓的不轻,那张脸还满是泥污,薛慕彦打了水,一言不发的给她擦洗脸上的脏污,司聪抬头看向他,问道:“你怎么会在那儿?”

    薛慕彦明显的不悦,默默地洗干净布巾,回身定定地注视着她。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去那儿呢?”

    “我......。”

    司聪一时语塞,便给了薛慕彦发挥的机会。

    “你想去你跟我说一声便是,我可以陪你去,出了事也能一起扛,你为什么要单独行动?今天我要是不去你就被抓了你知道吗?”

    司聪哑口无言,刚才确实是危险,可是她真的不是有意要自己去的。赧然的低了低头,歉然道:“我不是有意去的,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也不知怎么的,走着走着就到了那,鬼使神差的就进去了。”

    薛慕彦看她态度诚恳,又是一副受了惊吓可怜巴巴的样子,也消了气,倒了碗水给她。

    “那你为何待了那么久?是有什么发现吗?”

    司聪眼神微闪,她非常的犹豫,该不该让他知道信的事情,两封信都太蹊跷了,他认得她的笔迹,她同样认得他的笔迹,她无法解释清楚,相信他更解释不清,所以......。

    “我找遍了也没找到洛桑说的信,看来是不在那里。我在那里留下了不少的足迹,我怕柳尚博怀疑什么,就拿了坛子油和腊肉,装作是小偷吧。”

    薛慕彦轻叹了一口气,“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本来也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你非要插上一脚,现下那洛桑怎么办?你要带他回去?”

    司聪摇着头,“这家伙太危险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反水了。可是现在还不能放他走,他是那场惨案的凶手,他应该受到制裁,我们也需要他这个人证。我想,送他去梅氏去看守。”

    “送去梅氏?”

    司聪点头,“一来,我也要去梅氏一趟,上次表弟派人接咱俩的事还没有当面道谢,我不能不记着这个人情。二来,把洛桑放在那里也相对安全些。”

    “可如果梅族长问起你关押他的理由,你怎么说?”

    司聪微微沉思,“他不会问的,表弟向来胆小懦弱,能不插手的,他绝不会过问。”

    “他胆子小还敢收留不明身份之人?”

    司聪歪头看向他,“我表弟是胆小懦弱,可是他贪财,你以为他肯去矿场保咱们出来是看在亲戚的面子上?”